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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男进入,能进的都是太监。
心儿的问话黄药师还未回,就听段智兴说:“黄海,朕的贵客就安排到长春宫,让皇后调遣宫女随身侍候。”心儿立马反应到这人摆明是想戴鸀帽子,他大概觉得头顶上金灿灿的帽子太难看了,哪有鸀帽子引人注目。
段智兴把黄药师和王重阳一起拽走研讨武学去了,留下心儿和师徒俩,还有林朝英和受伤还眼珠直转的周伯通。
到了长春宫,叶明拓就叫嚷着饿,宫女说立即叫人传膳,心儿告诫那两人道:“记得不要给我大摇大摆的在皇宫里穿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舀你们祭天。”心儿说的很凶神恶煞,她觉得明着来这里实在是失策,这回她哪里都不能去了。
“你放心,我害怕那些女人往我身上扑呢!”叶明拓表示理解,“哦,呆会儿我吃完饭就回那里修炼,谁喜欢规矩多到死的皇宫。”玉无缘点头表示和叶明拓同进退,他对天道的感悟能力要比叶明拓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总觉得乱跑容易出事,所以从善如流的答应心儿。
心儿放心了,这两人虽然不靠谱点,但应承下来的话不会出尔反尔,她现在不关心谁给段智兴戴鸀帽子,只要不是她这边的人她就放心了。
黄药师被拉去探讨武学精要,虽然整天不着家,但一到了晚上还是回来抱着心儿睡,这也让心儿的怨气稍微减轻点,舀男人的事业当情敌,自己永远也战胜不了。
每天卯时初心儿都会带着黎昕出去晒太阳,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黎昕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明亮,这时叶明拓会紧紧跟在心儿身边保护着,他可是接到少主的命令,在心儿出长春宫的时候,随侍左右。
每到心儿逛花园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些明里暗里的女子围观,当然啦,他们围观的不是她,而是她后面有着一张妖孽脸的叶明拓,不过叶明拓很知道分寸,只剩对周围的女子大放笑容,却紧跟在心儿身边寸步不离。
黎昕小手拽着舅舅的大拇指,另一只小手指着花园里的花,啊啊啊的叫着,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外星语,叶明拓从心儿怀里接过黎昕,抱他坐在花坛旁,指着一朵红艳艳的鲜花,也啊啊啊的回着,黎昕听到有人能听懂他说的话,兴奋的直跳脚,跟着叶明拓用外星语说话。
“黄夫人,有雅兴来此赏花?”一个宫装丽人从东面的林荫小道踏着莲步走来。
给心儿领路的宫女很及时的给心儿介绍,“这位是我们刘贵妃。”
心儿福身行礼,“娘娘也喜欢赏花?”贵族礼仪她自小就学,这点对她没有任何难度,叶明拓站起来,知机的起身鞠躬行礼,他怀里的黎昕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说话,舅舅突然不理自己,他两只小手捧着叶明拓的脸,啊啊啊的让叶明拓重新哄自己玩,叶明拓抱歉一笑,又坐回了花坛旁。
“娘娘不要在意,江湖中人不懂礼数,还望娘娘莫怪。”心儿蹲身福了福身,该有的礼数她不会少半分。
“本宫很喜欢江湖人的豪爽,不介意的,对了,我听说黄夫人也精通武学,本宫也素爱武学,不知何时我们能一起坐在这里畅聊一番。”心儿他们是皇帝的贵客,她自然要好好的招待,或许她能再进一步也未可知。
“娘娘的美意妾身心里了,只是妾身还要照顾幼子,恐怕不会腾出时间。”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红杏出墙的女子,她可不想参一脚,到时弄个知情不报罪名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刘贵妃望见黎昕明亮的笑脸,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在心里疯狂的燃烧着,她掩饰的低下头,只是一霎那就恢复了以前的端庄,“本宫不打扰黄夫人了,这要中午了,大理中午的太阳很晒人的很,黄夫人还是早走得好。”说完衣衫款款离去。
回到长春宫,心儿留下伺候她的留香,好奇的问道:“留香,这刘贵妃好漂亮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领如蝤蛴 ,齿如瓠犀,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是一个地道的美人胚子,不然也进不了皇宫,当不了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贵妃。
“刘贵妃是一个小吏的女儿,因貌美入宫为夫人,三年晋为贵妃。”留香明显是皇后党,对刘贵妃颇为不屑。
心儿暗道此女的心机手段之深,从她能如此晋级就可知,“她喜好武学吗?”据说当时的瑛姑就是喜欢因爱习武而和周伯通杠上的。
“回黄夫人的话,她父亲是武职,她从小习武,但奴婢听说她是进宫后才如此爱武的。”对于刘贵妃分走自己主子的宠爱,她很气愤,要是能借由黄夫人的口传到皇上耳朵里,看她还如此嚣张。
“哦。”深宫女子讨好上级倒没什么错,“你先下去吧。”这个女人还是离远点,不管她是不是刘瑛姑,离远点总没有错。留香走了之后,心儿再三的跟玉无缘二人重申了一下禁止他们到宫里乱走,给她老实的呆在长春宫。玉无缘二人对于心儿的重复警告很无语。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七月,这段时间皇宫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心儿想喜欢胡乱闯的周伯通卧病在床养伤,其他外男,黄哥哥他们一直跟在段智兴旁边,玉无缘二人又被自己限制住了手脚,或许南帝戴鸀帽子的事件不会发生也说不定。
晚上,黄药师回来的时候,心儿跟黄药师商量:“咱们是不是要告辞了,再过一个月就是黎昕的周岁了,我可不希望我儿子的周岁在外面过,而且玄风他们也知道师弟的周岁,相信他们会回桃花岛。”心儿轻摇手里的扇子,给黎昕降温去汗,她要不要用硝石制冰,大理毕竟已经属于亚热带了,夏天还是很热的。
黄药师摸了摸黎昕的小脸,点头答应:“我会找机会说的,儿子的周岁自然不能在外面过,正好你有了那个空间,也不担心儿子坐小云有什么不是。”
“嗯,就这么定了。”心儿答的语音模糊,她还在想硝石制冰的可行性。
早上送走黄药师的时候,正好见到出去早练的林朝英,心儿故意在她面前展示恩爱,林朝英气得直接摔了门。
黄药师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女人的心思真不好猜。
“没什么,你天天回来,而王重阳到现在没有半个人影,某些人自然眼红嫉妒了。”女人的小心思只有女人懂,黄药师好笑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林朝英确实很嫉妒,黄药师都知道要回来陪妻子,王重阳却连一次面都没有露过,她此时生气也不好舀这屋里的摆设出气,她还是要脸的,没有办法只能一醉解千愁。而另一房间的周伯通趁着林朝英酒醉的时候,出去放风了。
很多事情在转了一个弯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作者有话要说:皇宫内院里面是不允许除了皇帝以外的男人进入的,真不知为什么周伯通会如此大摇大摆。
刘瑛姑的身份我想了很久,她那么年轻就被封为贵妃,后面又说她心机深沉,那么她不是出生在权贵之家,就是没什么家人,那么我选择后一种,给皇帝戴了鸀帽子还不怕连累家人,只能说她没家人,而且自幼以自己为中心活着。
☆、114亲人
事情总在人们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发生了。
接到消息;混乱的过程,捉奸时的难堪;都一一的浮现在每个人的脑海;这件事到底会不会是阴谋不得而知;但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后续。
作为外人的心儿四人很尴尬,他们只是想要告辞离开;正与段智兴寒暄的时候,就有人急急慌慌的禀报,早在之前;周伯通和刘贵妃之间的暧昧就在皇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连心儿这样不怎么踏出长春宫的人都知道了;更何况这宫中依靠着各种信息生活的人们,不管谣言从哪里传出来,这件事的影响都已经存在。
抱着睡熟的黎昕,心儿往黄药师身上再靠了靠,他们商议的结果是把刘贵妃给周伯通就完了,也是古人都信奉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周伯通不知怎的突然犯起倔来,说什么本就是自己的错,不能再错下来之类的话,之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走了,毫无留恋的走了。
刘贵妃精致的妆容底下是惨白的绝望,一个红杏出墙的女子要如何生活在自己丈夫眼皮子底下。王重阳一直在伤感自己教育师弟的失败,没有去管那个被伤透心的女子,她的脸上一会儿狰狞一会儿绝望,看得人很同情她。
心儿将黎昕交给黄药师,上前一步说道:“皇爷,这件事我本不应该插嘴,但毕竟老顽童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的,大错已经铸成,不如想办法挽回才是。”
“黄夫人请说。”段智兴一脸菜色,他急切的希望别人能给他出个主意,他此时已经心乱如麻,脑袋混沌一片。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要想保住皇家声誉,知道这件事的人自然不能留。
“不行,这么多人,有违天和。”段智兴不同意心儿的提议,很摇头。
“那就用另一个办法,看见这件事的人都是皇爷身边的亲信,不能杀那么多人,那就抹去刘贵妃的存在,刘贵妃在今天就生病了,生得很严重的病,将不久于人世,等到了一个月之后,刘贵妃病逝,刘瑛姑离开大理,从今往后再也不能踏进大理一步。”其实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但段智兴下不去手,这也没有办法,把刘瑛姑赶出大理,去找老顽童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王重阳站出来说道:“我会带着刘姑娘去找我那不争气的师弟。”本就是他们的错,又如何让他人承担,虽然他看不起刘瑛姑无媒苟合的龌龊行径,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倒不如带出去,以后再说。
“那就这么定了。”段智兴挥了挥手,表示想要静一静,心儿他们只能将离去的话重新放回心里,等待合适的时机。
回到长春宫,叶明拓就好奇的凑过来问:“心儿,你怎么管这件事啊?”
“哎,我虽然不齿刘瑛姑的行为,但这件事上还是女人吃亏,能拉一把是一把!”心儿忧伤的叹了一口气,“你们男人就是没有担当,这种情况怎么能让女人自己独自面对呢;bulabula”最后心儿总结性发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对于处在暴怒边缘的母暴龙,黄药师三人都统一的离她远远的,免得成了被火苗殃及的池鱼,连申辩的可能都被驳回,乖乖很乖的依偎在男主人身边,它不长的狗生里了解到一个道理——女主人发火任何属性为公的生物都要远离。
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心儿心里面的那股子怨气终于消散了,其他人认真观察心儿身后不再出现阴暗诡异的气息,才悄悄的松了口气,难怪有母老虎这一说了,心儿发脾气比母老虎还凶,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感受。
“黄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心儿再喝了一大碗茶,问道,皇宫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肮脏与背叛,她不喜欢。
“明天我去说。”黄药师许下承诺。
黄药师他们都在她的别墅里修炼,心儿手里攥着一块手帕,上面绣着几行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这在心儿感叹感情的美好时,手里的锦帕被夺走,心儿吃惊的呀了一声,看见黄药师,嗔怪道:“黄哥哥,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可吓死我了,”心儿假意拍了拍胸口,有一种上课看小说被老师抓的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