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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了,我借口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赶路,早早的回到营账中。
夜深人静,我悄悄换好一身暖和轻便的衣服,收拾好东西,留书一封,就骑着快马奔出了大营。灏铭早已将他的传令牌给了我,所以出入很方便,并没有人阻拦,很快,我就离大营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快马疾驰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的入夜,我来到了青海国最大的雪山博古山下。青海国本就地处高原,博古山又是青海国境内最高的山峰,这座山顶终年积雪,从师傅的医书里看到有很多珍奇的药材就在这坐山顶,其中一个就是能使白发转黑的雪乌兰,也不知道师傅医书的记载对吗?而且登顶定会十分凶险,虽然新世界里我也和哥哥登过许多险峰,可是现在的世界,登山装备远远赶不上新世界,但是不管怎样,我都要去试试,要是灏铭知道了铁定不会让我来,所以我只好骗他说要拜访一位师傅的朋友,晚归几天,让他先行在青阳城等我。
我稍稍做了修整,就准备趁着夜色登顶。
晚上爬山有一个好处,就是看不见山下的险峻,心理不会有恐慌,我用玲珑锁代替登山绳,玲珑锁机关重重,每次都能钻入山体深处,十分牢靠,只是每次发动机关都要用内里催动。才登到半山腰,我几乎力竭。可是这个时候如果坐下来休息,有可能就再也起不来了。我在半山腰找了一处稍微平坦点的地方,用冻的几乎发僵的手指从腰袋中取出一粒药丸,这是粒兴奋剂,要是在新世界,用这样的药去参加比赛绝对是作弊,可是现在不是比赛,没有这药我根本爬不到山顶,兴奋剂对我来说太有用了,我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我稍稍等了一会儿,药效发挥,我已经不那么累了,我不敢耽搁,趁热打铁,开始赶路。一路有惊无险,终于在天亮十分爬到了山顶。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超负荷运转,要不是有药物支撑,我只怕早就脱力了。尽管如此,爬到山顶之时,我已经又累又困又饿。已经到了山顶,我踏实了一些,四处张望,找到了一处积雪最厚的地方,拿起短剑就开始挖洞。不一会儿,一个一人多大的雪洞挖出。我将挖出来的雪压实拿短剑砍成方形,小心翼翼的钻进雪洞,用雪砖一块块把洞口砌筑,没有了山顶的大风,我顿时觉得暖和了不少。我靠在墙边,紧了紧衣领,准备小寐一会儿。我实在太困了,这里虽然没有新世界的登山帐篷和睡袋什么的,但是也应该没问题吧?我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陷入沉睡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一阵晃动,难道是地震?我心中一惊,想睁开眼睛,可是仿佛梦魇住了一样,意识清楚,身体却不受支配。恍惚中,我好像听见有声音传来,很遥远,很模糊,似乎在叫我的名字,可我觉得好累,连回答一声的力气都没有。周围的世界越来越寒冷,越来越寂静,我在慢慢的被黑暗吞噬。忽然,一股热流注入我的胸腹,一到白凌凌的光瞬间劈开了灵台的一片混沌,我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了灏铭紧张万分的样子。
“三哥,你怎么了?”我奇怪他怎么又紧张又愤怒的样子。
“谁让你一个人到这里!你知道有多危险么?幸亏我用枕中书问你师傅是否有什么故人在青海国,你师傅说整个罔川大陆他也不认识谁!我这才知道你骗我,一路追赶到这里。要是我晚来一步,你就会被冻死!知道吗!”灏铭的怒意更盛。
“是我错了,不该背着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乖乖的承认错误,灏铭没想到我这么快的就认了,反倒一时语塞。过了好久脸上的怒意渐推退,但仍是冷着脸说道:“告诉我,你来着做什么?”
“采药。”我不打算瞒着他。
“什么药这么重要,拼着性命也要采。”
“我告诉你,你必须帮我采到它。”
“你说说看!”
“你先答应我!”
“你不说,咱们现在就下山!”
“你不帮我采,我就还会来这里,你有本事看着我一辈子!”
“你!”灏铭终于被我气的无语。“好吧,我帮你,可要实在困难,我们就要以性命为重!”
“那是自然,没了命要药做什么。”我开心道。
灏铭用内力在我身上游走了几圈,我渐渐恢复过来。时间紧迫,我赶紧站了起来,迈出雪洞开始找药。灏铭始终不放心,一路上都拉着我的手,时不时的给我输送真气,帮我御寒。
雪山之巅,极寒之地,本就生物极少,雪乌兰又天生异香,我很快就找到了一株雪乌兰。远远的,这株兰花叶绿的发黑,一朵花却是通体雪白,黑白分明,十分好看。我开心极了,立刻祭出短剑,就要去挖。
我的短剑刚刚挖了一下,就感觉到地面在微微颤动。这次不会是真的地震了吧?眼看四周的雪块扑簌簌往下直掉,那株雪乌兰就要被积雪掩埋。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株花,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机会了。我顾不了许多,冒着被积雪活埋的危险一剑一剑的挖下去。
灏铭站在我身边,警惕的盯着四周,万一有什么危险他会在第一时间带我离开,有他在,我放心许多。雪乌兰刚刚到手,我一把它放进腰间携带的竹篓里,灏铭就一把揽住我的腰,和我飘在一旁。我们刚刚离开,四周掉落的雪块瞬间将那个地方掩埋。我吐了吐舌头,看向灏铭,陪着笑说道:“好险!”
灏铭生气地说道:“你也知道!”
地震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明显,而且,很有节奏,像是,马匹奔跑的节奏,这不是地动,我和灏铭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向着下山的地方奔去。果然,在我们的身后,一只巨大的白猿向我们追来!
第94章 以血养兰
这不就是白色版的金刚吗;博古山顶空旷无物;根本没处躲藏,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它;我刚刚想到,灏铭已经飞身向白猿挥剑刺去;白猿不躲不让;张牙舞爪的就冲着灏铭扑过来,我情急之下大呼一声,“三哥小心,”只见灏铭避开白猿巨掌,身如灵蛇,轻灵巧捷,一剑刺进白猿的左肩;白猿吃痛,发力向灏铭进攻。灏铭一边和白猿战在一处,一边向我喊道:“无忧,快下山!在山下等我!”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对灏铭的呼喊充耳不闻,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白猿的一举一动。灏铭大战之余瞥见我还在原地,情急之下怒喊:“无忧!我让你快走!别管我!”
突然,我像一道闪电,腾身而起,挥起玲珑锁,击向白猿,白猿看见一道银光闪闪的东西向它袭来,本能的用手去挡,玲珑锁顺势绕在了白猿的手臂上,白猿显然不喜欢被铁链子束缚,开始顾不上灏铭,使劲儿甩胳膊,想挣脱玲珑锁的束缚,我紧握玲珑锁,白猿用劲儿的时候,我就势飞身而起,直冲白猿的面门飞去。白猿看见我冲着它的脸飞了过来,怒不可遏的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巴面目狰狞的来咬我。时机已到,我微微一笑,运足了力气,将手中一把的散药丸像射飞镖一样尽数投进白猿的嘴里。与此同时,我已到了白猿的面门跟前,我祭出短剑,扎进白猿的嘴里,白猿吃痛,闭住了嘴巴,我足尖轻点白猿的鼻头,跃上了白猿的头顶。我死死的抓着白猿的头发,口中念叨着,玲珑锁从白猿的胳膊上解开,闪电般回到我的身上,化作小小纹身。短剑却是从白猿的侧脸划了一条大口子飞出来,回到我的胳膊上。白猿大痛,越发震怒,狂躁的甩着头想将我甩下来。
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也没好好吃过东西,再加上刚才和白猿一番打斗,已经力不从心,禁不住白猿的一番狂摇猛甩,手上一松,直直的被甩了下来,坠到半空,白猿伸手就要来抓我,眼看着白猿的巨掌向我袭来,我叹口气心道:“它要是像电影里的黑金刚一样喜欢美女多好!”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白猿突然放弃了袭击我,而是气急败坏的低着头跺着脚像是在寻找什么。
原来是灏铭,关键时刻用长剑死死钉入白猿的脚掌,白猿痛极,忘了袭击我,而是去找灏铭了。眼看着我就要掉在地上,灏铭飞身跃起揽住我的腰,轻飘飘的落在了离白猿很远的地方。
我一脸花痴的看着灏铭,痴痴的说道:“三哥,你的轻功真好,你说你会腾云驾雾我也信!”
灏铭微微一笑:“腾云驾雾是你师傅干的事。”
说话间,白猿的药效发作,变的步履蹒跚起来,不出一会儿,就直直的向我们站的方向倒了过来。
灏铭眼中精芒一闪,立刻搂住我,就地一滚。等到我们刚刚离开,白猿的头就重重的砸在我们刚刚站过的地方。
我冲着灏铭吐了一下舌头,说道:“好险!”却发现灏铭一脸暧昧的冲着我笑,我这才发现,我们的姿势,真的好香艳,我趴在他的身上,他躺在我的身下,还紧紧搂着我的腰。
我脸上一红,飞快的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来。紧张地说道:“没事了,我们下山吧。”
灏铭笑着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雪。提剑就向白猿走去。我赶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急急说道:“三哥,别杀它了,我们偷了它的雪乌兰,它才会来追杀我们的,每一株灵药,都是有一个灵兽来守护的,说到底是我们不对。这也是我为什么只是把它迷晕而不是毒死它的原因。”
灏铭立刻将长剑收回剑鞘,柔声说道:“好,我听你的,既是如此,我们赶紧下山。”
待到下了山,才发现灏锟,石磊,段天涯他们居然都在山脚下等待。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熊猫眼,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我的离家出走,让这么多人为我担惊受怕。
看到我和灏铭都没事,大家松了一口气,赶忙拔营赶回青阳城中。
夜深人静,我一直等着灏铭睡熟,才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来到刚刚栽种的雪乌兰跟前。悄悄的,我祭出短剑,轻轻划过手臂。短剑锋利异常,顿时在我雪白的肌肤上开了个血口,鲜血汩汩而出,我赶忙将雪乌兰接在伤口下面,鲜血滴在了雪乌兰上,立刻消失不见,直到过了一会儿,白若凝脂的花瓣才微微泛起粉红色。我脸上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又喂了一会儿血给雪乌兰,才悄悄把伤口包扎好,慢慢回到床上。刚刚躺好,灏铭就伸过手臂,将我揽到身前,他闭着眼睛,睡意朦胧地说道:“干吗去了,那么久?白天还不够累么?”
我轻声说道:“我饿了,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么?”
“可寻到了?要不我起来叫人给你做。”说着灏铭就要起床,我赶忙一把摁住他,说道:“外屋还有些点心,我已用了,现在好多了。”以后总不能天天都借口吃东西吧,看来我要抓紧再配置点迷药才好。
灏铭挂帅,短短两个多个月就与昊金国不战而和,还剿灭了乌咄族的进攻,平定了北方青海国的侵略。战神的称号又再次回到灏铭身上。灏铭准备在青阳城修养十几日天,就要回昀天国皇都了。这几日我夜夜偷偷以自己的心头血养着雪乌兰,因为失血,身子疲惫,再加上眼看归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心烦,那个辉煌雄伟的皇都,对我来说是噩梦开始的地方,我怎么都不愿意再回到那里。
这一日,我懒懒的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灏铭去了军营,巡视完毕,回到房中,看我还未起床,担心的问道:“无忧,最近你怎么脸色越来越不好,可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你告诉我,好早些医治。”
我赶忙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