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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苏荷微微扬起脑袋,尽量让眼泪往回流,“伯母,我娘还在田地里等着我拔秧苗呢,那我就不陪您了。”,说着,扶着吕氏,要走出宅门。
吕氏不乐意了,站着就是不动,“阿荷,你今日要是不答应伯母,伯母就赖着不走了。”,真是老顽童。
“伯母,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就算是跟良子分开。等到王如浩在进了牢房,慕世永用同一种方法把我带了走,良子哥同样会拼了命保护我的。就像你跟伯父的感情一样,无法割舍。希望伯母能够明白,而且理解。”
听了苏荷的话,吕氏像是明白过来一样缓缓蹲下身子,显得很是沧桑,惫倦,“怎么会是这样的?为何?”
苏荷抚了抚吕氏的后背,“伯母,我正用另一种法子让王如浩上钩。”,她望了望四周,声音压得异常低,“请伯母替阿荷保密,这是秘密进行中的事情。”
吕氏像看到希望一样猛的抬头,看着苏荷,“阿荷,这可是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总以为苏荷是在骗自己,“不是在玩弄伯母?”
苏荷点了点头,“伯母,您先回家去,等有了消息自然会上门告知于您?您也别太过操心,倒是把身子给担心坏了,良子哥和芝儿可得伤心了。”
沈良和沈芝都是孝顺之人,要是吕氏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不得急坏才怪。苏荷笑了笑,把秘密说破了,不过都是为了保住和沈良的爱情,这样算来算去,也是值的。
吕氏像个讨到糖果的小孩,站起身,看着苏荷,“阿荷,你伯父的事情真的有挽回的余地?”,她突然有些后悔跟苏荷说那些话了,真是急性子!
苏荷重重地点了点头,“伯母,您都问了两回了,请您定要对我们有信心才是。”,她笑着将吕氏扶了出门,“伯母,我就先送您回家吧,拄着木杖,路儿又难走。”
吕氏得到了一线好消息,自然开心,“阿荷,伯母方才话说得重了些,你可千万别放在心头,不然伯母可真是没脸见你了。”
苏荷摇了摇头,笑着,“伯母,我能理解,不怪您。”
爱情的世界总是让人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她跟沈良,不是每一天都是这样对待彼此吗?
“小姨,你什么时候也来了?”,赶到田地,苏荷瞧见江兰春的身影,有些惊讶,她还想着江氏该忙坏了,就她一人,她得赶紧赶过去帮忙吧秧苗才是。没想到,江兰春早早就过了来,还帮着拔了好几把。
江兰春裂开嘴,露出好几颗黄黄的牙齿,“也才来一会儿。”,她好像比之前更加油光满面了,看来吃得不错啊,“这儿让我和你娘拔着,你往田地里先插秧苗吧,这样也快些。而且秧苗也拔得差不多了,拔好,我和你娘就一同下去帮着插。”
苏荷撩起衣袖,点了点头,“那成,小姨的吩咐,阿荷照办!”,她将裤腿往上撩,“今儿下田地的人儿倒是挺多的。”
望着一片忙碌的农民们,苏荷裂开嘴笑了笑,“希望过些天能降些雨,这刚种下的秧苗,雨水滋润一番更好些。”
“阿荷,你就放心了吧,娘都照着你说的去办了,这下秧苗的种子都是挑选上好的稻米。这种出来的米粒肯定漂亮。还有,旁边那儿还种了些糯米的秧苗。”
苏荷看着江氏,笑了笑,“娘,您真是勤劳!”
相视而笑,这就是幸福。
“请问哪位是苏荷姑娘?”,好熟悉的声音,苏荷回过头,那不是当初把她带到县府的陌生人吗?
苏荷朝他笑了笑,他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真是冷血,“我正是,这次又找我何事?”
相比于第一次,苏荷这次显得淡定了不少,超级冷静。李县官貌似也没那么可怕,挺和蔼可亲的老人,就像她现代的爷爷一般。
“县官让你去府上一趟。”,眼前的侍从都是把该说的话说完,然后就没了声音,苏荷瞧着真是想笑。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田地里的?真是神奇。
“你没瞧见我正忙着的吗?你先回了去,等过了春忙,我才过去见他。”,苏荷跟李县官混得倒是好,自从跟他喝过酒后,李县官可是真把苏荷当成自己女儿一般对待,跟她在一起,他总有笑不完的时候。而且苏荷做的花生、地瓜干、萝卜干、酸菜……太多太多,都让他爱不释手。
“县官吩咐了,定要把你带回去我们才能回去,所以希望苏荷姑娘能够配合我们、”,声音挺好听,可是总是这样板着一张脸,要苏荷怎么跟他增进友情?
江氏和江兰春瞧着,听着,愣了良久。
“阿荷,这怎么个情况?”,苏荷也没将县官的事情跟她说,如此遥远的距离,就算她说了,江氏也未必能够懂,所以她都只字未提。
江兰春同样是一头雾水,她万万没想到苏荷竟有如此大的本事,跟县官都混熟了。
“娘,小姨,你们就别瞎猜了,我只是跟县官交朋友罢了,没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苏荷笑了笑,本来沈明的案子苏荷就想让李县官帮忙重新立案,但是怕沈良到时候知道误会,所以她采用了李正威的做法。
李县官的为人,江氏也稍微有些听说,李正威时常在他们家中呆着,总会提及到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所以江氏多少有些了解也是情理之中。
“阿荷,可得离他远些才是,别让自己活得不明不白。”,她皱着眉头,手上还抓着大把刚被拔起的秧苗,担心地看着苏荷。
苏荷无奈地点了点头,多么纯洁的友情罢了,却被担心到了这份上,人的想象力从来都这么好,她无法阻止,“你们就别担心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苏荷姑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他是来完成任务的,可不是来听苏荷和两个中年妇女瞎聊的。
“那这田地里的活儿你是不是要帮着我解决一番?这样我才能跟着你去。”,苏荷邪恶地看了眼面前的冷酷男人,心里正唱着歌呢。
他果真伸手朝身后招了招手,让随从下了田地,帮着插秧苗,“苏荷姑娘,现在肯跟在下走一趟了吧?”,他心里肯定在庆幸,多亏多带了几个人过来,不然就得他自己亲自下地了,好险!
“娘,小姨,那我就随着去瞧瞧。”,看着田地里像个小丑似的的两人,苏荷放下裤脚,放下手袖子,跟着冰窟窿后边。
“阿荷,小心些,早点回来。”,江氏皱着眉头,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你说我要不要去找李村官?要是阿荷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办才好?”,她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坐也不是,总感觉苏荷这么一去不会有好事发生。
江兰春倒是看得开,“二姐,你就休担心了,你没瞧见阿荷那样子吗?瞧着就像跟县官多年没见的好友一般,县官肯定是喜欢上阿荷了。阿荷的命可真是好啊,不过,县官现年多大?配得上阿荷这年纪吗?”,她时而抬起脑袋看着正处在焦虑状态的江氏,时而皱着眉头思考着。
江氏瞪了江兰春一眼,“你倒是瞎说,县官怎么会瞧得上阿荷?”,她的心一直乱跳着,她扔下手上的秧苗,“不行,我得去跟李村官说,不然我这心放不下,你在这儿帮我候着,我很快就回来了,千万得候着。”
江兰春看着江氏的背影,无奈地撇了撇嘴,真是大惊小怪!头发长见识短!
“芝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么瞧着这样累?”,沈良看着沈芝,关心地问道,自从早上醒过来,她就显得很是疲惫,而且有些无力。
沈芝摇了摇头,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热,而且还痒,“大哥,芝儿就是觉得痒,还有些热。”
沈良用手摸了摸沈芝的脑门,“该是受风寒了,走,大哥带你去瞧大夫。”,沈良拉上沈芝的小手,备了些银两就要往梁大夫那儿去。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苏荷带了热腾腾的包子进了来,沈良说了,她做的包子很好吃,所以她又给带了好些上门来。
沈良看着苏荷,“荷,你先把包子放桌上,我娘在房间里头,有什么事儿跟我娘先说,芝儿受了风寒,我带她上梁大夫那儿瞧瞧去。”,说完,拉上沈芝快速往梁大夫那儿赶。
由不得多想,将竹篮放在桌上,然后进房间跟吕氏打了声招呼,“伯母,包子放在桌上,您先趁热吃些,芝儿受风害,良子哥带她去瞧了大夫,我现在跟过去瞧瞧。您别太担心,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长话简说,苏荷快速将话解释完毕,然后一溜烟跑出沈家门。
“荷,怎么还赶出来了?”,真没想到,沈良已经走很快了,苏荷竟然还能赶上来。“你还是先回去吧,这儿让我顾着就成。”
沈芝瞧着倒还好,“阿荷姐,你就先回去吧,芝儿没什么事儿,就是觉着身子热,还痒。”,从来没有这么难受的时候,沈芝的小手拼命往身后挠,挠不着,她就拼命跳动,从中摆脱一丝痒意。
苏荷也没多想,将手放在沈芝背后,帮着挠了挠,“芝儿,是这儿吗?感觉好些了吗?还要不要多挠上几下?”,她以为是沈芝懒,没洗澡而生的跳蚤,压根没多想。
“阿荷姐,可以了,不痒了。”,沈芝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好像是苏荷太过顺手,挠得用力,把她挠疼了。
“芝儿,今后可得多洗身子,这样干净了,就不会这样痒了,不然可难受了。”,苏荷带着喘低声教育着,额头上还冒着细汗。
沈良听着,立马帮沈芝反驳,“荷,芝儿可是天天有洗身子,只是没天天换洗衣裳罢了,没那么多衣裳,三天换上一回儿也是常事儿。”
“那怎么会痒成这般?”,苏荷皱着眉头,“是不是小不点身上长了什么?传你身上来了?”,不然怎么会痒成这副德性?
沈芝立马否决,“阿荷姐,小不点很干净的,芝儿也是每天给它洗身子,还把猪圈给洗了。大哥说了,这样吃饭才不会觉得臭。”,乖巧的声音,听得苏荷一阵欣慰。
“芝儿可真是听话的乖孩子。”,她想了想,那可能就是两只小鸡了,身上带了些跳蚤,跑沈芝身上,“芝儿,等瞧完了大夫,阿荷姐帮你洗洗身子,还把这些衣裳都洗了,晒个大太阳,把那些个咬疼你的虫子都赶走。”
沈芝笑着点了点头,“阿荷姐真好。”,她甜美地笑着,沉浸在幸福之中,“阿荷姐什么时候要跟大哥在一块儿睡觉?”
脸红了,红了,沈芝这孩子怎么能问少儿不宜的问题呢?
“芝儿,这事儿还得看阿荷,大哥可都是听阿荷的。”,沈良脚下的步子迈得依然很大,不知不觉便倒了药铺,苏荷还没还口呢!
梁大夫瞧了瞧沈芝,“受了些风寒,无大碍,弄些药降降温便可。”,他瞧了瞧沈芝瘦小的脸,“要多吃些饭才能长高,不然一直这么瘦小。”,他叹了口气,村子里的小孩几乎这样的尺寸,穷到孩子都不能长高,长胖。
沈芝笑了,“梁大夫,您又不是不知道,这米一年到尾长得少,我们收的也少,要是遇上自然灾害,估计还收不到半粒米呢。能吃成像芝儿这般的想来是很少的。”
看着沈芝爽朗、可爱的面容,苏荷发自内心的钦佩。
被沈芝这么一说,梁大夫无话可说,只能抓好药,交至沈良手上,小孩真是不能小觑!
“对了,阿荷姐,方才芝儿的问话,你还没答芝儿呢。”,沈芝回过脸,看着苏荷,笑脸瘦得不行。
像沈家这样,小病舍得花钱瞧的人在村子里的也不多见。一般穷苦人家都是小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