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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的话语激怒了王香,她漂亮的眸子释放出轻微的火花。
“你还有脸问我?你背后做的那些好事儿,你自己心里明白。”
罗氏更是愣了,“王香姑娘,你这样说话倒是无礼了,别血口喷人!我从来都是明里来,明里去的。那些暗中做的事情,我可从未有那个心思。”
王香冷哼,对罗氏所言直觉好笑。
“哼!你不就是护着你那宝贝儿子?你不就是怕我连累了你?你不就是怕我娘亲吃了你家财产?”王香咄咄逼人,每一句话都如一颗细针,要往罗氏身上扎。“你真是小看了王香我,我们村子少说也有好几百口人,我王香就非得靠着你家宝贝儿子活?没了她,我还活不成了?”
王香说得很是激动,罗氏却依然面不改色,淡定无比,似乎这一切就在她的掌控之中。
这个时候,小衫端着茶水进了来,只见王香别过脸,没有正眼瞧罗氏。她将茶水放在茶几上,默默离开,走到罗氏身旁,“夫人,茶水已经帮您吹过,刚好,您可以喝了。”
王香听着小衫柔声细语,‘真是伺候主子的命!’撅着嘴巴,将手摸向茶杯,‘如此烫,她故意的吧?就是要我难堪?’她的手立马又缩了回来。
“我说慕夫人,这么大的府里,连喝口水都被烫了手,是不是不该啊?”王香目光盯着小衫,就是要说得让罗氏叫小衫服侍她。
罗氏听出了王香话里的意思,但是没有明说,“王香姑娘,是谁告诉你府子大了就得帮着客人吹凉了茶水?”她玩弄着手上的挂坠,头也不抬,“你也不是三岁小孩,长这般大了,却不知道喝水之前要等茶水凉了再举杯喝水?倒是这样鲁莽,没了姑娘家的样。”
小衫在一旁偷着乐,不明显,但是还是被王香抓了个正着。
“你……给我过来!”
王香不顾罗氏的话语,指着小衫,厉声道。
小衫哪会听她的,只是笔挺地站着,一动不动,没有罗氏的吩咐,她不会轻举妄动的。
“王香姑娘,你可别忘了,你这是在慕府,不是在你家。我的贴身丫鬟不是你能随便使唤的。你要再敢乱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王香一直在挑战罗氏的极限,最终她还是打破了淑女风范,对王香急了性子。
王香再也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起身,“慕夫人,她是你的贴身丫鬟,这可是你方才亲口承认的!”她往前走了两步,语气上有不太容忍被人欺凌的感觉。“她今儿个在村里人面前说我的不是,在大伙面前放一些不好听的话,说一些让我没处搁脸的事儿。这,你又该如何给我一个说法?”
罗氏听后,立马转脸,“小衫,她所说是否属实?”
小衫无辜地低着脑袋,摇了摇头,“夫人,没你的允许,小的哪敢这么做?”
小衫的话语刚落,罗氏就将矛头再次指向王香,“王香姑娘,我可帮你问过了,你方才所说的都与她无关,她没做那些个事儿,没我允许,她没那胆儿!你可别冤枉了人!”
小衫、罗氏分明就是一伙的,王香自觉有亏。
“慕夫人,做没做,你心里最清楚。”她没有因此而感到退却,“你就不怕我把你在背后做的这些个事儿告诉了慕俊才?要是我真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他会对你做出什么事儿来,把你们家闹翻了,那可全是你自己造的孽!”
罗氏听得王香这些话语,脸上的青筋有些明显。
“无凭无据你就想冤枉了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罗氏在内心捏了一把汗,幸好慕世永去了城里,一时半会是赶不回来的。他要听得王香这番话语,指不定要拿罗氏问罪。
王香坐回原位,端起茶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后,跟少了根筋似的称赞道,“真不愧是慕夫人的多年贴身丫鬟,连泡的茶水都这般好喝。”
“你要有话直说,别在那阴阳怪气的,不然别怪我把你轰走!”罗氏白净的手搭在茶桌上,有些不耐烦了。
王香环视了幕府四周,却不见慕俊才的身影,她觉着有些奇怪,“我想见见你那宝贝儿子。”
“就你在外头传的那些个事儿,还想跟我的俊儿见面?你到底有何居心?”
罗氏说完,小衫俯首,在她耳旁悄声细语。
“岂有此理!”罗氏大拍桌子,从座位上起身,“来人,把王香姑娘给我带出慕府!”
王香只觉莫名其妙,她的眼孔放大,瞪着罗氏,“慕夫人,你做的那些破事,会遭到天打雷劈的!”
小衫也就是在罗氏耳旁说一些关于王香今儿个在门外和苏鹏的场面。罗氏见机拿来说话,当是赶走王香最好的理由。
“王香姑娘,我先前也就是觉着你性子有些烈,我家俊儿还千方百计要我让你嫁进慕府。今儿个,我算是看透了,你不但性子强,背地里戏耍男人还很有一招。这样的姑娘,即便再有美貌,也休想跨进我们慕府半步!”
罗氏的话语很是难听,也容不得王香思考,就让下人把她带走。
“慕夫人,我王香绝对会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过上好日子!”
话毕,便被逐出幕府。
王香落下这样的下场,小衫算是解了恨,“夫人,她要是把这事儿告诉了少爷,那该怎么办?”
罗氏坐回凳子上,思量片刻后,淡定地说道,“她无凭无据,不好指控我们。只要我们坚决不承认,她也不好说什么。”罗氏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小衫,去房里瞧瞧少爷。”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显得很是犹豫,不知该不该跟罗氏说明慕俊才的幌子。
罗氏见她还杵在一边,脸色显得有些难看,“你倒是长胆了,想造反了不成?我正喊你去瞧瞧少爷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罗氏厉言一出,小衫只能认命,退下去慕俊才的房间。
她轻轻敲了敲门,门在内被锁着,只是没有动静。
“少爷!”她佯装慕俊才就在房间里头。她犹豫再三,最终决定替少爷躲过此劫。
小衫站在门外喊了良久,房间里才传来一阵干瘪的声音,“别喊了,你去告诉我娘亲,她要不同意我跟香儿好,我就不吃不喝!”
这发声者是慕俊才随从的一个,这话是慕俊才手把手教的。
“少爷,王香姑娘真不值得您这样唯她,她可是在外头拈花惹草的,倒是配不上你。”小衫在房门口,这么说着。演得就好像慕俊才就在房间里头听着她说话似的。她没出生在现代的演艺圈,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房间里没有声音,慕俊才可没教他们要如何回应这番言语。
小衫见没了声响,于是吩咐人给他们送些吃的,便匆匆离去。
慕俊才来到了王家,半掩的门,他推开,走了进去,却不见人影。
“香儿……”
郑氏在房间里头气得躺在床上,不愿起来,慕俊才的喊声压根起不了作用。
“伯母……”他往屋里走,很轻很轻。
郑氏没有闭上眼睛,只是一阵烦恼在她的脑袋里旋转,那样让她晕眩。
慕俊才走到了郑氏的房门口,站定了脚跟,“伯母,您这是怎么啦?”看着两行老泪,慕俊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郑氏跟前,关心道。
“你还来问我?”郑氏显得很是疲惫,脸上写满了不可原谅。
慕俊才真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真难以想象他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头一天而已,外面却发生了这样的大事。
“伯母,我一直呆在房间里头,为了让家母同意香儿嫁进慕府,我可是耍尽了心机,还想着不吃不喝,能让家母同意,却不曾想,她那样心狠!”
慕俊才唉声叹气,内心同样装满不同程度的委屈不便明说。
“你家娘亲真是心狠手辣!用钱买通下人,让他们在外传言说我家香儿过些时日就同良子拜堂成亲,诬赖香儿背地里还跟苏鹏有关联。这算什么事儿啊?尽传些这样的事儿,到底还让不让我的香儿抬头过日子了?”
郑氏边解释边哭,很是挣扎。
‘居然说的跟苏鹏说的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的香儿真跟沈良私下说好要拜堂成亲吗?’
慕俊才有些苦闷,傻脑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地瞎紧张。
“慕公子,你可得为香儿做主啊!”郑氏拉着慕俊才的手臂,央求道,带着哭音。
穆俊才矮小的身体无力地站着,一动不动,随郑氏如何拉扯,“伯母,香儿跟沈良也有往来?”如何没有往来,为何会被传?
郑氏眼巴巴地望着慕俊才,轻轻晃了晃脑袋,眼泪鼻涕依旧,“你不信香儿?”
“伯母,我需要静一静……”说完,他便不顾郑氏的哭喊而离开。
苏荷她们吃了些山果后便启程继续赶路。
“芝儿可会唱歌?”
因为怕来不及,所以苏荷都只是往前赶路,不再歇脚。
沈芝应该是走累了,显得有些困倦。“阿荷姐,芝儿不会呢。”
沈家也就沈明和沈良识些字罢了。要是沈明没出事,沈芝还是有机会上学堂的。
“阿荷姐教芝儿哼,芝儿想学吗?”
这样的山路,如果只是忙着赶路,真的会累得趴下睡着。苏荷无奈,看着沈芝的小身板,只能这样提议。
沈芝开心地点了点头,她还真没听过苏荷唱歌,而且沈芝听最多的,也就是她撒疯的时候乱吼乱叫。
“芝儿可得听好了,阿荷姐只唱一遍哦。”苏荷双手合上,一合一分,“世上只有娘亲好,有娘的孩子像块宝……”
虽然是一首很简单的歌谣,苏荷却唱得很是认真。
沈芝认真地听着,神情很是欢乐,待到苏荷唱完收口,她笑道,“阿荷姐,这歌谣是你自己编的吗?芝儿怎么没听过这样的歌谣?”
苏荷摇了摇头,“芝儿,阿荷姐哪能这般厉害?这可是阿荷姐梦中的老先生教阿荷姐唱的。”
小猴子趴在苏荷的背篓上,挠腮、发声……
“真是好听!”
苏荷脸上的那抹淡然还在,轻飘飘的,不带来任何的坏情绪,“芝儿,跟着阿荷姐唱。”
苏荷提议唱歌,还有一点是想冲击山上传来的一阵妖风怪声。
“世上只有娘亲好……”
苏荷一句,沈芝一句,很快的,她会唱了。小猴子的家也到了。
“芝儿下山回到家了,定要把这首歌谣唱给娘亲听。”
苏荷从后背拉下背篓,“芝儿真是懂事。”她将小猴子抱出。
它的身上因为太放纵而沾上好些树叶。
苏荷细心帮它清理干净,“芝儿,此处便是康康的家……”她不忍心看沈芝脸上的不舍。
良久,沈芝才开口说话,“阿荷姐,让芝儿抱抱它。”苏荷在她的声音中听出哽咽。
苏荷将小猴子递给了沈芝,顺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芝儿,今后要是有空,我们还可以上来看它的,你就别难过了。你这样难过,倒是让康康不愿留下了。它娘亲找它该找得辛苦了。”
沈芝只能忍着内心的极度不舍,将猴身贴在自己的下巴,两只小手温柔地抚摸猴子的后背,“康康,芝儿会想你的,想你了就来看你,你可别忘记了芝儿,不然芝儿可是会伤心的。”说完,便坚强地将它放下,背对着它。
苏荷蹲在小猴子的面前,“康康,我们就送你至此,今后你便回到该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圈中。别再跟着我们……”她站起身,将背篓重新挎上双肩,拉着沈芝,“祝你幸福!”然后快速离开。
苏荷担心小猴子会跟了上来,她不敢往后瞧。
被放生的小猴子看着苏荷她们的背影,本想着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