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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苏妍韵两手一摊,“凉拌呗!”
“小姐不要再看玩笑了。”敏儿微蹙双眉,活脱脱一个小老太太。
苏妍韵不由噗嗤笑了出来,不顾敏儿微愠的神色,挑出一根黄瓜:“总不能今晚就逃跑吧?”
看出敏儿困惑不解,苏妍韵猜出这个小妮子打算来狗急跳墙这招,露出“你真笨”的表情,慢条斯理解释:“如果连夜逃跑,反而引起别人起疑心,要是被抓到,岂不是不打自招?至于那个范凌风嘛,我自有办法。”
见苏妍韵如此胸有成竹,敏儿舒了口气,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她定是能解决这个难题。对于这点,敏儿向来深信不疑。
××××××××××××××××××××××××××××××ד夫人,范公子到了。”老者蹒跚地走进雅座,对着正在慢慢品茶的沈珏说道。
“恩,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沈珏想了想又问道,“他知道了多少?”
老者知是询问有关公主的,回答道:“范公子目前只知公主待在杉葵,其余一概不知。”
“很好,你去安排他住到离茗烟阁远点的客栈,不要吓走了这丫头。另外多派些人暗中照看丫头。”
“是。”老者点点头,出去招呼范凌风。
“娘,你也来了。”范凌风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悠闲喝茶的母亲。
“为娘不放心你,自然跟了过来。”沈珏含笑看着眼前出众俊雅的男子,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凌风已不再是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而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整个范家的未来,都寄托在他和凌云身上了。沈珏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自豪感。
“这么说云兮公主真的在这里?”范凌风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连日的赶路,只为了能早日见到那一袭淡妆素雅,闻到那一抹清净幽香,甚至握住她那软若无骨的小手,听她婉转如歌的声音。
一想到这,范凌风一阵脸红,从来没对女子动心过的他,如今竟会这么在意一个才见过几面的女子,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自从第一次在皇室宴会上看到她起,他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她,一切仿佛都是前世注定的,相遇。
沈珏一言不发地看着凌风的脸猛地变红,随后又恢复原状,猜出儿子正在想着公主,便戏虐道:“公主的确就在杉葵,不过你要如何找她?她现在可是逃犯的身份,总不可能大张旗鼓帖寻人启事吧?”
“只要能和她在同一个城市里,我定能安全寻回她。”范凌风深知母亲不会再出手相助,剩下的必须自己想办法,自小跟随父母历练多年;如今只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
云兮公主,任你逃向三江五湖,我范凌风会倾尽一生追随你!
第二十七章:打探
“打听的怎么样?”
敏儿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又四下望望,确定附近没人,才关好房门。
“范公子并不住在这里,我跟掌柜告了假,说姐姐休息几天,掌柜也没疑心。”敏儿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看得苏妍韵直想发笑。
“说过没事吧,就算他知道我在杉葵,可是他并不知道我确切的地址,只要在他发现我们之前离开不就得了。”苏妍韵摊着手,仿佛这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敏儿气结,小姐说的办法竟然是告假躲在房间里,总不能一直足不出户吧?要是范公子一天不离开,自己岂不是一天不能四处乱逛?
逃离那个死气沉沉的皇宫数日,敏儿已经爱上了外面无拘无束的自由,虽然时常提心吊胆,可是这种充满刺激的生活对长于深宫中的敏儿来说,甚是有趣。
“姐姐。”
又来了,听到敏儿撒娇的口吻对自己说话,苏妍韵就没辙。她最头疼敏儿用这一招了,偏偏敏儿看出苏妍韵的无奈,凡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喜欢使出这招,而且是屡试不爽。
“什么事?”苏妍韵忍不住翻个白眼,真不知这里谁大谁小,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难道你愿意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么?”敏儿撇撇嘴说道,“那多没劲啊,再说时间久了,人家也会怀疑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唔,这也是啊,苏妍韵作沉思者,就算自己逃婚吧,也不是什么大罪,婚姻本来就是要两厢情愿的,总不能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吧?错不在己,为何要一脸心虚?
“敏儿,说的好,不愧是我妹妹,”苏妍韵一脸豪迈,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大不了被范凌风得着,就跟他说本姑娘不爱嫁他,他能怎么着。”
此言一出,敏儿吓了跳,没想到小姐竟会这么不在乎。
“不可以,”敏儿立即拉住苏妍韵,摇头说道,“您和他已有执手之约,也就是说您已经答应了范公子,此生非他不嫁。”
这回轮到苏妍韵吓了跳,不过是握个手而已,有必要弄得这么严重吗?换做是现代,不经常见面就握手,这样岂不是是人都可以嫁了?
古人啊,就是这么死板。
“好好,我不会莽撞的,”苏妍韵拗不过敏儿,只得安慰道,“这样,我扮成男装出去打探一下,总行了吧?要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去看郎中了。”
敏儿双目微红,咬着嘴,点点头,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让苏妍韵不敢多看,生怕生出歹心,吓着了她。要知道,人嘛,大多都是双性恋,万一自己生了那个什么什么之心,就糟了。
虽然不相信爱情,不想再爱上任何男人,也不代表自己可以爱上女人啊!
××××××××××××××××××××××××××××挥着扇子,苏妍韵一幅风度翩翩的书生样子,走在杉葵闹市中。说是出来打探消息,实则是避开敏儿那张嘴,寻个清净之地,休息休息。
这段时日,一直忙于生意,的确是累了。
做女人,难;做女强人,更难。对此,苏妍韵深有体会。
漫无目的地瞎逛,杉葵不及都城那么繁华,却也不是一个小镇。偌大的城市,要想打听一个人,还真不容易,更何况打听的人有意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想那范凌风定是不舍得自己,才会偷偷出来寻访,否则那日敏儿见到的不就是范凌风一人,而是一群士兵了。
料想那皇帝也不是真心想要抓到自己吧,毕竟是自己曾经最爱女人的孩子,怎么样也无法下重手,否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和敏儿还能有今天的平静。
正在浮想联翩间,迎面走来一个人,苏妍韵来不及收脚,就两眼一黑,撞了上去。
第二十八章:故人
“这位公子,对不起,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让垂头跌坐在地上的苏妍韵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向自己伸出手的主人。
“文谨然?”怎么,连他也穿越了?
那人显然是没听懂苏妍韵在说什么,温和地笑笑:“公子,有没有摔伤?”
这回轮到苏妍韵发懵了,明明是一样的长相,一样的笑容,甚至说话时微翘着的嘴角,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何,会成了两个人呢?
难道是自己太思念过去的日子?
“公子?”对方显然是不耐烦了,催促道。
苏妍韵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刚刚把你误认成一位故人了。”
那人善意地点点头,那双带着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双眼,让苏妍韵一阵心悸。不是已经对爱情,尤其是对文谨然死心了么?为何,还会有一丝丝期待?
“在下夏侯谨然,不知公子贵姓?”
连名字都差不多,苏妍韵瞪着眼前笑盈盈的男人,长发被梳成一个男式正统发髻,柔顺地垂在脑后,一袭浅蓝色的长袍衬出飘逸的身材,俊秀的五官因为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显得熠熠生辉。这个人啊,无论怎么看,都百看不厌。
“谨然……”苏妍韵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就算曾经带给过自己莫大的伤害,但是数个月的离家在外,一路的担心受怕,一路的颠沛流离,自己,于身于心,早已到了极限。
泪水浸满眼眶,颤抖的双手抵着眼前男子的衣襟,全身的力量像是突然被抽空,就这么突然地,昏倒在夏侯谨然的怀中。
夏侯谨然本能地伸出手抱住苏妍韵,“公子?公子?”
连声呼唤,怀中少年依旧闭着双眼,似已沉沉睡去。
“公子。”一旁的小厮有点看不下去,难道主子有断袖之癖?
“去,叫辆马车,我们回府去。”夏侯谨然不顾周围惊异的目光,抬手吩咐道。
面色复杂地看着怀中小小少年,苍白的面庞透着疲倦而又安稳的呼吸,仿佛全身的重担,都卸了下来,任着自己,支撑他那不为人所知的世界。
那一声“谨然”,包含着多少思念,多少苦涩,夏侯谨然早就察觉出来,他透过他,看的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叫“文谨然”的人。
一样的名字,一样的长相么?
夏侯谨然苦笑着,一向自认风流潇洒的他,在杉葵走到哪儿都是被当作所有闺中待嫁女子择偶的标准,而好高骛远的他对此不屑一顾。然而,没想到自己竟会对一个莫不相识的少年动心,那一声“谨然”,竟会牵扯着自己的心,生疼。
××××××××××××××××××××××××××××ד唔……”苏妍韵捂着脑袋,挣扎着起床。
起床?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床上,屋子中的摆设朴素而不失身份,典雅而不缺奢华,一看就知是在有钱且是极有品味的人家中。
细细打量这些家居,苏妍韵越看越爱,禁不住点头乍舌,主人一定是挥金如土之人,能给一个陌生人住这样的房间。
“你醒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苏妍韵的欣赏,欣喜地看向门口,想要知道什么人这么阔气。等看清来人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夏侯公子?”苏妍韵疑惑,有千万个问题想要问,却不知如何开口。
夏侯谨然点点头,自然而然地坐在一旁椅子上,“还不知公子贵姓。”
不知么?难道真的不是他?一股苦涩涌入心头,不是也好,至少他与自己,无关。
只是,真的会无关么?
“苏妍韵。”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明摆着是告诉别人,这是女子的名字。
夏侯谨然显然是愣到一下,不等他开口发问,苏妍韵抢着解释道:“言语的‘言’,韵律的‘韵’。”
“原来是苏公子,”夏侯谨然善解人意地笑着道,“不知苏公子家住何处,好让在下告知一下家人,今晚就委屈苏公子住在在下府中。”
此言一出,对苏妍韵来说无疑是抛下一个炸弹,夜宿不归还行,尤其是对古代女子而言,贞洁看得比什么都重。
“多谢夏侯公子一片好意,苏某就心领了。但今日还有急事,可否容苏某择日再来打扰?”
第二十九章:谨然
门外的小厮明显是对里面两个人的推来让去的对话感到不耐烦,大声叫嚷道:“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一点小事;怎么跟个小娘们似的。”
此言一出,屋内一阵难堪的沉默。
“小千,怎么能这样对客人说话?”夏侯谨然高声对说道。
“本来就是嘛!不过住一宿而已,还推三阻四。”小千嘟囔着。
苏妍韵抱歉地笑笑,“真是对不住了,今日小妹一人在家,怕她害怕,还需早些回去。”
“既然如此,在下便派人送苏公子回去。”夏侯谨然了然地神色,又不由牵扯起苏妍韵过往的记忆。
记得第一次与文谨然相遇,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久远得连自己都快要遗忘。从幼儿园起,两人就是邻居,无论是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