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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大丫鬟水袖也不敢回话,这四小姐最近就是女疯子的人物,逮谁咬谁在她身边的都被打的怕了,这大丫鬟是陈氏身边得力的,只能忍着。
毕竟对方是夫人的亲闺女,她水袖就是一个签了死契的丫鬟就是打死了就是陪点银子的事情,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心里暗咒这四小姐一辈子都这样才好呢!
陈氏见到自己女儿打了自己的丫鬟水袖也没说什么,正巧自己也是挺生气的呢,所以陈氏吩咐道:“将那游医和药童请到昨个的花厅等候吧,我和四小姐一会就过去。”
水袖红肿半边脸急忙的应下了说了声:“是,奴婢这就去传话。”就匆匆忙忙下去了,这要是不下去,还指不定这四小姐再出什么幺蛾子呢,恐怕到时候就不是挨打的事情了。
陈氏看着喜怒无常的女儿说:“蓉儿不是娘亲说你,这么大的人过几年就要议亲了,现在还是这样的小孩子脾气,对于下人你要他们真正的臣服舍了命为你办事才行,而不是依靠打打杀杀的手段去威胁人家屈服,到时候有你后悔的知道吗?”
薛傲蓉就是打人打惯了,从小也被宠坏了,所以一时半会也改不了,但是在大宅门里母亲的手段她也是看着的,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学不来,明知道是对的有用的,可是脾气一上来就没用了。
她自己也十分的恼火的,但是脾气上来了怎么想遏制自己都没有用,要是不出了这口气绝对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一连着好几天都记着这件事情,不出此气决不罢休!
陈氏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就有些头疼,原以为这孩子霸道点将来能将府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但是现在看来有点无理取闹居多,所以一时间还真是不知道到底怎么教导才好。
还有就是女儿已经十三岁了,再过几年就要议亲了,现在再教育不知道还来没来得及,这手段和狠劲是有了,但是明显这沉着冷静的势头没有,脑筋也还是不行,看来吃亏的可能性还很大。
真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啊,陈氏现在也没有时间和自己女儿在多说什么,只是说:“蓉儿,你现在房间里面等着,娘亲去问问你爹的意思再定。”
薛傲蓉明显就害怕变卦,所以马上就站起来抓着母亲的胳膊不放说:“娘亲,我还是和您一起去见父亲吧,毕竟父亲见我真的好了一些才会舍得出金子,娘亲难道想将来大好的联姻双手奉送给那几个姨娘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吗?”
不得不说薛傲蓉知道母亲的痛脚在哪里,陈氏听了女儿的话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就觉得无论怎么样,都要治好自己的女儿。
所以拍拍女儿的小手说:“好,为娘就带你过去,不过你不要冲动的给你父亲惹火了,你要记得陈家的嫡女并不是你自己,你还有姐姐,还有叔叔家的孩子所以一定要注意言行措辞知道吗?”
薛傲蓉乖巧的垂下眼眸,让陈氏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随即抬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说道:“娘亲放心吧,女儿知道分寸的,父亲就是个火爆脾气,这会子我能将父亲惹火了吗?咱们还是赶快走吧,要不女儿看着那游医也是个有脾气的,要是不告而辞就得不偿失了。”
陈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这一早上被女儿给闹得都糊涂了,把这游医当成了京都城的大夫了,对于女儿说的情况想起那游医的怪脾气十有八九都能发生,所以马上和薛傲蓉去了正屋和襄国公薛金鹏商量去了。
伊宁和百草在哪里等啊等啊的快要睡着了,都等了半个时辰了,这人还没见踪影,不知道在后面合计什么呢?
因为人多嘴杂眼杂,所以百草只是用眼神询问伊宁,伊宁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两个人喝了好几壶的茶水。
最后伊宁起来对屋子里的丫鬟说:“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们家大夫时间宝贵的很,要是在有一盏茶的时间不出来,想必你们主子也没有看病的诚意,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
这个丫鬟自认为在襄国公府卖身为奴是件很光荣的事情,怎么看着都比伊宁装扮的小药童走街窜巷的高人一等,所以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了,怒瞪着伊宁说:“你什么身份,敢对我们主子这么说话,还想不想出这个大门了。”
伊宁也没有客气,上去几个大耳光赏给了她,并威胁她道:“你瞧不起我没有关系,但是你信不信下一秒我们大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比你们家小姐丑上一万倍。”
那个丫鬟本来被打了很生气,就像还手来着,可是被伊宁威胁给唬住了,想起四小姐那惨目忍睹的脸和身子,不禁的打了个哆嗦,所以爬起来屁滚尿流的去通报了。
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这一家三口就过来了,襄国公一进来就笑眯眯地说:“让游医久等了,刚才府里确实有事情给耽搁了,还请游医不要介怀。”
伊宁和百草对视了一眼,看来这金子还真是不好拿,姿态放得这么低,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百草摸摸自己化妆的白胡子说:“不妨事,不知道令千金昨天吃了药丸效果怎么样?关于付一半定金的事情你们府上商量的怎么样了。”
襄国公薛金鹏明显被百草的开场白给吊起来了,本以为稍微放一点姿态,这个游医能明白一些,没想到上来就提钱的事情,不过薛金鹏也是有些心计的。
虽然很生气百草落了他的面子但是马上隐藏了下去,不过眼睛里瞬间的阴冷和阴狠百草和伊宁可都是看见了,看来这金子也不好赚,不过坏人的金子在难也是要赚的。
薛金鹏说:“游医真的是神医,如果您真的能将小女的病给治好了,本候就上表朝廷,请皇上封您为御医,不知神医意下如何?”
百草看着这是要承他的情不收金子呢,所以百草直接拒绝道:“我乃一游医,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多谢薛侯爷的美意我小老儿心领了,还是说说令千金的病和诊金的事情吧。”
薛金鹏瞬间杀机涌现,就迅速的收了回去,伊宁和百草都清晰的感应到了,百草心里很是雀跃,和五长老一起久了脾气很像,都知道伊宁可不是好惹的,想要整死她就要先有被整死的觉悟。
就像是当初的千机门六叔公,在千机门里都是个百年的毒瘤了,还不是被大小姐给剜了,而且剜的非常彻底,现在这六叔公就像过眼云一样,根本不会有人提到了。
薛金鹏见到眼前的游医真是刀枪不入,油盐不进的真是反感,不过想着因为自家不争气女儿的怪病还是要求人家就呕得要死要活的,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这两个油星子都不进的浑人。
薛金鹏说:“真是不瞒游医,这两天正好银钱不凑手,这里只有一千两的金票,还请神医海涵,回头我们可以打个借据预期奉还诊金。”
百草看着一千两金票微瞟了一下伊宁的位置,见伊宁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就将一千两金票收入囊中,并且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看来本大夫的药丸对于令千金是的确有效的,昨个的药丸就当是本大夫给令千金试用的药丸就不收费了,既然我昨个已经说至少手五成以上的诊金才能治病,但是看国公爷如此态度,罢了本大夫大气一点,就给你们在治一千两金票的病。”
伊宁心里笑翻了,这百草还真是有意思,这边百草刚说完,薛金鹏和陈氏还有薛傲蓉的脸色都绿了,还是很绿很绿的那种,但是有求于人还不得不忍的表情真是酷毙了。
这一家三口的脸色奇差无比,百草就当没看见,这些人真有意思,一个破国公爷吓唬谁呢?
每年求着千机门五长老名下治病的都不知道多少人,岂会因为你一个破国公爷的名头而下傻?
百草想着要是这样就给吓傻了,自己还要不要会千机门混了,不得被师兄弟给嘲笑的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下山五长老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是完不成配合大小姐的人物,自己的不得被整死。
五长老的院规会让你背上几天几夜的药典,还抓住一个问题可以问你一千次,为了自己回去能好过点,百草当然不能让这一家子好过了,你们好过了,百草我可就遭罪了。
所以百草根本不将他们的脸色看在眼里,反倒是对伊宁扮演的药童说:“童儿,速拿出价值一千两金票的药粉来给薛大人家的千金服用,这病在不抓紧时间就会留后遗症的,但是咱们又不能违背祖训,收多少诊金治多少病症,这也是祖训规定的。”
伊宁非常配合的拿出药箱来,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倒出来一粒药丸,放在纸上非常小心的刮下来一点药粉,之后包好递给一边的丫鬟。
这襄国公夫妇看着一千两的金票就换来了这点东西,看着自己女儿接过药粉之后很没出息的马上就吃掉了,之后还用再来点就能好的眼神看着这对夫妻,襄国公感觉自己都气的快要中风了。
但是看着这游医又不是个好惹的,昨个派出去的暗卫去跟踪这个游医,最后回来洗了一夜的澡还痒痒呢,要不是顾虑这一层襄国公薛金鹏早就叫人进来给这两个油盐不进的东西给灭了。
百草满意的看着这种情况,随即说:“可能是襄国公还要准备金票,那本大夫就回去了,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到客栈来通知本大夫即可,你也知道本大夫在哪里住。”
“另外不要再派人跟着本大夫了,昨个那些苍蝇打扰了本大夫的休息,所以本大夫赏给他们点痒痒粉,不用解药就是连续洗上三天的澡就能解了,但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如果国公爷不相信的话,那么本大夫就在你的男人的象征上试试,看看到时候没了任何能力国公爷如何应付满府的妻妾,告辞!”
襄国公薛金鹏知道这游医说的绝对是真的,就害怕这游医真的对自己动什么手脚,马上身子微蹲双腿紧闭用双手立刻护住下面,这个姿势真是丢死人了,等着襄国公薛金鹏反应过来的时候,下人的脸色憋得都要滴血了。
而那个游医早就没影了,连陈氏都觉着丈夫此举真是有失身份,看着女儿本来就微红的脸就更红了,所以什么没说赶快带着女儿下去了,留下襄国公薛金鹏在那里懊悔自己没有胆量怕什么怕?真是没出息!
而伊宁和百草坐在马车上就开始爆笑,真是太有意思了,伊宁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一个国公爷这么不禁吓,还做出如此的动作,难怪孩子教育的都是敢做不敢当的。
百草笑了笑说:“大小姐这样的人属下真是没看在眼里,就这样的水平还想赖着咱们的帐不想给金子?这是不知道说他是傻还是愚蠢!”
伊宁说:“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想着不劳而获,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最后算来算去一场空还不是吃亏了。”
百草认为大小姐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两人迅速的回到了客栈,伊宁卸下了易容药水就从后窗户跳出去回家了。
这两天还真是折腾,所以伊宁回去之后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方才觉着好了很多,晚饭还是一家人一起吃的,因为哥哥没回来还在族里,所以伊宁吃罢了晚饭,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不打扰父母亲了。
第二天襄国公府再去客栈找百草,百草依旧是那个脾气,对着来的护卫说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没钱不办事,这金子又不是我强迫你们开的价格,是你们自己开的,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呢?所以不收到金票就不会去府上的。”
来的人灰溜溜的走了,下次再来依旧带了一千两的金票,所以还是拿到了一些药粉,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