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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应该和这个有关,只是没有人彻查罢了。”
伊宁听了皱皱眉头,这花家千万不要动到了外公的底线上,否则……
就连水嬷嬷看着自家大小姐的脸色都有些害怕,也不能说是害怕应该是畏惧,这花家老实点吧,千万不要招惹大小姐,否则就很难再继续风光了!
水嬷嬷接着说:“这个顾氏的族长没少给顾三老爷的房中塞人,不过后来都被悄悄的大发了,只有这个花姨娘还是花家的嫡女,所以没有打发,这个花姨娘是族长大人给顾三老爷钦点的贵妾,顾三老爷硬是强硬的没有接受,如果非要强迫顾三老爷接受花姨娘为贵妾的事实,那么顾三老爷就会强硬的将给顾氏宗族的所有产业收回!”
伊宁回头看看外公的睡颜说:“哥哥看见没有我们的外公真帅!哥哥是知道的妹妹我最讨厌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了,既然是上杆子来的,恐怕这些年也是没得到什么好处吧。”
水嬷嬷说:“是没什么好处,因为这花家将嫡女强硬的送了进来,这么多年可能也没有和顾三老爷有什么接触,就是在府里一个特殊的存在,就算是主子的外婆去世之后曾经族长想要给花姨娘升位的,还是被顾三老爷给压住了,不过现在三房的一些事情这个花姨娘还是管一些的,不过府里现在太混乱了,这些年不知道亏了多少的中公银子,哎……”
伊宁明白这水嬷嬷的叹息是什么,这年头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人越来越多了,听着外面的花琥绍还在和金风在那里叫嚷什么:“哎,卖艺的,这戏演演就成了,不用这么逼真,赶快躲开,我要去见姑父呢,快点躲开不要惹本少爷生气,否则你去打听打听在我们顾府里面本小爷是什么身份,有你好果子……”
话还没说完房门忽然打开,出来了一个仙女之姿的仙人儿花琥绍的立刻就咽了下去,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以前他从来没有看过,对只有这样的仙人之姿才能配得上自己,所以不管别人怎么看,这花琥绍回身走到了花姨娘这里说:“姑姑,你快问问这是哪家的孩子,我回头让爹爹给我亲自提亲来。”
花姨娘没有理会花琥绍,只是忽然见到自己似曾相识的一副面孔,而且即使是相似也会让你觉着高不可攀,这就是她一辈子没超越那个贱女人的原因,没想到时隔多年在见到相似的容貌这心里还是惊涛骇浪的。
至于为什么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伊宁没管这花琥绍说什么,倒是伊英博直接出来一个拳头砸在了花琥绍的左眼上,又一记拳头打在了右脸上,边打边说:“一个花里胡哨的浪荡子就会做点酸臭的诗文,扒拉几下算盘子还敢肖想我妹妹,真是自不量力的蠢货,以后小爷见你一次就打一次,不信你就试试!”
这花琥绍立刻被打的眼睛和熊猫一样鼻子都出血了,立刻骂道:“你是哪里来的莽夫,敢在我们顾府行凶!看我不告官老爷给你抓起来。”
伊英博上前一步说:“你说这是谁的顾府,谁是莽夫?”伊英博还象征性的扬起拳头准备随时在补给这欠揍的货色几拳。
花琥绍立刻求助姑姑道:“姑姑,你怎么不吭声呢,你看绍儿被这野蛮的小子打成了这样,姑姑你快管管啊。”
花姨娘被花琥绍拉着手臂猛地摇晃给恍回了神,看着侄子被打成了这样,心里很不甘心的说:“大胆,我们顾府的孩子是你们可以伤的吗?回头我定要告诉我们家三老爷教训你们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
花姨娘说的义正言辞的,只不过伊宁和伊英博都没有领情,刚才花姨娘一闪而逝的震惊和慌乱被伊宁给瞧得清清楚楚的,这花姨娘定是有事情的,因为自己有两三分是像外婆的,所以才是一副见到自己差点吓晕的表情,至于是什么事情就有待于后期去发现了。
所以伊宁站出来说:“难怪顾府的三房一片混乱,这个和我外公一丁点没有血缘的小子还自称是我们顾府的人,而我和哥哥是外公这一辈的嫡亲的外孙却要被人说成了莽夫,还试图破坏本大小姐的闺誉,这世可忍孰不可忍金风这个什么花里胡哨的不是说你是江湖卖艺的骗子吗,那么你给他展示一下今天怎么给这只得瑟的公鸡拔了毛!”
“是,大小姐,属下一定办好!”金风早就忍得快出内伤了,偏偏这个花里胡哨的不自觉,还在挑衅,这回落在你金风大哥的手里,看看咱的本事吧。
在花琥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衣服片片翻飞,没几秒就成了筛子了,除了重点部位没有漏出来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不规则的图形,没伤到肉,就是衣服成了全是乱七八糟的窟窿了,就连头发都给削掉了不少,转眼间就成了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疯子了。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的花琥绍立刻要扑向金风还骂道:“混蛋,竟然侮辱小爷,本小爷和你拼了……”
这样的蛮牛架势金风是不在乎的,只不过将剑收起了一些,刚来不能闹出人命晦气,不过花姨娘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谁了,所以就马上拉住快要疯了的侄儿说:“绍儿快和姑姑回去,这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快走。”
奈何这花琥绍的力气这一刻大的不成,怎么拉着都不好用,花姨娘最后急了就一巴掌扇在了花琥绍的脸上,这回花琥绍总算安静了,就被花姨娘给狼狈的拖走了,没一会这新来的表小姐和表少爷将花表少爷给整成疯子衣不蔽体披头散发的留言立刻嗨起了!
伊宁对金风说:“金风做得好,这样的人就得是这样的对待,还真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我伊宁就是不吃这一套,有本事再来,我不介意再给弄成这样,本小姐可是什么都没做,都是人家自己撞上门来的。”
不过有了花琥绍这样的前车之鉴,一时间顾府安静的异常,连续两天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伊宁和伊英博也暂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在外公的两侧的房间居住,随行的东西因为很多就先拉到了福绵苑和祥瑞轩了,伊宁和伊英博就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外公。
吃食也是善嬷嬷一手操办的,随行的东西里有伊宁这几年为了去哪里方便专门订做了一套精致的厨具,都不大也好拿,还是组合多用的,东西做好以后,善嬷嬷高兴的就差点搂着睡觉都不舍得用呢。
伊宁还是劝了好几天,特意为善嬷嬷打造了一套精致的小摆件,善嬷嬷才算是用上这些锅碗瓢盆的。
还被其他的嬷嬷笑话了好几天,不过善嬷嬷倒是自己挺开心,没什么不自在的,不过来到这里更要小心了,善嬷嬷看着这府里根本就不让她们在大厨房炒菜,凌云苑里也没有小厨房,最后还是善嬷嬷她们自己搭建的,要不连饭都吃不上,药也熬不成,这倒是让府里准备给伊宁难看的几房跌破了眼睛,没想到这个伊宁是个这么难对付的。
到了第三天很多人都上门询问怎么样了,伊宁不出面,伊英博出面给打发了,伊英博说:“我外公还好好的,不牢你们惦记了,你们先走吧,我们还忙着,不用你们帮忙,只是将该吃的该喝的做的不要太过分就成,本少爷能连花琥绍那样的都收拾了,也不会介意在多几个的,所以做人不要太过分。”
随后就有二管家将吃食给送了一些过来,若嬷嬷仔细查验之后才让善嬷嬷做成吃食的,这府里太不安全了,若嬷嬷来到这里几天下来就瘦了,主要是过度精神紧张还有时刻担心着了什么道道。
第四天已经是昏迷了四天的顾泰盛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恢复了神智,睁开了眼睛,一入眼帘就是两个孩子憔悴的面容,这让久久冰冷的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还有热气的顾泰盛被迅速的传递了一股暖流热变了全身,通体舒泰。
顾泰盛用沙哑的声音说:“宁姐和博哥你们辛苦了,外公没照顾好你们。”
伊宁赶快倒了一杯水,伊英博扶着外公的肩膀让外公的头抬起了不少,顾泰盛也是渴的很了,再说这几天喝的不少的汤药都是昏迷的时候灌进去的,所以嘴巴里很苦,喝了茶水也觉着苦,伊宁看着外公皱着眉头就知道外公是嫌弃太苦了。
所以伊宁拿了一个比较好消化的蜜饯递给外公说:“外公将这个蜜饯吃了就不苦了,我小时候最不喜欢吃药,不过娘亲总是给我讲外婆的故事,说外婆一点不害怕苦,吃了不知道多少的汤药才有了娘亲,所以看似柔弱的外婆确实最勇敢的娘亲。”
顾泰盛听着伊宁看似宽慰实则是有些指责的话语,内心也是羞愧的,所以顾泰盛主动说:“谢谢你们两个孩子,是你们给了外公活下去的动力和勇气,自从你们外婆去世过后外公这心就跟着去了,要不是想看你们烟儿好起来,恐怕我也早就跟着走了,这么多年他们对我下毒我就接着,就想着早点去陪你们外婆去,”
“你们的到来外公才觉着原来还有没有完成的使命,我要带着你外婆的那一份,好好的疼爱你们,给你们最好的一切,你们放心吧,从今天开始就是一个新生的顾泰盛了,是全心全意为我的外孙好好活着的人,外公在休养几天,就准备族里的继承大会了,宁姐被家主印鉴选中了的事情是有外公和你们安和舅舅知道,另外一旦接受家主印鉴就是要接手整个顾家了,宁姐你有信心吗?”
伊宁莞尔一笑道:“宁儿自是有信心的,我和哥哥早就商量过要保护好外公外婆的一切。”
顾泰盛说:“好好好,我顾泰盛后继有人,真是天不亡我啊,好好……咳咳……”
伊宁赶快给外公递上了水,顾泰盛才不咳了,伊宁其实也明白外公同时中了这么多的毒,尤其很多都已经很多年了,就算全部救回来,恐怕对寿命也是有影响的,所以伊宁希望有生之年外公能快乐幸福!
顾泰盛暂时没有公布已经清醒的消息,否则这些人进来还不知道要留下什么的,所以其后的几天若嬷嬷下大力度和伊宁一起清理余毒,什么针灸药浴的都用了个遍,终于在第八天的晚上才算给去除了百分之九十多了。
伊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剩下的一点就要坚持了,恐怕十天也完不成的,不过自己外公等不得了。
顾泰盛道:“宁姐和博哥,这辈子能将毒素清理到这样的程度我已经很开心了,不过家不可一日无主,你看这些天这么安静就是不正常的,所以外公的清醒的消息就要放出去了,以免发生了什么我们无法掌控的事情。”
伊宁和伊英博知道没有人比外公更是了解这个家族的是是非非了,所以都乖巧的点头,顾泰盛心里高兴的都要开花了,自从菲儿去世之后就是当年见到小小的伊英博开心了一段时间,后来就再也没有这么开心的时候了。
所以这几天顾泰盛都觉着人逢喜事精神爽,连着饭量都增加了,消息已经撒播出去,各方都纷至沓来,顾七老爷的大嗓门子一迈进门来就嚷嚷说:“三哥你觉着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要是需要什么好的药材就和我说,我去药店给哥哥拿去。”
谁也不会想到这脾气跟着个大炮筒子一样的顾七老爷管着下面的药铺生意,伊英博也多看了几眼,很难断定这人会不会医术,如果不会怎么管的?
伊宁也有同样的疑问,不过现在不是问的时候,这与药材接触最多的人不见得就是下毒的人,这里面的水太深了。
顾五老爷说:“哥哥好了是见大喜事,我让裁缝铺给哥哥裁了一身的衣裳。”顾五老爷管着旗下的绣庄和成衣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