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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爷是越想越急,越急就越气,越气就疯狂的抽着马屁股,弄的马儿在大街上面横冲直撞的,撞烂了不少的摊位,引来一片骂名,二老爷只当成没看见。
二夫人这边银钱快要发完了,也差点就出了事情,很快人群看着二夫人没有在抬出来铜钱的意思,就开始每个队伍都要领钱了,这么一来就出了热闹了。
因为一直派发铜钱的一个小厮累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看着她们的主子二夫人收获了这么好的名声也很高兴,这以后他们出去就更加的有面子了。
不过这个小厮疑惑的看着一个中年男人极为眼熟的道:“你这人不讲道理,方才我们夫人给了孩子的赏钱你领了八个,老人的赏钱领了六个,这会子还要领还没生的孩子的赏钱,你们家到底是多少人?祝寿的就领了四份,怎么还领?”
这个汉子不服气道:“怎么了,我们家里八个孩子,六个老人,婆娘还有一个没生呢不行吗?二夫人是活神仙,你们又不是童子,管拿那么多做什么,发钱就好了。”
这个小厮虽是奴籍,但是在王府里面出去这鼻孔都朝着天看在,平日里出去都是这个小爷那个小爷的叫着,别提出去多么的得意了。
这会子被这庶出的贱民呵斥就不高兴的反驳道:“你骗谁呢,我们奶奶心善没错,但是你也不能骗人啊,你身边的那个妇人明明就是你的婆娘,哪里要生了,这不是骗我们奶奶是什么?你的孩子今个来了三个在我们奶奶那里已经领了不少了,又在我这里领了不少了,怎么还没够,骗人好玩是不是,你也不看看这是平元王府,还真当成你们田间地头了,是你们撒泼的地方吗啊?”
这便吵吵起来了,很多人就不乐意了,一个壮汉一把抓住这个小厮道:“你他娘的在胡说一个试试,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像是你这个已经成了奴籍的孙子有吃有喝的,既然活神仙奶奶愿意给,你凭什么说这么多,你又是哪里来的?”
这些个人平日都是做体力活的,有一把子力气,小厮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很快有其他的小厮就上前去帮忙。
这小厮也不高兴的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王府的大门前,还有没有点规矩了,你们领铜钱多领了不少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不过是看着我们贤惠慈孝的二夫人高兴不和你们计较罢了,真要是较真起来还不是一个人五个铜板来着,不想要就拿来!”
几个小厮和壮汉子拉扯起来,他们平时都嚣张惯了,京都一般的人家的他们都看不上,更不要说这些卑贱的穷苦的庶民了,很快场面就混乱起来,你推我,我踢你的就打了起来。
那个婆娘看着自家的爷们被呵斥,就快速的跑过来拉开了他们撕扯的衣服道:“狗娘养的小白眼狼,你们家没有穷人啊,你们家不穷为什么要卖了你做奴才,奴才说好听了就是小厮,不好听就是主人家的一条狗,有哪里比我们这些老百姓自在了,我告诉你,我男人也不是你这条狗可以碰的,拿开你的脏手。”
这个妇人很泼辣,王府的小厮很大一部分都是家生子,还没被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气的直哆嗦立刻回嘴道:“你们哪里有比我好了,我好歹也是主子面前有体面的,你瞧瞧你们穿的都是什么东西,吃的什么东西,我们奶奶今个是看得上你们才给你们赏钱的,不要不知好歹,活该天生的穷命,要不是穷的话就不要来这里领赏钱啊,我们奶奶凭什么给你们赏钱啊,都是一群下贱的命,我呸!一群三餐不济的穷货,领了钱赶紧滚蛋就是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大瓣蒜,哼!”
眼前的混乱很快就升级了,不少人推推搡搡的在一起了,这么吵闹让二夫人也怒了道:“都住手,今个是本夫人派发赏钱,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吵闹的,当我们王府门前是什么地方了?”
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不过二夫人好像找到自己的精明了,尤其是看着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铜钱,而且是一把把哗啦呼啦响的铜钱进了别人的腰包,这心里才开始不是滋味起来。
今个这么热闹,各式各样的理由很快这铜钱筐里面就见底了,一筐里面是五十两银子,二十筐筐就是一千两银子了。
眼见着四十筐也快要见底了,二夫人终于开始心疼了,而且是很心疼,她辛辛苦苦数出来的两千两银子的铜钱就这么没了,都给了一群平时压根看都不看一眼的贱命的庶民,二夫人被傍晚的冷风一吹也清醒了不少。
看着大家数着铜钱的开心,似乎也没有刚才被人叫活神仙的激动了,眼下二夫人就是肉疼了。
二夫人看着这些衣衫褴褛臭气熏天的老百姓就不打算在发一个铜钱了道:“本夫人本就打算将铜钱换成一千两银子给大家的,今天已经有不少的人得到了实惠,本夫人也很高兴,至于那名声什么的本夫人从未考虑过,不过眼下两千两银子的铜钱都已经发完了,就没有了,以后就没有了,还希望大家日后好好地生活,这日子都不易,本夫人这就回去了。”
二夫人说走就走,让大家傻了,这怎么行,还有那么多的理由没说呢,所以一个夫人就上前,想拉着二夫人但是一脸凶巴巴的茵嬷嬷挡在那里,这个妇人道:“贤惠慈孝的二夫人您不能走啊,我们还没有领够了五百个铜钱呢,他们都领了上千个铜钱了,您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二夫人此时感觉懒得和这些乡野村妇一般见识道:“好了,不要在纠缠本夫人了,该去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本夫人已经给了你们不少了,之前有一批只拿了五个铜板也很高兴的,人妖懂得适可而止知道吗?”
这些妇人都在田间地头忙活,什么都不认大字也不识一个,根本听不懂二夫人在说什么,真是知道二夫人要走了,没钱了,她们还没有领够呢怎么能行,回去不得被自己爷们给打死啊。
所以不能放了二夫人走,所以就都嚷嚷起来:“二夫人您不能走啊,你还没给够铜钱呢,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二夫人,不是说好了五百个铜钱的吗,我这手里才有三百个还有刚才生儿子的五十个我也没有领,还有祝寿的也没有领,这都没有呢,你怎么能不发了呢。”
“是啊,二夫人,都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们还没有领呢,您怎么能够走呢,这不是骗我们呢吗,你是高门大户的夫人在,怎么能骗人呢。”
“对啊对啊,你是高门大户的夫人,怎么能骗人呢?”
二夫人第一次知道了这些穷人的胡搅蛮缠,这些人不懂文化没有知识,说什么都是白扯,人家压根就不跟你讲理,也讲不出来道理。
所以二夫人道:“今个就到此为止了,领到了就领了,没有领到的就大家相互均匀一下就行了,本夫人还是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这时候很多妇人看二夫人是真的要走了,没有银钱了,也就撕开了脸面了,都开始嚷嚷起来,而且是越说越难听起来,“还说什么贤惠慈孝,还不就是个傻子,给钱都给不明白,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当家做主的,这样的人如何能和皇后娘娘相比,怎么能活一万岁,老娘看一天都活不过去,这等败家娘们,就活该被老爷们狠揍!”
二夫人的脚步一顿,差点摔倒,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人翻脸不认人了,原来一切不过是看在钱的份上罢了,不过二夫人不甘心今个的努力最后的时候白费了。
二夫人坏心眼的想,这等见利忘义之辈活该一辈子穷命!
一个妇女接着尖酸刻薄的道:“是啊,满京都也找不到这么败家的娘们了,真是天上地下少有,还活神仙奶奶,我呸!一个傻瓜二百五的娘们哪里衬着这样的好名声了,还不是大家骗她多给点铜钱罢了,就她傻了吧唧的自己相信了,真真是不要脸!”
“就是,这等傻瓜就应该被骂,还的被狠狠的骂才是,还贤惠慈孝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呸呸呸!还能不能要点脸了,这么一个名门夫人,一点不顾及颜面和这么多大老爷们见过面了,一看就是被小妾给欺负的见不到自己家的爷们,见到好的爷们就猛给钱,猛给钱,这不是明着骚就是暗着骚,一个小娼妇罢了。”一个妇女看着自己兜里的三百个铜钱气的不成,说话也越发的下三烂起来。
二夫人这辈子都没被人如此的折辱过,气的直哆嗦回身冷冰冰的道:“你们说什么呢,再说一遍试试?你们可知道侮辱皇族是何等的重罪?”
这时候几个妇人才害怕起来,纷纷不敢应声了,也有些后悔冲动了,毕竟在怎么样人家也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捏死她们还不跟蚂蚁似的?
一个稍微在大户人家做过奴婢懂点规矩嚷嚷道:“哎呦喂呦你这是吓唬谁呢,告诉你老娘不怕,怎么了你是皇族吗?还侮辱皇族你还真好意思说,要是我们没记错这平元王府是刚刚的娶了王妃回来,你充其量就是个王府的一个夫人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你敢说你是吗?你是吗?你是吗?你是吗?”
这一番的轰炸让二夫人自乱了阵脚,是啊,这一切都怪她不是王妃,随即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都怪以前的那个病秧子占着王妃之位,好不容易给她弄死了,又出来一个伊宁,这一家子就是天生的她的克星。
二夫人气的道:“即使我不是,但是你也不是对吗?我好心好意给你们银钱,你们就是这么报答的?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四品官夫人,你们最好收敛点。”
其中一个嘴厉害的妇人接着道:“怎么着,你不过就是个官夫人而已,是,我们平民百姓惹不起,可是你都敢自认比皇后娘娘都好了,那不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吗?我们是惹不起你,但是我们对皇后娘娘是尊重的,你呢,我们惹不起你,你就能惹得起皇后娘娘了吗?还一副不要脸的样子要活一万岁,难不成我们国家的万岁你就能惹得起了吗?”
二夫人听闻这话直接感觉自己的脑子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此时二夫人再也不是欣喜自己的名声了,也吓得不成了,这要是被皇上和皇后知道了,自己有一万条命也不够死的,纷纷怨恨起这些人来。
二夫人回身道:“你们怎么能这样,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们银钱,回头你们还这么骂我,既然我是如此之人,你们不要拿我的银钱啊,都给我拿回来啊,茵嬷嬷给我拿回来!这等人不配我给了银钱,动手!”
茵嬷嬷几步下了台阶,那些妇人早就让男人和孩子都走了,这会子看见茵嬷嬷下来直接都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苍天啊,你长长眼睛看看下面的这些恶人吧,是他们愿意给钱的,我们才来拿的,现在说几句话就要拿走银钱,这都是什么人啊,老天爷啊,你劈死这些说话不算的人吧,这等的人还冒充活神仙呢啊,老天爷啊……”
还有的妇人道:“娘啊,你在天有灵的话就收拾这个要抢走给你买纸钱的贱人吧,哪有这样的人啊,这不是欺压百姓吗?”
“快来人啊,看看这王府的二夫人是怎么贤惠慈孝的啊,那是无耻暗娼啊,大家都过来看看这个明骚暗骚的二夫人吧,勾引我们爷们大把大把的给银钱,看见我们这些妇孺就不给钱了,这是何道理啊,这名门里面怎样有这等风骚至极的人呢啊!”一个妇女是一边哭一边骂,将地上都拍的尘土飞扬的。
还有的妇人骂道:“还说什么是安昌伯府的姑娘啊,我看都不是什么好货啊,应该叫暗娼伯府才是啊,只有那样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