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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一声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去,他知道他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她,若是他当真用他人来做威胁,想必她是再难原谅他了吧?
如此想来,他也只得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了。
见他这憋屈的模样,她刚才心头的阴霾倒是一扫而空,也知道了他为何会突然发起了高烧。
对于男子来说,下身受伤轻则疼痛,中则卧病,重则伤及性命,看来她刚才确实是用力过度了。
不过谁让他要耍流氓的!活该!
不过既然在她的济安堂,她也没有不治之理,可是治病要治根,要让她治他的那里……
鼓了鼓嘴,她真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无奈长叹一声后走出内室,看见他们四人还在,还一副期待着看“战况”的模样,她内心翻了翻白眼。
走到药柜旁,她挑了一些药材放在纸上,而后对张德贵道:“把这药熬一下,只需半柱香的时辰便好。”
“皇上病了吗?”张德贵好奇地问。
见夜婉凝点了点头,陆秋瞑心头一惊:“皇上病了?这……”
本想说如何是好,可是一看见夜婉凝不急不躁地让张德贵去煎药,他忽然宽了心,有这个“神医”在,他还瞎担心什么呢。
半柱香还是很快过去了,张德贵将药端了上来,夜婉凝让他把整个药罐的药全放在一个盆内,然后用厚厚的棉布浸泡着。
“这药不是用来喝的?”陆秋瞑疑惑道。
夜婉凝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谁说是药就只能喝了?”
陆秋瞑显得有些无辜,怎么每个人对里面的那个人有气,最后都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
棉布被浸泡了好一会儿后将药都吸了去,夜婉凝探了探温度,刚刚好,这才凑到张德贵耳边对他说道:“把这个敷在他的……那个上。”
张德贵有些糊涂:“哪个啊?”
夜婉凝有些郁闷,干脆说道:“你没有的东西上。”
张德贵一囧。
原本点了点头正要进去,可是站在门口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忽然间就腿软了。
“公子,还是你去吧,奴才腿软。”他哭丧着脸哀求。
夜婉凝扯了扯唇,让她给他敷那个……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张德贵已经将装着温热棉布小盆递给了夜婉凝。
夜婉凝拿着这东西犹豫了一下后转头看了看他们几人,卓玉雯和依兰的头摇得好似拨浪鼓。
想想也是,连她都不愿意,更何况是她们两个未出阁的姑娘。
最后,她将视线锁定了陆秋瞑,陆秋瞑原本至诚的脸此时透着尴尬和惶恐,思虑顷刻他急忙躬身抱拳:“秋瞑虽孤家寡人,可是不想在这一代便绝了后,还请叶大夫饶了秋瞑。”
他话说得严重,可是一想慕容千寻,或许一气之下还真会把他给踢残了。
“你们两个不去谁去?这里又没有第三个男人。”夜婉凝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们几人。
谁知她一转身望去,那四个人竟然同时将手指朝她指来,她扯了扯唇扫视了他们几人几圈。
什么意思?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敢置信地开口:“不会是让我去帮他敷那里吧?”
他们四人同时点了点头。
依兰更是“无害”地笑着道:“那个……公子啊,你现在不是第三个男人嘛。”
夜婉凝闻言只感觉脸部肌肉抽搐不止,这丫头,难道她忘了她是假扮男人的吗?
不过看她的神色也不像是忘记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卓玉雯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上前低声道:“公子,你都跟皇上那个什么了,比起我们几人,你可是最合适的,就不要再推脱了。”
夜婉凝嗖地脸色一红,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古板无双的卓玉雯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话,果然环境能早就一个人。可是,她是谁给带坏的?
肯定不是她!
夜婉凝自动将自己给撂开。
“叶大夫,你再不去,这药都要凉了。”陆秋瞑催促着,憨厚的脸上居然带着算计的笑容。
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他又怎会放过,自然是想让夜婉凝快点和慕容千寻和好如初,这样一来,朝廷也会稳定局势,不会像现在这么朝廷不像朝廷,君王不像君王的。
“已经凉了。”夜婉凝横了他一眼后将小盆递给张德贵。
谁知张德贵又将小盆塞给夜婉凝后说道:“奴才方才多煎了一副药,公子稍等。”
夜婉凝简直快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勤快到这个地步呢?
推开了房门朝内看去,他依旧保持着刚才她出去时候的姿势,想来现在要动一下也会让他痛得咬牙切齿想要将她揍打一顿吧?
她鼓了鼓嘴,心中也扬起一抹内疚,她刚才下脚的确是狠了点。
不过,谁让他先色心泛滥的,能怪谁呢?
将盆放在睡榻旁边的矮桌上,伸头过去瞧了瞧,虽然他紧阖双眸,可是她知道他还没有睡,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下身又剧痛,能睡着才怪。
她伸手推了推他:“喂,药来了,你……自己敷一下吧。”
谁知他动都不动一下地侧躺着,甚至连呼吸都是那般均匀。
睡着了?
她开始迟疑起来。
现在可怎么办?
看着他的背影,她轻叹一声,终是敌不过脑海中出现的他痛苦不堪的画面。
将浸满药水的棉布拧得半干,而后准备解开他的裤子,就在这时她才发现,一向有洁癖的慕容千寻居然在这个睡榻上躺了一天。
微微扬了扬唇,她也避开了尴尬,他的这个伤,若是再不治,恐怕不到五六天是不会好了,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在这里住上五六天?
不过现在,她都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不想他疼痛,还是不想他在这里住下。
当裤子解到一般时,她手上一顿,实在是尴尬万分。
最后一咬牙,拉开他的裤子直接将那块带药水的棉布给丢了进去。
“啊!”慕容千寻惊叫着撑起半个身子。
夜婉凝吓得急忙跳到一边身子贴在墙上,刚才那杀猪似的叫声也太过惨烈了点。
“你鬼叫什么啊!”她站在原地朝他丢去一句话。
慕容千寻龇牙咧嘴地从裤裆里扯出那一块棉布痛苦地朝她看去:“你是想熨平我吗?”
啊?
她张大嘴看着他,半晌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噗哧一声。
他何时还会用这样的比喻了?
想到“熨平”二字,她的视线不由地朝他的下身看去,那热气已经让他的裤子裆部湿了一片,私处若隐若现。
她干咳一声别过眼去。
“谁让你装睡的,想要快些好,就自己敷上去。”她眼睛环顾着上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敷上去?怎么敷?像你刚才那样丢进裤子里?”他低沉的嗓音缓声开口,带着质问的语气。
闻言,她一囧。
视线朝他落去,本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当她看见烛火下他那满头的银发之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从他手里接过那块棉布,又在温热的药水里浸了浸后拧半干,接着手拿着棉布走到睡榻边示意他躺好,而后又拿着棉布一手微微拎起他的裤子伸手进去。
他躺在睡榻上,看着她的背影,感觉到她细细地用温热的棉布包裹住他受伤的那处。
“嘶……”也不知是药性的关系,还是因为她轻柔的动作,他竟是没有骨气地起了反应,就在受伤的时候起了反应。
她手上一顿,自然清楚他的感觉,嘴里低声嘀咕了一句,她红了红脸,只好重新包裹。
见手中的一物越来越不像样,她转头瞪了他一眼:“够了没有?”
慕容千寻一怔,而后连他自己都不自然地脸上红晕爬上,抿了抿唇道:“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你的……方法太过独特了。”
本来想说“还不是因为你的撩拨”,可是一看夜婉凝那又尴尬又气恼的神色,他只好把话咽了下去。
可是他自己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身子起了反应后疼痛越发厉害。
一开始他也不过是施了苦肉计而已,可是现在真是让他进退两难,不过再痛他也不想她的手离开他的身子。
夜婉凝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药凉了,她又去换了一盆药水,最后直接将煎药的工具搬进了内室。还带了些饭菜进来让他吃,免得饿死在她的医馆。
而这个药需要一炷香换一次,还需要将整个受伤的部位包裹住,原本她还颤巍巍的,到最后次数多了,她也就顺手了,也不把他那东西当回事,直接三两下就给包裹了。
他用好晚膳后靠在睡榻上看着她十分自然的动作,感觉身心舒畅。她现在能这么细细地帮他疗伤,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她没有对他不管不顾。
这么一想,心中更是阳光璀璨。
“凝儿,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他满眼期翼地望着她,而那个“我”字也说得越来越顺口,忽然发现,与她用同样的字,好像心也靠得近了些。
“凝儿……”
“你想多了。”她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作为大夫,换作是谁都会治。”
他脸色一沉:“这种病痛你也治?”
夜婉凝背对着他没有回头,眸色却是微微闪动:“在大夫眼里,只有病和不病,没有身份之别,没有男女之分,医者父母心就是此意。”
他感觉自己的脸一阵阵地抽搐,连身下原本有的反应也消失于无形。
她不经意扫向他的身下,不由地勾了勾唇,若是他再像刚才那么起反应,恐怕他到明日都好不了。都说男人失落之后下身也会随着心情的变化而变化,如今一试,果然如此。
不过她的这句话倒是让他整个人都安静了,房间内又静寂无声。
她以为他又会发脾气闹腾,可是这次竟然让她意外了。
她心中带着疑云转身望去,岂料竟是对上了一双满是情愫的黑眸,幽怨、恼怒、无奈,竟然还有憋屈……
她忽然觉得好笑,想不到慕容千寻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张了张嘴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他可是跟不知道多少女人上过床的,她就算真的有帮别的男人医治下身又如何?和他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如此一想,她倒也理直气壮起来。
扬了扬眉本想从他的睡榻上转移到房内的椅子上,可是刚站起来就发现原先放着的椅子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难不成她之前离开了一会儿后那几个墙头草做了什么?
最后,她在房内来回踱了一会儿步子后又只得乖乖坐回了他的床榻上,若是她出去搬椅子,似乎显得有些侨情了。反正将他医治好后就能离开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时间慢慢过去,她坐在床榻上显得有些困乏,可是就差这一次了,所以她只好又强行打起了精神。
外面,张德贵和陆秋瞑等四人都还等在外面,先前陆秋瞑趁夜婉凝出来时,他偷偷潜入进去,原本慕容千寻见他进去给了他一记厉眼,却在看见他将房内的椅子搬出去时赞许地点了点头。
“你说现在皇上和凝妃……额……公子如何了?”陆秋瞑在看见依兰瞪了他一眼后急忙改了口。
张德贵看着内室摸着没胡子的下巴道:“若不是皇上现在受了伤,说不定已经……”
“呸!胡说什么呢。”依兰怒斥了一声。
张德贵和陆秋瞑对视了一眼后耸了耸肩,却是谁都不敢还嘴。
依兰拧眉看着内室,祈祷着夜婉凝千万不要这么快就顺从了,她就怕慕容千寻是容易得到的就不珍惜。虽然她也不想夜婉凝再这么下去,可是她希望这一次夜婉凝不再受任何波折。若是真的有朝一日回了宫,也希望能永远停留在他们当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