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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婉凝看了看那副碗筷说道:“月凝宫的碗筷怕皇上用得不称心,皇上还是去倚夏宫,那里有皇上常备的专用碗筷吧。”说这句话时,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话是带着醋意的。
慕容千寻原本有些温怒,可当他听到她后面的话时,不知为何竟是带着耐人寻味的笑意。
夜婉凝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似笑非笑,总是能让人心里没底也有些发毛。
“你确定要惹怒朕吗?”他平静的脸上带着那抹笑沉声出口。
夜婉凝抿了抿唇,拿起筷子自顾自地把一个肉圆丢进了火锅里,随后还刻意把自己舔过的筷子在汤水里搅了搅。
依兰也张德贵看得一身冷汗,而慕容千寻却是沉了沉脸看着她。
陆秋瞑张了张嘴,却看到慕容千寻朝他瞪了一眼,他只好作罢。
“皇上既然来了,就吃饱喝足再回倚夏宫吧,否则现在再赶场子也晚了,等那边洗干净了皇上再过去也不迟。”
周围的人听得满脸涨红,而慕容千寻也收住了笑容,她的话倒是把他说成了只声响***的男人。
“皇上请,趁热喝吧。”夜婉凝贼笑着将汤盛到他的碗里,随后低声说道,“皇上若是不嫌弃我的口水,那就趁热喝了吧。
慕容千寻脸色一沉,方才看见她把筷子含在嘴里舔了舔,随后又在汤水里搅动,最后又把那汤盛给他,他想到就觉得荒谬,他何时吃过别人的口水了,只有下人吃他吃过的东西。
可是当他抬眸看到她那看好戏的眼神时,突然心中了然,她这是故意的,就想让他一气之下早些离去。
“呵!”他突然沉声一笑。
别说夜婉凝一怔,连依兰和张德贵都惊愕地抬眸看他的神色变化。
只见他笑着缓声道:“这汤应该味道不错,反正凝儿的口水朕也不是第一次尝。”
他的话让依兰和张德贵倒抽了一口气,而夜婉凝不仅如此,更是霎时间红晕爬上了脸颊。他居然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耍流氓,言语轻薄到让她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的话。
谁知他将一碗汤喝尽言语更加邪肆:“嗯,味道还不错。”
夜婉凝黑了脸,他究竟是在说这汤还是在说她的口水?
可是从他方才对她微微挑眉下她知道,那句话绝对是在暗喻后者。气愤之下她只好埋头吃起了自己的饭。
半个时辰与他同桌用膳那简直是一种凌迟处死,可是奇怪的是,他今天表现得和往日太不一样,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似乎是他的身上少了对她的戾气。
难道说被他睡了一晚还真的改善了地位?
当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之后,夜婉凝觉得自己简直是龌龊,她怎么可以因为他的态度有所改变而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要不要早些回去,否则馨妃该是等急了。”她起身走到门口处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依兰对她的态度早已无可奈何,而慕容千寻今夜却一反常态,他缓步走到她跟前后站定,随后转身看着她问道:“朕应该是把你这种态度认作是‘欲擒故纵’还是‘欲拒还迎’?”
夜婉凝惊愕抬眸看着他,她又何时给了他这个讯息了?
真是无耻的皇帝!
“皇上是想多了。”夜婉凝气得牙痒痒,可刚才刚减退的红晕又染上了双颊,整张脸在灯火之下显得娇艳欲滴。
“凝妃又何必害羞,这妃嫔想要侍寝也是正常之事。”慕容千寻勾起一抹笑,看着她紧握粉拳却不知如何解释清楚地模样,心里倒是痛快。
“我什么时候……”
“你们都出去,今夜就由凝妃侍寝!”
夜婉凝张大嘴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当陆秋瞑等人退下之后,夜婉凝才发现整个月凝宫内只剩下她与他二人,她意识到危险刚想离开,却被他一弯腰打横抱起。
“放开,你想做什么?”
她不停地捶打着他,却在下一刻被他抛到了床上。她才要从床上爬起来,他却立刻欺身压了上来。
“刚才没听见?还是意犹未尽想要再听一次?”慕容千寻将她禁锢在身下勾唇一笑道,“侍寝!这次可有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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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胸口咬印
“我才不要!皇上为何三番四次要来我月凝宫迫我承欢?难道给皇上侍寝的人还少吗?”对于皇帝而言,只要是宫里的女人,那都是他的女人,就算不是宫里的女人,他想要也照样可以得到。
可是他最近的表现让她百思不解,说喜欢她?绝对不可能,说不喜欢?又为何要留宿月凝宫?
“朕想换换口味。”他薄唇微启说出了多么淡薄的一句话,夜婉凝心头一刺。
原来她对于他而言,也只不过是换个口味而已。看来真是她想多了,她以为他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叫“喜欢”的情愫存在,原来什么都没有。
她咬紧牙关强烈地抗拒着他的靠近,在他动手解她衣服时,她死死地抓着就是不让他碰,嘴里不停地怒吼着:“皇上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要换口味,宫里的女人多得是,你要像换衣服一样换都没问题,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刁难我针对我?走开!湄”
她最后一记反抗竟是一掌打在他的脸上,她吓得浑身一颤,也立刻禁了声。
慕容千寻紧蹙着浓眉望着她,也没有抬手抚向自己的脸,竟是从床上坐起,可是他的眼神中的愤怒神色依旧直直落在她脸上,夜婉凝根本心里没有底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动手将那一掌打还。
景仁宫外,慕容千景辗转难眠,最后起身挑灯走了出去滋。
看着手中的灯火,他想起那一夜,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锦衣跑过来问路,那时的她在他眼中是如此清丽脱俗,想到她对着嚣张跋扈的馨妃针锋相对,口不出秽语,却能将人教训个透彻,那样的她又是如此与众不同。
是他相见恨晚,还是缘本天定半点不由人?
他不知道若是他先结识了她,她可会愿意嫁与他为妻?
可是看今日在御花园中的表现,他分不清那是因为她和慕容千寻在闹别扭,还是她根本不愿意嫁给他那个皇兄。只是闻言夜家小姐从小倾慕皇上,最后如愿嫁入宫中,可是他又觉不像是如传言那样。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时,身后突然响起了慕容玉衡的声音:“千景,你一个人这是去哪儿?”
慕容千景转身望去,看到他也是一个人。
“皇叔?”他叫唤了一声,待他走到跟前后他浅笑着说道:“我只是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恩,睡不着走走也好。”慕容玉衡拍了拍他的肩,随后却是提醒道,“只是别走错了路才好。”
慕容千景抬眸疑惑地看着他,他却淡然一笑抬了抬下巴说道:“前面就是月凝宫了。”
“啊?是吗?”慕容千景有些窘迫,他竟然会不知不觉走在了月凝宫的路上,真是撞邪了。
“今夜皇上去了凝儿的寝宫。”不知道慕容玉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一边走着一边缓声开口。
寂静的夜里,他的声音很平静,让人听不成夹杂着什么情绪,可是慕容千景知道,那一刻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是啊,不管夜婉凝是不是喜欢皇上,又是不是甘心情愿嫁给他,现在她已经入宫为妃,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站在月凝宫的宫门外,慕容千景提着灯笼站了一会儿,而慕容玉衡就陪在一旁不语。
其实他在御花园时就看得出来,他喜欢夜婉凝,而且很喜欢,虽然他也会和宫里的宫女们打闹,小时候也和几个公主嬉笑,可是从未见过他会关心谁像关心夜婉凝那样,也从未看他对别人是用那样含情脉脉的眼神,纵使他刻意用嬉闹的方式去掩饰,可是在他面前,慕容千景依旧无法掩饰去他心底的真实情感。
慕容玉衡知道,或许现在慕容千寻也已经感觉到了,否则不会因为一件披风而说那样的话,更不会把已经披上的披风当场解了,还伸手去牵住夜婉凝的手。
牵手……
慕容千寻何时主动对女人牵过手了?
“走吧,更深露重,还是回自己的寝宫吧!”慕容玉衡上前拍了拍他的肩。
慕容千景回头一笑,的确是该回自己的寝宫才对。
月凝宫内,慕容千寻一直坐在床边背对着夜婉凝,他也不懂自己,放着好好的会伺候人的馨妃那里不去,偏偏来这里受气,他这真是自己找罪受。
回头朝夜婉凝看去,他顿时气结,她竟然穿着衣服睡着了,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真是有够不识好歹的。
他沉沉吐了口气,掀开被子想要去解开她的衣服,谁知被子打开的那一刹那,他脸色更加阴沉,她的双手竟然紧紧环着身子,就算在睡梦中她都对他极其防备。
翌日
明亮的光线撒了进来,夜婉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她的房间就是有这点好,别的寝宫内无法照进阳光,可是她的寝宫因为不大,所以窗户就在不远处,日上三竿之时,她便能感受到鲜活的生命力。
“依兰……”她眯着眸子叫了一声,依兰立刻走了进来,“娘娘起身了?”
“恩……”她的声音透着一丝慵懒,垂眸打了个哈欠。谁知当她眯着双眸看到自己身上时立刻惊呼起来,“啊……我的衣服?”
她明明记得昨夜慕容千寻一直气呼呼地坐在床头,想必最后他会气得去倚夏宫,但是她实在又不放心又犯困,所以就和衣而眠,可是现在为什么身上只有一件肚兜?
“娘娘怎么了?小心着凉,快把衣服穿上吧。”依兰不解看了看她,而后拿来衣服想要帮她穿上。
夜婉凝浑身却像定格了一般,昨夜的记忆似乎一点都没有了,只怪她睡着之后除了打雷会吵醒之外,她根本就不会被外界干扰,否则那一次也不会被慕容千寻钻了空子。
而后细想,不安感越来越重,好似左胸口有些隐隐刺痛。
她背脊一凉,下意识地微微扯开肚兜朝左胸口看去……
这一看把她惊得羞红了脸。
她的左胸口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蝴蝶胎记,可是在那蝴蝶胎记上竟然多了一个紫红色的吻痕还有牙齿印!
“依兰,他什么时候走的?”夜婉凝裹着被子有些不敢出来,真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多少这样的烙印。
“娘娘是说皇上吗?皇上今早才起身上早朝的。”依兰回道。
“什么?”夜婉凝一惊,慕容千寻竟然是今早从她寝宫里离开去朝堂?也就是说昨夜他并没有离开……
可是……为什么?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昨夜要留下来,为什么他要故意在她的胸口留下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印记,而她为什么又没有知觉?
坐在金銮殿上方俯视着群臣,听着大臣们纷纷上报的奏折,慕容千寻的脑海中竟然闪现了昨夜将夜婉凝点穴后脱了她的衣服,然后在她的蝴蝶胎记上落下印记的那一幕,好似现在都觉得痛快。
那小妮子自从自尽醒过来后就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对他这么没大没小。
“皇上,梅轩镇这两年来都未降甘露,田地失收,百姓苦不堪言,请皇上能开仓放粮救百姓于水火。”夜广庸站在大殿中央躬身抱拳启奏。
馨妃的父亲夏徒渊却说道:“皇上,开仓放粮虽然是能解百姓燃眉之急,可是梅轩镇连年失收,若是再这么下去,国库岂不是要挥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