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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花楚低声应了,“抱歉,让你为我担心了。”
“傻瓜!”倾城说完,用嘴努了努外面,“你都听到了?打算怎么办?”
“随他吧!这世子之位,我自然是不会轻易让出来,当初你说了,要让我必须将这抚安侯府的世子之位坐稳了,我自然是不能让你失望。只是这一次,我实在是低估了这个王氏,想不到,她竟然是能发现了她饮食中的毒!十有八九,是那个刘氏发现的。这一次,我的确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花楚说完,苦笑了一声,“原以为自己能做的很好,不想,还是惊动了你。京城那边儿,你就这样离开,没事吗?”
“无碍,有无崖在。再说,我还有一个盟友呢,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洛府出事的。”倾城不甚在意地耸耸肩,这样的动作,对于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此时做出来,倒是生了几分的随性和洒脱!
倾城本就是以男装示人,容貌虽不及她身为女子时明艳,却是更多了几分的沉稳和大气!倒也不会让人怀疑到她的身分。
“若是我不来,你打算如何善了?”
“简单,我已经安排好了让母亲诈死,然后再将她送往玉景山。”花楚说完,抬眼看她,“还没有来得及跟你商量,我知道,没有你的命令,母亲是没有资格进入玉景山的。”
“什么话!”倾城的脸色阴冷了几分,眸底的寒意也重了一些,“不是说了,我们是八拜之交?你的母亲,自然也就是我的母亲。我自幼丧母,甚至是从未见过母亲长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要个母亲。不止是我,无崖不也一样想再要个母亲?”
花楚的心一暖,眼睛竟然是有些泛酸,撇了脸,不愿意让自己如此懦弱的一面,让倾城看到。
“不过,你的法子,却是下下策。阿楚,你是侯府的世子,注定是要建功立业的。你想要让你的母亲腰杆儿挺的直,就得有一番作为不可!若是当真假死了,以后你袭了这侯爵,你母亲又该当如何?难不成,一辈子就再不离开玉景山了?”
花楚听了这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偏又说不上来。好一会儿,才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你当真是要我建功立业?”
“自然!你与无崖不同。无崖还有大仇未报,而且他志不在官场,没了亲人,无拘无束。阿楚,我和无崖将来还要依靠于你呢。若是将来你有了大好前程,我和无崖不是也有了强硬的靠山?”
这话说出来,就是纯粹地为了安花楚的心了!依着倾城的身分地位,哪里还需要花楚照拂?不过就是为了让花楚踏踏实实地留下来罢了。
“依你就是。我早就说过,我的命是你的,自然是听你的吩咐。”花楚一脸凝重道。
倾城伸手敲了一下他的头,“说什么浑话呢?傻了不成?我们之间,何时又这样生分了?”
花楚微微抿了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倾城没有注意到花楚的耳根,似乎是红了红。
“公子,外面的那些人似乎是坐不住了,您看?”
倾城立刻便沉了脸,“阿楚,那些人分明就是打算让那个七岁的稚童来袭爵。如此一来,你和伯母,怕是要更加危险了。”
“哼!似这等的恶妇,还留着她们做什么?公子,您只要是一发话,将她解决了便是,何须受她的气?”青鹤有些不满意了。
“休得胡言。这王氏刚刚发现被人投了毒,若是突然暴毙,最大的怀疑对象便是二夫人,你这是不想让二夫人好过了?”
“青鹤也是好意,你莫怪他。”
倾城摇摇头,“你先出去问清楚,看看二夫人犯了何等过错?有何证据?堂堂的侯府二夫人,世子的亲母,竟然是说禁足便禁足,一点儿颜面也不给!问问他们,这是在故意整治二夫人呢,还是做给阿楚看呢?”
“是,公子。”素来不爱说话的青鹤这回倒是乐了!他不爱说话,不代表他不会说话!再者说了,如今亲眼看着花公子被人欺负成了这个样子,二夫人险些就没了性命,他自然是乐得出去给那些人添堵。
花明要记在王氏名下,就这样简单的先订下来了,王英见侯爷在这件事情上给了面子,也就不打算再过分地为难了。毕竟,这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虽然是亲戚,可是有些事,不是他们能插手的!比如说这位二夫人的处置问题,他们若是逼的太紧了,只怕是会适得其反。
王英这样想,可是刘明芳和王氏却不这样想。这个花楚明显就是跟他们不对付,将来若是真的让他袭了这侯府,那还得了?
花丽容也是觉得不能让花楚袭爵,他本来就看自己不顺眼,将来真袭了爵,这个侯府里,哪里还有自己的位置?
“父亲,这时间也不短了,这位公子这会儿还不出来,别不是再有什么事儿吧?”花丽容意有所指道。
花金辉有些不满地瞪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当着外人的面儿,这样说,这不是一点儿侯府的颜面也不知道顾忌了?这王英和刘氏虽是亲戚,可到底不是侯府的人,这样有着明显地言外之意的话,也是能随便说的?
王氏直接就吩咐道,“过去瞧瞧,别再是庸医误了世子。”
这话是真说到了花金辉的心坎儿上去了!他虽然是有意将花明立为嫡子,可是不代表,就属意他来袭爵。这花金辉虽然是有些顾忌王家,却是对于花楚的能力,极为欣赏。以后将花家交到了他的手上,自己自然也就放心不少。而花明!宠爱是宠爱,可是若是要着手培养他?十年后,花明才十七,可是自己呢?
花金辉虽然是自私阴险了一些,可是脑子却是清醒的很!这花家,将来的倚仗,也只能是花楚!特别是这个孩子进了军营后,对于一些平日里的训练等,可是别有一番方法,如今归到他名下的五千精兵,已是被训练的有模有样!虽不及冰魄,可是上个月,与自己交到副将手上的一万人马对垒,竟然是大获全胜!
得子如此,若是他还不知足,怕是就是自己的贪心太重了!
花荣得了令,只能是再次硬着头皮过去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上台阶,便见里头的青鹤就出来了,手上还端着一个铜盆,再一看,里面竟是满满的血水。
花荣大惊,“世子他?”
“接着,再去打盆热水来。”
青鹤睨了一眼亭子里的众人,然后将花楚身上的血衣捧了出来,到了亭子里,直接就放于桌上。
“侯爷,我家公子与花世子是八拜之交,此次,公子也是四处游玩,途经云州,本是过来拜见一下长辈的,可是奈何如今二夫人和花世子一个病重,一个重伤。我家公子交待,先向您靠个罪,待他为花世子疗完伤,自会出来拜见。”
刘明芳听了,轻嗤一声,“什么你家公子?这里可是抚安侯府!哼!你口中的公子,到了现在一直是藏头露尾,不肯露面。怎么?是怕我们吃了他,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这里故弄玄虚?”
花金辉略有不悦,这是侯府,不是王家,怎么这位舅夫人,竟是这般地逾矩?刚才的血水,他也看到了,想来这花楚定然是伤的不轻,不然的话,向来是对自己还算是敬重的儿子,怎么可能会不出来拜见?
“重伤?今儿早上,似乎是还看到他去了一趟前院呢。怎么这会儿,倒是不能出来迎接父亲了?”花丽容道。
花明听了,也是有些纳闷儿道,“是呀!我今日还见过世子哥哥呢。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呀。”
花明毕竟才七岁,小孩子家家的,花金辉当下也就起了疑,他向来是宠爱花明,再加上他年纪小,自然是不会以为他会说谎,而且女儿也说见他去过外院,如此说来,就是自己被人欺瞒了?
青鹤听了,不由冷嗤一声,“既然你们不信,待会儿公子出来了,你们自去看看就知道了!花侯爷,我倒是佩服世子爷受了这样重的伤,竟然是能隐忍不发!不瞒你说,我家公子说了,若不是他来的及时,您就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若是果真那般严重,怎么可能还会泰然自若地去了外院,甚至是身边连个帮扶的人都没有。”
青鹤冷眼扫过神色激动的花丽容,只是冷笑一声,并不多言。
花荣端了温水进了院子,青鹤上前将水盆接了,走了两步后,转头问道,“我家公子说让我问问侯爷,二夫人犯了何等过错?有何证据?堂堂的侯府二夫人,世子的亲母,竟然是说禁足便禁足,一点儿颜面也不给!这是在故意整治二夫人呢,还是做给阿楚看呢?”
花金辉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起来,紧抿了唇,并不出声儿。而刘明芳还愈再说,却见侯爷有些阴冷的视线扫了过来,当即就吓了一跳,拿着茶盏的手,竟是抖了抖,勉强没有溢出来。
“丽容,既是府上来了贵客,咱们也无暇招待舅老爷和舅夫人了,你替我去送送他们。”
花丽容一愣,这不是明摆着要撵人了?“可是,父亲?”
花金辉一眼扫了过去,“怎么?为父的话竟是做不得数了吗?”
王氏想要争辩,不过接触到了哥哥警告的眼神,见他摇了摇头,便聪明地闭了嘴。
刘明芳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见自家夫君起身告了辞,自然是也不能再多留,紧跟着走了出去。
对于外面的反应,倾城倒是还算满意,这位抚安侯,倒是个聪明的!知道花楚是个有本事的,得知了他没有改立世子的打算,这心里多少也是踏实了一些。
示意花楚躺在榻上别动,又到里间儿看了一眼已经醒过来的二夫人,见她脸色好了不少,与她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后,再轻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再度睡了过去。
花金辉正在思索着里面的人,究竟会是谁时,便见青鹤再度走了出来,“世子爷已经无碍了。侯爷可以进来了。”
这话怎么就听着有些怪,不过花金辉也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了,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会不会出什么事!毕竟,他的才华,可是远在那个死去的花楼之上!
等花金辉一进屋子,便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和药味!看到花楚面色苍白地躺在了榻上,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锦被,双目紧闭,显然,身体还是十分地虚弱。
在那榻前还坐着一名蓝色锦袍的男子,看其年纪,似是不大,也不过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不过这一身的气度,倒是不凡。
“敢问这位公子,犬子的伤势如何了?”
倾城双眉紧蹙,面色也是有些难看。闻言也只是勉强看了他一眼,“是侯爷吧?在下是二哥的结拜兄弟。请恕晚辈不能全礼了。”
花丽容正要出言为难,就听青鹤道,“我家公子刚刚用内力护住了世子的心脉,有些累了。还请侯爷见谅。”
花金辉一听这个,哪里还敢责怪?连连道谢,再让府医过来为花楚请了脉,的确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不过幸好救治及时,此时已是无碍了!
听到了这个,花金辉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又直接让府医去里间儿为二夫人请了脉,不多时,那府医出来时,竟然是有些唯唯喏喏,吞吞吐吐。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回侯爷,二夫人分明就是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一种慢性毒,能让二夫人在不知不觉中以肺病的症状死去。”
“什么?”花金辉难以置信道,“你说二夫人也被人下了毒?”
“回侯爷,正是,而且看这样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至少也有月余。”
没想到原本是被怀疑为凶手的二夫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