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只要是有他在身边就好!有他在,心便安宁平静!有他在,人就不再有所畏惧!原来,敞开心扉,竟然是不仅可以让人轻松,更重要的是,可以就这样享受着一个人带给她的安心的踏实感!这就是恋爱么?这种滋味,还真是有甜蜜蜜地,却是偏又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真好!
几日后,倾城回了洛府,果然,洛永和告诉自己,府上接了肖府送来的请贴,指明了,一定是要让她和云清儿同去。
对于这个,她倒是并不意外,而让她有些头疼的是,肖家于女眷方面只请了她和云清儿,可是张氏却是死乞白赖地非得让她们带着洛满满一起去!
洛圆圆已经订了亲事,自然是不能再出席这一类的场合了,多少有些不合适!可是洛满满没有呀!而且,她与洛圆圆本就是双生胎,这姐姐都订了亲事了,妹妹初至京城,甚至是都无人问津,总是不太好的!
云清儿有些为难,而洛倾城的主意却是非常正,这一趟,绝对不能带了洛满满同行,否则,怕是要坏了大事!而且,这洛满满本就是与她不对付,万一到了肖家,再被有心人利用了,让人看笑话事小,让洛府声名尽毁事大!
“堂婶儿,不是我们不肯带着堂妹,只是肖家送来的请贴上,都是写了名姓的。难不成,您让我和嫂嫂将洛满满当成了丫环带进府去?便是您愿意,我们也不能如此委屈了堂妹呀!”
张氏一听这话,这气就不打一处来!那请帖她倒也是看过了,的确是指名了请两位的。上面没有洛满满的名字,那么她自然也就是不能去的!可是这样的理论,也不过就是放在寻常人家好使,若是放在了相府,这怎么可能?
张氏冷哼一声,“倾城呀,好歹我也是照顾了你十年!不说是有什么功劳,总归是有些苦劳的吧?今日不过就是请你带了你堂妹妹出去见识见识,你便是如此百般推托,怎么?这是瞧不上我们满满了?”
“堂婶儿说的哪里话?这请帖,您也看过了,实在不是我们有心为难。”云清儿真想扭头就走,干脆不理会这个张氏了!哪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人?这还赖上了!
“侄媳妇儿,别人我不敢说,可是你们二位是什么人?那可是相府的嫡长媳和嫡出小姐呀!你们二人多带上一人,有何不妥?怎么就成了为难了?我瞧着,你们这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这一房罢了!这是嫌弃我们老爷官职小,人言轻微了!”
这话说的就有些不讲理了!明明就是她非得让她们二人带上洛满满,可是这会儿经她的口这么一说,倒是成了洛倾城和云清儿瞧不起人了!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岂非是对二人的声誉有损?
倾城轻挑了一下眉,显然是没了那个耐性,“大嫂,我们走吧!这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怎么说!大不了,将这话也传到了肖府去。就说是肖家的老太太瞧不上堂叔和堂婶儿,才没有给她们下帖子!”
这话可是一点儿情面也没有给张氏留了,云清儿也是早就有些不耐烦了!这个张氏也是太能缠人了,什么话竟然是能让她给纠缠半天!再不去,怕是就要误了时辰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前厅,往门房去了,压根儿就不再理会张氏了。而这会儿,正巧是房氏也过来了,对于先前几人的话,自然也是听到了,虽然是不想多事,可是自己住在洛府,又是受了倾城等人的诸多恩惠,如何能置之不理?
“堂弟妹,先回去吧。她们说的也有道理,这有些话,你身为长辈,的确是不该说。似是你先前的那番话若是传了出去,坏了倾城的名声,不就等于也是坏了你家满满的名声?要知道,现在大家可是住在一处的,而且,又都是姓洛,难不成,一笔还能写出两个洛字?”
张氏本来也是又恼又羞,脸上青青白白,这会儿房氏这样一说,心里的火气更甚!先前因为忌惮那云清儿是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不敢说的太难听了,可是这会儿与她说教的,不过就是一个丧夫的寡妇罢了!而且还是一个白身!有何资格与自己这般地说教?
“堂嫂倒是忧心了!只是这里可不是您的那三间茅草屋,由不得您做主!您也就是在我这个弟妹的跟前儿说教两句罢了,在她们两人跟前,你可有这个胆子?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分,居然是也敢给我甩脸子看!”
张氏说完,扭头便回了,徒留房氏一人,气呼呼地站在了原地!
这张氏的最后一句话,没有指名道姓,自己若是与她理论,她许是会说自己说的是那两个晚辈!可是这话又偏偏是当着自己的面儿说的!这分明是一句话,将三人都给骂了进去!而且,多半儿还是骂自己的!
“堂夫人,您也别生气了。和她一般见识,没得再伤了您的身!三小姐和少夫人不是交待过吗?这位堂夫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便是睡着了,都得盘算着别人的东西呢!您可是莫气着了。”
“不会!走吧,咱们回去看看老夫人,然后再回院子。”
“是,奴婢扶您吧。”
肖府老太太的寿宴,自然是办的极为隆重,不但是来了多数的京城权贵,而且就连齐王,也是极给面子地出现在了这位侧妃的娘家。这对肖府来说,可是算得上荣耀了!
齐王的到来,无疑就是向着众人宣示着,肖静敏在齐王府,过的还是不错的,不然的话,齐王怎么可能会亲临肖府来为老太太贺寿?
这最高兴的,自然就数肖家老太太了。齐王进来向她请了安后,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被肖雷引去了前院儿吃酒,这肖静敏一时间,倒是成了这不少闺阁女子所艳羡之人了!
实际上,肖静敏得不得宠,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今日齐王肯陪着她一起来肖府,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不管是冲着肖雷的面子,还是因为她是他的侧妃,总之,今天齐王,可是给足了她面子。这一点,倒是让肖静敏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特别是齐王特意命人打造的白玉观音,更是成为了这整个寿宴上最为夺目耀眼的!可见,他还是用了心思的。
肖静敏因为现在已是齐王的侧妃了,便与老太太一起坐在了主座上,跟着底下的一些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端足了王妃的架子!那举手投足间,刻意显摆出来的贵气,倒是让倾城极为不屑!何必呢?不就是一个侧妃吗?当别人都不知道不成?
女宾这边儿开席较晚,因为不似男席那边儿会饮酒,所以,都是在男宾那边儿饮宴地差不多了的时候,才会开席!目的,就是为了散席的时候,是赶在了一块儿的。这样,一家人来的,便可以直接就一同散了。
因为离开宴的时辰还早,这会儿,肖家的老太太已经是点了几折戏,开唱了。
若是其它的时节,一般都是宴席过后,再开始听戏,一来也是为了让大家热闹热闹,二来也是为了让大家玩儿的尽兴,直到傍晚才散了宴会。可是这会儿是夏季,天气太热,这京中的贵女们又都有一个夏季午后小憩的习惯,所以,到了夏季有什么宴会的时候,有什么好玩儿的,都会安排在了前晌,等饮宴完了,直接就散了,各回各家了。
倾城不爱听戏,云清儿也不爱听,二人便相携到了园子里四处走走,身后青兰和青鸟两个丫头,则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之前就知道这宴无好宴,这会儿,她们不在人群当中,更是得仔细着一些了!
“洛少夫人请留步。”
两人正慢慢悠悠地走着,便见身后追过来了一位妇人,倾城倒是不认得她,只听云清儿小声道,“这是肖静敏的嫂嫂。”
倾城点点头会意,也不多话。
“洛少夫人,刚刚肖侧妃说是洛少夫人的棋艺是极好的,所以,想着请洛少夫人一起手谈一局,不知可否?”
倾城闻言,唇角微微一勾,“嫂嫂的棋艺自然是极好的。既然是肖侧妃有些雅兴,嫂嫂,那咱们就一同过去吧。”
云清儿没有看出这其中有什么不妥,自然是点头答应,毕竟这年轻一些的人们不爱听戏,各自寻些其它的乐子,也是再正常不过的!而这千金小姐们,玩儿的最多的,也便是这斗棋、斗诗、斗画了!
待穿过了一处垂花门儿,倾城的眼睛微眯,而云清儿也是明显意识到了不对,“这里是何处?肖少夫人,莫不是走错了?”
“没有没有!这是肖侧妃出嫁前的院子,如今还是完好地给她留着呢。这会儿,肖侧妃正在正屋里头等着呢。”
云清儿闻言,这才作罢,不多时,进了屋一瞧,果然就见肖静敏正懒洋洋地歪在了正屋的大炕上呢。
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二人便开始下棋了,只是刚走了没几步,肖静敏便笑道,“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云妹妹,咱们在这儿下棋,倒是图了自己清净,可是要惹得洛三小姐不痛快了。三小姐,不如就先去外头园子里逛一逛。免得再闷着你了。”
倾城看了自家嫂嫂一眼,见她也是笑着冲她点点头,便笑道,“如此也好。下棋什么的,还真的是太闷了些!实在是不适合我!嫂嫂,那我就先去园子里逛一逛,什么时候走,您记得让人叫我一声儿。”
“去吧!别走的太远了。免得再迷了路。”
“知道了,嫂嫂。”
倾城出门前,冲着青兰使了个眼色,再不多言,便到了外头随意地逛着,眼睛,则是十分锐利地四处寻找着。
很快,倾城就瞥见了不远处的一抹深蓝色的衣角,唇角浮上了一抹冷笑,想不到,竟然是这么快便来了么?那好,本小姐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阴谋诡计厉害,还是本小姐的精明算计更胜一筹?
倾城假装无意,缓缓地往那抹蓝色的衣角的方向靠近,不多时,便离那人,不过是数丈之远了。
立了一会儿,倾城假意有些热,“青鸟,我们去前面的亭子里坐一会儿吧,这天气还真是有些让人不舒服呢。”
“是,小姐。”
倾城的脚步刚动,眼角的余光便扫到了那抹蓝色的衣角的主人动了,急急忙忙地就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倾城假装没看到,然后,自然而然地,便如她所愿地,撞上了!
“小姐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小姐恕罪!”
倾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饶的小姑娘,这样子,还真是楚楚可怜呢!
“你是哪个院子里头的丫头,怎么这般地莽撞?”倾城故意严苛了一些。
“回小姐,奴婢是少夫人身边儿的丫头,刚才不是有意冲撞小姐的,还请小姐恕罪。”
“罢了,既是少夫人身边儿的,我便饶你一回,你且去吧。”
“多谢小姐。”那丫环万分感激地磕了头,匆匆忙忙地便退了下去。只是那低着头的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得逞的光茫!
待那小丫头走远了,倾城才将刚刚那小丫头趁着那撞,塞到了自己袖中的宣纸给取了出来,仔细地看过之后,才有些似笑非笑道,“想算计本小姐?哼!下辈子吧!”
话落,手微微一扬,那一张宣纸,竟然是轻飘飘地飘到了数丈之外的荷花池子里!
而正在对奕的肖静敏和云清儿,两人都是看起来聚精会神,再正常不过!当然,如果忽略掉了那位肖侧妃眼中的一抹嫉恨和狠厉的话,就更为合适了。
不多时,青兰的眼睛微微一眨,鼻子微动了动,然后转了个身,似乎是帮着云清儿去斟茶了。
只是那茶才刚刚奉到了离着云清儿最近的那张小几上,竟然是就双腿一软,眼前一黑,瘫软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