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身分越贵重的,这日子过的反倒是越艰难,越揪心!哪里及得上我们这些老百姓?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一点儿也不好玩儿!真不明白怎么这天底下还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当皇帝?”
倾城一听,直接就扑哧一笑,乐了!
论说阿邪说的,倒也是有几分的道理的。上位者,哪里就是那么容易当的?就说这紫夜国的皇后,身为紫夜国身分最为贵重的女子,母仪天下,可是实际上呢,怕是在整个后宫里头,她就是一个笑柄罢了!
什么皇后?什么贵重?什么母仪天下?在后宫之中,即便是她掌握了整个后宫的大权又如何?皇上不会愿意多看她一眼,十余年,不曾踏足她的寝宫,这世上,还有比她更为悲催的女人吗?
在后宫之中,除了那些看起来诱人,却又是于承恩之上,毫无用处的权利,她这个皇后,还得到了什么?
“其实,上位者不容易,老百姓却是更不容易的!你所说的好日子,也仅限于你。可是你却不能代表了大多数的老百姓的!在这些贵族之中,日日时时上演的,无非就是关于一些权利地位的纷争诡诈,可是对于老百姓来说,吃都吃不饱,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姐姐的话,总是要深奥一些的。反正我也是说不过姐姐的。罢了,不说了!我和哥哥轮流盯着那处农庄,让别人去,我们不放心。”
“也好,只是要一切小心,察觉不对,立时便退,不得耽搁,要知道,再重要的消息,也不如你们两个人的安全重要。”
阿邪甜甜一笑,颇有几分女孩子的娇媚样子,笑得人心里头宛若是盛开了一朵小花儿,明艳艳的!
“就知道姐姐对我们最好了。那行,我先走了。姐姐这里若是有什么事,就吩咐青兰她们吧。”
“好。”
阿邪走了一半儿,顿住身形,挠挠头,又转身回来了,有些不太自在道,“那个,这是千雪国传来的消息,是密函。我没敢拆开,你自己看吧。”
倾城当着他的面儿将信拆开来看了,唇角微微上翘,一抹好看的弧度,便呈现在了嘴角。
“是阿墨从千雪国动身了。速度极快,想来,不会超过五日,便会到了梁城了。阿邪,你吩咐咱们的人,小心些,千万别撞到他的手里,若是找我,直接引来就是。”
“知道了。姐夫这么晚才寻来,当真是让我好生失望呢。”
倾城伸手轻弹了他光洁的额头一下,“你呀!快去安排吧。切记,千万别让咱们的人惹了他。他这会儿的脾气,可是不怎么好呢!”
“知道了!想想也是,哪个新婚才那么几天的新娘子跑了,男人能高兴的?”
倾城做势要打他,阿邪却是早早地退了几步,连连轻笑着,离开了。
阿墨,我终于是快要见到你了!不知道,若是你得知了这同心蛊之事,会如何做?
倾城抬眼望着外头盛开的月季,颜色各异,大小不一,这样的美景,只她一人独赏,何等的遗憾?阿墨,我只盼你能早日抵达梁城,让我能清楚地再看看你的脸。虽然是我不想承认,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对于你的依赖,我现在,比以前已经是淡了一些。
不过,倾城也清楚地知道,即便如此,也是肖东逸在极力地克制着他自己的情感,不然的话,相信以同心蛊的力量,她不可能现在对于肖东逸仍然是一丝好感也无的!
偶尔,入夜后,她仍然是能感觉到一丝心痛,是从心底最深处传来的那种,如今三人各处一地,倾城一时竟是不明白,是自己太过思念夜墨,从而心痛,还是这是夜半无人时,肖东逸无意识中的感觉呢?
有的时候,倾城自己甚至都是有些糊涂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恨肖东逸,还是该感激他,这一阵子,并没有强行催动他体内的母蛊呢?
再想想刚才从阿邪口中得知的消息,他最近的行事手法偏重,可是与自己有关?或许是心底里头恨毒了自己,宁死也不肯接纳他,却偏又有火没处发,所以,便活该那些犯到了他手上的人?
倾城轻叹一声,怎么就觉得现在自己的人生,有点儿脱离了正常的轨道呢?现在的一切,怎么就那么的不真实呢?
不知道自己曾企盼了多少次,每晚自己都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或许这就是一个梦,梦醒了,自己就会再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是,那个原来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呢?
倾城曾经纠结了不知道多少次!是希望回到千雪国的京城?回到静园?还是想要回到自己前世父母的身边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看着外头盛开的月季,倾城突然就生出了几分沉重的无力感!突然就觉得自己为何就活得这么失败呢?
前世,因为自己的任性,害得自己跌落悬崖不算,还连累了哥哥,更是让父母为自己担心困扰。而这一世,自己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却又再度因为自己的自负,而使自己的生命再次被套上了枷锁。
自己怎么就永远都长不大呢?怎么就永远都不能明白别人的苦心?不能体会别人的感受呢?
倾城苦笑,自己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总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对于夜墨的爱,已然是那么深刻,可是现在,却发现,自己与他还能再幸福相处的时光,已是所剩不多!
这一世,自己又要对不起哥哥了!
前世,因为自己的任性,害得哥哥后来也因故哮喘发作,从而来到了这个世界。而这一世,自己兴许又要先他一步离开这个世界了,不知道,这一次,哥哥是否还能原谅自己呢?
现在想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失败呢?一次又一次地让哥哥为了自己担心。原本以为这一世,自己有武傍身,再加上了自己独有的天赋,应当也算是个厉害的人物了吧?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又栽了!
而这一次,与其说是栽在了肖东逸的手上,倒不如说是栽在了自己的手上!
五日,最多再有五日,自己就能看到夜墨了。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己要告诉他,自己爱他!是真的爱他!
倾城轻轻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在夜墨抵达梁城之前,自己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比如说,那位让她恨了这么久的定王爷!
倾城将心神收拢,再次埋头看起了,阿正他们派人收集来的各种资料。
定王与当今的紫夜皇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正是因此,紫夜皇对于定王,才会格外地恩宠信任。可以说,比起他的几个儿子来,他更信任的人,反倒是定王。当然,或许肖东逸,不在此列。
定王妃是个极其温和的人,定王府中的女眷不多,而定王膝下也只得肖东烨一子,一直宠爱有加。而定王对他的要求,一直以来也是极高!谁让肖东烨是将来要袭了王位的世子呢!
定王妃?倾城的眼神闪了闪,要不要借助于这个定王妃来接近定王呢?而且,定王妃与宫里穆贵妃的关系,也一直是被传极好,有些事,或许,自己可以试着换一个突破口。
倾城的唇角一弯,不错,看来这些日子没有白忙活了。
看着那纸笺上写着的关于定王府上下所有主子的爱好,倾城的眉眼间总算是漾出了一丝笑!不错呀!看来,想要对付定王,也并非就是没有捷径的。
倾城微微眯眼,“青兰。”
“是,小姐。”
“去为我准备一套素净一些的衣服,另外,再去准备一把琴,然后让阿邪去找一名会琴技高超的姑娘过来。我有急用。”
“是,小姐。”
三日后,倾城一身丫环打扮,用了一些化妆技巧,将自己打扮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紧随着一名相貌清丽,气质脱俗的姑娘一起进了定王府。
“哟,是仙仙姑娘来了。请跟奴婢来。王妃娘娘可是等候多时了,说是若仙仙姑娘不来,怕是连午膳也用不下去了。”一进了门,便看到了一名婆子正有些心急地等在了门房,连忙迎了出来。
听着那婆子明显的恭维声,仙仙姑娘只是略点了点头,示意她前方带路,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来定王府了。
定王妃素来喜听琴,偶然的一次机会,在城外的寺庙里,竟然是听到了有人抚琴,当即便是大喜。请了去打听,方知是京城有名的一位女琴师,除了专司教导一些大家小姐们琴艺之外,还是京城一家胭脂楼的掌事的。
定王妃心喜之余,便让人寻了她过来,当面为她弹奏了一曲后,两人一聊,发现这竟然还是一位极其多才的女子,而且是兴趣相投。
定王妃膝下只得一子,如今肖东烨又尚未娶妻,定王府的后宅之中,难免是寂寞一些,所以,自那日之后,便起了心思,邀她进府为自己为伴。
那位仙仙姑娘也是个聪明人,接连三日进王府,都是选在了定王与世子上早朝,或者是去衙门的时辰,而且,每每也是估算着时间,不待那两位男主子回府,便早早地离去。
仙仙的做法和态度,自然是引得了定王妃的好感,心中对这位姑娘更是觉得疼爱,若不是因为皇室的规矩森严,她还当真就是有了将仙仙给收为养女的打算了。
仙仙来了这儿几次,倾城就化做了丫环来了几次。定王妃不知道的是,她们之所以会选择避开定王和肖东烨,并非是因为她们对两位男主人不动心。
恰恰相反!倾城这会儿是对定王可是真动了心了!只不过,是杀心而已!
这日,因为定王妃实在是对仙仙颇为喜爱,便留她多用了盏茶,说了会儿话。倾城睨了一眼外头,眼瞧着,这定王和肖东烨就快要回来了吧?定王倒还好,毕竟是没有见过自己,可是肖东烨,却就未必了!
自己虽然是妆化得不错,可是肖东烨也不是笨蛋,能不能完全地骗过他去,自己还真就是有些吃不准了。
仙仙自然也知道主子急了,便连连告罪,定王妃这才放了人离开。
刚出了二门儿,倾城便感觉到了肖东烨已经是进了大门了。这会儿她们已经是在这廊道里面了,再退回去,显然是不可能了!
倾城的眼神一闪,仙仙会意,“小环,你是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还不自己抱着琴?哪能由王府的人再为你做事了?”
倾城连忙诚惶诚恐地接过了琴,这是今日定王妃听着高兴,刚刚才赏的,可是上等的杉木所制,颜色金黄。这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材颜色越来越黄,以发金黄色的木材最老,其有很浓重的清香味。
如此这般,倾城将琴竖着拿起,正好是再贴着里侧走,那竖起琴身,已是将她的侧脸,遮了个严实。
琴,才刚刚抱好,走了没几步,迎面而来的肖东烨,已是近在眼前了。
肖东烨是听说了母妃最近喜欢上了一名女琴师,日日与其赏琴叙话,想来,便是眼前这位了吧?
因为肖东烨过来了,仙仙等人,自然是要停下行礼了。
肖东烨也只是点了点头,无暇过多理会,便直接走了。
倾城不敢松懈,察觉到他的确是对她们二人并无疑心之后,这才轻吐了一口气,与仙仙一前一后,出了定王府的大门。
两人才刚上了马车,便听到了外头的一阵马蹄声和车辄声。
倾城的眉心一紧,难道是定王回来了?
倾城轻挑了小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一位中年男子,已是自车上下来。见其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件二色金三爪蟒袍,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登着青缎白底朝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更似刀锋,不怒而自威!
倾城正要探一探他的心思,便感觉到了心底一寒,遂慌忙将那小帘落下,眼睛直直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