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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必了。那就做一些,给太子和哥哥送去吧。”
“是,小姐。”青兰说完,走了两步一想不对,小姐的意思是到底给太子他们送上一盘儿冰镇西瓜呢?还是送上一壶热过的西瓜汁呢?
回头一瞧,小姐早已进了屋了,算了,大不了一样儿送上一份儿就是。
两日后,沉香国师同清怡郡主一行人,已经是抵达了千雪的京城。
静园内。
“师父,如何了?”李华州有些急切道。
沉香国师看了一眼这个倾城,凝眉道,“太子妃的身体现在的确是有些亏损,不过,若说是完全地就此没了治,倒也不尽然。”
“师父,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沉香国师看到立于一旁的夜墨,然后才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名唤海王鲛绡?”
“鲛绡?不就是传说中鲛人所织的绡,是一种独特的衣服,传言南海出鲛绡纱,入水不濡。”夜白道。
无崖少顷摇了摇头,“国师所言,乃是一种极为稀有的药草吧?”
沉香国师点头,“不错!传闻此物每百年方可开出一株花,其花朵硕大,形状却是宛若荷叶,传闻此花开在湖内,每到花开,其湖面在夜晚看上去,便会如同有一朵盛大的荷叶绽开,其花瓣薄如蝉翼,人眼透过这花瓣仍能清楚地看到对面之物。也因此,此花才得名为海王鲛绡。”
“开在水底?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夜白第一个有些不太能接受。
倒是无崖点点头,“此花,我倒是也曾听说过,只是,如国师所言,也只是传闻,未曾亲见过。而且一些古人名藉中所留的医书中,也未见有其记载。”
夜墨不解,“那你们说了这么半天,这种东西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若是有,此物对于她来说又有何用处?”
“此物若是可得,太子妃每日只需用这海王鲛绡的花瓣煎水而服,连服七七四十九日,这身体便会与此前大不相同。虽不能马上除根,却是比服用寻常的人参灵芝,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倾城蹙眉,“阿墨,这不过是个传说,不必当真。水下之花?谈何容易?”
李华州则是微顿道,“难道这世人,就无人曾亲见过此花吗?”
“有!”沉香国师半晌后,才道。
“何人?”李华州与夜墨同时出声道。
“紫夜国,太上皇陛下。”
“什么?”两人俱是一惊,“你说肖天纵的手里有此花?”
“我也只是听说。这十几年来,肖天纵一直是秘密在各处寻找着各式各样的灵药,我是在两年前,偶然间得知,他竟然是意外得了一株海王鲛绡,只不过,如此稀奇之物,似乎却并非是他所求,所以,得了这个之后,他仍然是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寻找其它的各式灵药。”
倾城等人俱是一默!不约而同地全都想到了一样东西,玉蟾蜍!
待送走了沉香国师,几人便开始商议了起来,毕竟,现在倾城体内的同心蛊已经解了,便是将那玉蟾蜍送与肖天纵,从而换回海王鲛绡,也是很划得来的!
倾城却是摇头,“不妥!”
“为何不妥?那玉蟾蜍虽能解百毒,可是现在看来,总是不及先为你调理身体来得重要。”无崖皱眉道。
“首先,我们不知道肖天纵到底是要这玉蟾蜍何用?其次,你们不觉得他身为一代帝王,如此行色匆匆地便退位让贤,有些说不过去吗?谁又能保证这里头就没有干什么阴谋呢?再次,我们可以先弄清楚,他到底是要玉蟾蜍的某些东西,还是要整只的玉蟾蜍呢?”
“洛洛,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只提供给他所需要的那部分?比如说是它的血,或者是一些皮上所分泌的特有的粘液?”
“不错!”倾城点点头,“要知道那玉蟾蜍可是天下至宝,解毒圣药!如此珍贵难得的东西,我们耗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才能弄到手了?而且,还是小花梨冒着生命危险才引来的。若是就此将它交出去了,岂非太过可惜?”
“你这死丫头,到底是那玉蟾蜍重要,还是你自己的身子重要?”无崖有些恼火道。
倾城却是翻了翻眼皮,“当然是我重要!这还用说?只不过,就这样白白地便宜了肖天纵,自然也并非是我所愿。而且,退一步说,若是有这只玉蟾蜍在的话,将来我们当中有谁再中了什么奇毒,至少,不必担心无药可解了吧?”
“呸呸呸!”无崖一脸嫌弃道,“你就是张乌鸦嘴!谁没事儿总中毒?”
倾城略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喉咙,而夜墨则是直接就冲着无崖甩过去了两记眼刀,直把无崖吓得身子一颤,还真是有些受不住呢!
李华州是几人中最为冷静的一个,“洛洛说的对,我们可以先让人去了解一二,然后再以此来换取海王鲛绡,这么做,除了可以保住玉蟾蜍外,更大的一个好处是,万一那肖天纵使诈,给了我们假的,我们不是也好有法子立时回击吗?”
夜墨眉梢一动,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的
确如此。就按丫头说的办吧。”
“阿墨,这索要海王鲛绡之事,你不必插手,哥哥也不要插手,我让青衣去办。一来,紫夜无人识得她,二来,她擅长易容,即便是情况有变,也能及时抽身。”
无崖想了想,“我和青衣一道去吧。别忘,她的易容术还是我教的呢。至于这里,有白无常和沉香国师在,我也就不必记挂了。”
“也好。”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倾城大概也听明白了国师的意思,就是若得了这海王鲛绡,她的身体会恢复地比较快,其效用,远胜于人参灵芝等其它的一些补品,的确是可以算得上一味灵药。只是,到底也是不能彻底地解决这个根患,只怕到时候即便自己有孕,夜墨也得会被吓个半死。
一想到这个,倾城还真就是有些头疼了。一想到了刚才沉香国师的眼神,直接就让青兰去将人再请了回来。
“不知太子妃请微臣来有何要事?”
“行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刚刚,似乎是有什么话,未曾说完吧。”倾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沉香国师对于这位苍冥的长平公主,还真就是有些不待见,冷着脸道,“请恕微臣不明白太子妃何意?”
“是么?那么,不如我们来谈一谈这有关邪妃的传言?”倾城斜睨了他一眼,果然,就见其眉峰微颤了颤。
“这则传言,似乎是与微臣无关吧?”
“那你说说当初你的预言是怎么来的?本宫做为当事人,应当是有权知晓吧?还是说,你堂堂国师,天下人人信服的得道仙人,当时也不过就是随口一说,胡掐乱诌的吧?”
沉香国师被她这似嘲弄,似讥讽的语气弄得浑身不舒服!
“太子妃请慎言。”
“慎言?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哥哥的师父,是他敬重之人,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儿,跟本宫说话?”倾城的脸色冷凝了下来,“哼!不要以为你头顶上有着什么国师二字,本宫就不敢将你如何了?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神棍而已,真以为本宫就没有法子整治于你?”
沉香国师这回是真变了脸色了,冷眉道,“太子妃为何出口伤人?本国师乃是苍冥国的国师,太子妃您是千雪的太子妃,本国师何需向您交待什么?”
说着,还示威一般,直接一甩衣袖,双手负于身后,那一身宽大的道袍,这会儿不但是没有给他添上几分的道骨仙风,反倒是让倾城觉得更是藏匿了什么东西一般。
“明人不说暗话。沉香国师,当年本宫便是因你的一则预言,受尽了这世间的苦楚!本宫当时不过四岁稚龄,十年在外飘泊,受人唾弃鄙视。明明有生父在世,却是不得相见。你说,本宫是不是该把这十年之苦的帐码算在你的头上?若不是你,本宫何需受此磨难?”
倾城的唇角微微一勾,一抹似邪非邪的笑意又浮上唇畔,“再说了,本宫,似乎是不止是千雪国的太子妃呢,国师似乎是忘了,本宫,还是苍冥的长平公主!”
沉香国师的眼神一颤,眸间闪过了一抹自责,很快却又恢复如初。
倾城满意地看到了他的眼神变化,继续笑道,“兴,功于凤女。衰,祸为凤女。国师难道不认为,您该向本宫解释一二吗?”
沉香国师突然就觉得这位太子妃身上的气势,怎么就会这般强盛了?早先见她的时候,只是觉得她光茫太盛,却也不至于让人耳晕耀目,如今,是当真有些凤女的气势了。
“好吧,既然是太子妃想知道,本国师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先说说有关我的那则预言吧?就是什么凤女临世之说。”倾城说话的神情、语气,听在了国师的耳中,无一不打趣的意思,这让国师是有怒不敢言,有火不敢发,险些就要憋死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倾城的表情已是由讶然、惊诧、见鬼、淡然,再到不可思议等等,几乎是全都展现了一遍!
看着眼前的这一个一直是被她称为神棍的男人,此刻,只觉得他还真就是有些半仙儿的风骨了。
“你,你是如何得知,我,我的灵魂?”后头的话,倾城实在是说不出口。
沉香国师却是极为得瑟道,“岂止是长平公主你?便是我苍冥的太子殿下,本国师亦是知道。否则,为何本国师见到了你们如此亲昵,却是并不意外呢?”
倾城细想想也是,这位沉香国师似乎是一直都未表现得太过意外,起初她还以为是他掩饰的好,或者是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一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了。
“你竟然是连哥哥也?天哪!我问你,哥哥可知道这一切?”
“自然!不然,他又怎么会如此信任本国师?说实话,当初,本国师的确是有意要杀了你的。”
“呃?”倾城一下子脑子又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了,他明明在当时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是母亲是苍溟的小公主,为何还要杀了自己?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些年来你明明就知道我的真实身分,明明就知道我和华城哥哥就是李如意的儿女,为何一直不肯告诉苍溟女皇?亦不肯告诉哥哥?”
“谁说我没有告诉女皇陛下?”沉香国师一脸的鄙夷之色,倾城看了,恨不能直接就将他头上的那冠束给扯了!
“你?”
“当然,我国女皇自然是早就知道,只不过,当时小公主嫁给了千雪的洛府少主人,这身分上,也能说得过去。更为难能可贵的是,洛府的少主人一直是对小公主颇为疼爱。”
“仅只以此?”
“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小公主失忆了。她不记得我们苍溟,不记得她的家乡,甚至是不记得在这世上,她还有一位双胞胎的姐姐。若是我们贸然认亲,只怕反倒是会被她当成了恶人,再心生畏惧。我们在找到她之后,便一直是暗中请了名医为其诊治,奈何一直都是无果。也因此,我们才会瞒下了得到小公主踪迹的消息。”
“你们是担心消息一旦走露,会有人利用母亲来威胁苍溟女皇?”
“更确切地说,是上一任的女皇,和当时整个儿的苍溟皇室。”
“那本宫再问你,本宫的所谓凤女临世之兆,可是与我母亲有关?”
“非也!天降异象,凤女临世,本是劫数,而我国太子的到来,则是纯属一场意外,便是当初本国师,也是未曾料到的。”
意外?倾城不由得想到了哥哥说他在医院时,哮喘发作的事,难道,果真就只是意外么?
“太子妃若是无事,那本国师就先行告退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