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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的意思是说,肖东逸会想办法去揭开穆贵妃的秘密?”
“很有可能!肖东逸生性多疑,而且,现在肖天纵虽然是传位于他,可是这宫里头仍然是有他的权势所不能到达的地方,他如何会甘心?而且,他担心的是,在这宫里头总是有那么一处不受他控制的地方,万一哪一日,再从里头杀出一大批的皇室暗卫来,该如何是好?”
无崖被倾城这话直接就给噎到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夜墨,见他反倒是浅笑了笑,似乎是并未受到倾城这番话的影响,“丫头揣摩一个的人心理,总是这般地一针见血。”
不料倾城却是笑得几分妖娆,丝毫不顾无崖就在这儿,手指轻抬,直接就搭在了夜墨的肩上,“那不知太子爷以为呢?将来,若是太子妃登基即位,是不是也得想法子将臣妾手中的势力削除殆尽呢?”
夜墨的眸底一深,面色一寒,整个人的身上都是透着几分的死气!
“丫头,你又想离开我?”
倾城一楞,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思维竟然是会跳跃得这般快,直接就蹿到了另一点上去了!
“哪有的事?”
“那就好,你只要是与我不离不弃,那么将来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插手你的事,可若是你胆敢离开我一步,我便将你在乎的这些一个不留地全都清除掉,丫头,我说话向来算话!”
倾城突然就打了个冷战,看来,自己同心蛊的事,给他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小,以后自己说话做事,可是得着实地小心一些了。
“行了,你放心,我都说了,以后不管是有什么事,一定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绝对不会再自作主张,让你着急了。”
夜墨揽了她的腰,事实上,他很庆幸,至少这一次她中了同心蛊的事,并未瞒他,否则,怕是他真的会疯掉了!
“咳!”无崖觉得自己在这儿似乎是有些碍眼,可是就这样走了,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干脆就重重地咳了一声,提醒他们两个一下,不要太过粘乎了。
事实上,无崖更想看到的,是这个死丫头会不会脸红了?或者是娇羞百媚,想要找地方躲了?
哪知道,夜墨直接就递过来了两记眼刀,“嗓子不舒服就去吃药,三日内不许再出现在静园了,免得你再传染给了丫头。”
“什么?”无崖瞪眼,倾城笑得有些过分,而夜墨则是直接就带人回了屋子。
无崖在原地跺了跺脚,瞪了好一会儿,才道,“不就是你有妻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呿!惹急了我,我也去找一个!”
夜墨接下来的几日开始忙碌兵部的事,而同时,洛华宁也顺利地秘密回京了,虽然是辛苦了一些,可是好在事成了。
夜墨在倾城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将夜白转到了明处,直接就送进了兵部,这里是他的根基最深的地方,夜白在这里做事,被挑剔地自然也就会少一些。
焦芮莹与夜白的婚事敲订,夜墨让人送了消息给蜀地那边儿,一切似乎是都进展地很顺利。
倾城这几日则是让无崖准备了一些去北地的相关事宜,当然,最要紧的,便是端木婷嫣,她的身体不好,一路上不能太赶,否则,若是病了,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武乾的断七一过,武影儿被倾城派人秘密接到了玉景山脚下的一处别院里,为了她的安全,倾城将自己身边儿的青鸟也调了过去。
阿正和阿邪两兄弟回京了,自然是要随倾城同往北地的。而无崖最终以不放心端木婷嫣的身体为由,也是坚持一路相陪。
至于他这个理由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怕是除了他本人,别人是无法体会了!
无论如何,无崖能同行,端木婷嫣表现得是很高兴的!
就在启程的前一日,倾城收到了花楚的来信,眸中闪过了一抹狡黠,然后让人将青衣放了出来,再将花楚的亲笔信给她看了。
青衣看毕,已是泣不成声,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多谢小姐成全。”
“行了,起来吧。既然是要嫁过去,你就不能是以这样的身分和态度出嫁。嫁妆的事儿,青兰她们早就帮你打理地差不多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用最快的速度学会一些大家闺秀都该有的礼数。接下来的日子你能熬过去,我才能相信你是真的喜欢阿楚。”
青衣微怔,眸光晶莹中,透出一分讶异。
倾城却是冲她笑笑,“你以为这高门世族的小姐是那么好当的?你的身分我都为你想好了,你是我三哥的妹妹,以后,你就叫洛倾依。”
青衣许是受到的冲击太大,嘴巴张大,然后再好不容易合上,却是没能说出一个字。
“还不快起来,以后,你就是洛府的五小姐,四婶儿已经请了全京城里头规矩最严,女红最好的嬷嬷来教导你了。总共请了四个,若是在年前你能有几分的起色,明年开春儿,就是你和阿楚成亲的日子。”
青衣这下子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多谢小姐。”
倾城却是轻叹一声,“不必谢我,这一关,你若是能挺了过去,以后,要好好照顾阿楚。他这一生不容易,特别是他的娘亲,亦是受了半辈子苦,以后,一定要对她好一些。”
“是,小姐。属下断不敢忘小姐大恩。”
“好了,快起来吧,以后,就不可再唤我小姐了,见了我,要唤一声三姐才对。”
青兰也是为了青衣总算是能修成正果而高兴,“五小姐,请吧,三少爷已经亲自过来接您回府了。”
青衣含泪浅笑,“青兰。”
“走吧,若是让三公子等急了,小心改认我做妹妹了。”
话落,便是两人的轻笑声。
倾城轻轻抚额,这一次,到底也是自己使了心计,也不知将来阿楚和青衣会过得如何?青衣对阿楚的心意,她自然是一早就知晓的,不然,也不会纵容了她直接就跑去北地找他。
只是,感情的事,本不是人力可控的,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帮了青衣,还是害了青衣呢?
“想什么呢?”一双强有力的手臂,自身后将她紧紧环住,倾城浅笑,身体一放松,便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身后的这个人,大部分的重量倚在了他的身上,可是身后的夜墨,却是蹙了蹙眉。
“还是有些轻呢。记得刚成婚那会儿,你比现在要重一些的,看来,还是养得不够好。”
“你说,阿楚会不会对青衣好?”
“会!”
“你为何能如此肯定?”倾城有些纳闷儿。
“你若是问我花楚会不会爱上青衣,我倒是只能回答不知道了!不过,青衣到底是你身边儿的人,花楚不会让她太难过的,不然,岂不是惹了你伤心?”
一句话看似轻飘飘地,却是将她和花楚、青衣三人间的感情道了个清楚明白。倾城一时有些感慨,更多地却是一种对于夜墨的心疼!
身后的这个男人,明明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对自己有这份儿心思,却是不能赶,不能打,更不能杀!想来,依着他霸道专横的性子,定然是会忍得很辛苦吧?
“你也赞同我将青衣许给他?”
“嗯。”
“为何?”
“事实上,你无论是将谁许给花楚,我都没意见,只要不是你就好。”
“……。”倾城一时无语,这算是什么回答?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就是个黑心黑肺的家伙呢?感情他就只是想着如何将自己身边儿的桃花都给拔了,却是压根不管是被人直接插进了花瓶,还是被人用布给罩了!
“丫头,我累了,陪我躺一会儿吧。”
倾城点头,想到他这几日也的确是辛苦,忙着将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干净,好能陪着自己一起去北地。说起来,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也不必如此拼命了。
“你也的确是太过辛苦了。”
哪知道,倾城想的躺一会儿,跟那阎王爷想的躺一会儿,压根儿就是两回事儿!
一个时辰之后,倾城已是累得筋疲力尽,便是连说话,都像是没有了声音一般。
“阿墨,不要了,你要是再这样,我,我就今晚上一个人偷偷去北地。”
本是使性子的话,此时因为声音略带嘶哑,竟是凭添了几分柔媚的风情,听在了夜墨的耳中,倒更像是在撒娇!
只不过,夜墨在听罢之后,却是眸底颜色一深,直接就将她的身子扳正了,然后两人鼻尖儿对鼻尖儿地交换着视线。
“你敢?”夜墨的声音,也是一样透着几分的慵懒和餍足,“大不了,我今日哪里也不去了,我们就在床上一直待到了明日早上出行,可好?”
“不要!”倾城想也不想地便直接给拒绝掉了。开玩笑!现在才是什么时候?一直到明天早上?他是想要将自己扒皮拆骨不成?那可是死人的!
“那个,阿墨,这种事情,也是不能多做的,不然,也是会死人的。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那个什么过度,会直接挂掉的么?”
夜墨看着她羞得宛若是朝霞一样璀璨的脸,忍不住在上面轻啄了几口后,再将头埋在了她的香肩上,然后肩膀微微抖动,笑道,“我只是说陪着你在床上睡觉,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倾城顿时大窘!
次日,一行人终于是准备齐妥,天未亮,就偷偷地出京了。
花楚与青衣的婚事,基本上已是敲订,如此,倾城的心里,倒是少了一些记挂,反倒是看着那一袭大红色的无崖,怎么看怎么有些碍眼了!
“怎么了?”夜墨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倾城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眼睛,就往无崖的身上看去。
“你不觉得,他现在越来越过分么?”倾城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在过河拆桥。
“你说无崖?”
倾城重重地点了点头,“人家端木姑娘都几次三番地主动来跟他说话了,他还想怎样?难不成是想着故意要人家难堪?”
夜墨眯眯眼,“你想太多了。或许这就是人家两人的相处方式呢。”
“哼!我瞧着这个无崖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人家端木姑娘无依无靠的,他竟然是还总是冷着一张脸对人家,真不明白,他不就是生了一幅好相貌么?至于这么得瑟吗?”
某人继续不轻不重道,“的确,似乎是做得有些过了。”
“什么似乎,我看他分明就是故意看人家端木姑娘性子好,好欺负罢了!”
某人继续附和道,“也有可能。不过,正如你所说,端木姑娘性子好,人家不生气,你又担心什么?”
“什么不生气?你哪里有我了解女人?端木姑娘只是嘴上不说,面上不显罢了,可是心里头可是难过的很!”
某人点点头,“你又用了你的读心术了?”
“我也是不由自主地,不是故意就去偷窥人家的,我也只是想要帮她一把罢了,要不然,看着她总是这般辛苦,也会觉得过意不去不是?”
夜墨这回倒是弯了弯唇角,浓墨一般的眉,此刻竟像是含着笑一般,“不错!的确是得帮她一把,一个姑娘,不容易。”
于是,倾城没有意识到,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冰山阎王爷,成功地挑起了她的斗志,让她亲手去掐掉她身边的桃花,然后再去放到一樽看起来还算是不错的瓶子里。
因为考虑到了端木婷嫣的身体,所以一路上他们先进的速度都不算是太快。倒是正好可以让夜墨沿途再加着空儿地处理一些政务,只辛苦了那些暗卫,整天地跑来跑去。
“小舅舅回来了么?”
“没有。小舅舅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当初,外公也正是因为看中了他这一点,才会选了他来京城助我。事实上,这些年,寒王府给被他给经营得如此,也算是我最大的福气了。不对,对他而言,却是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