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您没事吧。”待马车平稳了下来,那车夫才扯着嘴子问了一句。
“小姐没事儿,小姐还夸你会赶车呢,说是一会儿回去就赏你一百两银子。”红燕挑了帘子笑道。
那车夫一听,立马就乐了,心道自己果然是聪明,这做下人的,就得是时时刻刻地琢磨着护着主子,不然的话,别说是打赏了,说不清哪天的小命儿都得给交待了!还得落下个骂名,到时候,自己就是死了,家人也是不得安宁!一百两银子呢!车夫这会儿是真高兴了!自己辛辛苦苦地赶上一年车,也是挣不了一百两银子的,还是小姐出手大方,直接就赏了一百两!
回府后,红燕便让总管领着那车夫到帐房领了一百两的赏银,这事儿,自然是很快就有人报到了老太太那里。
洛华美和洛华柔自然是知道洛倾城这一趟的皇宫之行,是要被人算计的。迟迟不见她回来,自然也就以为皇后的计成,毕竟,她们在洛倾城的衣裳上做了手脚,自然是知道皇后是想要做什么的。
洛华娇和杨氏一屋子里原本也是正想着,这会儿,也许那洛倾城应该正在宫内受罚,丢尽脸面,也算是她们为四公主立了一功,至少,也给自己攀上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主子,这样,她们的以后,自然是会好过一点儿的。要知道,这洛倾城身上的香囊,可是她们派人,买通了那个只是一句话不对付,就被倾城给罚去了浣洗房的绿莺,让她在里面给加了麝香的。
她们存的自然是好算计,这绿莺被罚到了浣洗房三日,在那里受尽了欺凌,谁让她的主子本就是不得老太太的青眼呢?再加上她们这边儿的刻意交待,自然是让绿莺恨透了洛倾城,将自己所受的苦,全都怪到了洛倾城的身上!如此一来,她的心里自然就有了怨气,她们母女,再稍微给点儿好处,立马就弃暗投明了!
可惜了,这两方人马想的都是太过理想了!现实于她们而言,却是十分的残忍的!因为洛倾城不但是没有受罚,反倒是还得了皇后的一大堆赏赐回了府。这让她们如何能够甘心?自然是各自派出了人,先去打探一二!
这一打探,自然就打探出了那马车受惊,冲撞了凤世子之事。于是,洛华美和洛华柔,自认为是拿到了倾城的短处,都往老太太的院子里去了。
老太太这会儿本就生着气呢,这洛倾城倒是真大方,平白无故地就赏了那车夫一百两银子,这会儿听了姐妹二人的话,心里头更是怒火滔天!冲撞了凤世子,竟然是还给了赏,这还了得?这不是明摆着在与安逸候府对着干吗?这分明就是在打皇后的脸呐!
倾城这才刚换了衣裳,就听说是老太太派了人过来叫她,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这都是存了什么心思,看来,这洛府里头,皇后的眼线,还真是不少呢!
“云姑姑,就由你去回了老夫人,就说我身体不适,在宫里头受了惊吓,这会儿已经睡下了。皇后因此还特地赏些了些药材,就是专门为了给我压惊的。”
“是,小姐。”
没多久,云姑姑便回来了,“小姐,您是不知道,那老太太的脸都快要气绿了!若不是有着皇后党的这些药材,怕是老太太就真能给你安上一个大不孝的罪名呢!”
“那三姐妹,这会儿也都在那儿守着老太太呢吧?”
“回小姐,正是,这一次,她们三姐妹倒是出乎意料地齐了心了!也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好算盘!”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都觉得自己找到了这京城里头有权势的靠山了!特别是洛华娇,我这个姐姐,跟四公主比起来,那权势岂不是差了很多?”
云姑姑听了一惊,“您是说?”
“我累了。歇会儿。你们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可以去问问绿莺。”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是,小姐。”
人都退下了,倾城竟也是真的就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看样子,睡的很是香甜。一阵秋风拂过,那窗前的薄纱微晃,这是倾城吩咐人特意在自己的寝室里加上的窗帘儿!这样,有时开窗子,落下了这层薄纱,风也不会太硬,阳光也不会太刺眼!
屋内的香炉内,那上等的沉香被燃成了缕缕轻烟,在这炉上妖娆地打着转儿,再往上走,慢慢消散不见!只余了这浓郁入骨的香气,让人闻了,是格外地舒心!
那床前的床柱上,两侧各有几串儿的珍珠帘子垂下,那每隔几颗珍珠,便有一颗比珍珠大上一倍不止的各色琉璃珠子串着,这床或者是床前的纱帐不动还好,一动,便是好听的近似于风铃的声音,清脆悦耳!
倾城这一阵子,看似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可是实际上,却是在收集大量的各类信息。每天都要在自己的脑子里仔细地来回过过走走的,就是为了能想出一个最好的法子来打击皇后,打击凤家!凤家欠她的,不仅仅是母亲的一条性命,还有当年他们加诸在了无崖身上的各种苦难!
洛倾城向来是自问自己不算是什么好人,倒也是没有过什么除暴安良的念头,在她看来,这些都不是自己的职责所在!自己的责任,就仅仅是护着自己喜欢的,在意的人!护着那些真心待自己的人,这便就够了!
连日来的大量用脑,让倾城的确是有几分的疲惫,再加上这锦绣阁,这会儿都是她自己的人,这心里的防线一松下来,自然就是睡的香甜沉沉!
不知何时,窗前的薄纱微动,一道黑影直接进来,紧接着,便是青兰自房梁上跃了下来,“你是什么人?”
夜墨看她一眼,简单地看了一眼,略一蹙眉,“你是她的隐卫?”
“与你何干?此处为小姐闺房,还请公子速速离去!”
“本座刚刚才在宫里头襄助了她,怎么?这么快,便要翻脸不认人了?”
青兰一愣,因为主子考虑到了宫里的守卫森严,所以没有让她和青鹤跟着,只是在宫外守候来着,这会儿听来人如此一说,多少有些犹豫了。
倾城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微抬了抬眼皮,看清了来人后,翻了个身,面朝里,接着睡,嘴里嘟囔了一句,“我现在困极。睡醒了再说!”
青兰一听,便知道这是小姐认识来人,也不再多说,直接再度隐回到了暗处。而夜墨则是直接就找了一个绣凳坐了,面向倾城!只是可惜了,倾城刚才翻了个身,这会儿,他能看见的,便只有倾城的一个背影,和那一束黑的如墨染了一般的长发!
倾城这一睡,便又睡了一个多时辰,夜墨也不急,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面上除了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外,还真就没有一丝的不耐烦的表情!
暗处的青兰看了,嘴角一抽,暗道,完了!小姐又招惹了一朵桃花呀!这下可是惨了,要是被玉景山的那几位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剥了她和青鹤的皮!
这样想着,青兰就往床上睨了一眼,摇摇头,这么多人盯着,小姐到底是怎么惹上的这株桃花的呢?唉!看来,她和青鹤的前途,果然就是十分的堪忧呀!
终于是等到倾城睡饱了,坐起身子,懒懒舒畅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又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归置到了一处,做了一个临时的软枕,微微一侧,右手支在了临时充当软枕的被子上。
“说吧,找我何事?”
夜墨的眸底微微一晃,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自他的眼中惊醒,再缓缓绽开,怒放!有那么一刹那,倾城竟是有了一种错觉,就像是看到了夜墨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绽出了一朵美到了极致的牡丹一般,华而不妖!
而就在倾城为之觉得震撼的同时,夜墨同样的是心潮澎湃,思绪难平!眼前的洛倾城,因为刚才的小憩,头髻微散,面色潮红,脸上甚至是还能清晰地看到那一道侧躺时压出的红痕!凤目微张,唇色樱红,那眉宇间的神态,是说不出的千娇百媚!与其平日里,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她慵懒的姿态,惬意的神色,让人竟然是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妖精二字!没错,就是妖精!是那种可以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浅紫色的床单,再配上那金线绣有大朵的牡丹和海棠争艳的深紫色床帷,此时的洛倾城,就像是一个躺在了百花丛中的花妖,不说她是仙子,是因为仙子的那股子清纯透净,是她身上没有的!此时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就是一种勾魂摄魄的美!一种是媚到了极致的妖艳!说她是花妖,当真是一点儿也不为过!
倾城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兀自还沉浸在了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极为惊艳,又让人恍以为是错觉的刹那之间!直到感觉到了有些不妥,再抬眼时,那张俊脸竟然是已近在咫尺,她才有些慌乱地想要坐直起身来。
“别动了!就这样躺着吧。”意外地,冰山美男的声音这会儿听起来,倒也不是很冷了,反倒是还让人感觉到了一丝的关切!倾城用力地眨了眨眼,再一想不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自己刚才的确是没有出现幻听吧?
夜墨不知其想法,拧眉道,“不舒服?”
倾城有些呆呆地摇摇头。
“那你为何一会儿眨眼,一会儿揉耳朵?”此时夜墨已是坐在了床沿儿上,与洛倾城之间的距离,可谓是不算太近,却是比再近些,更让人觉得暧昧!
“没什么,刚才听到你说话,竟然是在关心本小姐,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夜墨的脸一黑,“这是什么话?”话落,周身的寒气,已是再度恢复如常了!
倾城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撅了嘴,嘟囔道,“果然是刚才我出现幻听了!我就说嘛,堂堂冥教的教主,怎么可能会关心别人?”
这话一说完,夜墨的脸更黑了,周身的气势,也是更冷了几分!就连隐在了房梁上的青兰,都是忍不住冷的打了个战!看来,这位夜教主,还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呢!不由得,便想到了,若是这位夜教主与玉景山的那几位对上了,会是什么样儿的一种状况?
搞笑?混乱?火山遇冰川?想想就觉得有些恐怖!
“你到底来找我干嘛?别告诉我就是为了来这里看我睡觉!”话一说完,倾城就有了一种想撞墙的冲动,这是什么呀?自己怎么就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了?
而夜墨,面色虽然仍然是冷冰冰的,可是其眸底似是有些什么不妥,耳根处,似乎是红了红。
“你都打算好了?”
“如果你是指对付凤家和皇后的事,那就算是吧。我也不指望你能帮我,只要你不出手捣乱就成了。”
夜墨睨了她一眼,“丫头,过河拆桥这一招儿,你倒是用的挺熟呀!”
倾城有些不太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自己今天在皇宫里,的确是刚刚用过人家的,这话说的,的确是有些不太厚道了。
“小心些,凤涛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是吗?我倒是觉得那个皇后才是更难以应对的吧?”
“总之你自己小心就是。你不是有本座的令牌?无论是宫里头,还是在宫外,如果有急需的情况下,就找冥教的人帮忙吧。”
“呃?怎么找?”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哦,对了,我今天看到了那位四公主手上戴的那支镯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我母亲的。你当初在这锦绣阁里要找的,可是那个?”
“不清楚,不是。”
倾城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了他这回答是什么意思!这是在说他也不清楚那镯子是不是她母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