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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番忙碌,时间已经是深夜了,坐在房里吃完最后一块糕点,凤玲珑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咯,喝了一口水,今天下午还处在生死关头,现在,推窗望月,清风拂面,又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倏地,身后传来了推门声,她转头望去,任君御迈步进来,只见他一头墨发后面束紧,前面鬓角斜飞,宽肩细腰,长身玉立,伟岸挺拔,身材脸蛋都无可挑惕,在这个安静的深夜里,说不出的迷人诱惑。
任君御刚刚踏进房里,抬眼望凤玲珑的第一眼,便捕捉到了她眼底那抹荡漾的风情,那双眯成了桃花的眼睛,无声的诉说着暖昧,他俊脸微微一热,许久未经情事了,这让他不由有些羞赫,他低唤了一声,“玲珑,夜深了,该休息了。”
凤玲珑挑挑眉,别有他意的说道,“嗯嗯,夜深了,是该休息了哦!”说完,走到他身边,伸手便要替他宽衣解带,任君御虽然心生向望,也很想再偿滋味,但他考虑到是凤玲珑此时的身体状况,不想伤着她。
“你身上有伤。”低沉的嗓音克制着**。
“我不怕。”凤玲珑严然一副为情可以牺牲一切的坚决。
“可我怕。”任君御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
凤玲珑不安分的手被阻止,她抬起迷离的眸道,“难道你不想吗?你都没有想我吗?”
怎么会没有想?任君御有些急切的表达情思道,“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怎么会不想你?我日日夜夜,都只为找到你。”
“笨蛋,傻瓜。”凤玲珑卟哧一声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他对她的感情,她还会不知道吗?需要这样急着表白吗?
任君御愕了一下,望着烛光下那张明眸皓齿的面容,下腹猛然一紧,有些情难自控了,凤玲珑看出他的想法,将脸蛋贴上他结实的胸膛道,“我想要你,就今晚。”
如此挑逗的话意,任君御的自制力瞬间崩溃了,他抬起凤玲珑的下颌,找到那张柔软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嗯。”凤玲珑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抬起头也激烈的回应着他,一边回应,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着,这具身体透着熟悉感,她知道该往哪里挑逗,一边解着他的腰带,一边抱着他朝床的方向移去。
任君御狠不得将怀里的女子揉入自已的身体,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幽香,他难于自制自已对她的想法,这个女人会让他发疯发狂,连日来的想念都化成了吻,传递着他的情意,凤玲珑感觉一双手温柔的将他放在床上,高挺的身体压了上来,昏黄的烛光下,任君御的俊脸近在咫尺,他好看的眉宇,纤长浓密的睫毛,眉如刀裁,脸如斧削,当真是俊得没话说,让人狠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吃掉。
衣衫被扔下了地,帘帐轻放,帐上映出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共饮鱼水之欢,夜色渐渐深沉,房间里却漩漪风光不断…
今晚,却注定有两个人失眠,三王府里,处理完一切政事的皇甫降紫独自坐在书房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丝毫没有睡意,今日若不是急着赶回京城复命,他必定要将凤玲珑寻回的,这几日来,繁杂的朝政已经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唯一能得到放松的,只有面对凤玲珑那张笑脸,她现在在何处?与谁在一起?她的伤如何了?这一切问题都没有答案,他轻叹一声,朝门外的家丁吩咐道,“给本王拿酒来。”
铁府,世世代代是将相世家,出了不少大将军和武将,身上唯一的继承人,铁展风不负所望的成为了京城第一捕快,如今,更是官居高位,手握京城兵权,只是,从小冷情严厉的生活环境造成了他比较离群索居的冷漠个性,身上有一股冷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铁府的下人都知道少爷的个性,平时对他都是敬畏远之。
铁展风也从未觉得无聊,无趣,对他来说,只要能破获一件案子,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成就,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夜的夜特别的长,心头总有些什么空荡荡的,这些天的回忆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回忆里只有一个女人的身影,明明几日没有睡一个好觉,可躺在床上却一丝睡意也没有,反而,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很清楚是为了什么,可偏偏他又不愿去承认,唯有闭上眼睛,强迫自已去休息,可四下无人的深夜里,思念与回忆就像虫子一样无孔不钻,而他终旧只能放任思绪的飘远…
☆、第七十三章 谈判【最新手打VIP】
分别多日,凤玲珑与任君御在客栈里缠绵悱恻了两日,放弃杀手的身份,做回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对任君御来说,是一个奇妙的体验,自小与师父离群索居的生活,让他习惯了冷漠的世界,如今,与凤玲珑手牵手走在街头,欣赏余阳日落,品茶谈人生,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凤仙楼,是座落在京城街头靠的方向的一个雅致地方,登五层高楼可全揽江中的湖景,轻风徐徐,视野开阔,在这里喝茶无疑是一种享受,凤玲珑欣喜的站在栏杆上,看着清澈如镜的湖面上,点点帆船如一叶树叶飘过,远处群山蒙胧,云雾笼罩,别有一番仙境之意。
“一任山色飘渺间,快意行舟天地游。”凤玲珑忍不住念道,斜着身子倚在他的胸膛上休息。
“嗯。”任君御赞许的笑了一下,垂眸欣赏她慵懒的风姿,凤玲珑身上有一股不同以其它女子的风情,大胆,奔放,无拘无束,仿佛她随意的一个表情,都那么随意优雅。
身后小二恭敬的道,“二位客官,茶水点心已经准备好了。”
凤仙楼的大门处,一辆华贵的锦色马车静静的停驻了好一会儿了,站在旁边的侍卫几次迎头朝楼上迎望,终于,有些忍不住了,朝马车里恭敬的问道,“王爷,凤姑娘已经上去有一会儿了,是否让属下去请她下楼?”
“再等一会儿。”马车里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
“是,王爷。”侍卫只得耐下性子,继续等候。
马车里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三王爷皇甫降紫,自那日回京城之后,他就让属上全京城的寻找凤玲珑,果然让他找到了,但是,也有一件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凤玲珑一直和任君御在一起,而属下的回报也让他心头闷堵,凤玲珑不但与任君御同住一房,而且出街行走更是亲密无间,这个消息让他今日一早连早朝都没有去上,而是亲自坐着马车来到了这凤仙楼下接凤玲珑。
再过了一柱香时间,皇甫降紫闭目养神的双眸掀开,朝车外的侍卫吩咐道,“去楼上请凤姑娘。”
“是。”两名侍卫立即走进凤仙楼,直奔了第五层。
第五层楼只有一桌客人,那就是凤玲珑与任君御,为了一个清静之地,任君御花钱包下了整层楼,两个人正低声谈笑着,忽听急奔上来的脚步声,但见两名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走过来,凤玲珑与任君御微微一怔,任君御更冷声斥道,“好大胆子,谁许你们上来的?”
“这位公子莫要怪责,我等前来是奉了三王爷之命,请凤姑娘下楼的。”侍卫礼貌的出声。
凤玲珑更了吃惊不小,“三王爷?他也来了?”
“三王爷正在楼下等候凤姑娘,请。”侍卫对她多了几分恭敬。
凤玲珑眨了眨眼,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任君御已经替她拒绝了,“回去禀报你家王爷,凤姑娘今日没空。”
“可王爷已经在楼下等了近半个时辰了,还请凤姑娘体谅我家王爷的苦心,下楼见一面。”侍卫有些焦急道。
凤玲珑一听皇甫降紫等了她半个时辰,惊愣住,抬头朝任君御望去,“我见他一面吧!”
“不准去。”任君御目露霸道之色,冷眼扫向这几个侍卫,“下去回你们主子,今日凤玲珑是本公子的人。”
凤玲珑见任君御任性又霸道的个性,不由有些好笑,但这边又想到皇甫降紫在楼下等了这么久,看来是有事情找自已,她忙道,“君御,别这样,我下去一会儿就上来。”
任君御俊脸微沉,嗯了一声,“快去快回。”
凤玲珑起身来到他身边,见他这副郁闷的表情,在他额际快速吻了一下,“乖了,别生气,等我。”
凤玲珑的动作直让旁边的侍卫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他们一直认为凤玲珑即将是三王妃的人,怎么可能与别得男子如此亲热?凤玲珑无视他们睁大的眼睛,提起裙摆便下楼,来到门口,看见旁边门帘紧垂的华贵马车,她掀帘便上,只见清凉的马车里,皇甫降紫正倚榻休息,今日的他一声藏青色蟒服,真是贵气华美,气宇不凡,眉宇间的沉稳性情,让他看起来安静,却透着侵略性。
看见掀帘进来的凤玲珑,他坐起身,那双深邃复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责怪道,“有空见本王了?”
凤玲珑眯眸一笑,讪讪的在他的身边坐下来,小声的讨好道,“等我很久了?”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皇甫降紫关切的握住她的手,一双锐眸扫视着她衣裙下的身体。
凤玲珑张开手懒懒的卧进他的怀里,“没事了,已经好了,你找我有事吗?”
“你身上的令牌的呢?”皇甫降紫拧眉问道。
凤玲珑一双秀眉挑高,顿时低哼了一声,“原来是为了这个而来的,我说呢!在你心里,令牌比我重要多了。”
皇甫降紫是心急着令牌,但是,他来见她,绝对不是冲着她的令牌而来的,他有些气恼道,“怎么会?在本王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凤玲珑原本只是想要开个玩笑的,见他这么认真,一副被吓住的模样,她嘴角的冷哼顿时卟哧一声化作笑声,“骗你的呢!令牌在这里。”说完,凤玲珑将怀里的令牌掏出来给他看。
皇甫降紫目光顿时深沉复杂,他小心的拿起那令牌看了起来,低沉道,“玲珑,把它给我。”
“可是我答应过云惊殇…要给他的。”凤玲珑有些为难道。
“两天前树林里那一战,云惊殇从那个黑人身上搜得一块令牌,他已经将令牌的事情交给了朝延安处置,你不用担心。”
“什么?那个老坏蛋身上也有一块令牌?这是怎么回事?”凤玲珑惊讶的挑眉。
“黑风派如今夺得的五块令牌并非在一个人手中,是分别交给参与的人,以武功最高者,权利最大的者居首,那老者是黑风派的第一长老,所以身怀令牌。”皇甫降紫沉声道,两天时间,他们从黑衣人身上问出了一些事情,但并没有得到太多。
“原来如此。”凤玲珑眯了眯眸,突然想到什么,小手有些紧张的揪住他的袖袍,迎头问道,“皇上是不是要你凑齐这七块令牌,去挖掘宝藏?”
皇甫降紫怔住,随即明白她的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无论如何这批宝藏绝对不能落在居心不良的人手中,如果我朝获得这批宝藏,皆时兵强民富,繁荣昌盛,岂不很好?”
凤玲珑望着他的俊脸,那样气定神闲,胸有成竹,自有一股斜睨众生,自信而霸气的强者气概,在心底叹了口气,云惊殇即然不在管令牌的事情,那她也没必要坚持了,这宝藏就像是魔障,总要有人挖了去才好,否则,不知道又生出多少事端来,想完,她从衣襟上解下那令牌递给皇甫降紫,“给你,千万要小心,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皇甫降紫小心接过放进怀里,温柔的将她搂入怀里,“放心吧!本王不会有事的。”
凤玲珑在他的胸口上噌了噌,突然想起楼上的任君御来,她忙惊起身,“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皇甫降紫剑眉骤涌起一股不悦,“随本王回去。”
凤玲珑干咳一声,“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