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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卿将她打横一抱,在满屋红烛中悬了几圈,仍是不舍得放下,“人各有志,我如今抱得美人归,便是神仙也不屑的做。”
如蔓伏在他胸前,笑道“为官几年,净学了这油嘴滑舌的功夫来,好没正经的。 ”
“洞房花烛,要正经来何用?我若是正经了,一会子你可就不答应了。”
他薄唇刷过如蔓的额心,话语中是柔情的挑,逗,如蔓一仰头,便被他噙住唇瓣,要说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数年的分离,好似要在这一刻补偿回来,起初那温柔的触碰渐渐变为狂热的吮弄,他动作愈发狂狼,几要将她吞入腹中。
如蔓眩晕中回应着,勾出小舌喂了过去,她的主动将男人的理智扫荡一空,安子卿大步走向喜床,转手将她放平。
如蔓头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心下不免有些个紧张,“将帐子放下,若是有丫头进来就不好了。”
“怕甚么,我同自家娘子亲热,她们便只有羡慕的份。”
如蔓娇嗔着,已是放松下来,从心里到身子已做好了迎接他的准备。
安子卿低下头,竟是用牙齿要开了身前的大红喜结,层层将她衣衫打开,如蔓低吟一声,被他惹得心情迷乱,她不再满足于被动承受,撑起身子替他宽衣解带,两人便这么纠缠着,直到气喘吁吁,才将喜服褪下。
如蔓只剩下桃红色的肚兜,更衬得一身雪肌如玉,霞冠早已拆下,如瀑的黑发散在胸前,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又是这般艳色妖娆,他手臂一托,便将那嫩白的娇躯掌在手中,压着香身上贴来。
滑如凝脂的的肌肤蹭在他紧致的胸膛中,两人皆是舒服的低叹了一声,安子卿埋在她清香的发间,暗哑道:“为师再授你一课,仔细学好了,日后我便要亲自检验的…”
如蔓细肩一拧,被他抚弄的好不舒服,小手在他腰间一捏,安子卿受用地将他那不安分的小手抓住,缓缓放在那□之上,触到那火热的勃发时,如蔓又惊又羞,忙的往回缩,却被他提回来,浅浅□了几下,“再唤我一声”
如蔓目光是不是瞟过去,小脸似熟透的蜜桃一般,鲜嫩可口,她轻笑着说,“夫子…”
浓浓的眷恋早已不复当初的严肃,他低笑,“该改口了,”
如蔓便乖巧的又道,“夫君…”
做这如此亲密之事,安子卿早已忍不住,翻身将佳人压到锦被中去,唇舌沿着细嫩的脖颈向下,品尝过每一寸肌肤,吮着那一对愈发丰满的棉乳时,如蔓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羞人的呻吟逸出口中。
安子卿含着那樱果舍不得吐出,瞧着她逐渐化作一滩春水。
如蔓感到那火热的唇舌,扫过胸乳,停在小腹上,那双手已将腿儿打开,私密的花谷现于眼前。
她羞得忙地夹住,却被他固定着,维持着诱惑的姿势。
“娘子,你真美…”他的手指在那处子幽处轻柔捻动,如蔓抬手掩住双眸,声音娇地不成样子,“别摸那里…”
话才说完,温软的触感登时取代了手指,待她反应过来时,但见他埋首于自家腿窝,竟是舔、弄了起来…
那刺激太过强烈,教她受不住,小腹阵阵紧缩,在他唇舌爱怜间,体会到了无比的欢愉。
如蔓再不愿克制,终是攥住锦被,声声吟吁,春水泛滥,安子卿忽而重重一吸,她浑身紧绷着,竟是收缩着抵达了极致。
安子卿将那花谷又爱怜了一番,才将忍耐许久的欲、望放出,“会有些疼。”
安子卿吻了吻她的唇,水灵的秀目已是欲、色弥漫。
“疼的话便咬住我的手臂…”
如蔓茫然点头,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就着春潮,火热便一挺到底,彻底将那娇媚的人儿贯穿。
如蔓死死咬住唇,不让呼痛发出声来,安子卿不敢大动,不住地吻她的眉心。
“动一动罢,我受的住…”双腿缠上,她泪眼朦胧地说。
精壮的腰线起起伏伏,娇软的身子蚀骨,将他紧紧吸住。
和心灵的结合,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慰。
“蔓儿,你绞得为夫好生舒服…”他时不时地在耳畔淫、言浪语,如蔓只觉得疼痛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酸麻。
“慢…慢些…”她轻呼,被撞得来回摆荡。
一个时辰下来,闻得帐内此起彼伏的娇喘。
“嗯…太深了…”如蔓撒娇,为何平素里那般清雅的男人,到了床笫间,就似变了个人。
“乖蔓儿,深了你才会舒服…”他执意不放。
一盏茶后。
“腿酸…”如蔓被他折起来,抱在怀里动作。
“一会子为夫帮你揉揉…”他执意不放。
如蔓半梦半醒间,又被人撩拨着,她翻身,恰巧落入他臂弯。
“我累了,再不能了…”她缩成一团,安子卿已然覆了上去,“累了就别动,交给我罢…”
夜深沉,却遮不去满园春、光。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生平两大快事皆遂了心意,实无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就剩下一个番外就完结啦~~!!!
小五的幸福生活终于来了~~撒花~~~
这个温馨的小肉还算可口罢~~~
☆、65番外:蔓卿书院二三事
元戊三年;春日。
临安城外十里亭郭。
最是那绿柳春深处,便有朗朗读书声伴着微风儿飘来。
常言道;临安有三景;不可不至;不到梨园枉说戏,不到乌台愧言馐;不到书院难治学。
这书院说的便是青柳镇上的蔓卿书院。
自打三年前创办以来,一举盖过白鹿,三宝等书院;若要问起因由;倒有一段坊间传闻;很是风流。
据说这授课的夫子却不是个平凡学者,而是那堂堂御前状元郎,青年才俊,生的模样英俊又满腹才学,是以金榜夺魁,很得圣上赏识,打马游京城时,不知引得多少侯门闺秀的青睐。
那明月郡主艳压群芳,更由圣上赐婚,本来是才子美人的佳话,却不料他竟是辞官回乡,在这小镇上教起了书文。
传言总是扑朔迷离,谁也不知状元郎究竟是真是假,可但凡见过之人,无不被他的才华风度所折服。
头一年,这蔓卿书院中十四位门生便考出了十名举人,一时间名声大噪,引得学子趋之若鹜。
草长莺飞,庭院中花草繁茂,书院木阁便隐在芳草之间,书声鸟鸣,实是风雅。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袭青袍的弱冠少年正手执一根蒿草,斜靠在书桌上,晃头念了几句儿,便将那草头丢到座前那灰袍小生的脖颈中,“哎,李玉,你说这黄金屋自然是功成名就,得利在手的,可读了这许多年的书文,怎地就没瞧见颜如玉了?就拿方家小姐来说,样貌可算得上乘了。”
那李玉拂了拂肩头,淡定地冲窗外瞧了,用手指弹了弹书面儿,便说,“怎地没有,咱们夫子还不是娶得了小师娘这般貌赛天仙的美人儿?”
说话之人正是知州家的小公子卫平,两人正说着恰望见一抹梨色倩影,窈窕地打内庭走来,美人儿徐徐侧身,正修剪着那含苞的白玉兰,目光落在她绾起的秀发间,竟是教那些花儿都失了颜色。*。**/*
“你说咱们小师娘到底是不是那甚么郡主的?”卫平饶是见过如蔓几面儿,可仍是爱美之心不减,半是感叹,颇有些恨晚的意味。
冷不防教人从后面当头敲了一下,他吃痛地扭头,却看到那郑家二公子笑吟吟的撑在头顶,“我说卫平,你就莫要妄想了,别说小师娘这样的人物儿,便是上回元宵节逛灯会时,那被你砸了灯的吴家小姐,可不也没正眼瞧你了?”
“去,去,去,从你嘴里就得不出一句儿好话,回头我就将你爬墙摘红杏的事情告给那方伯父,有你好滋味儿受了。”
郑临风却故作神秘的摆摆手,众人便围着桌子凑过去,“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你们可要听?”
卫平和李玉将他脑袋一搡,“休要卖弄,快快说来!”
“嗯,一人一幅渊图阁的墨宝作抵押,咱们结了课就算。”郑临风正说的兴起,竟没瞧见李玉冲他挤眼儿示意。
“再加一幅王公卿提字的折扇可好?”声音从头顶传来,那郑临风顺口便答:“又吹牛皮,那王公的真迹坊间难求…”
话未说完,那后半句就噎在喉中,几人相视一望,便齐齐站起行礼,“学生见过夫子!”
安子卿一袭白袍长身玉立,手执戒尺,正经道:“为师不过是布置课业,你们紧张个甚么!”
三人一听,心中叫苦连天,这夫子虽从不动恼,可那软处罚,不如赏几十戒尺来得痛快。
卫平还不忘冲窗外佳人瞧上一眼,心里不知多少回念叨,也不知夫子当年如何将小师娘娶进门儿的,实是可惜,可惜啊!
“卫平,你就依书中自有颜如玉为题,写三策博论,不许有半句重复之言,不得少于五卷。”安子卿悠然踱步。
卫平耷拉着头,闷着不吭,其余两人正得意着要瞧他笑话儿,却听夫子又开了口,“郑临风将爬墙摘红杏一事叙述成文,按驳经的格式来,亦不得少于五卷。”
原来垂头丧气的卫平,登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李玉也没得意多久,“你处罚轻些,就将《道德经》抄上十遍交上来便可。”
安子卿徐徐踱出了堂门,留的几人叫苦不迭,放下竹帘的片刻,就听郑临风压着声音儿道:“小师娘本是夫子的女学生,你们都猜错了罢!”
他唇角的笑意加深,厢房外,便从后面将正打理美人蕉的如蔓抱在怀中。
“大白日里的,也不怕学生们瞧见了。”如蔓虽是如此说,可心里头却甜的紧。
“那些小公子们可还惦记着你的美色呢,日后不许再到前院去了。”安子卿将她搂的更紧,索性就枕在她肩头上。
“我可是堂堂书院的女主人,还怕那些小孩子不成?”如蔓婉转娇笑,安子卿便将她双手裹住,缓缓下移,一同覆在小腹上,声音是无比的轻柔,“咱们的儿子真真懂事。”
如蔓倾身往他怀里靠去,“你怎知是儿子了?”
“西街的王嫂说,酸儿辣女,你整日闹着要吃乌梅,定然是儿子了。”
“你竟是去问这个…”如蔓撅着嘴笑了,他却缠得更紧,“沈府来信,说你四姐姐年初时又添了个小世子,去年沈兄正妻病故,如今已经你四姐姐扶了正。”
如蔓静下来,轻道,“我们家里这些个女眷里,四姐姐算是个有福气的了。”
他又问:“你从未回过沈府的信,心里可还怨他?”
如蔓眉目渐渐舒展,“当年确实气他不将真相说与我听,害我孤落地等了三年之久…”
“我自请到淮安王府做了三年幕僚,榜眼便顶替我做了郡马,咱们虽是走了弯路,可也多亏沈兄从中安排,你才没嫁入旁门,终归是好事。”安子卿将娇妻抱在怀里,舍不得松手。
微风卷起桃花儿瓣,纷纷落落,一如那天各一方的人儿,终是归于宿命。
岁月如此祥和,静好。
如蔓窝在他怀里,满足地低叹,“往事不可追,人各有命,于我而言,能相夫教子,平顺一生便是最大的福分。”
“还要生一群小娃儿,整日缠着你说故事听。”
如蔓粉颊生晕,嗔道:“第一胎还没出世呢,你可拿我当甚么了?”
“自然是拿你当宝贝了!”说着,安子卿已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