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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夏忘生藏在了清尊楼里,而清尊楼外四大派依然包围监视着,借口搜查,虽然口头上还给君箫凌留面子,但所做的事情却已经算是公开叫板。
其实对于夏忘生,缺月虽然也知道应该尽快将他找出来,但找出来之后要怎么办缺月却好不好说,毕竟此人是沧冥水榭的老门主——
丝丝却是毫不含糊,“找出来交给四大门派!不交人,四大派不撤,我们也走不了不是吗?”
咬牙啊那个切齿!果然上一次不该那么轻易放过他的,死性不改!
明明输都输了,如今看来却挺不甘心,非要再折腾回来!
“夏老头的个性必然不会一走了之,他肯定会在清尊楼里等着看好戏,所以所有相似身材的人都不能放过——连眼前的笑无情也不能信!”
笑无情看了她一眼,丝丝却给他瞪回去——谁知道现在的笑无情是笑无情,转个身,出个门,再看见的他还是不是他。
而夏忘生的摄魂术是寻找他的最大障碍。如果他藏进了清尊楼,他可以随便易容成其中一个比较容易易容的人。易容术当然也不是万能,尤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变化容貌很容易,但要变成指定的而某个人却没那么容易。只是这少许的不同以及异常,用摄魂术却完全可以掩盖。
“所以,这个人必然有一个特点,就是接触的人不多。所做的活儿基本可以不用跟他人有太多接触,平时不太能引起别人注意。”
君箫凌点点头,“这方面,就交给我和缺月吧。”
瞄一眼君箫凌和缺月,丝丝叹~~多么恩爱甜蜜的一对,多么体贴温柔的老公,好姐妹都幸福了,她怎么就那么命苦,老公是个别扭脾气也就罢了,还碰上这么个“公公”,没一天消停日子呢?
正看着她的脸却被一把扭向笑无情那边,脖子发出“咔”的一声,连君箫凌和缺月都惊讶抬头——
“夫人,不觉得你那眼神,令人很不愉快么?”
“……”
笑无情依然在笑着,“嗯?”
“……脖……脖子……”
啊,,脖子,,扭了。。
95
95、外章4 美人团圆 。。。
自从将搜寻夏忘生的责任丢给清尊楼主那夫妻二人,丝丝便跟着笑无情在这里充大爷,天天好吃好喝,没事儿把躺椅一搬,院子里晒太阳。
缺月偶尔路过时,便用淡然的目光瞧着她——
“新月,你跟公子倒越来越像了。”
放下一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话,她继续去忙。
“……她说什么?”丝丝还半靠着窝在笑无情怀里喂他葡萄,笑无情躺靠在榻上半含笑意把她的头压下来,把刚刚喂在嘴边的葡萄又反喂回去,“夸你呢。”
“别动我脖子!”丝丝现在搞笑着呢,不敢转头,脖子都是直的,往旁边看得连身子一块儿转。
“可以动哪里?”
“除了脖子!”
“哪里都可以?”
“……”——流氓!
其实现在说好过日子也不算好过,有个黑手就藏在他们身边,搞得丝丝现在就是算是去一趟茅厕,回来都得仔细辨认笑无情有没有被偷偷换掉。什么辨认的招儿都使上,确认无误了,才敢重新亲昵。
日子过成这样真悲催。
笑无情似乎看穿她的烦恼,悠然笑道,“不用担心,这次我有办法一次解决掉师傅,一劳永逸。”
丝丝下意识就问:“你要欺师灭祖?”
“……为夫还没那么禽兽。只不过,搬了点援兵。”
援兵?谁啊?
面对她疑问的表情,笑无情半弯的细长眼眸三分邪七分媚淡淡扫过,却是不语。
嘁,你不说,人来了不就知道了,假仙!
丝丝扭了扭从榻上跳起来,“谁要陪你这种小气鬼!”她准备去缺月那边看看人摸查的怎么样了,没走多远笑无情就跟了上来她听到脚步只能转过身来,因为转头是不行滴~
“你跟来干嘛?”哼他一个,又转身继续走,却突然耳畔生风,几乎是本能的一躲,又费力转身,“做什么——”一见情况不对,他居然是出招的架势,丝丝便知情况不妙——“夏老头!?”
“徒弟媳妇,你师傅没教你尊师重道吗?”
“是你为老不尊!”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丝丝本来武功就跟夏忘生差得远,如今脖子不便,夏忘生甚至不用多费力,专往她视线死角闪,几下就被他抓到空隙拦腰一抄将丝丝抄起来——
“死老头!非礼徒弟媳妇!”
“你这种没发育好的黄毛丫头,还不如静庵的师太来的有魅力。”
“啊——老流氓!大师道爷群殴你!!”
他们这一闹腾已经有下人看到忙去通报,夏忘生点了丝丝哑穴,直接扛走。
哑穴被点手脚被捆,夏忘生放下丝丝,就不见了人影,过了一会儿才一副苦工模样回来,那粗粝的皮肤疲惫的老态,竟完完全全是一个被穷苦生活摧残过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逍遥江湖的侠士味道。
“你猜这次徒弟会不会为你去向四大派认罪?小丫头你是聪明,让我原来嫁祸的打算落了空,不过现在,结果还不是一样。”
丝丝瞪着他有话说不出,老头儿笑笑,“我也该去干活了,你老实在这里呆着吧。”
夏忘生出去了,丝丝开始猜测笑无情搬的援兵是谁,最好是弄弄!让他丫小狗鼻子把她找出来!
此时笑无情也已经收到了夏忘生充满挑衅的勒令书,他去四大派认罪,他就放他媳妇。不然,直接把他媳妇捆走,夫妻俩可以继续上演千里寻妻/夫。
那张勒令书就躺在桌上,君箫凌和缺月无言地看着,水榭出身的缺月也就罢了,君箫凌实在想不出这是什么样的师父啊。
缺月不废话,拿出一份名单,“按新月之前分析的条件,可能的名单都在这里——”
笑无情看了一眼,名单上已经注明身份职责,跟别人联系较少的,果然都是那些劈柴烧火挑水洗衣一类的粗活,偶尔还有看库房,看林子——
“这是——”
“清尊楼后面的林子太广,小门鲜少有人进出,所以只有一人看守。”
笑无情伸手点了一下库房和看林的那几个名字,“就他们。”
“那其他的——”
“师父这种人,可不会为了隐藏个身份,去吃苦干粗活。”
君箫凌沉默点头表示理解,人家徒弟说的话肯定不会错的。他派了几个武功不错的人,分别到两人所在地毫无预示就将两人架来,看着那两张惶恐的脸真让人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楼……楼主?您这是——”
“我找你们来什么事,明白人自是心知肚明,不明白的也不用怕,不会被冤枉什么。”作为这里的主人君箫凌自然先开□代两句,然后就交给了笑无情。
笑无情含笑坐在一旁,似是全然不担心自家媳妇的安危问题,瞅着那两个人打量几眼,打量得人满头冷汗,才开口道:“看来我也眼拙了,竟然也辩不出。”
一般来说有个人易了容站在你面前,尤其还是一流的易容术,的确无法轻易看穿。笑无情能认出也无非是此人的行事作风——但若他所假扮的人与平时太过迥异,像这样夸张的伛偻形态,谁还能认得出?
不过当然也有可能,夏忘生并不在这两个人里。
“那么不好意思,要请两位在这里歇歇了——劳烦君楼主继续查查看有没有其他漏掉的人选,这俩个今日就留在这里。”
君箫凌接受到他支开他们的信息,带着缺月先离开,只留下几个高手在门外照应。
笑无情微笑着将一个香炉点燃,搁在桌上,便对两人笑道:“不必紧张,坐,时间还很长,站着雷。”
在这妖娆魅惑,似人更似仙的人面前,他们哪里敢坐?
于是依然只是站着,那香炉里的香渐渐飘散开来,香味儿是如此熟悉,知道这个是什么的人,傻子才会继续留在这里跟他耗——
那是笑无情在大漠打花魔靥时摸来的化功散啊。
只见其中一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突然向他蹿来,笑无情往一旁闪去他也不追,只推翻了香炉。
笑无情笑笑,“师父,原来你也这么沉不住气。”
难得夏忘生也还笑得出来,“你小子该不会是疯了吧?化功散?你该不会为了找媳妇,自己的命也不要了?”
漫不经心滴弹掉方才香炉推翻时沾在衣摆上的灰,笑无情才不急不慢道:“师父你这就错了,徒儿又不是傻的,跟您老人家,犯不着这么豁出性命你说是吧?这化功散药力一般没个三五日起不了大作用,徒儿亲身试过的——何况,徒儿之前为了骗过四大派,已经服过药并封住内力,这化功散的影响便更小,师父忘记了么?”
“臭小子——那今天就看你这被封了内力的武功留不留得住师父了!”夏忘生抬手就打,笑无情也不还手,脚下轻盈闪避,直出了房门外。一打一闪两人已经来到院中,守在门外的几个护卫倒是想帮忙,奈何夏忘生武功之高,他们竟几招就被弹开无从下手。眼见包围不住要被夏忘生逃走,突然不知打哪儿飞来一根长索,直绕上夏忘生的腿,然后又是一根,连他的胳膊也缠了,空中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飞跃而下,落在夏忘生跟前。
“呦,你这爱臭美的老头,什么时候也弄成这挫样儿了?”其中白衣白胡的老头说道。
——夏忘生为毛爱假扮徒弟?因为他徒弟美啊!
而另一个黑衣男子只是沉默不语,就听夏忘生惊叫一声,“黑衣银勾!?”
“咭咭咭——”就听银勾一阵怪笑,“夏老头,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一见面是这么情形吧?”
笑无情上前,两步,“有劳两位前辈了。”
“好说好说,听说这老不休欺负徒弟小两口,老儿我怎么能不下山来溜达一趟?”
这时弄弄也赶了来,唤道:“师公,爹爹。”
夏忘生怎么也想不到笑无情搬来的救兵会是这两个老头!要说江湖上有什么人能治得了夏忘生,那便只有黑衣银勾。
“老小子,你说这么多年玩的不亦乐呼销声匿迹也就罢了,如今一回来却跑来折腾人家徒弟小两口,你损不损啊?不如跟我和老黑回黑目山去叙叙旧,咱们再切磋个几年,就可以放你回来玩孙子了。”
“银勾老头你想干嘛!?”
“干嘛?非让老儿我说那么白吗?”
黑师父没银勾那么绕弯那么多话,他比较直白:“绑你回黑目山。”
笑无情优雅非常,对两位前辈道:“师父就有劳两位师父照顾了。”
“好说好说,哎~~要说老小子你就是不知足啊,瞧瞧你这多好的徒弟,你也下得去手折腾。我怎么就衰运收了那么一孽徒呢?”
一个是师父折腾徒弟,一个是徒弟折腾师父,这人和人咋就差那么大?
“那么师父可以放了你徒弟媳妇了吧?”笑无情笑问,银勾老头一听,也吹胡子瞪眼的冲夏忘生:“嗯?你把我那孽徒怎么了?”
嘴上虽然嫌弃得不得了,到底还是向着自己徒弟的。
可惜夏忘生何其嘴硬,怎么肯说?
“哼,你们把我抓来,就找的着那丫头了吗?有本事就去找啊,眼看这天要黑了,也不知那丫头饿了没~啊?”他故意看着笑无情,想看他着急模样,笑无情却丝毫不显担忧——“师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