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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是,阎姓是国姓,冥国大部分重臣都是姓阎的,连女王陛下都是赦儿的情人,他女儿的婚事岂能马虎?只是有点奇怪,赦儿三十不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她做娘的心里当然明白,只是不想捅穿儿子的心意,估计是他找回来哄她的吧?
不管怎样,飞儿既然姓冥,她这个做奶奶的就有责任让她幸福。
马车在一家装潢得非常奢华的酒楼停下,老夫人牵着飞儿下了马车,吩咐车夫先去逛逛,一个时辰后再过来接她们,然后一老一少便走上台阶。
二人直接走上听雨阁的二楼厢房,只是今天是红娘夜,冥城周边小镇里赶过来认识姑娘的人太多,这厢房都爆满得连个位置都没有,看来也只好下去一楼随便找个地方了。
正在老夫人为难地时候,身后走来一个中年男人,弯身哈腰地微笑着,对老夫人说:“冥夫人,好久不见啊,今儿个什么风把您也吹来听雨阁了?”
老夫人转过头来,客气地点点头:“掌柜,你这听雨阁生意越来越火了。”
“哪里哪里,还不都是拖将军的福吗?”视线掠过,定在飞儿的花容月貌上,“哟,哪家的闺女,好标致。老夫人,我看您是头一回带姑娘过来,应该是王爷的未婚妻吧?”
“我哪有这样的福气啊,她是赦儿的干女儿。”
“哟,将军收女儿也不跟我们冥城的老百姓说声,让我们送个礼去啊。”
“唉,别提了。”老夫人纳闷地挥挥手,“这不,刚收女儿第三天就被派去扫乱党了,哪来得急啊。”
“将军真辛苦啊。”
“可不是嘛……”
老夫人跟老板扯着家常,飞儿却在一旁忙碌得紧。两只眼睛到处张望,完全不害怕来往的男人把她当花儿欣赏,还推开厢房门一条缝隙,偷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直来打长廊最后一个房间,推开门缝往里面望去,只见一个女人坐在桌子上,正与另一个男人拥吻着。
飞儿当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以前也有看过哥哥和那些女人爱爱,比这更明目张胆的都见过呢。不过,哥哥说中国人比较保守,怎么在她看来一点都不是啊?
这里好歹也是大庭广众吧?怎么就……
“你还真一点不害臊。”
“……”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嗓音,吓得飞儿猛地跳起来,两手推开厢房门,身体直接往前倒去。
眼看就要接触到地面,飞儿立刻闭上眼睛,准备好摔倒的剧痛。
腰间一只大掌把她拉起,整个人转了半圈,掉进温暖的胸膛里,薄唇就在鼻子上淡吻了下。
飞儿下意识用手架住他的胸膛,与他拉开距离,他的过于接近让她非常不舒服。
只是腰上那只手臂渐渐收紧,柔软的感觉让男人眼神变得极为邪恶。
他头一回意识到什么叫柔或无骨,就如眼前的她……
老夫人发现身边的娇小身影突然没有回来,连忙转过头去,瞥见飞儿被冥城最风流的花花公子黄埔俊拥抱着,吓得她快步走过去。
任何闺女跟他扯上关系都难嫁出去!
先不管他们是怎么抱在一起的,老夫人一手把飞儿扯回来,客气地对黄埔俊说:“黄埔少爷,好久不见。”
怀里的人儿突然被猛力扯开,黄埔俊不悦地皱起眉,转过头去对上冥老夫人的视线,薄唇勾起邪魅的笑容:“老夫人,好久不见。”
老夫人用手安抚着颤抖的飞儿,继续回道:“这是我孙女,假若有得罪地方,请黄埔公子给老身几分薄面。”
黄埔俊摇了摇头,视线定在那惶恐的脸蛋上。她很美丽,很胆小,让人不觉地燃起把她占为己有,按在怀里保护的冲动,驱赶她的畏惧。
如此让人怜悯,让人尽化温柔,这种女人他还没玩过呢!
“那没事的话,老身就先离开了,告辞!”
老夫人匆忙拉着飞儿远离这个祸害,还是去其他地方逛逛吧。再吓到宝贝飞儿,她可心疼死了。
黄埔俊注视着娇小的身影远去,厢房里的女子走出来,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问:“爷,在看啥?”
黄埔俊抽回视线,扫了一眼房间里正穿衣服的男人,俊脸扬起招牌笑容,一手抱起女子,走进房中,疯狂地吻住妩媚的红唇,心里却对娇俏的她念念不忘。
他会得到那个水人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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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飞儿好诱人 13。父王可以亲!
两人离开听雨阁,车夫还没到时间回来,老夫人只好牵着飞儿走进听雨阁对面一间比较窄小的酒家,随便要了一间厢房坐下,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飞儿为她斟了杯茶,自己也猛灌两杯压压惊,刚才那个男人实在太邪了,完全就是一只大恶魔,就差一把叉子和黑色尾巴而已。
老夫人更是无奈,叹了口气:“这年头想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啊。”
“啊?”飞儿侧着头,好奇地看着她。
“小傻瓜,你当然不懂。”
“……哦。”她确实听不懂。
“算了,一切随缘吧。”
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叫来小二,点了几样点心,视线时不时望出窗外,留意着马夫的踪影。
吃饱了东西,一看见马夫出现,老夫人立刻叫小二让他等会,结账就下楼。飞儿把两个大包抱在怀里,嘴里还含着两个饺子,迅速跟在老夫人身后。
飞儿跑到楼下,刚要跨上马车,怀里的大包滚到地上。提起的脚连忙放下,跑出街中间捡起包子,拍打上面的灰尘,不要浪费。
突然,一匹飞快的白马从右边冲过来,两旁的人群匆忙躲闪,眼前就要撞到飞儿身上。
老夫人在马车里惶恐地大叫起来:“飞儿,走开!”
说时迟,那时快,一白一黑两个身影冲出来,白色身影比黑色的要快一步,抱起佳人施展轻功回到左边,疯狂的马儿掠身而过,惊险万分。
飞儿抱着包子,黄埔俊抱着她站在一旁,四目对望。
此时此刻,黄埔俊看见的是一双毫无杂质的水眸,纯洁得让人心疼,任凭谁都不会舍得放开她。
“请放开本王的女儿。”
低沉的嗓音打断两人的对望,飞儿转过头来,看见离开三个月的阎无赦,绝美的脸蛋立刻扬起甜美的笑容。挣扎地跑下黄埔俊的怀抱,就连包子都扔到地上,张开双臂,犹如一只花蝴蝶似的飞到阎无赦的怀抱里。
“父王!”
一句“父王”完全可以化解阎无赦几天赶路的疲倦,只是在这大街之上,他好歹也是个护国将军,不能太过随便。
大掌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眼眸转向黄埔俊,低沉地说:“刚才多谢黄埔公子出手相救。”
“只是举手之劳,将军不必客气。”
“嗯,那本王先告辞。”
“等等!”黄埔俊叫住欲要离去的身影,“请问小姐可有许配人家?”
阎无赦定住,视线垂下,与正在打量他的天真眼眸对望,顿了顿才回道:“本王不打算让她出嫁。”
“那要待何时小姐才……”
“她的夫婿绝对不会是你!”
丢下一句绝情的话,阎无赦扶着飞儿上了自己的马,与冥府的马车一同离开。
“他和那女子必定有关系。”一把轻柔的嗓音在黄埔俊身边响起,妩媚的眼眸注视着远去的身影。
“怎么说?”
“就没见过冥王会如此宠爱一个女人。”
“可那是他女儿啊。”
“呆子!”女人翻了个白眼,“冥王才二十七,哪来这么大的女儿,笨蛋!”
一言惊醒梦中人,黄埔俊被这一提醒心里蓦然开阔,原来冥王喜欢这个所谓的“女儿”。
那更好,他喜欢争取回来的女人,更喜欢与冥王爷相争!
……
冥府里,阎无赦不发一言,坐在椅子上,视线定在对面的两个女人身上,老夫人可是非常害怕儿子严肃的目光,乖乖地等着他问话。
飞儿却不一样,拿起旁边的小糕点,发现上面有颗红色的小果子。眼眸“叮”一亮,拿起果子放在嘴里,牙齿一咬。
顿时,五官皱起一团,缩起脖子,嘟起嘴,这什么东西,好酸啊!
本来还想大发雷霆的的阎无赦,见到她那可爱单纯的样子,实在不忍心骂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不悦的神情软化,黑眸变得深邃。
他真的无法强硬对她。
“过来。”
阎无赦的语气变得很轻,朝飞儿伸出手掌。飞儿把糕点放下,吮吮手指,走到阎无赦身前,一屁股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这时候,老夫人的丫环从外面走进来,把小猫交回给飞儿后退下。飞儿兴奋地抱着小猫,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露出甜美的笑容,就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阎无赦轻拥着娇小的她,轻声问:“小猫有名字吗?”
“嗯。”重重地点点头,举起小白猫,“它叫父王!”
“……”
“天啊!”老夫人连忙摇头,“父王是你父亲的称呼,小猫怎么可以叫父王呢?”
“噢?”飞儿不解地侧着头,“父亲是什么?”
阎无赦太阳穴猛烈抽搐几下,目光望向母亲:“娘,你没跟她解释吗?”
“你带她回来第三天就走了,三个月都没回来过,父王这名压根就没叫过,她能记得已经很不错了。”
“……娘,这个非常重要好不好!”
“那你自己来教,我去吩咐开饭。”老夫人见情况不对,一溜烟跑出偏厅。
阎无赦无奈地叹了口气,还真不知这三个月里娘亲教了飞儿什么呢,连自己父亲都不知道。
飞儿从外面抽回视线,抬起头,好奇地眨眨眼眸,说:“父亲就是爹哋吗?”
“爹哋?”
“就是生我的爸爸,应该就是父亲吧?”天真的搔搔头发,“你是王……那父王就是……”这才知道父王原来是对他的称呼。
“唰”脸蛋顿时通红无比,瞄了一眼小白猫,再瞄了一眼阎无赦,这回她可闯大祸了!
阎无赦也明白她出蛋的时候那句话,果然是叫他爹爹,证明他们俩蛮有父女缘的。
视线掠过,发现她的脚丫居然没穿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该不会就这样跟娘亲出去吧?
“你的鞋子呢?”
“喏!”指指对面的椅子底下。
“拿过来,随为父进去房间。”
“……哦。”瞥见爹爹严肃的样子,飞儿不敢怠慢,连忙放下小猫,跑过去一手拿一只鞋子,跟在阎无赦身后走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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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好诱人 14。美丽的飞儿
阎无赦从木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再走到木架旁边端起水盆走到飞儿身边,让她坐在椅子上。先用手湿润手巾,大掌拉起她的腿,提起脚丫擦干净上面的灰尘,然后再接过她的鞋子套上脚。
“飞儿,女孩子不可在外露出脚丫,懂吗?”
“……懂。”
那过她的衣服,耐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