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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妃之锦年流苏完结番外-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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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碗往他前面一伸,“拿着!”

    萧绝双眸定定地看着她,没说话!

    发烧微红的眼睛,安静地瞅着流苏,冷峻,平静,固执。

    流苏拧眉,算了,她倔不过他,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果然,生病的男人每一个好伺候的。

    “我手烫伤了,你喂我!”萧绝重复,口气有些无力,态度却非常坚持!

    流苏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舀了一口稀粥,送到他唇边,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不跟他计较。

    船舱很安静,稀粥的香味在彼此鼻尖流转,缓缓地流溢出一股温情。

    萧绝没说话,安静地喝粥,偶尔抬眸看一眼流苏,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纤细的手,淡静的脸,担忧的眼,温柔的气息,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流苏她,从未如此温情地对待过他。

    萧绝是如此珍惜,倏然升起一股野蛮的霸道。

    就让时光都停留在这一刻吧!

    这种来之不易的,珍贵的温暖,让他心肠柔软,突然就想着,这样一生一世下去,永远不改变。

    没有风南瑾,没有风家,没有王府。

    只有萧绝和方流苏!

    萧绝吃得很慢,是一种故意的慢,有意延长令人心悸和满足的时光。

    他没有说话,深怕一说话,就打破这种平静和安详,流苏的小嘴里又吐出令人伤心的话。

    “你故意的是不是?”粥都快凉了,竟然吃不到一半,流苏不悦地眯起眼睛。

    “不是!”萧绝哑着声音反驳,理直气壮,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胃口。

    他是理智到极点的男人,不会认为这是流苏特意给他做的,这便是山珍海味,没胃口就是没胃口。

    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可为了享受难得的温情时光,强迫自己咽下去。

    流苏又喂了他一口,淡淡地道:“你武功不是很厉害吗?谁能把你伤成这样?”

    萧绝柔和的脸庞唰一下,坚硬如冰,流苏都能感觉他身上发出的冷气团,冷冽得可以割伤人的肌肤,他微红的眼光阴鸷地眯起,寒芒闪过,直逼流苏。

    问错话了?流苏被他森冷的眼光看得心口一跳,真野兽,就算揭开他的伤疤也不用恼羞成怒吧,胜败不是兵家常事么。

    倏然,流苏似乎地察觉到什么,眼角一抽,惊疑不定地开口询问,“萧绝,该不会是南瑾打的吧?”

    她本就聪慧过人,这点事,略微思考就明白为何萧绝会恼羞成怒,这还真是不小的打击。嗯,值得同情,不过南瑾有受伤么?

    她不懂武功,可也知道南瑾的武功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玄北曾经戏言,公子打遍天下无敌手,应该不会受伤才对。

    不过萧绝的武功听说也挺厉害的,手中一把古剑威力无穷,气扫山河,若真是他们过招,萧绝重伤,南瑾会毫发无伤么?

    流苏一颗心不禁揪起来,有些担心。

    萧绝洞悉她的神色,咬牙切齿地道:“不是!”

    流苏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萧绝的脸难看得如阎罗样,风雨欲来,恶狠狠地宣誓,“方流苏,从今天起,我不许你想着风南瑾,不许你见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病人,我也不和你计较!”流苏不为所动,恶狠狠地塞一口白粥到他嘴巴里,萧绝眼睛一瞪,火光闪闪,流苏微笑,“生病就要多吃饭,多休息,少说话!”

    “你……”突然的动作让萧绝措手不及,狠狠地呛到,他一双眼睛气得差点吞了流苏,流苏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力道突然失控!”

    “方流苏!”萧绝爆出一声咆哮,震得水底的鱼儿都害怕,偷偷地从这一片天地溜走。

    流苏淡然道:“有什么话等你病好再说!”

    ※

    船在赤丹河上航行两天,萧绝的高烧反反复复,退了又烧,烧了又退,流苏好几次逼他靠岸去看病,他都不为所动,固执的躺着,也不见他自行调息,内伤也不见起色。

    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短短两天的功夫,男子的脸清减不少。

    流苏看得心里不是滋味,萧绝太过于倔强,一直半死不活地吊着,就是不肯靠岸就医,本来在赤丹河航行四天就能到达宁城,到了宁城再坐马车半天便到京城。

    然而,萧绝却下令减速,慢吞吞地在河上飘荡,比游湖的船只走得还要慢,两天走不到寻常半天的路程。

    他似乎故意拖延上京的时间。

    那两名水手是萧绝的人,根本就不会听流苏的话,流苏让他们靠岸去给萧绝抓药,他们去请示萧绝,流苏让他们加速,又是观光,他们也去请示萧绝。

    可想而知,其结果让流苏血糖飙升。

    “萧绝,你到底什么意思?”忍了两天,流苏终于忍不住,推开舱门,冷冷地问道。

    多好的脾气被萧绝这么磨着,底线也该突破了,这男人简直有本事把人气得七窍生烟,而他倒好,斜躺在船头,安安稳稳地看他的书。

    这是他的专用船,船舱中有不少藏书,流苏瞥见那封面,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加速,有要冲出血管的暴动,竟然风轻云淡看他的诗经。

    西斜的阳光船舱的窗口射进来,在男子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本来苍白的脸在橘色的阳光下看起来健康很多,脸色挂着淡淡的笑,聚精会神地诗经,比那上京赶考的才子还要用功百倍。

    流苏自认脾气很好,耐心也不错,这两天却被萧绝气得没风度,很想开口骂他。

    他明明病着,却又不好好休息,大半夜还要起来去甲板上赏月,穿得凉飕飕的。她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穿得风凉去吹冷风。

    白天却待在船舱里看书,开始奴役她。

    偶尔蹦出一句,口渴了,她得乖乖去奉茶。

    肚子饿了。

    她就要乖乖地给他去做饭,流苏有一次实在是被他悠闲平静的态度给气到了,煮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稀饭给他喝。

    萧绝竟然也不嫌弃,眉梢都没挑,一滴不剩地喝完。

    流苏本来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情,结果他喝完咧嘴一笑,她气得沉默不语,脸都阴得可以滴出水来,暗自把萧家祖宗十八代都请出来问候一遍。

    萧绝简直就是猪!

    不对,比猪还不如,猪还会挑食!

    “你又怎么了?”萧绝不冷不热地问得,极为无辜,那眼神,好似流苏就是无理取闹的孩子。

    流苏咬牙,长眼睛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你不是要上京吗?这么走下去,要走到何年何月才到京城?”流苏开门见山地问,秀丽的容颜布满不悦,沉静地看着他。

    她忍!

    这在赤丹河中央,白茫茫一遍,她想要私自离开都不成。

    萧绝淡淡一笑,双眸掠过平静,从流苏脸上转回书本上,淡然道:“我高兴!”

    流苏俏脸生辉,“你……”

    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要他们减速下来,好似不想去京城似的,京城才是他的地盘,早点去,他更能控制她,不是吗?

    流苏完全弄不明白萧绝意思。

    水绿色衣裳一闪,她走进房间,冷静地看着萧绝,道:“萧绝,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赤丹河在飘荡吗?”

    萧绝面无表情地回答,“以前没想过,不过今日听流苏你这么一说,我倒可以考虑,反正我们夫妻分离五年,正好培养感情!”

    流苏血液凝结,萧绝的眼光如此认真和偏执,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他不会这么冲动吧?他可是萧绝,在朝中以冷酷和冷静出名,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女子脸色维持平静,“你不是开玩笑吧?”

    萧绝冷笑,“流苏,以你对我的了解,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像!

    流苏差点脱口而出,她认识的萧绝,从来不会开玩笑。

    可她认识的萧绝,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流苏静默,不避不闪地问,“你延迟上京的时间,是怕我见到南瑾?”

    啪!

    萧绝手上的诗经狠狠地啪上,男子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阴云,寒芒闪过,阴鸷而冰冷,如要冻伤人的肌肤。

    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流苏也聪明得不在他生病期间提起,免得他生气伤身,可他实在是太过分,流苏不得不提,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萧绝偏头看着流苏,手背上青筋浮起,压抑地深沉的怒火,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把手狠狠地伸向她可爱的脖子,阴测测地开口,“方流苏,不要在我面子提起这个人!”

    流苏沉静地道:“他是我丈夫,我为何不能提起?”

    萧绝暴怒,一把抓过流苏,狠狠地压在床上,流苏不料他有这么突然一手,顿时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萧绝狠狠地压在被褥之上。

    “萧绝……唔……”流苏眼光惊惶不定,才刚开口反抗就被萧绝俯下的身子,以吻封缄。

    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充斥在流苏鼻尖之间,萧绝发烧,气息更是浓烈灼热,如要熨烫人的灵魂,流苏睁大眼睛,男子灵活的唇舌已经窜进她的领地,掠夺她的甜蜜和温暖。

    萧绝的吻有着属于他的霸道和强势,一寸一寸地掠夺流苏的所有。

    五年的压抑,五年的思念,凝聚成最深沉的欲望,他想要狠狠的堵上这张伤他心的嘴,他想要把她小小的身体揉进骨血中,再不分离。

    强势的吻饱含着思念和急切的渴望,侵占流苏的所有,这种吻法,似要把整个人狠狠地吞进腹中。

    熟悉的药香,熟悉气息,熟悉的甜蜜,这些都是他想念得酸楚的,极度渴望的……

    那一刻,理智全线崩溃,流走!

    流苏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脑袋不停地转动,避开他浓烈的吻,这样的萧绝让她害怕。这两天,萧绝对她一直很尊重,她都快忘了,一个忍受五年思念折磨的男人会有怎么样疯狂的欲望。

    这些都是她无法承受的!

    当时她是萧王妃,她可以逆来顺受,可现在她是风少夫人。

    “放开……放开我……”流苏的声音有些破碎,双手不停地拍打萧绝的肩膀,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道上的差别让流苏非常吃亏,根本就无法摆脱萧绝的禁锢。

    实在是没有办法,流苏狠下心肠一咬,这力道一点也不做假,萧绝躲避不及,被她咬伤,两人唇齿间都尝到血腥的味道。

    “萧绝……不要让我恨你,我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男子的坚挺抵住她的腿上,流苏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带着一股强烈的恨意,“我不想恨你,求求你……”

    萧绝双眸阴鸷地看着身下的流苏,女子头发因为挣扎而凌乱,红唇被他吻得红肿,眼泪破碎,愤恨地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决绝的恨意。

    他的眼底迅速掠过一抹疼惜,眨眼又冷峻起来,微红的眼睛不知是发烧还是情欲,更红了。他的声音痛苦和决绝,“流苏,来恨我吧,起码这样你会一辈子记得我!”

    萧绝说罢俯身,又吻上她的唇,更多了一丝绝望和痛苦,如沉浮在地狱,永远得不到解脱的犯人,要把生命中最后的热情奉献给他最爱的女人,不管她接受不接受。

    如此深沉的痛苦,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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