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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烟笑道:“我既入不了张员外的眼,那就放在下回去吧!”
张员外冷笑道:“放你回去,我和绮荷画院是签了合同的,你的画若是画不好,便要赔银一千两!”
南烟暗骂段至情居然接种生意,也不知脑子不是短路了。
其实段至情接下这笔生意时,无非是看在张员外给的银子多,普通人画个画像也就十两银子,让首席乔风画像也就一百两银子。那张员外给了五百两银子给段至情,指定了让乔风替张小姐画像,说若是画不好便倒赔一千两。段至情想着乔风的画技超群,区区一张画像自不在话下,又贪图银子多,想都没想便答就了下来。谁料到居然是这么一个坑。
只听到张员外一击掌,进来了几个小厮,南烟冷笑道:“张员外这是想做什么?”
张员外笑道:“将乔公子送到小姐房间,备上宣纸狼毫,请乔公子为小姐做画。”
秦良在旁道:“张员外,你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张员外又摆了摆手,喝道:“来人啦,将这个画僮送到南边的厢房,好生待候。”
南烟骂道:“全天下也只有这种父亲,才会这样做!你可知道你女儿为什么长得那么丑吗?就是因为你缺德的事情做多了!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的女儿会越来越像夜叉!”声音越来越远,南烟已被家丁们带去张小姐西边的厢房。
张员外暗道:这也由不得我啊,我就只有一个女儿就长成那般模样,也不知道像谁去了。模样长的不好也就罢了,眼界还很高,以前来相亲的也不知被女儿赶走了多少个,难得看到乔风。|Qī+shū+ωǎng|乔公子也只有委屈你了,只要你与我女儿圆了房,我这诺大的家业便全是你的了。其实你也不亏啊!
南烟一进到张小姐的屋里,房门便已从外面反锁上了,看来这张员外是铁了心的要让自己与张小姐把关系坐实了。自己一定得想办法出去,若不然只需到明日,定会满城在传乔风爱慕张小姐,借画像之名轻薄她,到时自己就不得不娶张小姐了。
南烟暗骂自己大意,堂堂二十一世纪的人居然被一个老头给摆了一道,南烟心里那个冤啊。
张小姐一见南烟进来,轻轻的转过身来,脸色微红,还朝南烟抛了一个媚眼。
直把南烟吓得尖叫,那张小姐长的丑也就罢了,至少皮肤还红润白晳。此时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胭脂,像极了猴子屁股。如豆的小眼眯眯一笑是真的找不到眼睛了,八字眉还被描的漆黑,配上低而硕大的鼻子,鲜红的血盆大嘴,加上头上一大堆的步摇,身上一大堆的首饰。不是夜叉是什么!
南烟发誓,这绝对是她见过的最丑最可怕的女子。若不是知道这是张小姐的闺房,若不是在她的身上能看到张小姐以前的影子,南烟一定以为自己撞鬼了。
最可怕的是那夜叉一步一步的向南烟走过来,走来时还不时的扭动肥胖的腰肢,身上的首饰也随着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挑战着南烟视觉与听觉的极限。
就在夜叉的手要摸上南烟的脸时,南烟大叫道:“夜叉,停!”
[缘起:第十八章疯狂求爱(二)]
大燕朝没有夜叉的说法,张小姐听不懂,却听懂了停那个字,她很好学的问道:“乔公子,夜叉是什么啊?”
南烟已经紧张的满头汗水,见她停了下来,忙抹了一把汗,急中生智道:“夜叉是我家乡对美女的形容词。”
张小姐一听,头低低的埋了下去,轻轻的一跺脚,含羞道:“你坏死啦!”声音娇柔,但配上她的外形,却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南烟强忍下心中的不适,绕过张小姐,坐到房间的桌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正在喝茶时张小姐道:“乔公子,你真是汀烟的知已,你可知道自见了你一面后,我就爱上你了。”
南烟一听,口里的茶便喷了出来,什么?爱上自己?
张小姐姓张名汀烟,名字是美,人嘛,仰天长叹!
张汀烟一见南烟将茶喷了出来,忙取出帕子要帮南烟擦拭,边道:“怎么啦?”
南烟哪里敢让她来擦,将帕子取了过来,自己擦了擦嘴,顺便擦了擦汗。边擦边道:“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有一只蚊子飞过,便将它喷落罢了。”
张汀烟掩嘴轻笑道:“乔公子真有趣,茶能将蚊子喷下来?”
南烟心道:你怎么掩嘴都改变不了你嘴大的事实,不过不用看到血盆大嘴也是一件好事。却笑着对张汀烟道:“你也可以试试。”
张汀烟满是好奇,刚好有一只蚊子从南烟的面前飞过,张汀烟含了一口茶水便喷了过去。
蚊子没喷下来,倒喷的南烟满脸都是水。
南烟哪曾受过这样的辱,可是罪魁祸首好似一点感觉都没有,还道:“那蚊子飞的可真快,乔公子我帮你擦擦脸。”
南烟有一种想崩溃的感觉,一句戏言却换来了满脸的茶水。阻止张汀烟靠近自己,用袖子把茶水抹净后道:“张小姐,我们来做画吧。”
张汀烟却含羞带娇的道:“乔公子,你看现在天色已晚,光线又不好,不太适合作画,我们不如去休息吧。”说完便将南烟往床上拉。
南烟苦笑,那日头还老高,就说天色已晚,真是父女同心啊!只得抓住桌角道:“张小姐切莫心急,现在还不累,乔某今日是来替小姐画像的,咱们还是先画完像再说吧。再则小姐有倾国倾城之貌,乔某实不敢对小姐有非份之想。”你也不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说完这句话,南烟自己恶心的想吐。
张汀烟却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把头扭过去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还拿块帕子扔到南烟的面前,声如蚊呤道:“我知道自己很美,你也用不着这般夸我啊。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说先画像便画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南烟强压下胃部的翻腾,她同意画像便好,至少能离自己远一些,不用受那些脂粉的毒害了。拿过宣纸,取过狼毫,便开始画了起来。心里在祈祷秦良能够逃出去,想办法搬来救兵来救自己。却又担心段至情因为赔银子的事情不让秦良来救自己,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能拖一时便算是一时吧。
张汀烟看着南烟愁眉不展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舍。但为了自己终身幸福,只得如此了。张汀烟最喜欢像乔风这种文文弱弱的男子,满脸书卷味,眉清目秀,越看越喜欢。
南烟见张汀烟脸上的表情,以南烟两世为人的经验看得出来,张汀烟对自己起了色心,心里直觉得恶心连连。如果自己是男的一定不会娶她,更何况自己是女的。
那画像画到差不多的时候,南烟就说画得不好,要重新来过。中间为了报复,让那张汀烟摆了几个很是费力气的POSE,比如说扭腰,单脚独立,含羞浅笑等等。这些姿势对常人来说都不难,只是张汀烟的身材实在是……
南烟强忍住笑,只差没笑抽气。张汀烟问南烟笑什么,南烟笑道:“张小姐美不胜收,南烟笑的是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从心里发出来的赞叹。”
张汀烟一听这话,娇滴滴的笑了,更加卖力的摆POSE。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夕下,秦良还没有带人到,再烟心知这次是靠不上别人了,只能自己想办法出去了。若真要娶张小姐,她的身份迟早被揭穿,南烟可不想再见到白洛飞。
不管他在船上表现的是如何的深情款款,但南烟都知道他不过是在演戏而已,他那样的人,爱的只会是他自己,又怎么可能爱上姿色平庸莫南烟。
正在出神间,突然觉得手被人牵,回过神来,却见张汀烟的血盆大嘴就在眼前,将南烟狠狠的吓了一大跳。暗骂自己现在还身陷张府就想七想八,还是先想办法逃出去为上上计。
却听得张汀烟道:“来吧!”
南烟莫名其妙的问道:“做什么?”
张汀烟含羞道:“人家刚刚问你现在休息如何,你半晌没出声,便当你默认啦!”
南烟打了个寒战,推开张汀烟的手道:“我不习惯早睡的。”
张汀烟面色不蕴道:“今日就为我破一次例吧!”说罢便抱着南烟往床前走,边走边道:“乔公子身子真是轻盈,日后让我帮你好好补补。”
张汀烟的举动把南烟吓处半死,好在平日里有将胸束了起来,否则此时一定穿帮。没想到那肥肥胖胖的张汀烟力气这么大,南烟寻思要如何脱脸,索性一不作二不休,趁张汀烟不备,朝她的后颈使劲劈了下去。
这半年来南烟为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努力在锻炼身体,力气增大了不少。这一掌又用了全力,终于将那张汀烟劈晕了,南烟不禁松了一口气。
推开窗户,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下面是一块青石地,这不像穿越小说里说的不是河流就是大坑,也没有人看守。忧的是那阁楼太高,若就这样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南烟灵机一动,将那床单被单全拉了出来,打了一个结连了起来,在窗柱上系牢了,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
眼见地面在望,相距不过三尺的距离,只听得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把小刀割断了床单,南烟啪的一声便掉了下来,直把屁股摔开了花,痛的她低呼了一声。
南烟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见一如谪仙的男子含笑温润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断了的床单,笑道:“乔公子深夜从女子的闺房中爬出来,莫不是在窃香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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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第十九章共同秘密]
南烟认识这个男子,曾经在城主府里见过一面,城主对他很是客气,管他叫马公子。南烟记得刚见马公子时几乎惊为天人,那日他一袭白衣,腰系黑色腰带,手拿一把通体透明的玉笛,翩翩而立,他不若白洛飞阴柔邪魅,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虽未说上几句话,却对他印象很是深刻,只是没想到他也还记得自己。
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上了,他今日还是一袭白衣,神情温润而又亲切,嘴角轻含着笑,没有嘲笑,也没有捉弄,只有亲和。
南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轻轻一拱手后笑道:“马公子说笑了,马公子这么晚也不也还在女子闺房外游荡吗?与乔某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
马公子没想到南烟会这么说,略一思索,笑道:“乔公子莫不是看上张小姐呢?”
南烟一想起张汀烟的血盆大嘴和满脸脂粉,心里一阵发怵,这事情被马公子看到,实是有些尴尬,需拿些话挤兑他不让他乱讲才好。于是轻笑道:“马公子深夜在此徘徊,莫不是也为张小姐而来?”
马公子的眉头一皱,想起张小姐的模样,不禁失笑,望着南烟露出了然的表情。
南烟也笑出声来,这一笑,让南烟觉得一下子与那马公子亲近了许多,笑道:“马公子,这可是我们共同的秘密了。”实在不想明日落凤城里头号新闻是“画师乔风与张府小姐暗通款曲”,只得把马公子也拖下水了。
马公子暗道这乔风实在是鬼灵精怪,明白他的意思,便笑道:“马某与乔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可否赏脸喝几杯?”
南烟见他神情温和,并无恶意,对他的印象本不坏,只是天色已晚,自己与他并不太熟,今日又闹腾了一整天,还要回去找段至情算帐,便答道:“今日天色已晚,马公子若有诚意,改在明日如何?”
马公子笑道:“明日黄昏聚宾楼见。”
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