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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倒霉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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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南烟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像只小鸟一样在天空飞翔,落凤城的夜景是如些的美丽,晚风是那般的温柔舒适。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昨夜的舒适荡然无存,宿醉让南烟头痛欲裂。强撑着爬起来,却发现地方陌生的很,好似在客栈?

南烟努力回想昨夜的内容,先和马公子一起喝酒,那酒很好喝,不知不觉头就晕了。到后来好像好像看到秦良了,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一看自己的衣饰,早不是昨晚自己的衣裳,吓得她六魂不定,难道是被人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呢?

正在此时,马公子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含笑对南烟道:“喝了这碗醒酒汤,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南烟朝他笑笑,端起碗来便开始喝,马公子在旁道:“乔姑娘,我的衣裳你穿上还是挺合身的。”

“噗”的一声醒酒汤从南烟的嘴里喷了出来,他发现自己女儿身了。那马公子还好闪的快,否则定会又吐他一身一脸。

南烟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是不是那日我摔下来的时候?”因为摔来时,声音便没有掩饰。

马公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南烟突然觉得很沮丧,问道:“你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期盼,换谁都拒绝不了。

马公子眼里满是温情,似想起了什么,幽幽的道:“每个都有自己的秘密。”

南烟见他神色有异,轻问道:“你也有秘密吗?”

马公子眼里盛满了笑意,淡淡的道:“当然有。”

南烟眼睛转了转道:“是你的身世吗?”

马公子笑道:“你若想知道,问我我便告诉你。”

南烟想了想道:“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知道别人的秘密通常会用自己的秘密来换,不知为何南烟不想骗他。

马公子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南烟笑了笑道:“我一夜没回书院,现在该回去了。”

马公子道:“从今天起,你的身份就是楚王府里的画师了,你不用再回绮波画院了。”

南烟奇道:“为什么?”

马公子敲了一下南烟头:“说你聪明,其实你却比谁都笨,你若再回去,只怕没有好果子给你吃了。”

南烟忆起秦明的拳头,心里打了个冷战,自己终究是把段至情想的太好了。张小姐的事情一出,自己与段至情算是真正的撕破脸了,以他的性情,又岂会让自己好过。

南烟本也没什么东西,便也不需要回书院收拾了。孑然一身也有孑然一身的好处,身无长物,无须为其它的事情挂怀。突然间,南烟觉得有些寂寞,来到大燕朝已有五年多了,自己还是无牵无挂,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马公子见南烟神情落寞,以为她是舍不得画院,心里对自己道:日后定要好好待她。

马公子身材比南烟南高大的多,一袭衣裳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想要给她换回女装,南烟死活不同意,马公子只得由她去。

南烟却不知道,她这一去楚王府,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了起来。宿命这东西你是信也好,不信也好,但它是真的存在。

在去王府路上,马公子告诉南烟,他便是楚王的长子马致和,虽然南烟早就猜到他与王府的关系密切,却没料到他居然是世子。

南烟突然想起曾在朝京做质子的马靖,同是一父所生,怎么就差那么多。突然想到白洛飞,那马靖不会也是装痴的吧!

一想起王府里那复杂的关系,南烟不觉得莫名的头痛,却又不忍拂了马致远的好意,只得告诉自己日后找个时机便跟马致远请辞。

说是王府的专属画师,却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除了偶尔给王妃侍妾们画画相打发一些无聊的时光外,南烟成楚王府最闲的人。

马致和回到王府后,便忙的不可开交,将南烟安排在问情宛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王府的管家见世子又没有吩咐下来给多少例银给南烟,只以为是世子的人,也不好擅自做主,便只有选择不给。

南烟呆着实在无聊,身上又没有银子花,便决定重操旧业。

这天实在是无聊,搬起画具便去花园里写生。此时已是初春,梅花正盛,香气怡人。花园里有几十株红梅,开的娇艳无比。虽是春天,却还是寒气逼人。

南烟那日穿的是紫色的棉衣,脖子上围着雪白的狐皮围脖。楚寒看到的是一个俊秀的男子正在花园里,一边搓着手一边画着画,神情甚是专注,许是天气有些冷的缘故,她的皮肤白里透红,鼻子冻的有些红了。虽着男装,却一眼认出来是个女子。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看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眼。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是熟悉,与纠缠自己的表妹莫南烟很是相似,只是那份神采却是莫南烟所没有的。

更何况莫南烟半年前在出嫁的路上遇上了海盗,早已香消玉焚,他又怎会是她。

心里有丝期盼,不愿意惊到她。可是待楚寒看到她画的梅花时,不由得赞道:“好画!”

[缘起:第二十二章表哥楚寒]

南烟大惊,好好的一朵梅花变成了红红的一团。南烟正在骂是哪个冒失鬼,却看到了楚寒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楚寒一袭黑色锦袍,系了一件同样是黑色的披风。几年没见,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阴沉。头上束了一个金环,黑发如墨。他怎么会在这里?南烟心里升起了问号,现在是要认出他来还是假装不认识。

南烟想起以前在学士府的事情来,不愿与他有太多的瓜葛。自己本还有白洛飞的赐婚在身,便当做是不认识他吧。便道:“本是好好的一副画,因公子的一声招呼全毁了。

楚寒一直在看南烟的表情,她看到自己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好似看到熟人一般,但转瞬眼里再无波澜,嘴里却在说着责备的话。

楚寒非常确定她便是莫南烟,若不是莫南烟的话,又怎么可能认得出自己。天下间不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她眉稍的一点红痣也与莫南烟的一模一样。

她既然不想认出自己,就陪她好好玩玩吧,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猜测着她的身份问道:“你是世子新招进府的画师乔风?”

南烟轻舒一口气,他没有认出自己,心里没来由的放松了些,笑道:“正是,敢问公子是?”

楚寒道:“我叫楚寒。”

果然是他,南烟没来由的有些害怕起来,听到这个名字南烟的身体莫名一颤,心底轻叹,真正的莫南烟只怕是爱惨了楚寒。努力拭去心底的不适,扬起笑脸道:“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把我的画弄坏了,我画了一个上午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楚寒见到南烟的笑脸,没有一丝印象中的娇羞与柔弱,但却笑的他的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她以前是不敢这样直视自己的眼睛,难道她真的不是莫南烟。她话里的内容却是要自己赔画,眉头微微皱了皱道:“我花银子买下来如何?”

这句话真合南烟的心意,一本正经的道:“这些颜料加上工时,这样吧,难得跟你如此投缘,便一百两银子卖给你吧。”

“工时?”楚寒满脸的问号。

南烟解释道:“就是画画的时间。”

一百两银子买一副画坏的画,纯粹就是敲诈,楚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问道:“有这么贵吗?我记得普通的画师的一副画也不过十两银子而已。你说这副画值一百两银子,总要给我一个它值这么多钱的理由吧。”

南烟心道:就一百两银子还讨价还价,理由?理由不要太多。却笑眯眯的道:“楚公子难道不知道乔某在未进王府前是绮波院的首席画师,曾替人画一幅肖像都收到五百两,更何况这费尽心力画的梅花?”

却见楚寒嘴角隐隐有些笑意,接着道:“楚公子莫要问起这副画的好处,乔某便跟公子解释一二。”

楚寒示意她继续讲下去。南烟清清嗓子道:“其一,梅花虽非百花之首,却傲视群芳。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试问天下间还有第二种花有这种境界吗?”

楚寒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深,眼眸里也染上了笑意,问道:“接着呢?”

南烟见他的表情,便知有戏:“其二,梅花高洁,不俱严寒,世人常用来形容有高风亮节之人。如此狰狰烈骨,难道不值一百两银子吗?”

楚寒的眼里划过一丝光亮,把高风亮节用银子来形容,普天之下只怕也只有这一个莫南烟了。眼里的笑意更深,问道:“还有吗?”

南烟眼里闪过一丝狡诈,含笑指着那一抹被画坏的红色道:“君不闻残缺才是美,这花影一浓,便是情到深处无怨尤!赠给佳人最是适合,若博得佳人欢心,又岂是区区一百两可以比拟?”

楚寒哈哈大笑道:“好一句情到深处无怨尤!大哥,你请的画师果然特别。这副画一百两我要了,这是银票。”

大哥?南烟四处张望,却不知何时马致和站在花树下,看他的模样,似乎来了好一阵了。等等,楚寒叫马致和为大哥?

马致和轻点了下头,他好似偏爱白色,一袭白色的棉衣,飘然若仙。只看他神情温润的走了过来,笑道:“难得我这画师得五弟的欢心,乔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五弟马寒。”

这是什么跟什么?楚寒明明是自己的表哥,什么时候成了楚王府的五公子呢?却知道这不是发呆的时候,轻轻一揖道:“原来是五公子,刚才乔某不知,多有冒犯,还请絮罪。”

楚寒没有忽略掉南烟的一怔,笑脸如花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我与乔公子相谈甚欢,乔公子博学多才,谈吐幽默,与我很是投缘。”

南烟没想到他那么阴冷的人笑起来居然也可以灿若山花,却见马致和的眼里似乎划过一丝不快,脸上却还是温润如玉,声如泉水。笑道:“五弟喜欢便好。”

楚寒道:“大哥,我订了恒芳斋里的墨,此时只怕已送到,我先失陪了。”

南烟见这银子这么好赚,不怕死的道:“五公子若是喜欢梅花,我那里还有几幅现成的,改日看看如何?”

楚寒眉头微微皱了皱,却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马致和发青的脸色,心情大好。消失在花径里。

[缘起:第二十三章莫名怒气]

南烟笑眯眯的拿着银票,原来自己的画这么值钱。却听得旁边有人冷冷的道:“你难道没见过银子吗?”

南烟把银票放进怀里,笑嘻嘻的道:“银子是见过,只是用自己劳动成果换来的银子特别的香。”却见马致和脸上乌云密布,认识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都是温润如玉,几曾见他如此模样,身上隐含着杀气与霸气。

南烟不知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微微有些害怕,仔细想想好似并没有得罪他!

马致和道:“以后不准对五弟笑,也不准拿他的银子。”

南烟莫名其妙,对谁笑好像是自己的权利吧,又没有拿楚寒的银子,那银子可是自己辛苦挣来的。心中有些委屈;低低道:“你又不给我银子,连买日用品的钱都没有,当然得想办法赚钱啦。”

马致和听南烟这么一讲完,松了一大口气,身上的杀气霸气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爱怜与宠溺,轻抚南烟的秀发柔声道:“都怪我不好,这些日子一忙便忘记你是只身而来,身无长物。”

马致和看着南烟冻红的小手,牵过来,放在手心里,双手合起来帮她取暖。边捂边皱眉道:“以后再不可这样子了,手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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