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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人质,还是双重人质。用他的话即为,“本王可以用你制约黄浦寒卿,也可以用你操控花言武。所以本王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哈!没有想到我的用处还这么大。
既然我那么重要,那么当黄浦寒卿提出用我换花言武的时候,他又为何不答应?
是的,三个月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可谓怪事连连。
怪事一,黄浦寒卿在我离开军营的那天举兵来袭,本来坚固的防线不知是因为色皇子的一闹变的疏散了,还是陈扈他们故意的或是无意的,总之那战青龙国大获全胜,还活捉了花言武将军。
黄浦寒卿没有其他要求,他可以放了花将军,他可以退兵,两国也仍然可以友好下去,只要交出我。
可是自称对我没有兴趣的色皇子居然迟迟不答应。
让人匪夷所思,这诡异家伙脑袋里到底在装的是什么!
怪事二,要属君和王那老狐狸了。
偶尔偷听到说玄武国也出兵攻打白虎国了,君和王,大概想过河拆桥了,狐狸还是老的奸诈啊。他是想在青白二国打仗之际也来分杯羹吗?
怪事三,就要属于想不通的美人计了。
奸人桃花男,居然要把我当作礼物送给玄武国,美其名曰“和善大使”。也就为了息事宁人,投降进贡给玄武国国君娱乐的妓女。当然那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其他九位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或娇艳欲滴,或妩媚妖娆,个个都很入眼,个个见了都让人挥之不去。
匪夷所思啊,怪哉啊!
难道他不想用我控制花言武了吗?难道他不用我牵制黄浦寒卿了吗?他连交换花言武都不愿,怎么就白白把我送给了玄武国,真的是想不明白。
真的搞不懂那些皇子贵族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了。
又要回去了吗?转了一圈又要回那个皇宫了吗?
皇宫依在,却已物是人非。
现在该称什么年号呢?该是谁是皇帝?君和王?还是萧吟风?
望着这熟悉的侧门,想当初我也是从这个门进了这个皇宫,不同的是当年是当作棋子,而今是当作礼物。
呵,真的可笑。
随着马车行走发出凄厉的吱嘎声,我的心也凄侧的非同一般。思绪远远飘至往昔……
想他的轻浮调侃,想他的霸道强势,想他的无礼逗弄,想他的一切,就算是被气的牙痒痒也很甜蜜。
而今,什么都没有了……
一时禁不住凄然泪下。
在这宫里待了大半年居然也不知道还有一个叫聚闲院的地方。想来那些日子我也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一来身体不方便,二来整天想着怎么保护宝宝,怎么自保,根本没有心思去闲逛。
原来在聚闲院在咏荷宫的西北面,靠近冷宫,是宫里歌舞女的聚集处。宫里所有的歌舞女都住这里。后来才知道,原来柳若琤以前也住过这里,因为一次宴会表现凸出而被人引见皇帝。
柳若琤也是白虎国送给玄武国的歌舞妓。没有想到她先前替我去白虎国,后被送回来。自己虽然逃过一截,但到头来还是要同样走一回这样的路。只是我不是君和王安插的棋子,而是色皇子弄权的棋子。
“皇后驾到……”阴阳怪气的话语远远传来。
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国表示友好的礼物,皇后亲自接待还算合理。
皇后?现在不知道会是谁,君和王的王妃吗?那个我曾经假冒的姨妈吗?
躲在其他人身后,微微抬头偷看着正风姿卓越缓缓步入聚闲院院子的皇后。
她一席盛装,高雅脱俗,凤冠金光闪闪,透着贵气,艳容含笑盈盈却不失威仪,虽然大腹便便仍挡不住她的妩媚妖娆。
她,她,她是皇后!那个以前的皇后,幽岚,真正的花言雨。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难道这个朝代也有像匈奴一样的恶习,有娶先帝的皇后为后的乱伦之事?
还是,这个皇帝不是君和王已经又改朝换代了?
或的,臭小子他……他还活着?
正想得入神,太监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神游。
“还不快请安!”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跟着其他女子作揖请安。
“起吧……”慵懒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这才是真正的她吧,那时候她在人前的温柔,都是装的吧。
“谢娘娘!”我随波逐流般跟着其他人起身站好,尽量不凸显自己,尽量避开皇后的眼睛。
皇后该是恨我的吧!
以前,我抢占了她的身体,霸占了他的夫君,她应该很恨我吧?
“你们既是白虎国赠予给我国的,以后便是玄武国的人,你们的言行举止都要遵循我国的律条。你们住在此地就要安分守己,遵守这里的规矩。如果有人怀有异心,就勿怪本宫没有提醒!……”她严厉的说着,像是在宣布这里她最大亦像是在威胁做事要小心掂量。
后面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也没有听进去,这么教条的东西乏味至极,我从来就是左耳进有耳出,从来不会认真去消化。
我现在只想早早结束,然后躲在一个她看不到的地方,最好她一辈子也不要发现我。因为直觉告诉我,要被她发现我,我的日子就会很难过。
但似乎老天总爱和我过不去,事事事与愿违。
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横扫过来,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姑娘很面善……”她阴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吓得我差点站不稳。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关于吴静,那时候我也挣扎了半天要不要把她写成男的,最后决定还的写成男的,要不怎么会有后来的故事类,黄浦寒卿的反常也不好解释了,呵呵……
关于皇帝,嘿嘿,偶要虐人了哦……
再次为奴
“姑娘很面善……”她阴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冒出来。吓得我差点站不稳。
我低头不敢发出声音。
“叫什么名字?”她继续盯着我,好像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小的,小的艳名欢欢。”我怯怯的回答,仍然不敢抬头。
不敢说自己叫花言雨,故意说自己的名字是艳名,因为一般只有妓女才会用艳名。
“抬起头来。”她冷冷的命令。
我心慌的手心冒汗,双手紧握,缓解紧张情绪,微微抬起头来。
她果然一怔,随后微微一笑,笑得柔美无比,但在我看来却阴柔到家。她认出我了,我可以确定。
“欢欢?娼妓的名字果然很通俗易懂。”她讥讽着,转身继续道,“白虎国把我国至于何地,居然送个娼妓来!辱没了我国国威,把她遣入浣衣局!”她不阴不阳的抛出话来。全然没有以前的温柔,以前只有我和她的时候她才会漏出阴暗的一面,而今她可以不必忌讳毁坏自己形象了吗?
话音未落,左右两边就多了俩个侍卫,似乎怕我反抗摆着时刻准备架起我的架势。
我看了一眼皇后,她摆出一副胜利的姿态,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她这的在报仇雪恨吗?怪我霸占她的身体?还是抢了她的丈夫?
差点忘记,这个女人因为缺少爱,心理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可她现在已身怀六甲,难道也不是因为爱?
想到君和王那油头粉面的如猪头般大小的头,想到他奸诈的神情,狡猾的言辞,最重要的是君和王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爷爷了。整日伴随在这样一个人身边,心理健康的也会扭曲了吧。
她一个古代女人有这样的变数能撑到现在已不容易,先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霸占,眼睁睁看着以前的自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夺走了丈夫的爱。丈夫又在战事中离去,自己为了委曲求全下嫁比自己爹爹还要大的男人,她到底经历了多少,到底受了多少苦,除了她谁也没有办法体会自己的痛吧……
她恨我,我可以理解,是我欠她的。
不管她怎么对我,都是我欠她的。
想到这,我从容的俯首谢恩,“谢娘娘。”然后起身自顾自的走出门去。
浣衣局?字面上理解似乎是洗衣服的地方。也好,其实我也不想呆在聚闲院这种地方,逢迎卖笑不是我能学会的,而且歌舞本来就是我的薄弱项,我不想再次出丑。我宁愿去辛苦点的地方做着机械的生活,过着平淡的生活。
平淡,不是我在这里最想拥有的么。
情不自禁的仰望天空,天空深蓝无比,淡淡的云丝漂浮其中,丝丝文理清楚,仿佛就在咫尺,伸手触摸才知道原来很远,很远,远的遥不可及……
浣衣局在冷宫的背面,一个视眼宽广的院落。从外围的围墙看和其他宫殿没有什么区别,但里面却大不一样。院落非常的宽大,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架,木架上飘散着华贵不一的衣物,零星几个人影忽现其中。院落后面便是整齐的一排房子,房子较于其他宫楼相对简陋,大概是这里的宫女太监居住的。
见有人走来,从飘扬的布料中走出一个体态臃肿,神情猥琐的男人,他看见走在我前面的太监,眉笑眼开的奉承着,“呀,李公公,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咱家,奉皇后懿旨,给你送人来了。”李公公眼高于顶的淡道,并阴阳怪气的翘着兰花指,指了指我。
几乎立刻,不抬头也能感觉有两道异样的眼光在注意着我。瞧的我脊背发凉。
“皇后吩咐,要好生款待,她是白虎国送来的……妓女!”李公公最后俩个字说的很小声,而且几乎是凑到猥琐太监的耳朵边说的。但我还是听到了。
那猥琐太监一听马上眼睛发亮,像看到了宝石金矿。
莫名的觉着心里一阵发寒,无名的恐惧感串遍全身,总觉得那个李公公的“好生款待”非常的不同寻常,似乎饱含着深意。但凭我的智商又猜不出是什么。
“小的明白,请皇后娘娘放心。”猥琐太监回答的干脆,说完瞄了我一眼,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怎么看怎么阴险。
李公公和那猥琐太监寒暄了几句,便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殷勤的目送了李公公,那猥琐太监的目光又转向了我,目光中透露着□裸的欲望,像我是多么美味的一道大餐,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地。
很不舒服的感觉,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发自一个正常男人已经让一个女人受不了,更何况它居然发自一个,一个太监那!
脊背汗毛竖起,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咱家是这里的管事,何公公,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听咱家的话,你可明白?”他突然尖声尖气的开口,语中的霸道不在话下。
摆明了这里他最大,什么都要听他的,要不然就没有好果子吃。
“小女,欢欢,自当循规蹈矩,不为难公公。”向来看到恶人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我,不计后果的回答,不卑不亢,神情自若的自己也有点不可相信。
“呃呵呵,那就拭目以待了……”何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后变笑的阴邪的说。
“春儿……”在他刺耳的呼喊下,从漂浮的衣物里钻出个人来,来人美艳如花,身材丰满性感,她神色慌张,像听了恶魔召唤般急急踉跄而来。
她稍作镇定,俯首,朱唇微启,“公公,有何吩咐。”她声音轻柔,音质微甜,糯糯的甚是好听。
“带这位欢欢姑娘熟悉一下,好好教她这浣衣局的规矩。”
“是……”春儿领命,缓缓起身抬头看向了我,“欢欢姑娘,跟我来。”甜甜的招呼着。
我跟着她一路走去,她很尽责的给我述说着关于浣衣局的事。
浣衣局的工作虽很简单但很繁忙,几十个人负责整个皇宫几千号人的衣物,负责清洗、烫熨、分送,几乎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