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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豆大泪水哗哗而下,心里无数遍的呼唤,无数遍的祈祷。
“那,那我该怎么办?”其他多说无义,逃走是不可能的,怎么对付那个何公公才是真的。
“何公公他听到女人的呻吟声都会疯狂,到时候他怎么对你,你都不能发出声音,也许,也许会早点结束……”她死灰一般的瞳孔里似乎满是那些不堪的画面。惊得她脸上也死灰一片。
说的人尚是如此,听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心惊肉跳的恐惧已经吞食着全身的细胞。为了见臭小子,今晚我忍,我一定能忍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太监,一直觉得这样人真的要心理承受能力极佳的人才能当,太监不同于人妖,本身而言太监把自己看作男人而不是女人,太监他虽然不是正常的男人,却应该也尚有男子的欲望,因此有些太监会很变态……
其实,太监也蛮可怜的。
这章恶心了点,就当铺垫随便看看吧。
千钧一发
忐忐忑忑的等到了入夜,何公公如期而至,春儿已被遣了出去,而我一个人被留在了西厢房。
西厢房和其他的房间没有什么区别,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几个柜子,唯一不同的是,柜子里藏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何公公笑得猥琐的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借着酒气吆喝着,“过来……”
我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他的可怕,一时不敢过去,怕他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来。
“不想出去……”他语气有些不满,有些威胁。
我要出去,所以选择乖乖过去。却不敢靠太近,怕他有什么变态行为时无法及时逃走。
可是,春儿似乎忘记告诉我他有功夫,他速度之快让人无法想象,就在刹那间我便像小鸡一样反绑着手被他抓在手里……
我惊恐的几乎全身都在发抖,看着他邪气的笑意,充满欲望的眼神,几近狰狞的脸,更是抖得厉害。
“呃呵呵,妓女出身果然不同反响,我会好好疼你的,呃呵呵……”他恶心的捏着我的下巴,用那□的词语污染我的耳朵。
铭记春儿的话,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就算此时恨得想破口大骂粗口也忍了。
见我很不配合的不语,他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根软绳,让抱着柱子捆住了双手,我背对着他,看不出他现在脸部如何狰狞,如何淫邪。
只听得他阴阴的邪笑着,笑得人毛骨悚然,恐怖万分。
“嘶……”清脆的衣物破例声划破凝结的空气,顿觉整个背部一丝凉意。粗狂的喘吸声在身后浮起,离身子越来越进,警觉的僵直着背,若有若无的气丝令脊背冰冻得更加僵直,泪水已蓄满了整个眼眶。
“好肤质,美如凝脂……”他魔鬼般的爪子似带着烈火碰触着我背部,深深灼痛了我的心。一股股恶心之念侵袭着脑部中枢神经,我强忍着踹他的冲动,挺直腰背不敢动弹。
我紧咬着唇片,阻止破口大骂的冲动,也让疼痛减轻心中的耻辱,跃跃欲试夺眶的泪水硬被逼了回去,在羞辱面前不能低头,不能……
“啧啧啧,美,美,要在这么美的背上画个淫字定是更适合你的身份。”不知何时他鬼魅一样的话语突现在耳边,离得那么近,只觉鸡皮疙瘩一地。他手里也不知道何时多了把匕首,在我眼前晃了晃。他,他不会想用这刀在我背上划个“淫”字吧?
此刻,恐惧,除了恐惧还在恐惧。
“你真是妓女?”他的手在我背上胡乱游动,一阵阵晕厥的恶心直冲脑门。
老天,别在折磨我,让我死了算了,如果我说我是清妃,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是妓女,我是清妃花言雨!”我忍无可忍,我是清妃,他们皇帝的女人,如果他想大逆不道玩皇帝的的女人,那就试试看。
果然有效果。
他愣了一下,随即却笑的更加阴冷淫邪。
“呃呵呵……皇帝的女人,咱家还没有玩过,哦呵呵,皇后待我真的不薄啊,哈哈……”
我错了,真的错了,后宫是皇后的天下,她不会让人知道白虎国送来的舞姬里面有一个叫做花言雨的女人。她没有把我杀死,直接把我送到这里,(奇*书*网。整*理*提*供)定是料定了会有什么结果。变态何公公不会放了我,就算我是皇帝亲娘都不会放了我,因为这是后宫之主默许的。
更何况,臭小子现在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天知道他还记不记一个叫郁欢欢的女子曾是他倾诉爱意的对象。
“怎么不说话了,嗯?我的娘娘,今晚让奴才好好伺候你,呃呵呵……”说着令人作呕的话他开始用他那满是油腻的狗嘴啃向了我,接着冰凉的匕首尖头抵至被啃之处,没有深刺,只是兵临破皮的深深抵划着。
恶心、羞耻、屈辱、愤恨、疼痛交织在一起,手紧紧抱着柱子,紧绷着神经,不让身子因为寒颤而颤栗。
头紧贴着柱子,紧闭着双眼,泪水因为闭眼而零星滴落,心万念俱灰的只能呼喊,“臭小子,救我,救我,救我……”
也许是上天怜悯,也许是垂死的呼喊感动了老天,也许是爱情的力量惊天动地……
嘭……
清脆的门板断裂声划破死一般的沉寂,惊醒了正对我施暴的何公公,也唤醒了心如死灰的我。
抬眸望去……
门板破碎飞溅一地,门中闯入一群人,领头之人一席黄袍,整个人气势汹汹,有如刚释放不久的困兽,双眸熊熊燃了把烈火,犀利无比着实可以不用动手直接伤人。
他愤愤的飞奔而来,抬脚一挥,踢飞了此时愣在一旁的何公公,只听得“啊……”一声长吟,便没有了声音。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我的臭小子,他没有死,他来救我了,来……
日夜期盼,朝思暮想的人,他此刻正站在咫尺,用同样充满无数情丝的水眼朦胧的望着我,颤抖的嘴唇微启,吐出了日念梦吟的一个字,“欢……”
仿佛,此刻,千言万语,所有对我的爱意和思念都饱含在这简单的一个字上。
泪水如狂涛骇浪般狂泻,而饱含着我所有思念、爱恋、委屈、羞耻的千言万语却都化为苦涩实实填住了喉咙,发不出只言片语,只有满含爱恋的愣愣的看着他,默默的看着他。
他不假思索的迅速扯下了黄袍,温柔的包向我,替我解开了绳索,屈膝横抱起我。
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失神的望着他,他的目光也同样深深的锁着我,一刻不肯离开。
四目相交,相互凝视着对方,倾诉着所有的爱恋,此刻,时间如同静止,整个空间甚至整个世界就如同只有他和我俩个人,他抱着我慢慢的走出西厢房,走出浣衣局……
落下了他身后惶恐不安的些许人,还有大腹便便一脸怒意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哇哇,臭小子容重登场……
你侬我侬
月光皎洁,满天繁星,给整个皇宫披上了一层银灰色的沙。以至春末,深夜仍抵挡不住一路的芳香馥郁,那种醉醉的芬芳弥漫在整个皇宫楼宇之间。
两条相依的身影突现其中,紧紧相依,一刻也不愿分开,似是一旦分开便永远不能相见,随即钻入马车……
进入马车,顺势坐上了他的腿,双手环住他的脖,脸紧贴着属于我的一席之胸,眼一刻也不曾离开他的脸。
他似乎更消瘦了,下巴都有些发尖,却仍然不失俊朗。他似乎更深沉了,眼眸更加深邃,一眼望不到底。他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瘦弱了,刚才那一脚踢飞何公公的场景,历历在目,他何时练了功夫,还如此深厚?
“欢……”许久他终于开口,低下头,寻找那一屡香甜。
俩唇相交,细细辗转,倾诉着无限的思念和爱恋。
许久,许久,俩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他喘着粗气,热热的气息呼在我脸上,给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一切有如梦幻,他及时赶到,救我于水深火热。他紧拥着我,我依靠着他,体会那熟悉的安全感。
“告诉我,这不是梦……”许久,喉咙涨得深痛的哑然出声,即刻泪光晶莹溢出眼眶。
“不是梦,欢,不是梦……”他如同梦呓般低语。
“彦辅……”满腔的思念和委屈此时一古脑儿的倾倒出来。紧紧搂着他,号啕大哭起来。
他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手臂加紧了力道,给我足够的安慰。
“看来,我的欢欢从此以后又要多个名了。”觉得我哭够了他捧着我的脸略带调侃的轻笑。
“什么?”我无知的看着他,知道他又没有什么好话,但心还是甜甜的,久违的萧式安慰法,听了气恼却甜到心坎的萧式慰语。
“泪泪啊,你看你,从刚才就流,一路流到现在还没有流够,可见你是泪水做的,当然该叫泪泪。”他一脸无辜的好心解答。
真的败给他,还是一样小孩气,一样的纨绔,亏我刚才还觉得他老深沉的。真的有眼无珠。
“那你也该改名。”我不服输的撒娇。
“愿闻其详。”他笑的灿烂,眼中的爱怜有增无减。
“抹布啊!”我的手不安分的爬上了他的脸,本就狭小的脸更加没有几两肉了,他果然瘦了好多。
他一脸不解,一手迅速取下我的左手将我拥如怀中,一手轻捧着我的右手往自己嘴上送,亲吻着,气氛十分暧昧,害我差点忘记如何解释何为抹布。
“你,看,每次我哭,都是你给我擦拭泪水,你不是抹布是什么?”我结巴的指着他湿了一片的胸,解释着抹布的含义。
当然是曲解了,用来丑话怎么可以用泪巾这么文绉绉的词呢。好歹也要用个看似不雅的词了。
“这么说来,你我果然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设的一对了,嗯,娘子?”明明是调戏,怎么听都是甜言蜜语,甜甜的味道弥漫了整个车厢,一时无法挥散出去。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堵他,他倒是按耐不住用嘴巴再次堵上我的嘴。
绵绵细长的吻,比刚才更多了几分爱怜,舌尖缠绕,吮吸着我口中的甘甜,深深的好像永无止境,似乎想要把我就这样融在他口中,永远不要离开。
要不是马车的停顿,恐怕我要窒息于此。
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大口呼吸空气,脸涨得通红,欲求不满的眼光有点迷离。
我的臭小子还是那么可爱。心里甜甜的胡思乱想。
“回家了。”他把我抱下马车,在我耳边低语。
抬眼望去,灯光中,偌大的“咏荷宫”三个字映入眼脸。
咏荷宫,离开了近大半年,我回来了,那个装满我喜怒哀乐的咏荷宫,本以为早该换了新主人的咏荷宫,我回来了。
我挣脱着想下来自己走进去,却被坚决的否决了,他依然抱着我缓缓步入那个拥有我们无数回忆的宫殿。
“恭迎娘娘回宫。”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语。
定眼看去,绿依、恰儿正在门口屈膝相迎。
不顾臭小子的反对,我努力挣脱了他的怀抱下地,迎向了绿依和恰儿。
“绿依姐,恰儿……”略带哭腔的奔向了她们,紧紧拥住她们。
数月的分离,越发觉得绿依的重要。绿依就像我的亲姐姐,在这里没有了她,也许就没有今天的我,也许早就丧命在黑麻子的皮鞭下。
“言雨……”绿依也管不得礼节不礼节,抱着我痛苦起来。
“绿依姐,你还好吗?乃堂呢?他好吗?”我边哭边急着询问着。
“我很好,我们都很好……”绿依哽咽着回答。
“对不起,我那时……”我想为我那时的鲁莽出走道歉,却被人无情的打断了。
臭小子一脸怒气的揽起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