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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四幅画里,你喜欢哪三幅?喜欢的就留下。”柳晚月指着四个丫鬟摊开的画卷,笑问。
云菱依怔了怔,抬眼看向那画卷。
四幅图,各有各的画风,但仅凭一眼便可看出那些画各自出自何人之手,虽然东方烈的自己之前有看过是一个亭子,而这四幅图里面有亭子的也只有一幅。
云菱依走了过去,斟酌片刻,一幅亭景,一幅莺啼,一幅白狐,一幅娇弱佳人。
“这一幅,我不喜欢。”云菱依指着那副娇弱女子图,轻声说着,话音却是冷淡。
柳晚月抬眼看了看,挥手叫那些丫鬟下去通报,对云菱依点点头,“那好,接下来就是这三人进入第三局了。依儿,你可有想好题目?”
“娘,女儿已经想好了。”云菱依微微欠身,答道,遂而想到什么,又说道,“娘,还有那个叫寻剑的,也将他留下吧,并将他安排到山庄中,这样可好?”
“听你的。”柳晚月点点头,叫身边的丫鬟下去安排。
云菱依转而抬头,“娘,今天我有些累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我退下了,伯母。”洛采儿说了声后便追了上去,跟在云菱依的旁边。
表姐现在好像很不开心呢,表姐不开心的时候就是喜欢安静的。洛采儿在心里想着,于是静静的跟着她,也不说话。
只是当她转身离开画香楼之时,可曾看见那个手中紧撰着画卷的纯真少年眼里闪过的悲伤。
“七公子”侍卫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轩辕青。
“我没有机会了她不喜欢我的画。”即使站在楼下也能看见她是指着他的画,那样冷漠的说着不喜欢。
“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回宫?”轩辕封宇背手走了过来,冷着脸。
轩辕青抬眼看他,沉默良久,视线转及到他桌上的那一幅白狐,眼神暗了暗,难道她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弱小所以才讨厌他的画?
“哥,我还想再停留几天,这水城的风光无限,我还没有逛够。”轩辕青抬头笑了笑,将手中的画卷起。
轩辕封宇思索片刻,抿紧了嘴唇。
“既如此,你多加小心,水城近日,要开始不太平了。”轩辕封宇说完便转身走开,留下轩辕青在原地因为他的话而皱眉。
即使因为皇兄的庇护这么多年都没有接触到黑暗,但也不代表他什么也不懂。皇兄会从那么远的京城赶来这里,一定是因为这里有什么因素威胁到了他的皇权吧?而不会是因为依儿
“将二十暗卫调五名前去保护七皇子,另外,将这封信迅速送往刘荏谦手上。”轩辕封宇将一封信拿给身旁的清秀小厮,嘱咐好之后便走出了画香楼。
————
玄青楼,云菱依静坐在一座厢房之中,周围只有她一人。
她是偷溜出来的,采儿也不知道,现在在她房间外守着的是水晴。
“云姑娘。”一个声音从帘幕的那一头传来,云菱依回神。
“有一件事,需要您帮忙。不知您可否愿意答应?”云菱依的声音很是友好,也带着对长辈的尊敬,让人好奇帘幕之中的是谁,但只是一个黑影,其他便不可知。
“云姑娘请说,老夫定竭尽所能。”
“李老伯,可还记得几年前我与您说的事情?现在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劳烦老伯的。”云菱依从衣袖里拿出一方手帕,放于桌上。
“自然记得。”
“那这件事就拜托李伯了。”云菱依将手帕放在桌上,却是微微偏头,眼里有些疑惑,“李老伯,今日为何不愿与小女子相见?”看着帘幕里的人,云菱依皱了皱眉。
“老夫今日得了伤风,怕传染给了云姑娘。”帘幕里的人笑着答道。
但云菱依却微眯起了眼。她站起身,往前走去。
“李老伯忘记了么?我可是百病不侵的体质,又怎么会得这么一点点的伤风,老伯多虑了。”云菱依轻笑着,步子离那方人影越来越近,她伸手,掀开了帘子,看到里面熟悉的人,皱了皱眉,但还是微笑着展开了眉头。
“想来也是,是老夫忘记了,真是年纪大了。”那里面坐着的是一个留着白须,身高中等的老人。
云菱依抿唇轻笑一声,放下了帘子,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目光扫到桌上的手帕,眼神闪过一丝亮光,抬脚走了过去。
“这就是云姑娘要交给我的任务?放心,老夫一定给你办到。”他伸手拿起那方手帕,转过身对着云菱依笑道。
云菱依亦是转过身看着他,嘴角微勾,莲步轻缓,“不了不了,这件事还是不交给你了。”
“哦?为何?”老人似乎有些奇怪,但下一秒,云菱依还未说任何话,他的身体便突然一软,无力的摔倒在地,他瞪大眼睛看着她,手中紧握的手帕也掉落在地无力去捡。
云菱依娇笑一声,弯腰捡起了手帕。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云菱依脸色冷却,心中的烦闷感又不由得涌了上来,居然已经将阴谋牵扯到她了,即使只是招亲,那也是云傲天弄的而已,目的也只是利用她的招亲,也最多算个间接牵扯,但是李老伯不同。
现在那些阴谋已经直接转接到她的身上了!
“你是何时发现的?”苍老的声音瞬间变成一个雄浑的男音,一听便知道很年轻。
“我从未对李伯说过我是一个百毒不侵的人。”云菱依淡淡的说着,有些慵懒的坐在了椅子上,端起茶杯,“知道吗?你中的毒是叫‘噬骨’,知道噬骨是什么意思吗?就是慢慢的化了你的骨头,然后慢慢的化成血水,最后只剩下一个皮囊,而在这段时间之中,你要忍受三个时辰。”她的声音很淡,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的事情,端着杯子轻抿一口茶,对于自己说的话没有半点不适,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满身寒战,“并且,在这段时间,你连咬舌自尽也没有力气,也没有叫痛的力气,只能安静的忍受这种痛苦。”她继续解释着这毒的效果,太吵的话她不喜欢。“说吧,怎么选择?是想要解药,还是慢慢的死?”
“果然是狠毒的女人。”那男子说着,眼神愤恨。
云菱依冷笑一声,狠毒又怎样?她是使毒的,又不是学医的,下毒的还要下的很善良那自己就不会那么早就在柳晚月的手里毕业了。
“你选好了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等三个时辰。”云菱依放下茶杯。
“”男子低下头不说话,满脸惨白,滴出的冷汗浸湿了人皮面具,弄得面部很是诡异恐怖。
云菱依蹙了蹙眉,她出来已经很久了,再不回去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弯腰撕去他脸上的面具,一张硬朗俊秀的苍白面孔露了出来。
“嗤!果然很年轻,扮老人倒是扮的挺像。”云菱依哧鼻冷哼,随手将人皮面具丢到一边,黏糊糊的,脏死了,转而冷眼看着忍受全身痛苦的人,“你到底说不说?你还真是想死?”
“宁愿一死。”男子倒是蛮刚烈,她是研制这种毒的人,自然是清楚这种毒的厉害,但没想到这世上还是有这种不怕死不怕痛的人,看来她的毒药还差得远啊。
云菱依眼神一冷,袖间已出现一根倒刺。
“嘭”的一声,门被打开,云菱依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推门进来的人。
一身紫袍耷拉在身上,显得有几分颓废,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酒坛,脸上有一丝阴邪的笑意,慢步向她走来。
“雪染月?”云菱依挑眉。
来人正是雪染月,只是今日的雪染月却不是她之前见到豪杰气概的爽朗男子,现在的他,让她觉得危险。
“云小姐,我们真是巧啊。”雪染月举坛喝了口酒,随意的坐在旁边的一条椅子上,偏头看着她,“云小姐怎么现在不在景云山庄,而出现在这里?”
云菱依眯了眯眼,但随即扬起一个笑脸,“因为有点私事想要找玄青楼的老板帮忙,所以就出来了。”她也坐了下来,瞟了眼地上受痛苦的男子,“雪公子认识这个人?”
“呵呵,自然是认识的。”雪染月没有一点犹豫的就承认了,这倒是让云菱依扬了扬眉。
“小女子不知雪公子这是何意?将玄青楼的老板换了,公子是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想要等待云小姐的到来了。”雪染月喝着酒,话音慵懒。
云菱依却是安静片刻,遂而抬眼看向他,“你在调查我?”
“只是想要多加了解一下云小姐,毕竟我们两个曾经两情相悦,不是吗?”雪染月抬起头,嘴角有一丝调笑,云菱依顿时嘴角一抽,忍住想要揍上去的拳头。
“雪公子,做了这么多,你的目的是什么?”云菱依不想再继续跟他拐弯抹角,她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再不回去,父母会猜疑,采儿也会猜疑,更有那几个借住在山庄的男人也会猜疑。
“刚开始只是好奇云小姐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查到玄青楼之后发现一些有趣的事,而今日,更是让我感到惊讶了云小姐,竟然想要找定源手镯?”雪染月脸上的笑意变得淡却下来,眉眼间有一分兴味,也有一分讽意。
云菱依听了他的话却是微皱了眉头,神色也浮上了一丝肃然。
“定源手镯?”原来这手镯叫这个名字,而且,似乎听他话语,这镯子还有些来历?“你知道在哪里?”她接着问,心中虽有急切,但面上不露痕迹。
“我怎么知道它在哪里?更甚至,我还是在今日才知道它具体的样子呢。”雪染月嘴角的笑意更甚,看着云菱依的目光变得肆无忌惮的犀利,“我很好奇,云小姐二门不迈,为何会知道定源手镯的模样?你可知,就连你的父亲,也是对这手镯一知半解。”
云菱依一怔,随即眉头紧皱。
这一步,她走错了。不知道定源手镯竟然是如此神秘的东西,却将它的样子示于别人面前,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自己害自己?
她沉默很久,雪染月也是微笑着看着她不说话,喝着酒。
第一卷 风起江湖 你丫的吃了XX吧?
安静的屋子里谁也没有先出声说话,雪染月睡意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缓缓的眨着眼看着对面面色依然淡漠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意义未明的精芒。
良久,云菱依抬起眼,雪染月一挑眉,她会说什么?
“我跟你来比交易吧。”云菱依冷静的说道,秀眉间轻蹙,她要不要赌一把?
“哦?什么交易?对我有什么好处吗?”雪染月感兴趣的轻笑问。
“自然是有。”云菱依微抬下巴,“听你的意思,定源手镯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瞧见他微敛笑意,云菱依继续说道,“我应该还没有和你说,定源手镯的具体颜色大小还有画上的细小差别吧?我将这一些告知与你,你帮我找定源手镯,找到之后我并不会占有它,只要你借我一天便可。”
说完她抬头看向雪染月的意思,却见他摇了摇头,顿时皱紧了眉头。
“呵呵呵,云小姐真是看得起我,你怎么会觉得我雪染月也会稀罕那种东西呢?天下人要追求它争抢它可不代表我雪染月也是其中之一。”雪染月笑得肆意张扬,话语间尽是不屑与讽意,“但是我还真有一件事情需要云小姐帮忙。”他抬眼看向她疑惑皱眉的样子,嘴角轻勾起一个弧度。
“你说,我尽量办到。”云菱依正色起来。
“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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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晴,还在下雨是吗?”半躺在床上显得无精打采的云菱依转头问向静静守在一边打瞌睡的水晴。
“嗯,呃,是的小姐。”清醒过来的水晴连忙答道,并上前来到床边,“小姐,您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