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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诉纳兰烬,我要见他。”涟漪理直气壮道。
额!这话好像是说反了吧,从来都是太子殿下要见别人。其他人只有求见的份。“回禀太子妃娘娘,殿下在批阅奏章,所以……”薛让欲言又止。
这老太监有没有搞错,她要见她自己的老公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薛公公刚刚唤本宫什么?”涟漪不仅不怒,反而柔声细语的开口。
啊?薛让一时竟猜不到涟漪所问的意图。“娘娘不要作弄老奴了,您是东宫的女主人,老奴自然是称呼您为太子妃娘娘。”薛让拱手道。
“你既然知道本宫是太子妃,就该知道里面的人是本宫的夫君。难道本宫要见夫君一面,还要看薛公公的脸色吗?”涟漪拧眉,不悦的开口。
“这……”好一个铁齿铜牙的太子妃啊,薛让自认伶牙俐齿,却在涟漪面前连还嘴的余地都没有。“太子妃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为您通禀。”
不出片刻,薛让便去而复返,并俯身请涟漪进入御书房。“娘娘,太子殿下在里面等您。”
“哼。”涟漪凑到薛让身前,示威的哼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的向御书房内走去。薛让急忙躬身跟了上去。
而在纳兰烬的房门前,涟漪却出手拦住了薛让。“薛公公,本宫要和太子殿下说些情话,您老不是连这个也要听吧。”涟漪微微一笑,调皮的看着薛让。
“是,那老奴就侯在门外,娘娘若是有何吩咐,只管唤老奴就是。”薛让无奈的留在了门外。
涟漪望着紧闭的房门,右手下意识的覆上胸口。里面的人虽然丑了点,可终究是人不是鬼。沈涟漪,淡定,一定要淡定啊!涟漪不住的安慰着自己,然后鼓足了勇气,推开房门。
御书房内的陈设很简单,一排排的书架上摆满了古书籍,墙壁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抬眼望去素雅至极,而若是仔细看,那字画皆是出自书法大家之首,价值连城。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桌案,而纳兰烬就端正的坐在桌案后,手中拿着朱砂笔,正认真的批阅着奏折。“怎么?不害怕我了,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第2卷 第七十四章 赌一千两
“怎么?不害怕我了,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谁说不怕,我好怕啊!涟漪在心中暗想,脸上却依旧一副平静的表情。“嫁都嫁了,总不能怕一辈子吧。”涟漪云淡风轻的一笑,抬步走了上去。“涟漪每日都呆在鸾凤宫中,有些烦闷,太子殿下可愿意和涟漪下盘棋。”
下棋?纳兰烬微挑了下左边的剑眉,嘴角上挑。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好啊,正巧本殿下也无聊的很。”纳兰烬随意的丢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涟漪身前。
“说吧,想怎么玩?”
涟漪一脸窃笑,摇了摇手中的银票。“就赌一千两银子,太子殿下可有兴趣?”
一千两?“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纳兰烬拧眉问道。
“勒索的被。”涟漪不以为意的一笑。
勒索,亏她说的出来。看来这丫头的缺点不仅是聪明伶俐,还有脸皮厚。“薛让,摆棋。”纳兰烬对门外出声吩咐。
片刻的功夫,薛让便摆好了棋盘,纳兰烬与涟漪对面而坐。涟漪迫不及待的便拿出了棋罐中的白子。
“一千两不许赖账啊!”涟漪再次出声提醒。
“你的话太多。”纳兰烬轻哼一声,随意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喂,为什么你先下子啊!”涟漪不满的大声反抗。
“因为你话太多。”纳兰烬不耐的吐出几个字。
“切。”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涟漪不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
这一来二回,片刻后棋盘上便落满了密密麻麻的棋子。
“你的棋技也不怎么样吗。”纳兰烬目光一直落在棋盘上,嘲讽的开口。
“自然比不得荆州第一才女了。”涟漪不甘示弱的还口。
纳兰烬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的开口。“沈涟漪,你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有说过我足够聪明吗?”涟漪嬉笑的反问。
就会耍嘴皮子,纳兰烬没有理会涟漪。自顾将手中的黑子落在棋盘上。“你输了。”纳兰烬终于将视线从棋盘移到了涟漪身上。
“是哦。”涟漪随意的耸了耸肩。似乎对输赢并不在乎。心中却不由得赞叹着面前的男子,好一个以进为退,没想到他的棋艺竟然如此高超。
正在涟漪凝神之际,而纳兰烬却将手心摊开放在她眼前。
第2卷 第七十五章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正在涟漪凝神之际,而纳兰烬却将手心摊开放在她眼前。
“什么?”
“一千两。”纳兰烬简单的丢下三个字。
“为什么要给你一千两啊,我可没说是输的人要给赢的人。”涟漪嘟唇说道。
“难道是赢的人给输的人?”纳兰烬不冷不热的问道。
涟漪竟然很很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得逞的笑。原来这小丫头是想耍无赖啊!还真是死性不改。
“说吧,饶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究竟想做什么?不会真想赢本殿下一千两吧。”
“只是想请殿下帮个小忙而已。”涟漪倒是也不和他绕弯子了,纳兰烬必定是个聪明人。在聪明人面前,最好不要说太多假话。
纳兰烬没有回话,只是凝神看着涟漪,等着她的下文。
“我的舅父徐正连,想必太子殿下应该知道他的。前些日子他的长子遇见了些麻烦,所以入宫来找涟漪帮忙。不是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吗,涟漪想舅父既然是个清官,他的儿子应该坏不到哪里去的。所以涟漪想请太子殿下查明,给徐家一个公道。”涟漪有条不紊的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徐正连的儿子是清白的?”
“不肯定,所以才请殿下去查。”涟漪顽皮的一笑,将手中的一千两银票放在了纳兰烬掌心。“这银子是舅舅卖了祖宅换来的,如果我表哥真是无辜的,就请殿下还他自由,并将银子还给徐家。若他真的有罪,这银子全凭殿下处置。”
她的坦荡,纳兰烬倒是十分欣赏。纳兰烬嘴角难道的牵起一丝笑。“你现在是东宫的太子妃,大可以给吏部施压,为何要大费周章的来求我帮忙?”
“后宫不可干政,这是祖宗立下的规矩,涟漪自然也不例外。”涟漪理所当然的回答。却引来纳兰烬的哈哈大笑。
“沈涟漪,你真是个很特别的女子。”
“是吗?”涟漪不以为意的耸肩。“那希望这份特别可以让我多活个一年半载。”涟漪依旧是那么云淡风轻的笑。
她真的是个独特的女子,任谁都舍不得放手吧。纳兰烬定睛凝视着涟漪。不,不可以,不能相信她。女人都是善于欺骗和伪装的。她们往往外表纯真,却内心不堪。彩衣如此,落宣也如此。没有例外,没有一个人愿意留在他身边。
第2卷 第七十六章 悠然侧妃
“此事本殿下会酢情处理的,若是没有别的事你就先下去吧,本殿下要批阅奏章了。”纳兰烬冷冰冰的说道。
都说女人善变,可纳兰烬这丑男人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涟漪不满的嘟嘟嘴。“臣妾告退了。”
纳兰烬倒是言出必行,没过几日徐正连的儿子便被无罪释放。涟漪终于对徐家有了一个交代。只是这深宫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悠然竟然在御书房中被纳兰烬宠幸了。一时间此事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德妃召集了后宫所有的嫔妃,在祥和宫公审此案。
德妃坐在主位上,左边依旧是和孝公主,另一侧涟漪安静的坐在木椅中。而沈悠然正一脸无措的跪在殿中,欲哭无泪,楚楚动人。可这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没有出现。
“涟漪啊,你是东宫女主,这事儿,你先说说如何处置吧。”德妃语气平淡的问道。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问她做什么,难道还要从她口中说出纳悠然为妃吗?涟漪不屑的冷哼。“臣妾刚刚入宫不久,从未遇过此事,还请娘娘做主便是。”涟漪随意应承了几句。
“沈悠然都已经是烬儿的人了,此事还有好什么商榷的,封为太子侧妃不就是了。”和孝在插口说道。
听了她的话,德妃脸上凝重的表情,顿时缓和了许多。原来德妃也有着如此的盘算,涟漪下意识的拧了绣眉。
“悠然这孩子在本宫身边侍候多日,倒也是个贤德温婉的女子。又是大将军的女儿,侧妃之位也当之无愧。太子妃意下如何?”德妃温婉一笑,转头看向了身侧的涟漪。
不是都已经决定了吗,还问她干吗。涟漪心中冷哼。“殿下的妃子也不只涟漪一个,不知对于此事,云侧妃有何见地?”涟漪淡淡的出口道,不着痕迹的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依云。
“我,我……”依云低着头,怯怯的知如何开口。她自然是不希望纳兰烬在纳妃的,试问天下又有哪个女人甘心与她人共侍一夫呢。
“问你话呢,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见她吞吐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和孝不悦的斥责。
“依云人卑言轻,全凭太子妃姐姐做主吧。”依云眼神黯淡了下来,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第2卷 第七十七章 湘妃传
“依云人卑言轻,全凭太子妃姐姐做主吧。”依云眼神黯淡了下来,还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依云一向贤良,又怎么会反对太子纳妃呢。何况悠然知书达理,又是太子妃的亲姐姐。自古湘妃传奇便被世人传为佳话。有悠然姐妹陪在太子身边,也是一件美事。你说对吗?太子妃。”和孝公主刻意的说着最后三个字,然后将目光投到了涟漪身上。
“公主真的想听涟漪的意见吗?”涟漪冷笑的起身,向着悠然的方向走去。“公主既非鹅黄也非女婴,又怎会懂得鹅黄的无奈、女婴的不甘。”
涟漪话落,在悠然面前停住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悠然,双眸含泪,柔弱无助。任谁见了都是不忍心的吧,何况她还是她的亲姐姐,涟漪无奈的微叹一声。
“涟漪,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悠然凄楚的哭着,双手拉住涟漪的裙摆,怯生生的摇晃着。“值班的宫女病了,我只是替她给殿下送夜宵而已。殿下好像喝了很多酒,他醉了,将我当成了他的妃子。”悠然声音哽咽,那般哀怨的模样,在铁石心肠的人都会柔软下来。“涟漪,求求你相信我,不是我自愿的,一直都不是。”
“真的,是纳兰烬强…迫了姐姐吗?”涟漪淡漠的问道,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悠然,想从她的身上窥视些什么。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悠然的眼神那么纯净,那么诚恳。涟漪找不到丝毫说谎的痕迹。
“涟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想想,姐姐何时欺骗过你?”
涟漪沉默了片刻,最终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那么,涟漪相信你。”
“太子妃饶了这么大的圈子,究竟想说什么?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和孝公主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斑竹一枝千滴泪,鹅黄女婴哭的是舜帝之死,还是各自的命运?”涟漪微转身,仰头迎上德妃的目光。“德妃娘娘与先皇后姐妹共…侍一夫,这种感觉是甜、是苦,娘娘应该最清楚不过,可否说给臣妾听听?”
“沈涟漪,你放肆!”德妃尚未开口,反倒是和孝大声的训斥。
“和孝。”德妃对和孝摇了摇首,哀婉的一叹。也许涟漪说的并没有错,若不是皇上给了她太多的爱,妹妹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更不会含怨而死。姐妹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