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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和别的男子如此亲近,不但毫不避讳的并排而坐,而且还大大咧咧的和对方有肢体接触,继秋末只觉得心里的妒忌,就要涌出来,生生的把林晓晓拍过的那块地方给割下来。
林晓晓是没心没肺没感觉到,羽扇公子可是背如芒刺,当下只想打发了林晓晓进去:“三嫂子,外面日头毒辣,你还是进去吧!”
“阳光浴吗,多晒晒身体健康!”林晓晓爽朗的笑笑,不以为然,那一直小手,又拍了拍羽扇公子的肩膀,“羽扇公子,你的驾驶技术真是出生入化啊!”
这一拍,可把羽扇公子拍的冷汗涔涔,后悔自己刚刚那一句多嘴的“多谢三嫂子夸奖,”如果他安安分分的不出声,她就不会出来,也就不会发现是他。
如今,那背后的芒刺,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射穿,他只能苦着一张脸:“三嫂子,你进去吧!”
“怎么了,我在这里妨碍你了?”看着他的表情,林晓晓有些委屈,自己只是坐坐,也没动,乖乖的,他干嘛那一副哭丧的表情。
也免不了要得罪了,羽扇公子只挑了委婉的话:“你坐在这和我聊天,我会分心,这几匹马儿性子都烈,一个驾驭不得当,翻了车可就不好了。”
听他说的那么严重,林晓晓赶紧拍拍屁股起身:“那好吧,那我进去了,等一会中途歇息,我再找你聊天。”
一转头,对上了继秋末黑的像抹了墨汁的脸,她一番错愕:“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回来坐下,没有我的命令,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许出车厢一步!”该死的女人,她是想害的他吃醋吃死吗?她的白晳素手,怎么可以触碰别的男人,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心腹兼好友羽扇公子,继秋末早一掌打死他了。
林晓晓一进门,羽扇公子就不等她回身拉门,回头迫不及待的把门给阖上,听着里面继秋末霸道的命令,他俊美的嘴角,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送走了这个三嫂子,却不由的,眼角尽染了笑意,轻轻摇头,几不可闻的道:“继兄,这回这么明显的酸意,你可骗不了我了吧!”
“驾!”心情愉快的驾着马车,羽扇公子白玉般的脸颊上,始终染着浓浓的笑意。
话说林晓晓莫名其妙的被下了禁令,心情自然不爽了,一屁股坐回软塌,她直勾勾的看着继秋末,喊着愤怒:“你干嘛,我不就是分了羽扇公子的心,可能会害的马车翻车吗,你用得了这么凶吗?”
不曾想,她把继秋末的黑脸,归到了自己分了羽扇公子的心,会害的马车翻车上。她还真把羽扇公子的话信以为真了。
继秋末心中对她多了几分无奈,她这个脑子,为什么该相信的不相信,不该相信的,她就是这么傻乎乎的相信了。
他真心想要她,她却觉得他是为了糟践她;如今羽扇胡乱的诓骗她,她怎么就信的毫不怀疑,试问一个驾车都可以连提速减速都让人感觉不到的高手,怎么可能因为和别人说话分心而驾驭不了几匹马!
“你这个女人!”他的无奈,忍不住溢于言表!
看着他的脸色不再黑了,只是那么奇怪的看着自己,林晓晓也搞不懂他要干嘛,只是回到了车里,看着酒菜,肚子就又饿了,刚刚只吃一筷子菜,喝了一点点酒,既然这是专门准备的,她肚子也正好饿的紧,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懒得和继秋末再说话。
于是乎,拿起筷子,她以吃饭,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车子一路行走,一直走的是管道,中间都不曾有什么城镇村落,夜幕渐渐降临后,管道上只陷入了漆黑,只剩下马车头一盏风中飘零的油灯。
林晓晓原本以为她们会找个驿站宿一晚,羽扇公子驾了一个白天的车,也该累坏了,只不想车子路过驿站,却并没有停下来。
“继秋末,你不让人休息吗?”她所指的人,当然是羽扇公子,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一天曝晒外加舟车劳顿,也累的够呛的啊!更何况羽扇公子这样的书生模样的翩翩公子,怎么可能吃得消。
继秋末知道她所值,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沉默了一下午不和自己说话,一开口,却是为了别的男人,冷冷一句,脱口而出:“别人的事你少管!”
没想到他语气那么冰冷,典型的老板,典型的剥削主义,典型的压榨机,林晓晓愤愤不平的起身,双手叉腰,泼妇样儿十足:“虽然羽扇公子是替你做事的,但是不是替你卖命的……”
“我就是替继兄卖命的!”门外,陡然响起了羽扇公子有些疲惫的声音,林晓晓这好人可是做不下去了。
他们两男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她充什么好人。
一屁股坐回软榻上,她也累的困的要死,懒得管别人,只大嚷了一句:“随便你们,我要睡了!”
林晓晓躺下,本还放着继秋末,一直没合眼。虽然眼皮子都开始打架,她却还是强迫自己只许迷糊,不许熟睡,可是渐渐的支不住了,意志力被困意给打败了,眼皮子慢慢的阖上,不多会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看到睡睡,继秋末起了身,朝门外走去,坐在羽扇身边,拉过他手里的缰绳:“合衣躺会,夜风凉爽,很是舒服!”
刚刚羽扇公子那一句“我就是替继兄卖命的,”让他心里感动,嘴角,微微的勾起,笑的有几分温和。
羽扇公子并为推辞他的好意,身体往后倒下,只不闭眼,看着满天的星斗,再微微起身,将手背垫在脑袋后,好听的声音,在继秋末耳边响起:“第一次与你相识,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
“嗯!”继秋末轻应了一声。
“你一身是血,我也一身是血,我是被当作偷东西的乞丐,打的半死,你说你是被人陷害推入悬崖,摔了一身血,呵呵!”羽扇公子轻笑一声,看着继秋末孤傲的背影,徐徐道,“直到交心之后,你才告诉我,追杀你的人,原是你的母妃。”
继秋末握着鞭子的手一颤,放慢了车速,转过头,看着羽扇公子,眼角,居然是谁都不曾见过的伤感:“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也是被你母亲打的一身是伤,我原以为,民间的母子也和宫里的母子一样,为了自己的权势,甚至可以牺牲了自己的骨肉!”他说这些话,语气中的阴冷愤然和悲痛,听的羽扇公子心口一疼。
起身,他一手搭上继秋末的肩膀,忽然哈哈一声大笑:“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莫名其妙呢,你说我一个小乞丐和你一个小皇子,居然能成为莫逆之交。”
他这是转了话题,只因心疼继秋末眼里的那么孤独和凄凉。
继秋末知道他的意思,也没有再思想那个让他隐藏在心底,想起来就会觉得痛楚的人,他抬起头,看着浩渺的星空,忽而神色凝重起来:“这次的人,不好对付,我派去的暗探总共有五十人,结果回来的只有两人,你如何看这事。”
“我们在江南的粮米供应商,合作了已经十多年,这次却忽然为难的说收成不好,米仓缺粮,供不上货,如果只是粮米,那还可以理解,毕竟去年江南连绵下了一个月的阴雨,收成不好也有可能。可如果说江南的绸缎,茶叶,药材,木材都供不上,那就未免太蹊跷了。我们暗中探查,最后才从一个老商友那摸到顾雪曼这个幕后主使,可这个顾雪曼,我觉得,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商人那么简单。”羽扇公子脸色,也是一片凝重,看着前面曼曼夜路,又收回了目光,看向继秋末的侧脸。
微微一颔首,表示赞同羽扇公子的猜测,继秋末沉声道:“三年前,顾雪曼还是一个不闻一名的游商,去年自从她在雪峰安居后,生意上突然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不但席卷了整一个雪峰的各行各业,更有传她经营赌坊,妓院,聚财颇多,不然她也没这个能力,能够截了我们与江南各商户之间的供货,只怕她出了更高的价钱,收购布匹粮食。但我总觉得,只是因为价钱,不至于所有的商户都背叛我们,肯定,她用了别的不为人知的手段。”
“比如说:要挟?”羽扇公子说出了自己的心里所想。
“嗯!怕是!”继秋末点头,可惜我派出的暗探,都有去无回,回来的两人,也是侥幸逃脱,什么都没查到。
“这次前往,恐怕凶险,你为何带着三嫂同行。”羽扇公子终于算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如果我猜的不错,顾雪曼早就在洛阳城里安插了眼线,只怕继府,也已经潜入了她的人,我这次前往雪峰,为了防她猜疑,带着慕容彤彤在身边,并将你扮成车夫,谎称要和慕容彤彤游山玩水一番,带她在身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顾雪曼怕是早就知道,我出门办正事,从来不会带女人。这次既然带着女人,就一定不是去办正事的,少了她的怀疑。”
继秋末回头看了一眼车厢内的林晓晓,其实他心中何尝不是因为想时时刻刻见到她,才带着她,不软,他大可以带着巧灵儿或者明月玉川来掩人耳目。
“可是三嫂不会武功,如果我们到时候行踪暴露,只怕她会有危险!”
虽然这一策是好,可是考虑到林晓晓可能会处于危险之中,羽扇公子就不得不多心的担忧了一下。
“谁能欺负了她去!”继秋末忽而笑的很温柔。
“也是,三嫂那么聪慧,只怕别人不要给她欺负了去,只是我们不得不防啊!总怕有个万一!”羽扇公子的心思素来细腻,他的未雨绸缪也让他避免了许多险境。
继秋末何尝没有想过,他既然能想到,就已经安排好了:“苏落雁你还记得吗?”
“太后吗?”羽扇公子有些吃惊,“难道,此行,太后也……”
“不用叫她太后,叫她苏落雁就可以,她昨夜已经到了雪峰,到了那,她会接应!”当朝太后,继秋末名义上的母后,他却从来不曾用敬语叫过她,而她,却也并不在乎,他的梳理冷漠,也吓不住她那刻关怀他的心。
“可是那日进宫,商量了计策?”羽扇公子想到前几日,继秋末带着明月玉川和巧灵儿进过宫,想必请太后出动,应该就在那次。
“嗯,进宫赴宴是幌子,只不是向皇上借了十个大内高手,苏落雁正好听到了,死活要跟来,就是这样。”
“哦,我还以为是你请的太后,毕竟放眼天下,能有几个人的武功,能和太后抗衡,原来她又来了一次死皮赖脸,哈哈,上次她女扮男装过去找你,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怎么看,羽扇公子嘴角都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惹我心烦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太后,杀了她会造成后宫动乱的份上,我会立刻送她上西天。”这语气里,倒是没有阴狠,只是烦躁。
羽扇公子嘴角一勾,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她的样子,继秋末恼怒的喝了一声:“笑什么!”
“你猜!”羽扇公子倒卖起了调皮!
“说!”不容反抗的语气,一点都没什么情趣。
羽扇公子孩子气的瘪瘪嘴,忽然的,又有些忍俊不禁:“我笑,这天底下能让继兄心乱的两个女人,如今齐聚一堂,不知道是一番什么模样。”
“你……”继秋末沉声,脸色不太好看。
羽扇公子是个识趣人,忙倒下身,躺在车板上,最里连连倒:“我什么都没说哦,我要睡了!”嘴角,却勾着一抹欠扁的笑容。
继秋末平了心气,只管着专心驾车,从洛阳城到雪峰,本有一条捷径,如果走捷径,快马加鞭,只要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