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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不就是爬山越岭的吗?她自己也能行。
只是走不到几步,一截树枝就直直的刮伤了她的脸,痛的她大叫起来:“啊……”
“晓晓!”慕容羽严一个飞身,落在她的身边,看着她脸上的血口子,满脸的心疼,“痛不痛,不要动,扎了木屑子,我帮你取出来!”
“不要,一点都不痛,我要去救继秋末,这点痛算什么,你不肯带我去,就不要拦着我!”
“唉……我带你去,你先不要动,这木屑子要是扎的深了,就不好取了。”慕容羽严柔声细语却又无奈的捧着她的脸,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两片干净的指甲捏住那露在伤口外面的木屑子,轻轻一拔。
林晓晓眉头吃痛的皱了一下,看着慕容羽严心软的样子,很无耻的再一次利用起了他对自己百依百顺的那份感情:“三哥,我求求你,我保证不会让自己受伤害,我只是想看看,继秋末是否平安,我对你保证,上山后,我会一切都听从你的指挥,不暴露了自己,隐藏在暗处。”
她的保证和眼泪还有脸上的伤痕,让慕容羽严怎么舍得对她狠下心来,她的无耻再一次起了作用。
慕容羽严一语不发的替她处理好伤口,只见他拔出了腰间缠绕的软剑,走在前面。
他沉默不语,只是握紧软利,劈掉前面的树枝给她开辟一条走的畅通的道路,林晓晓心里一暖,主动拉住了慕容羽严的手:“谢谢三哥!”
“晓晓,就像继秋末是你的生命一样,她死了你不会独活,你也要记住,你就是我的生命,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所以,就算你并不爱我,也请你看在我活生生的一条命的份上,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他没办法忤逆了她,只能恳求她保护好自己!
林晓晓尚喊着泪水的眼睛里,落了两挂泪水,这次,不是为了继秋末,而是因为慕容羽严的话。
“三哥,真的谢谢你,我会保护好我自己,不会给三哥添麻烦!”
林晓晓曾经以为,这世上为了爱殉情的人都是傻子,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自己也是个傻子,而慕容羽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那样的无私付出,他却心甘情愿。
本来对他很是抗拒,对他的感情亦然也是躲避不及,可是林晓晓现在真的好想告诉他:三哥,如果有下辈子,请你早点出现在我生命力,我会让你牢牢的牵住我的手,这辈子欠下的不能给的,如果有下辈子,我会通通还给你。
林晓晓看着慕容羽严沉默的俊容,心里真的感动的七荤八素的,下辈子的计划里,已经把慕容羽严安排成了第一顺位。
当然,这个想法要是让正被困在绝命崖崖顶的继秋末知道,恐怕他会把慕容羽严一掌打落悬崖,然后回过头恶狠狠的告诉她:“看到没,他死了,已经去投胎了。下辈子比我们快了一轮,你追不上了,你就死心塌地的被我栓在裤腰带上,哪里都别想去。”
天色越来越暗,路途也越来越崎岖,林晓晓注意到了,那边的山林里,隐隐的亮着一排烛火,想来,应该是苏落雁她们,林晓晓走的又累又饿,心里却点击这继秋末的安危,硬是忍着,坚持着往前走。
“嘘,停下,这附近有人!”慕容羽严忽然警觉的停下脚步,然后,拉了林晓晓蹲下,隐身在一颗参天古树之后,林晓晓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这大晚上的,深山里居然会有人,肯定来者不善!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入耳朵中,她更是神经崩的紧紧的,手伸出了靴子里,握上了一柄冰冷的手把,那些脚步声,却渐行渐远,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们的存在!
“人走了!”慕容羽严松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了一眼林晓晓的侧脸,见她满头满脸的大汗,知道想必她是吓到了,以为那些人发觉了她们,要对她们不利。
他轻笑了一声:“就这么点胆子,也想上山,不过是些没有内功底子的人,不足为惧!”
林晓晓被他说胆小,抡起拳头就惩罚性的捶了他一拳:“谁胆小了!”
“好了,是我胆小行了吧!”慕容羽严怜爱的替她擦去了脸上的汗水,看着她疲倦的容颜,忍不住提议道,“先休息一阵吧,不然等不到绝命崖,你就累坏了!”
看着对面的烛火,再看看见不到顶的山路,林晓晓虽然心急如焚,急着上崖,但也明白,这样日夜兼程的赶路,对她来说有多么困难,如果继续强行前进,就算她无恙,肚子里的孩子,怕也受不了了。
“那就先休息会儿吧!”她妥协,从包裹里抹黑取出了一点干粮和一壶水,塞到慕容羽严手里:“吃点东西,喝点水!”
慕容羽严有些愕然:“你准备倒是齐全,还备了什么?”说着伸手就要来取林晓晓的包裹看,却被她一声止住!
“小心点,不要动!”
“怎么了?”慕容羽严有些错愕的看着她的紧张。
“这里头,可是有危险物,我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些锋利的刀子,你不知道我的摆放方式,随手摸进来,要是受伤了怎么办!”林晓晓说着,便将包裹给包了起来,放在一边。
“呵呵!好,不动,赶紧吃吧,吃饱了有力气赶路!”
天色愈发的暗,吃了食物果腹,又休息了一阵子,林晓晓感觉体力稍微回复了一点,便小声的对慕容羽严催促:“三哥,我们该启程了。”
慕容羽严怕她休息不够:“不用再歇一会儿,此去起码还要走两个时辰,要不再歇会儿!”
“不用了,出发吧!”林晓晓心急如焚,一心挂念着继秋末,哪里还有心思耽搁时间,手掌撑着地面爬起来,她大咧咧的拍拍皮肤,见慕容羽严也准备了妥当,把那沉甸甸的包袱背到了肩头,一只手,温暖的握住了她的手心。
崎岖的山路上,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步履艰辛的朝着山顶绝命崖而去,而在她们左侧远处的一条小径上,一拍灯笼烛火,也正顺着上绝命崖的正道,朝着上面而去。
正如慕容羽严所说的,上绝命崖,还需要两个时辰,当林晓晓体力透支到了顶点的时候,终于吹到了一股清凉的冷风,原来是她们终于走出了那一片树木茂盛的树林子,如今正停在了一处稍嫌空旷的秃石堆上!
“离崖顶不多百步了,这四处没有隐蔽的地方,太过危险,你在这里不要动,我上去查探一下!”慕容羽严将林晓晓安顿在一块稍能遮蔽点的乱世堆后,将肩膀上的包裹卸下放在他身边,“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只要我不回来,你就不要出来,听到没?”
“嗯,三哥!”林晓晓答应过慕容羽严,只要他肯带她上山,她就会全部听他的安排!而且她对自己有几斤几两也清楚的很,知道自己除了躲着,什么都做不了!
慕容羽严见她乖巧的应下,脚下步子一抬,然后,真个人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林晓晓的视线,林晓晓如今藏身在乱石堆里,耳朵静静的听着外头的蛛丝马迹,忽然间听到一阵刀枪摩擦的声音,她心里一惊,从乱世堆里爬了出来,想出去一看究竟,可是又想到了慕容羽严的叮嘱“记得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只要我不回来,你就不要出来!”
她的身子,又火速缩了回去,心里暗暗祈祷着:“老天啊,保佑三哥平安无事,老天啊!”
她的一遍遍祈祷,似乎并没有奏效,眼看着天边已经吐露了鱼肚白,慕容羽严却还没有回来,她的心里一阵阵的揪着紧着,抱着包裹的双手忍不住瑟瑟发抖,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死掉,如果慕容羽严死掉了,她这辈子都会活在良心的谴责中。
只要他不要出事,就算要她喝尿吃屎,她都没有关系!
额……
这话不可以乱讲这句话她是知道,但却不知道,原来在,和话还不可以乱想,她脑海里才想玩这话,脑袋上忽然落下了两挂滚烫的液体,腥臭味浇的她忍不住想打喷嚏,但却猛然意识到:尿!
那就是一一有人!!!
她忙掩住了口鼻,大气都不敢出,硬生生的把那个喷嚏憋回到了肚子里,身体猛然绷紧,另一只手,探入了包裹中,握住了一个圆形的小竹筒!
如今只是千钧一发之际,如果她被发现,那就只能拼个鱼死网破,虽然她功夫不佳,但是却备足了装备,从浇淋在头上的尿尿股数来看,对方应该只是两个人,从尿液的腥臭和时长来看,绝对他妈的时候晨尿,虽然人家小日本鬼子滴某些变态的村落,有喝晨尿的习惯,但是丫的她林晓晓没有!
如今她深陷敌人的境地,只能按捺着,身体稍稍的往乱石堆堆叠的一个小洞里挪,躲开那尿液的浇灌,不经意间,手指拨了一粒石子出去,咕噜咕噜的顺着钭坡往下滚落了下去,脑袋上,传来一个警觉的声音:“谁!”
很快的,另一个懒懒的声音调侃的响起:“能有谁,不要草木皆兵的,还不是你这狗蛋的尿太多,把这石子都给冲了出去!”
“呵呵,昨晚站岗,憋了一晚上尿!”先前那个警觉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起来。
靠你们妈的,尿的有完没完,林晓晓真想把那小竹筒子往是那个一抛,把那上头两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炸的四分五裂!
终于,那两挂黄色的液体不再落下,林晓晓虽然在意识到这黄色液体所谓何物的时候,灵巧的把脑袋躲开了,但是之前避不及落在她身上的臊臭味,也够她把上面的两人一口口咬成碎片。
只是,她忽然想到,虽然还不至于吃屎喝尿,但是她现在也能算是被尿尿浇淋了个透顶,这是不是意味着,老天在暗示她,慕容羽严没事?
心里带着期盼,忽然听到头上那两个声音,又开始响起。
“昨夜真是想不到会有意外的收获,如今丞相大人最心爱的儿子也落入了我们手里,要控制慕容丞相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那老东西,朝中人脉甚广,如果有他的帮衬,改日我们王爷登基之后,就能省去不少的琐事!”
原先那个懒懒的声音,如今听起来非常的得意。
林晓晓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太好了,看样子慕容羽严只是被王爷挟持了威胁慕容昭,那就是他不会有事吧!
第二个想法:王爷是谁?
脑袋上的两个声音已经渐行渐远,林晓晓一方面庆幸他们没发现自己,但是脑袋却不在上头多做停留,而是开始迅速的推理推断。
她念中学的时候,偏科非常的严重,别的女孩子是偏文,她则是偏理,基本可以说她的英语语文成绩一套糊涂,靠个及格分就需要放鞭炮庆祝那种,但是她的数理化成绩却异常的突出。
尤其是数学推理题,就算是奥数的题目,她答起来还是游刃有余,老师经常夸她推理能力好,为此她还曾经得意的告诉过何冰,她大学要是念心里推理学,现在就是个出色的推理学家。
如今,当听到王爷两个字,联想到王安宁,再想到皇上和太后,她脑子里断然成立了一条严谨又准确的推理路线。
这王爷,肯定是四王爷,他联合王安宁绑架白素素,威胁继秋末,又利用继秋末,诱骗皇上和太后来此,再准备把她们一网打尽,国不可一日无君,到时候,皇族血脉继秋末和皇上都毁在了他手中,现在皇上无子,那天下岂不是就是他的。
自然会有人造反,尤其是那些前朝元老,到时候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帮衬,他自然可以一统天下稳坐龙椅。
她的推理,确实是一分不差。
但是就算一分不差,她又能怎么样?
摊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