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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男女交欢如鱼饮水妙不可言的?胡说!
痛,痛,好痛好痛啊!
叶一心的眉死死拧着,叶一心的唇用力咬着,叶一心的泪连续不断地往下滑,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上官云影的身下了……
可是渐渐的,渐渐的,下身那处火辣辣的痛感,居然消泯了一些,依稀竟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充实与饱胀之感,徐徐地弥漫了上来……
叶一心咬着唇儿,挺直腰板,似有若无地“唔”了一下。
这一下瞬间便把强自忍耐的上官云影给点燃了!
他眯眼瞧她,眸中欲望滔天,似浪潮般可怕,嘴唇凑近亲吻她的耳垂,他哑着声儿问她,“好一些了?”
叶一心想睁眼骂他,可没力气,眼睛便只撩开了一道缝儿来。
——那一眼,明明噙着恼恨,看在上官云影的眼睛里面,却是媚眼如丝的。
“轰”的一下,浑身的血液都齐齐聚集到下身那处了似的,上官云影俊脸一热的同时,叶一心只感觉到:捅在她甬道内的硬物,瞬间便又涨大了一圈儿!
“啊……”
她忍不住便又蹙眉吸起凉气来了。
上官云影眼眸一黯,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已经大开大合地开始了抽/插。
每一次挺入,都直抵根部,每一次抽出,都尽根而出,他的动作幅度太大,每一次都畅快淋漓,二人身下的床板“吱吱呀呀”的响,似乎要散架了!
快/感与痛感并驾齐驱,齐齐降临,叶一心死死咬着嘴唇,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撞飞了!
“噗……嗤……噗……嗤……”
男人很用力,也很勇猛,他倒是不像言情小说中的男主玩那些个绰约朦胧的前/戏,而是直奔主题,用力并且精准地在她的身体里面肆虐……
边肆虐,边亲吻她的锁骨,狠狠的,用力的,恨不得印下自己的烙印似的!
他像是很兴奋,又像是很忐忑,边抽动她,边啃吻她,边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吻痕,边喃喃地说,“你是我的,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了!”
又是狠狠一记撞击,直抵花心深处,叶一心被撞得脊背狠狠贴住床板,浑身一僵,一颤,下身那处喷潮般地涌出了一股黏黏的汁液……
她到了……
。
上官云影是狼,是精力充沛的色狼!
叶一心已然泄了身子,他却依旧硬挺如常,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贯穿着。
“不……不要了……”
叶一心被他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容易下定决心吃到嘴里的美食,上官云影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松口?
见她求饶,他吃笑一声,低下头,一张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尖儿。
舌如灵蛇般灵活,他轻轻一舔,再是一吮——
叶一心浑身一绷,呻吟一声,下身不由得便缩紧了。
“噢!”
上官云影自食恶果,被她夹得又痛又爽,抬手便在她光裸的臀儿上拍了一下,他又爱又恼地斥道,“放松!”叶一心疼,撩开眼睫看他一眼,泪眼汪汪,碧眸盈盈,又懊恼,又委屈的……
上官云影只瞧了她一眼,仅仅一眼,下身忽地一涨。
紧接着,粘稠而又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直直射进她的身体里面,上官云影舒爽得搂紧了她,低低吼着。
叶一心却是被那股激流烫得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渐渐的,渐渐的……
一切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的喘息。
她的抽噎。
床板也总算不再吱呀……
侥幸免于零散的命运,它在见证了一场激烈而又残忍的欢爱之后,苟延残喘地沉默着。
叶一心狼狈得很,一脸的泪,一身的红痕,活脱脱就是个被人强/暴了的样儿。
她眼神空洞,呆滞,被身后男人牵引起的欲望终于徐徐退散,一双眸子变得又大,又无神起来……
那终于软化的硬物还埋在她的身体里面。
侧身躺着,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合,上官云影有力的双臂箍紧着她,死死箍着,像是生怕她会陡然消失似的。
他张了张嘴,合上,又张了张,终于发出声音那刻,嗓音嘶哑,低沉,分明是欢爱后的结果。
他揽住她圆润的肩头,嗓音微颤地说,“你……还好么?”
叶一心死一般寂静的眼睫终于颤了一下。还好,他问哪里还好么?
身子?
花穴?
还是心窝?
她有些想笑,笑他毫不顾忌她的感受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竟还能这么虚情假意地问候她。但她没笑出来,太累了。
浑身酸软,面部僵硬,她连一丝一毫的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身子轻轻一动,他的硕大终于滑出,粘液顺着肌理滑出***,又***,又羞耻。叶一心撑着身子,摇摇欲坠,她极力撑着。
极慢极慢地爬起了身,极慢极慢地穿上了衣,极慢极慢地拖着酸软的双腿,朝门口走去……
自始至终,男人滚烫的视线黏着在她的背上,而她,再也没说一句话。
【V043】欢爱余韵
自那场被强迫的欢爱之后,叶一心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她不再笑,也不再闹,日日白着一张绝美的脸,在廊下坐着,手中有时捧着杯茶,却从不喝,有时又捧着本书,却不看一页,日日最爱做的事,便是盯着不远处的假山看啊看的。
管家曾几次研究那座他看了有十来年的假山有什么可看的,最终也没有研究出来,见叶一心看得出神,他也不好打扰,唯有一次问暗卫瑶雪道,“侧王妃在看些什么?”
瑶雪摇头回答,“我哪知道?”
探头朝那抹火红色的衣衫看了一眼,瑶雪笑弯了一双眼,她由衷感叹,“不过说起来啊,侧王妃穿红色,倒是蛮好看的嘛!”
说起叶一心穿红色了——
当然不是她自己要穿的,而是上官云影让她穿的。
他爱穿红衣,便命府里为侧王妃也赶制了一批,火红的裙装,火红的披风,火红的斗篷,火红的骑装,一入眼便是红红火火,越发衬托得娇颜如画。
上官云影一袭红衣,叶一心也一袭红衣,两个人往一处一站,活脱脱一对儿璧人,日日都像是处于大婚当日似的。
只可惜……
“新娘子”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喜庆,总是淡淡的。
事实上,叶一心不仅对穿红衣的事可有可无,而且对一切事都可有可无了——试想,她连大家叫她“侧王妃”都应了,又怎么会在乎穿些什么?
她确实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夜夜同榻而眠,上官云影亲她、抱她,她便一一受着;
晨起时,上官云影吩咐丫鬟递给她什么,她便穿什么;
早膳时,上官云影给她夹什么菜,她便吃什么;
午后时,上官云影同她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她成了所有人眼中温顺乖巧的侧王妃,小主子,只是,上官云影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
就那么不温不火地过了两日,未成婚时尚且不时闹着要出府去的侧王妃,倒是再也不出府了,她日日裹着火红的斗篷,在廊下的软榻上坐着,一坐便是一下午。
也再不提要回魔窟或者找师父的话了。
管家觉得挺奇怪的。
更让管家觉得奇怪的事,还在后头——
按照浮云城的规矩,新娘子出嫁三日后,是要回门的。叶一心也得回门,可回的门却有些不同寻常——据叶无期说,他们的父母被皇帝斩了,所以她无门可回,只乘了马车往葬他们二人的地方祭拜了一番,算是告诉叶家父母,她嫁给上官云影了。
说起回门这事了,管家曾缺心眼儿地问叶一心,“侧王妃怎么不回魔窟回门?”
他问这句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小猫出嫁了,难道不应该带王爷回去拜见一下师父吗?
管家问得实在是发自肺腑的关心,可叶一心当场却是白了一白小脸儿,手中握着的书卷,顿时便掉了。
其时,上官云影正临窗泼墨,窗户故意开着,一双凤眼却总往叶一心的身上瞟。
陡然见她失态如此,虽没听清管家同她说了些什么,但想也知道该不是什么好听的,他不由抬眼怒瞪管家,厉斥。
“退下!”
管家讪讪地摸鼻退下,结果当天下午,就看到叶一心盯着假山看的眼神,更灼热了。
当晚,出了一桩不大不小的风波。
晚膳后,按照惯例,王爷通常会亲自陪侧王妃去沐浴的,可今日王爷有客——京城中的首富、前太傅大人听说七王爷娶妾,特意登门来恭贺——故而上官云影抽不开身,便吩咐瑶雪转告侧王妃,要么等着他,要么先自行去洗吧。
瑶雪把这话转告侧王妃之后,回禀王爷说,“侧王妃应下了,说让您先忙,她等着您呢。”
上官云影一听这句,心头只觉一暖,弧度清好的唇角不由得就翘起来了。
他正觉窝心,就听一旁陪坐的前太傅大人拱手贺道,“恭喜王爷娶得爱妾!如此知冷知热体贴知心的女子,哪里求呢?”
上官云影心里高兴,高兴得直冒泡泡,面上却故作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她还小,顽皮着呢。”
结果,侧王妃真的就顽皮了一下。
上官云影堪堪送走前太傅大人,从正厅里出来,迎面便遇到了慌慌张张、面无人色的管家。
管家边跑边道,“小猫……呸,侧王妃她,她撞假山了!”
。
又是一夜鸡飞狗跳。
叶一心瘫在榻子上面,额头上有鸡蛋大一个包,淤青可怖,小脸惨白惨白的。
她还晕着。
上官云影黑着一整张脸,磨着牙,“怎么回事?”
管家身子猛一哆嗦,推了推瑶雪。
瑶雪斗着胆子上前,颤着声儿报说,“是,是这样的……侧王妃她,她说等王爷一同沐浴之后,便将属下挥退了,属下谨记王爷的嘱咐,要时时看着她,便在门口守着,可,可侧王妃她将灯吹了,属下以为……以为她先睡下了……”
“所以你便离开了?”
上官云影眯眸,咬牙。
瑶雪身子一颤,面色一白,说不出话。
是默认了。
上官云影冷笑,“清羽!”
一袭黑衣的男人从暗影里走出,看了看瑶雪,又看了看上官云影,他低头,恭敬地道,“瑶雪办事不利,属下这就惩罚。”
抬手一拎,拽着瑶雪的衣领子,出去了。
上官云影抿唇盯着昏迷不醒的叶一心,他定定将她看了片刻,越看就越是窝火,攥了攥拳,他沉声问,“御医怎么说?”
管家哆嗦,“说~~说侧王妃并无大碍,只是撞了一下,有~~有些狠。得~~得等醒了之后,才~~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落下……”
上官云影一听那句“有些狠”,脸色顿时便变了,他拳头一攥,一拳捶在床榻上面,恨声怒说,“这下倒是不嫌疼了!”
管家哆嗦,“主子息怒~~息怒~~”
上官云影的怒气哪有那么好息?
他守了叶一心足足一夜,一整夜脸色都是又黑又臭的。
管家守在门外,依稀听到他咬牙切齿,自言自语地说,“同我好就那么让你讨厌?恨不得去死才成么?”他的语气既恼火,又无奈,还夹杂着那么一丝寥落。
管家在门外站着,久久站着,叹了口气。
。
天刚亮时,京兆尹林锐来七王爷府上玩儿,上官云影二话不说,便命人将他赶出府去。
林锐直叫迁怒,迁怒,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
他厚着脸皮在叶一心的房里转了一圈,将叶一心的情形大致看了,摇着折扇,一脸“我很懂”的模样对上官云影说,“依下官看来,小心心那副样子……怕也未必就一定是要寻死吧?”
上官云影忙乎了一夜,终于喝了口茶,闻声动作一顿,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