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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见了若嬨先是骂,又是打。心疼的良沐跟什么似得,想去拦着,却又不好意思。玉兰怎会看不出来,冷冷瞪了他两眼:“现在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别以为若嬨不来,就没人告诉我你们家的事,我且告诉你,若是我家妹子再受了屈,我第一个不饶你。”
良沐满含委屈垂首,“玉兰姐,这事真的与我无关的。”
“哼,最好如此,不然小心我的棍子。”玉兰说着,竟真的从墙角拿出一根粗棍子,而且上面摸得澄亮,想来是经常操练的。
石青竹最见不得她这般,忙拉着良沐下去吃酒聊天,让她们姐妹可劲聊天,见人走远,玉兰又开始埋怨若嬨:“都让你惯的,竟然闹到家中塞人,气得秦夫人一日没有吃下东西,若不是良凤过去那里赔了不是,定是要闹到家中,赶了良彩那怨妇。”
听说秦夫人也知晓,若嬨脸色愈发难看:“都是我自己的错,竟连累的干娘也闹心。”
“说啥呢?我们可是亲人呢!”玉兰握着她的手,那句亲人一直暖到若嬨心中。玉兰见她温红的眼,又开始劝慰,说良家总体都是不错的,良沐憨厚老实,良凤又极护着她,还有什么不知足。
说着说着,又开始讨伐自己家的男人,竟又挥动那棍子,在若嬨面前晃了下,那棍风吓了她一哆嗦,玉兰哈哈大笑起来,说石青竹,见了它也是这般模样。
若嬨心中犯嘀咕,这玉兰看着挺温婉的,成了亲咋变成这般?玉兰怎会不知自己变化,可她也是事出有因。流着眼泪说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原来石青竹归了趟家,回来时竟然带过来个表妹,说是她家穷的没有粮吃,想来这里讨口饭。
王玉兰向来不吝啬,自是满口答应,可是过了没几日就看出些门道,这表妹总是向着表哥眉来眼去,虽然石青竹没甚反映,但总感觉怪怪的。
夜入闺房中,玉兰也会旁敲侧击石青竹一阵,见他起誓发怨了阵子,最后只得选择相信,也不再多管,然那表妹似得了首肯,越发的放肆,有一次趁着玉兰不留意,竟偷着钻进了石青竹的浴房。
玉兰说到这里,脸色红着定住了,若嬨想听下面重要的忙问:“姐夫怎样了?”回想起来,王玉兰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面上更红的似能滴血:“还好石青竹不好这口,当时就吓得大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啊?”若嬨瞪大了眼,趴在炕上笑得捧腹,“见过女子被吓晕了,竟没有想到姐夫会晕死过去。”
“可不是,若不是我进去及时,怕是他呛水也得淹死。”玉兰虽是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双手用力搅着帕子。
“他表妹怎么处理了?”若嬨想起那几日的添堵事情,也笑不出来,具是叹气。
她叹了口气,“还能怎样?我说送回去老家,你姐夫不依。”他不依?若嬨心中有了想法,“他怕家中父母知晓,还会送来一个填房?”
王玉兰点头,帕子擦了两滴泪水,“他就是这么说的,让我看兄弟间有要妾的吗,送了去,也算给她一口饭吃。”
“人都走了,姐夫又待你真心,还哭他作甚,对了,跟我说说这棍子的用处吧?”若嬨笑着从她手中躲了过来。玉兰顿时羞红了脸,“能有啥用处,还不是吓唬吓唬他,现在都舍不得用了。”
“瞧你们这两个丫头,都是没出息的,让我没事就操心。”秦夫人的丫头掀了帘子,秦夫人大笑着走了进来,看来刚才的话她也听去大半。
若嬨忙扑过去,抱着秦夫人的脖子,“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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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各谋财路忙思己
秦夫人腻了她一眼,“现在想起我来了,受欺负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这个娘家?”若嬨陪着笑脸,说怕累到干娘,又说她可是干娘的闺女,若是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岂不丢了干娘的脸面。
听她说的既是,秦夫人称赞着点头,拉着两个丫头说了一会子话,时过中午,玉兰让她们母女俩聊着,她下去准备午饭,今个就在此处用餐,说着又派人去邀请林白过来。
她兀自说完,又担心林白前来会引起尴尬,忙看向若嬨的脸色,用眼神瞟向门外,示意良沐那头允不允?若嬨笑着点头,如今身子与心都给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见若嬨允了,玉兰也不耽误,忙下去准备。秦夫人这次来找玉兰是有目的,想着跟她联合开个成衣铺子,若嬨一听也来了性质,央着秦夫人带她一个。
秦夫人怎会不肯,再说这事她本就想先跟玉兰谈布料,然后找若嬨商议店铺的,没成想竟然都聚到一起了。
林白得了玉兰的信,听说若嬨也在,高兴则乱,竟忘记换衣服就往外跑。林童正为他去取正装,回转主子竟然跑了,吓得林童在后面追。林白这才恍然大悟,忙不跌回去换了正装。
待林白来时,饭以上桌就差他一人。良沐虽心里不爽,面上极客气,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敬酒添菜彬彬有礼,只不过那眼神从未离开过林白,让林白更是不敢错开眼,去看朝思暮想的人儿。
若嬨又怎会不知他吃飞醋的本事,暗自叹气。玉兰则是憋着笑与秦夫人眉来眼去,聊了有一阵,便谈及合伙做成衣生意的事情,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无心顾及什么。
秦夫人说的门门是道,她自己提供了店铺位置,和皮毛底料。分配了各家的分工,玉兰供给布匹料子,林白则负责设计款式,若嬨与贵妇接触最为密切,所以销售非她莫属。
就连细致处的安排,都做到最稳妥的规划,听得众人不仅敬佩,暗赞做生意姜还是老的辣,听到满意处良沐也少有的赞了几句,乐得秦夫人见齿不见眼。
餐宴间其乐融融,大伙都是对新店面各抒己见,都恨不得马上去布局,属玉兰最迫不及待,想着自己下批该近些什么料子,激动的手握紧若嬨,低声嘟囔:“等俺家爹爹回来了,定说给他听着乐呵。”
若嬨不解问道:“王家老爹又出门了?”
玉兰点头,满脸不忍:“我也劝过他老人家,让石青竹代劳,但他太过仔细,信不过啊!”
可怜天下父母心,王家老爹虽对玉兰照顾不到,但对她却是实打实的好,将来这些家财也定是她的,所以很是上心,但难免年岁以高,有碍身体的。
若嬨点头称是,劝慰:“既然他不放心,就让他先做着,不过姐夫却是要跟着照应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九月中旬许,若嬨与秦夫人,王玉兰合营的成衣铺隆重开张,当日里为了吸引众人眼球,身兼策划的兰若嬨,特意请了镇上最有名的说唱班子,穿上本店新制的成人衣服,走在T型台上展示。
林白为了烘托场面,亲自登台为众人抚琴一曲,艳慕的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丫头们,直往台上扔鲜花锦帕,林白本就面子矮,易羞涩,羞得个大红脸,草草收场。
临图这种小地方何尝有过这等热闹,喜得家家户户的姑娘,小媳妇都来凑热闹,当日里便卖出数件短袄大裙,披肩长袍,累的秦夫人数钱到手软,笑的嘴角都抽筋。
终是熬过去繁忙的一日,进夜了若嬨还没有闲着,将那些姑娘小姐们,预定的款式交由林白那里。手握着数张草图,若嬨禁不住赞叹,林白的想法很前卫,服侍设计上既不保守,也不放浪,性感的恰到好处。
走到店铺后的湘院,东侧是灯火通明,正抓紧时间赶工的娘子们,西侧则是管账房,和林白专用的设计房,若嬨迈着小碎步急急走过去,轻叩数下,林童便来开门,一见是若嬨,忙招呼进来,便跑开去备茶水。
画案上油灯点点,清风拂过升起一缕青烟,林白微弯着腰,手握毛笔,正认真画着什么,“给。”若嬨将那几张草稿放到他身侧,“这些款式,都很好,有几位富家的竟都要了。”
林白点了点头,回头微笑:“喜欢就好。”
“林大哥也莫要这么辛苦,既然有了很多款式,足够了,点灯熬油的,累坏了眼睛。”若嬨埋怨几句,将油灯离远了些。
“呵呵……”林白笑出声音,“我还以为妹妹又要哭穷这灯油钱了呢!”
“啊!我在林大哥心里竟是这样吝啬?”明知道是开玩笑,若嬨还是悲哀摇头,“那哥哥,还是莫要画了,待明日天亮了再说。”
“行,画完这幅就歇了。”林白依旧埋着头。
“良大官人来了。”林童刚斟满茶水,要回,进了院门与良沐不期而遇,忙大声打着招呼,也似给屋里人听。
林白挥动的手臂明显微颤,若嬨面上也是极为尴尬,忙走到门前,为良沐开门。却见良沐手提着食蓝,一副不知道你在的模样,“若嬨你也在啊?”
“嗯!”若嬨点头,拉着他进屋,“给林大哥送草案来的。”良沐丝毫不关心的模样,将手中食蓝抬起,看向林白,“林大哥今日累坏了,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些糕点,是我让彩云送到铺上的,正巧给你捎来。”
林白浅笑道谢,看了看外面天色,忙催促她们也早些回去歇息。良沐放下食蓝,笑着告别,亲昵地拉着若嬨的手往回走,她时不时抬眼看看他的神色,虽面上无荡漾,但他心里又是如何?
若嬨不敢想,也不想去探究,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慢慢便知了,不过他酸溜溜的,还不是爱自己太深,想想也美的面色微红。
用力握紧良沐的胳膊,似自语般呢喃:“良沐我们的愿望一一实现了。”
“还没有。”良沐趁势拉她入怀,头依在她的头顶,“你还欠我儿子,女儿。”
“去你的。”若嬨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快些走,等会宵禁了。”
“好啊!回去生小孩去喽”良沐坏笑大喊着,一把将若嬨抱入怀中,腾腾往家中跑去,羞得若嬨都不敢睁开眼,瑟缩在他胸口里,吸取着他特有的温暖气息。
话说两头,各表一枝,若嬨与良沐正忙着新店建设,良家村那头也是闹得开了锅,良田回家就诸多不顺,被自家媳妇戴氏,日日数落,老子娘也总是瞧不上眼。
良彩那头更是苦不堪言,回了家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成,处处不受待见,原本指着哪两个丫头,竟是不成事的,才几日不到便进了官衙,若不是若嬨她们不追究主家的责任,良彩也跑不了官衙吃官司。
思前想后良彩都不甘心,挺着个大肚子一气之下回了良家村,找戴氏和良老爹说理去。戴氏见二闺女挺着大肚子回来,身边却连个下人都没带,忍不住埋怨,“你这主母当的,也忒是寒酸,怎么连个丫头都没有带来?”
良彩听着母亲的话忍不住泪流满面,“女儿这地位怕是保不住了。”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戴氏心酸不已,“咋的?又纳妾了?既然管不了就由着他们去吧!养好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要不娘给你买一个使唤丫头。”
戴氏这话刚出,炕边坐着的车兰和戴春华忍不住侧目,“娘,俺家的那个小妮子也不中用,我也想要一个。”车兰愣头青,贪不到便宜心里不难受死。
三媳妇戴春华倒是个有心眼的,就是不说话,看着谁都是笑眯眯的,听车兰这么发难,忙帮衬着姑姑说话:“娘若是需要丫头,我那里倒是有个签了死契的,人长得水灵心思玲珑,正好送与二姐吧!”
“你家何时有个签了死契的丫头?”戴氏明显不知,戴春华忙道:“就是前些日子,良田去了城里帮忙,钱没挣多少,倒是弄回来个丫头,若是二姐不嫌弃,就要了去,我也省心了。”
提及良田,戴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以前见他挺出众的,怎么竟是这般不成事,在城中做得不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