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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道:“林童一心系着秋儿,我走时便将他送到秋儿那里,将卖身契也与了他们。林园也是有老子娘的人,我不想拖累他,便将余下的家财与他回家过日子去了。”
若嬨不禁摇头:“你一心想着别人,为何不为自己想想,你这么出来有多危险,你可知道?”单凭林白傲人的面向,就足够人牙子将他卖上十回八回的了,还谈什么大男子主意的自由?
待林白吃过药,换了套新衣,吃了些粥菜,感觉整个人也身轻气爽起来,若嬨也在外面整整耗了半个上午的时间,想着托词要回府上看看,又见林白对自己的眷恋,而迟迟说不出口,正巧此时任桐回来。
三人在一起说起了店铺的事情,任桐对那几个店铺面积,位置都颇为满意,就是装修的时间要久些,所以铺上的人家在廉府上需要多住些时日。
若嬨明白任桐担忧,毕竟廉家还有个老夫人在位,冷不丁来了这么多人,任桐担心人家留下话题,若嬨起身向外走了几步,任桐忙跟随出了门外,她这才道:“廉家后面院子大,且空闲的房子居多,住下倒是无妨的,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先与林白买处院子。”扭头望向屋里面,“我见那林娟与他几分想象,想着这说不定便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想留下她照顾林白,任桐你说好不好?”
任桐摇头:“夫人你的想法是好,但林娟可是你身边的人,无缘无故被分到外面,怕是老爷那头也说不过去不是?”他说的对,若嬨现在心思凌乱,竟忽视了,点头称是,便将此事托给任桐快快办理。
两人在外面私语了会子,若嬨进屋里见林白困顿,窝在床头已然睡着,林娟则胆怯的缩在墙角一语不发,若嬨拉过被子盖在他单薄的身上,摇了摇头唤过娟儿便下楼回去了。
冬儿见若嬨下楼忙迎过去,自请道:“夫人,让我留下照顾大舅爷吧?”任桐道:“有我便可,你们都回去吧!再说他有病在身,留着个小丫头也照顾不了什么事体,冬儿还是回去照顾夫人吧!”
现在冬儿的心思已然不再奢望与林白怎样,只是觉得他可怜,听任桐说的有道理,也不再强求,扶着若嬨的手臂上了马车。林娟许久没有在说话,待要下车时,才窃窃问道:“夫人,那个男人,真的有可能是我大哥吗?”
“这个……”让若嬨如何说呢!“也许吧!待你慢慢回忆小时候的事情,若是有了头绪便于我说,而且不是有滴血认亲一说吗?我们也可以试试。”
冬儿惊诧看着林娟,“怪不得夫人要留你在府上,还对你高看一眼,原来也当你是大舅爷失散的妹妹啊!”扭头拉住若嬨的手,迫不及待:“夫人,那为何不留着她这个妹妹照顾大舅爷呢?他一个人多可怜啊!”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先着急了。”若嬨拿起任桐买的酥点,堵上她的口,“记住回去就封上你们的口,打死也不知道林白的事情。”冬儿忙点头,将酥点一半放到林娟手里,“你也记住了,莫要说不来,不然……”她做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林娟再不敢说话。
三人下了车,便疾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说巧不巧的遇见了贺氏,她端着一盘子寿桃正往这个方向而来,若嬨猛地止步,低声问了林娟:“我妆容可好?”林娟身子一转挡在她面前,伸手捋顺她额前的发,低声道:“甚好。”
冬儿则一路小跑过去,伸手接过贺氏手中的寿桃:“今个是大夫人的寿辰吧?这寿桃看着真喜庆呢!一定超好吃。”贺氏被夸得美滋滋的笑,点了点冬儿额头,“你个贪嘴的丫头,这寿桃可不是给我吃的,乃是与你家老爷吃的。”
她一行说着,走到若嬨身边,见若嬨惊诧之色,心里闷笑面上却是略带了责备:“原来妹妹还真就不知道,廉慕的生辰便是今日呢!前脚我还看见廉慕火急火燎的来回找你来着,我说你去了铺上,他这也没有找到,刚才闷闷的回了屋子。”
贺氏兴冲冲说完,若嬨只感觉脚下打晃,大热的天竟流下细密冷汗。原来今日是良沐的生辰,他为何没有与自己说过啊?向贺氏福了福身子,“如此便不与嫂嫂说话,我这就回去了。”说完转身急急回了院子。
房门半开半合,由风轻轻吹着咿咿的响,“这门该焦油了。”若嬨说着话笑盈盈进去,良沐正坐在窗前的书案前,俯首理着账目,她悄悄绕行而去,伸手便捂住他的双眼:“猜猜我是谁?”
他不说话,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拉开她的手掌,“你去哪了?”他讨厌问,她更讨厌回答,因为不想骗人,但必须要骗。“我先去了铺上看看,回来的时候便听丫头们说着今天是你寿辰,但是你却没有告诉我?”她声音满含委屈,抬眼瞄了他一眼,见神色淡淡的接着道:“我想你既然不与我说,我也不能不想着你,便去了酒品楼订了桌子,晚上请你去吃酒可好?”
良沐笑了笑,却并非真心,将她抱坐在腿上,“我不喜欢去那些浮华的地方吃饭,只想与你在家两个人就好。”他的头轻轻磨蹭着,让人不想拒绝他的温存。
“好,我亲自给你去做。”低头在他发间吻了下,转瞬间怀中的人儿便消失不见,良沐颤抖着长舒一口气,“她这是去私院里面了……去了也好,最起码知道她在那里。”他自言自语着,想起刚才找不到她的心疼,他真的无法忍受,恨不得整日里将她锁到屋里,在不时时牵到手里,只要不忽然不见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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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夫谈相夫教子论
在空间里采了几样良沐爱吃的蔬菜,和几枚野鸡蛋,便急冲冲出来,良沐忽然感觉怀里一沉,忙拉回胡乱心思,望着怀里的发丝凌乱的小猫,白净净的小脸上好几条灰痕,还嘻嘻冲着自己笑,脏兮兮的小手将蔬菜之类一股脑塞到自己怀里,“相公给我收拾了,我们去厨房做饭吃。”
“好,不过你这脸该先洗一洗了。”良沐眯眼笑着,若嬨这才拿起镜子,就着袖口胡乱摩擦一阵,转头让良沐首肯了才起身去了厨房,良沐刚将芋头削了皮,还未等切块,杜氏屋里头的大丫头,桃枝便来唤人了。
桃枝见夫妻二人在小厨房里面忙活,神色一愣,忙上前拉着若嬨正在洗米的手:“二少爷与夫人怎就亲自下厨,若是厨下娘子做的不好,命人打发了换成新人便是了呀!”
若嬨忙摆手,“倒不是她们做的不好,只是你家二少爷吃惯了我做的饭菜,这不才逼着我下厨呢。”桃枝明了点头,伸手捋了捋额前碎发,笑道:“少爷与夫人还真是情浓意长呢!”桃枝赞完,低头扯了扯嘴角,道:“夫人,今个是二少爷的生辰,老太太那头备了桌酒菜,想请二位过去吃晚饭,夫人看……行吗?”
她说完,窃窃望着若嬨,又瞥了眼良沐,若嬨倒是无所谓但良沐不说话,铁定是在怨念他娘亲的事情,说来也是,谁的娘亲被害死了,还能跟仇人坐在一起吃饭,穷装开心?
若嬨小步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口,“夫君……”还没等她开口,良沐先打断了她的话,“回禀老太太,她现已吃斋念佛怕见不到荤腥,还是莫要泯灭了她积德行善的心境。”桃枝脸色变了三遍,才拜了拜身子退了下去。良沐说完头也不回,接着切菜,只是手中的刀快的离谱,吓得若嬨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忙伸手拦住,“你还是去洗米闷饭吧!这里我来。”
“嗯!”良沐闷哼一声,扭身去淘米然后倒入砂锅之中闷饭,时间在静怡的空气中流过,静到若嬨以为他不会在说话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我娘以前最喜欢在这小厨房里面做饭,她做的饭可好吃了。”
若嬨扯了扯唇角,“那娘都会做些什么菜啊?”良沐身形挺的笔直想了半天,“我们那时吃的还不如下人好呢,还能做什么菜,白米饭吃饱就不错了。”
“……”若嬨无言以对,走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娘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相公喜欢吃什么菜,有红焖肉,山药牛肉,鸡蛋抄小虾,奶皮鸡蛋羹……这些我都能给你做,喂你吃,相公你开不开心?”
良久,良沐闷声开心,便不再动了,享受着她暖暖的怀抱。
桃枝低垂着头回去,“夫人,他们不来。”这些早已在杜氏预料之中,摆了摆手,“罢了,我情分面子已到位,她们不吃请与我何干?采儿你去与老大媳妇说一声,今个二叔的生辰,怎么也要过去撑个场面。”
“是!”采儿阴笑一声,转身跑去贺氏那里报信,杜氏则望了下满桌子的饭菜,“这些菜一时也吃不完,桃枝你且去请老管事过来。”桃枝明了点头,便去了。
贺氏似掐好了时间来的,推门进来菜饭刚刚摆上桌,她都是不见外的,二话不说就夺了良沐手中的碗,帮着添饭送汤,动作娴熟且温婉,面色平缓稍许怯懦,像足了一样东西,或者说不是东西,那便是小妾……
呕死,这社会御姐都与萝莉挣饭碗了,还让不让人活?兰若嬨真的气了,而是静寂无声的气,气的心肝肺巨痛的那种,安静的坐下来吃饭,安静的喝汤,安静布菜。
“来,叔叔且尝尝这崧菜味道甘甜,口感爽脆,真是极品呢!”贺氏一行说着,恨不得将半盘子菜都分给自己与良沐碗中,还好这是兰若嬨独家出产的大白菜,早就吃厌了,不过对于贺氏来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名贵玩意。
良沐也是别扭,但人家明摆着帮他庆生而来,怎有哄人的道理,只能忍着,眼神时不时向若嬨求助,才懒得理会她一味闷头吃饭。
“呀!这山药啊?真是稀罕物事,想你家大哥在时,带着我去过川地,还是在那里吃过呢?真不知这稀罕货,叔叔是从那里弄得啊?”你说你吃就吃吗,那里来的那么多话?良沐委实无语。
清了清嗓子道:“若嬨爱吃,便求人从海船上捎来的。”贺氏听闻他对若嬨细心照顾,顿时感从中来,含情脉脉望着良沐道:“叔叔真是个有心,想我与你家哥哥成亲数年,他都是极少回我屋里的,对那些妾房却都是百依百顺的……”说着流下两行清泪。
良沐一个劲与若嬨使眼色,她就是非礼勿视,急的良沐头上密汗直流,安慰两句:“大哥那是一时糊涂,你看现在唯一肯为他独守的人,还不是嫂嫂吗?”
“哼!谁稀罕呢!”贺氏冷哼一声,挥手抹点眼泪:“那些个不要脸的,刚知道你家哥哥去了,第二日都挺不住,当夜了便与那些相好的跑了。”
见她愤愤模样,怕是她也想跑,就是没有与她私奔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能遇见个似叔叔这般知疼懂热的好男人,嫂嫂也是愿意再走一遭的。”
“噗……”若嬨倒是没啥反映,良沐喷饭了,惊恐无比地看着面上带笑的若嬨,而且那笑是如此的妖娆,让人丝毫无反抗诱惑的能力,若嬨夹了菜放到贺氏碗中,莞尔道:“嫂嫂你放心,你必会与你找个合适的人家的。”
贺氏见她终于搭话,寻思这事是八九不离十,算是成了,硬挤红了眼眶,“有妹妹这句话,姐姐就算是放心了。”贺氏说着为她布上浓汤,送到面前。
有股邪恶的念头,在心底茁壮成长,她好想将这碗汤泼过去的冲动,但她高贵典雅着呢!怎会往人家脸上泼,只会往地上倒,貌似有些浪费,不过效果不错。
“哎呦……”贺氏痛呼一声,便在续饭的途中上演了一场前空翻动作,若嬨噗的险些笑出声音,忙强压了一口饭做掩饰。良沐则是眉眼具笑,冷撇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