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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这样啊?”声音中有悲愤有不甘,就是没有温柔,让良沐刚刚还泡在温水中的心情,骤然变凉。若嬨还在不懈努力揉说:“相公你看我所做的这些不都是为了你吗?我日日在家里闷着,总是与那些深闺怨妇为伍,会憋疯的。”
“她们是怨妇,你是吗?你有相公日日回来陪着,疼着,何况我也没让你出去与她们为伍。”良沐语气同样酸溜溜的。若嬨眉宇紧缩,争辩:“可……可是……你白日里天天在外忙活,我帮不到你,我心里不舒服吗?”
“养儿养女养婆娘,是相公该做的本事。”良沐何时变得如此对答如流了?“我是你娘子吗?当然要变着法帮你才是的。再说我也不想当废人一样养。”
“你若是想帮我,就给我生个儿子吧!”良沐说完俯身便将她压在身下,硬吻乱摸,“住手,住手……”若嬨用尽所有力气,仅能推开他的脸,紧抿上自己的唇,“良沐,你的脑子我还不清楚,你对生意不精通,若是没有我,你迟早会出乱子的。”没想到在娘子眼中自己竟如此不中用,感觉胸口似揣了一把细针,刺痛难言。
然他面上就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坐正了身子哈哈大笑起来,转眼笑声嘎然而止,冷冷道:“在临县那会是谁与各个商户周旋,进出货物,又是谁打理庄上,帮你算账付现?又是谁……”
这些都是他做的吗?自己怎么没感觉呢!若嬨继续道:“你可要知道临县那点产业太小儿科了,而廉家可是前有狼后有虎的,没我帮着你怎么行?”若嬨紧紧着鼻子,说的无比认真,见良沐扭过头丝毫不理会她,她眼珠子乱转,笑嘻嘻道:“要不这样吧?我与你出两个脑筋急转弯,你若是答不出来,可就得依了我喽!”
脑紧急转弯可是兰若嬨的拿手好戏,每每提问良沐他都是答得驴嘴不对马嘴,非把自己笑抽了才停。这次出几个难得,铁定他还是甘拜下风。
想想都美的若嬨憋不住笑,说道:“俗话说打狗看主人,那么打老虎需要看什么呢?”按照良沐的性情必定要说,要看猎手的能力。
然……“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良沐说着头仰得高高的,这回轮到兰若嬨傻眼了,不对啊!怎么没有照着计划来呢?再问:“当老虎遇见了兔子,打一个水果的名字,你说说看吧!”若嬨很是沾沾得意。
良沐的头低下了,喃喃道:“对不起,你最爱吃的葡萄,我还是没有给你找到呢!”
“嗯!?”今太阳当真打西面出来啦?良沐何时变得这般机灵?若嬨不肯放弃接着来:“什么鱼最贵?”
“非金鱼莫属了。”
“进洞像龙,出洞像凤。凤生百子,百子成龙。”
“蚕。”
“尖尖长嘴,细细小腿。拖条大尾,疑神疑鬼。”
“狐狸。”
“……”许久后,若嬨说的嘴巴都干了,但还是没有问住他,以至于她总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靠!不带这么玩的啊?”若嬨又是惊喜又是迷茫,他是真聪明了,还是以前一直诓自己开心呢?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人廉家可是世代经商,种下啥种子必定长啥苗,而良沐这棵流浪在外的苗,自然是很健康的活了,还携带着很多优质的遗传基因。
若嬨最终沉默了,仰头倒在床上懒得在动一下,“良沐我恨死你了,别碰我。”说完扭头睡觉。良沐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伸手用力挠了挠头发,“若嬨,我只是喜欢你在家里歇着,就这么难吗?”
在无人回答他的问题,并不似他回答她那些无聊的问题一样上心,一句话女人都是一样的,喜欢你适时的犯傻,而不是故作聪明。
早上若嬨故意拖得很晚才起,只唤来冬儿一人为自己洗漱梳妆,仰头望着外面无人,才安心问道:“冬儿,老爷几时走的。”冬儿摇头不知,“冬儿,等会我想要出去一趟,若是老太太和大房来人就帮我挡着些。”
“啊?”冬儿脸比苦瓜,喃喃道:“夫人你怕是挡错地方了,是老爷不让你出门的,又不是老太太与大夫人。”若嬨回头戳她脑瓜,“说你傻吧!你不说出去,谁知道我出去啦,笨死。”
彩云是新来的娘子,夫家又是老爷与夫人都赏识的大管事,又因怀了孩子,所以颇得夫人的照顾,自己后面有处小厨房单做吃喝,还有个小丫头伺候着,做奴才能成主子模样,也算是少有的了,迥然成了廉府上下都艳羡的人物。
巳时左右,后厨的采买婆娘需要出去置办中午鲜菜,为了拉拢关系多是过去唤她一声,方一起出去的,今日必是如此的,彩云早早便换好新长裙断臂小衫,身后跟着个闷头走路的丫头,正站在门头四下里张望。
见采买的徐娘子前来,彩云连忙迎了过去,“今个怎就这么早呢!可慢着些,小心了肚里的宝贝。”徐娘子伸手扶了她过来,扭头看看身后依旧闷头的丫头,皱了眉头:“这丫头咋这么不懂事,出来也不说帮你提着篮子。”说着拽过彩云手中菜篮子,就往那丫头手里掖。
彩云满脸堆笑,手拉着菜篮子不肯放,“皮厚的身子哪有那么娇贵,一个篮子都提不得了?这丫头刚来没两日,胆子小着呢!明个便好了。”
村上来的丫头就是不懂的事体,若是自家的小姑,也能在廉府上图个差事,必是做的比她好些的,而且攀上任管事这么个高枝,将来做个小也说不定呢!
徐娘子心里想着,面上笑意更浓,便开始挤兑起那个小丫头,扶着彩云说这说那,时不时冷眼瞥过去,埋怨:“真是个没眼力见的,妹妹何不开了她,等姐姐给你某个好的。”
“可不敢啊!”彩云惊得倒吸口冷气,徐娘子见她惊愕模样,也反映过味来:“说来也是,这丫头是夫人赏得,若是换了可是对夫人大不敬呢!”彩云听她这么说,长舒了口气,“姐姐说得甚是。”
忽然感觉腰间被篮子轻轻撞了下,彩云忙停下脚步,伸手指向西街口,道:“妮子,你去西街三道街王馍馍家买些肉馍馍回来,夫人最好吃那口了,记得别买错了,晚点回来没有关系。”身后小丫头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称了声是,便火急火燎跑远了,徐娘子忙在心里暗暗记下,夫人喜欢吃王馍馍家的肉馍馍。
飞奔而去的丫头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没一会便混入拥挤的人群中,转了几道弯弯才到了蛋糕铺上,堂屋内正是工匠赶工之时,到处弄得乱七八糟的,她小心翼翼越过木桩子,锯片子,和一推推的碎木削。
总算是撞见个管事的,“我说任大管事,你可让我好找啊!”听着声音极其耳熟,然任桐猛地转身,吓得将手里的泥盆子都扣在地上,“哎呀!您怎么来了……”前面声音大的吸引了所有人眼光,然后面的声音却小得只有她们二人能听到,不由得让人遐想翩翩。
见二人越了门廊,进里面说话,那些正忙着活计的匠人便来了话题,“听说任管事的娘子怀上了?”
“可不是吗?五个月了。”
“是啊!这时候的男人最苦闷的,没钱的就得憋着。”
“像大管事这种,显然就不用憋着喽!”那勾着墙缝的匠人眼神随之飘向后院,暧昧色十足,逗得大伙哈哈大笑起来。
“夫人这是大官人的住址,具是按照夫人所吩咐的备好的,还有那会子已经交到他手中了,但是大官人他不要,又退了回来,也一并在这包裹里面,这次夫人你去,自己给他吧!”若嬨听任桐说的仔细,感谢地点了点头,“那我现在就去了。”
任桐也不好耽搁,“夫人快去快回,若是……”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可就真是件事了,其实男人的心思都一样的,若将夫人换成彩云,他任桐也不会做得这般坦荡荡的,但毕竟夫人对他一家有恩德,就算是在不对的事情,只要是夫人吩咐的他都会做的圆满。
见他欲言又止的,兰若嬨也明白,她今个这身打扮还不是让良沐逼得吗,“我便去见见他,安顿好了也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说完兀自叹气,“这铺上就要多求你们几个老人帮衬着了。”
任桐点头:“这些都是我们的本分,夫人大可放心,若是实在闷得慌,就与彩云出来转悠,老爷知道了也必不会怪罪的。”若嬨慧心微笑:“那我走了。”
刚刚还嬉笑的几个匠人,转眼便见了神秘兮兮的两人出来,都是愣了下,又见任桐在门口切切巴望的模样,具是摇头,心中感叹,都是憋得啊!这么早就搞定了。
拿着任桐给的住址,若嬨一路打听到了城东头,才找到哪处幽静的院子,外观看来还不错,小院环绕与绿树静水之间,少有人经过,安逸且优雅的格局,该是他最爱吧?她两条腿都累的麻木了,伸巴掌就用力敲门,然那门却一碰就开了,“林白,你在吗?”
回答她的只有叶抖蝉鸣,她小步埋进去,在屋里找了一遍也不见人,正无计可施之时,便见后院的荷塘边上,正坐着一人独自垂钓,那安静的模样与娟秀的山水青翠结合,犹如一副动人的画作,忍不住驻足欣赏。
她翻身跳了窗子,发出噗通一声响,惊扰了一池的净水,吓跑了刚要咬钩的鱼儿,然林白却是笑溢脸颊,试问谁能似她这般胆大,在陌生人家中翻窗子。
“你可真会躲清闲,让我好找呢!”若嬨直奔过去,闷头就着凉丝丝的河水洗着脸,林白却是看的一阵痴傻,他静寂的脸上忽然变得火热,她为何一身丫头服侍,为何累的汗流湿了脊背,为何而累的腿抖脸红,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她偷偷溜出来的。
为了我偷偷跑出来的吗?林白笑意更浓,取过扇子帮她闪去热风,又将凉茶送到她嘴边,见她大口喝下,才问道:“还热吗?”若嬨挑眉,取过帕子乱擦一把脸颊,“还热吗?我差点中暑,倒在你家院子里。”
“那你还来?”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幽怨,别扭地转过头,贝齿紧咬着下唇,若嬨知道他这是怪自己冷落他的,嘿嘿的笑,“想来看看你吗?”伸手搬过他的脸,端详面色,“看样子身体好些了,不再惨白,就是红的太严重了吧?”试探他额上温度,又摸摸自己的体温,“还好没有发烧,对了你最近想吃些什么,午饭我给你做,还是我们出去吃。”
若是在这么让她摸来摸去,林白当真难自持了,忙推开她紧箍面颊的手掌,“不用了,我现在不饿。”见若嬨不再问,他仰头望天想了想道:“要不给清炒几道小菜吧!任管事昨个给我买了好些果菜呢!”
前一秒还不饿呢!真是怪人,若嬨一拍身上灰尘,“好,我这就给你弄去,你快些钓几条大鱼,在弄个鱼汤喝喝。”“嗯!”林白笑着点头,望着她翻窗进入屋里,整个人笑得合不拢口,只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幸福。
做饭没啥难度,难就难在创新上,不过这些对于新新人类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望着种类繁多且不知名的肉类蔬菜,兰若嬨忽然平生一种无力感,这要都做成菜,得费多大功夫,还不如弄成一锅大杂烩。
来个火锅?天太热了,还不吃的裸奔啊?与良沐这么吃还行。要不来个大锅炖吧?若嬨眯眼贼笑,这个不错。将菜清洗处理干净,肉改刀切块,通通倒入一口大沿石锅里,正巧林白提着鱼进来,若嬨忙催着他将鱼宰杀处理了,一起扔到锅里面,没一会阵阵肉香袭来,诱得人直咽口水。
见吃饭时间还早,便放在火上慢火熬炖,她将任桐给自己的一袋子东西往林白怀里一扔,抹了把痒痒的鼻子,弄得鼻头黑黑的也不自觉,“哥,这些东西都是你日常要用的,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