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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一般都不算很大,放在二十一世纪上比较的话,这县城说是城都不如说是个集市型的小镇,可聂北也知道,这县城虽然无法跟现代城市相比,但它在古代已经算是繁华的了。杂乱的吆喝声和儿童耍闹声交错在一起,看得出来这城很安宁祥和。周边又不少卖茶水点心面包之类的,看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还有那不带多少油的面条,聂北觉得要是能吃上一顿如此‘美味’的话就好了,好些天没见过‘熟’食物了,聂北一路走来,看着别人在吃,狂咽口水,但身无分文的他连这件看上去补了几块补丁的衣服还是顺手牵羊得来的,现在哪来的钱吃饭。
聂北有点悔恨,看当时那绝色熟美妇人的打扮,应该算是富裕的人,当时能逼她给点银子用着先倒好了,聂北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再者,当时强上了人家,心虚之下哪还想那么多?
聂北忍受着饥饿漫无目的的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他觉得自己是个孤儿,这辈子都脱不开是个孤儿的份,在现代也是,回到古代更是,在现代,从小孤儿院长大的聂北的思想比谁都早熟,无钱读书的他达到了参军年龄后便投入了军营,通过自己的努力进了军事学院进修,本来以为一生就献给了祖国,却不想一跳就跳到那鬼森林里去,吃了半个月左右的生蛇冷水,现在更是能看不能吃,心里又感觉到无衣无靠,浪子不外如是,聂北此时的心别提有多萧索。
其实聂北年纪并不大,二十都不到,从他那张帅气的脸上能看得出来。
聂北胡思乱想间,只见一个上身穿着朴素棉袄一条灰色长裤、脚下一双破旧绣花鞋的女子,给人的感觉就是朴素到了极点,腰间束着一条唯一光亮的白腰带,一头长长的黑发绺成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发辩顺在胸前,发梢尾被腰带束着,既俏皮又古朴。
一张圆圆的俏脸冻得红扑扑的,似乎是冻的又似乎是因为她现在推着一辆单轮推力车,所以累红的,只见推力车上载着满满的柴薪树枝,砍得一段一段绑成一捆一捆,很整齐,就像她额前的刘海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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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么一个可人儿就忍不住往她的玉女峰看,不过很可惜,女孩显然是女孩,不像中午那个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熟美妇人,发育还不够,而且大冷天的她穿的衣服比较多,囊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她推着一车的柴薪,显得很吃力,但脸色平静似笑似喜,似乎再多的累她也能忍受,也能在苦中找到快乐,聂北感慨万分,心想:人家一个初中生般年纪的女子都能忍受得了这个社会的苦和累,我一个现代人男人还会饿死在街头不成?
想到这里聂北心不由得放松,不再有悲情,有的只是自信,可自信能准时换饭吃么?聂北苦笑,显然,自信归自信,但自信不能立即换饭吃,他还得挨饿。
茫然间几匹高壮的大马从街头不远处狂奔而已来,碗大的马蹄扣在地上声音犹如奔雷,笃笃笃声沉闷的吓人,走在街道上的行人闻声都飞快的闪回一边。一些甚甚闪躲得及的惊呼连连,一些脾气大点骂骂咧咧。
而几个骑在马上的人急声呼喊道,“快给爷让开点儿,让开!不让开撞死你们。”
聂北见过嚣张的,却不想还有如此嚣张的,在街道上奔马,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随时会撞死撞伤街道上闪躲不及的行人么?要是街道上有小孩的话那就惨了。
聂北的担忧是对的,小孩倒没有,可那推着一车柴薪的女子正背对着城门,也就是正背对着那些奔跑而来的几匹马,她听到了跑马声,也听到了四下的惊呼声,她只想快点把车推到边上一些,奈何推车太笨重了,忽然要改变方向很难,女子一急,回过头去,只见五匹马眼看就到跟前来,她犹豫着要不要掉下单轮推车让车上的柴倒落地然后自己闪到一边。
她这犹豫间,五匹大马就到了跟前,马上的五个人似乎也想不到竟然还有有人推着车傻傻的站在路中间,五人脸色稍微一变,他们恼怒竟然有敢挡路的人,但他们的马冲得太快了,根本无法段时间停下,转道也来不及了,众人无不为推车的女子捏一把汗,只要被如此速度的奔马撞上,这可人的女子十死无生。
而就在这时候,早有准备的聂北飞身扑倒被吓呆的女子,搂着她顺势滚出到路边,女子那车柴失去女人的平衡,单轮车应声倒下,众人以为那五个骑马的男子这次要倒大霉撞柴堆时,只见带头的一位锦衣男子控马跨飞,他身下的那匹黑马甚甚的跨过女子的那车柴,可知此人的马术和应变能力十分强。但他身后那四个骑马的却没他那里的控马能力,更没他在前面那份先知先觉和敏感的反应能力,第一匹撞上了柴堆,马倒人飞,跟着后面三匹马也相继撞倒,马倒人飞,砸出几米远的距离,不知死活。
初放纵 第008章 英雄是痛苦的
女子被聂北搂得密密的,护住她滚到路边上,聂北周身骨痛,几处皮肤都划破了,火辣辣的,好在聂北原本是位军人,虽然在军校里呆的时间比在军营里呆的长,可也算是皮粗肉厚,这点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而女子有聂北护住,虽然滚动得激烈,可她没受到什么伤,她惊魂初定,才发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搂住,她知道是这男子在关键时刻救了自己,可男女授受不亲,当街被一个男子搂住,她臊得慌,原本就红扑扑的圆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脸越发红润,慌忙的推开聂北站起来。
用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下扫了一眼,见大家似乎没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的心微微放下。
今衣男子骑在黑马上,看着四个落马倒地的家奴三个在呻吟惨嚎,一个昏死过去,他心里有气,睇着推车女子,待仔细一看时双眼不由得一亮,女子虽然穿着破旧老土,谁也不会多注意她,可仔细一看时才发现,女子犹如蒙尘的美玉,越看越可人。
被锦衣男子盯着,女子不由得把身子往聂北靠近些许,她虽然懂的事不多,但也能知道那锦衣男子要是以自己误人摔倒为借口纠缠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倒霉了。
锦衣男子越看女子越有味道,那股儿的朴素纯洁,他心不由得热了起来,看她穿着,以自己的家世要得到她实在容易过借火。他虽然有这个心,可是看到周围围观了这么多老百姓,他堂堂一个有名的上官县才子,怎么都不好意思去做。
而这时候有两人骑着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锦衣男子跟前停下,高声道,“一名兄,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你这位名人,实属三生有幸……”
“宋兄过奖了,你我同是四大公子,田某何来名人之说。”
“今天你我不妨到万芳阁喝两杯清酒听媚媚姑娘唱上几首曲儿,又或许过寻春楼让菲菲姑娘跳上一支舞吹两曲箫,再吟诗作对岂不痛快?”
“柳兄果然是快人快语,道出你我之心声,固之所愿不敢请尔,既然柳兄有此意,我田一名自然是无不应允,只是我四个家奴受了些伤……”
聂北见又来两匹马,三个人骑在马上夸夸而谈,离得远聂北听不到他们都说些什么,也不懒得听,不多时,三个人骑着马带着三个伤得很重一个不知死活的人了,临走前那锦衣男子回头望了一眼女子。
那些人都走了,女子打回城的柴被撞散一地,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火气,依然是心平气和温婉可人,只是俏生生的对聂北道谢:“刚、刚才谢、谢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不客气,谁见到你这么漂亮的女子都忍不住要舍身相救的,我幸运点出手罢了。”
聂北还是不太会说古话。
女子脸更红了,她想不到这个才救了自己的男子是个轻佻的人,她不由得偷偷的打量一眼聂北,她觉得聂北脸很英俊,可是却打扮很怪异,头发竟然剪成那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折损?一身打满补丁的衣服,看来也是和自己一样贫苦。
女子发现聂北盯着她的脸直看,她心嘣嘣直响,不敢以聂北对视,只是羞涩的转回身去,然后去收拾散倒在地上的柴薪。
聂北也蹲帮她收拾,却无话找话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姑娘。”
差点说小姐了。
聂北不知道在古代直接问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名字是十分轻浮的,女子忸怩着还瞄了一眼聂北,还是回答他,只是声音小得很,“小女子姓宋,公子可以叫我巧巧!”
“喔,我还未介绍我自己给你认识呢,聂北,聂是聂北的聂,北是聂北的北。”
女子愕然片刻,继伸出一只手来半掩着红唇吃吃而笑,“哪有公子这样介绍自己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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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北嘿嘿直笑,他的名字本来就没什么噱头可言,平淡如水,除了这样介绍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手脚快捷的帮她收拾着柴薪,两人闷头苦做事,散落的柴薪再一次被束成一捆捆的,接着聂北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再帮她把柴薪装上车。
聂北没觉得累,只是好奇的问道,“巧巧姑娘,你打这么多柴烧得完么?”
宋巧巧现在面对聂北没刚刚认识那么的害羞了,倒也敢偶尔抬起偶来望着聂北,声音柔柔弱弱,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子,“我是打柴到城里卖的,今晚是大年夜,明天就春节了,一些人家总会储备些柴薪的,价格也会比平时高点。”
卖柴?聂北微微错愕,继而是无尽的爱怜,“那你现在要把这些柴送到那里呢?我帮你!”
“怎么好意思麻烦聂公子你呢,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母亲有事的时候都是我送到城里来的,我可以的。”
宋巧巧大胆的注视着聂北,圆润可人的脸依然是红扑扑的,“承蒙聂公子刚才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现在都快天黑了,想必聂公子的家人也等急了,就不麻烦聂公子了。”
“别公子公子的叫我,你看我,哪像个公子?倒像个叫花子,你再叫我公子我就无地自容了,你还是叫我聂北或许聂大哥吧。”
“好的聂公……大哥。”
宋巧巧看聂北的造型和打扮,实在和什么公子搭不上勾,顿时有点想笑,可又不好意思笑。
“放心吧,没事的,反正我也无家可归,去哪都是去,帮你就帮到底嘛,对不对?况且能和巧巧你多相处一段时间,我可求不得天天跟随在你身边!”
聂北口花花的说道。
宋巧巧羞答着头,小声说道,“聂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像、像个登徒子一样!”
宋巧巧说说到最后犹如蚊呐。
聂北却听得清楚,但他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来让我来,你在前面带路。”
在古代,有聂北这种脸皮和热情的人实在不多,宋巧巧拗不过聂北,只能空着手到前面去带路。
聂北推着整车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那匀称的身段婷婷而走,圆圆的屁股轻微的扭摆着,可人的容颜回偶尔回过来对聂北轻轻一笑,宋巧巧这一回眸间所展示出来的风情让聂北觉得这车柴轻了不少,估计再多一车他推起来也不会觉得累。
初放纵 第009章 温婉可人的母女花
“喔对了巧巧,现在是什么朝代?”
聂北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回到了哪个朝代。
宋巧巧回眸瞄了一眼聂北,看来她是想不到聂北会问这么浅显的问题,都不假思索便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