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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耸耸肩,知道自己的反抗无效,只能由着小兔子;可是,心头好带不走,心里总憋着疙瘩;回眸看小白兔今日穿着银白色的蟒纹长衫,整张脸粉莹玉透,冒着火气的眼珠子莹润晶亮,想到昨夜小白兔身下承欢的娇媚劲儿,一时轻动,欲望难以把持!
干脆,一把抱起没有防备的小白兔,猛地就将小白兔吊在兵器架上,看着小白兔惊悚的眼睛,嘿嘿笑了声,道:“玉郎,府中咱俩玩遍了,这里新鲜,要不要尝试尝试?”
楚玉郎双脚腾空,乱踢挣扎;看着媳妇眯起的眼睛,就知道媳妇这是在变相体罚,一定是在报复他刚才断她心头好;一时间,苦水自己咽、眼泪自己吞;抱着媳妇的脖子,挂在媳妇身上,朝着四周望了望,道:
“你真确定要在这里?”
乔羽笑的很欢悦,答:“嗯!就在这里。”
话一说完,楚玉郎就感觉自己的下身一凉,原来这婆娘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
乔羽单身跪在地上,将小白兔按倒在一边干爽的地毯上,俯下身就开始调戏惊慌失措的小白兔;窗外,艳阳高照,青天白日,房内,小白兔上身整整齐齐,下身未着寸屡,自家兄弟被媳妇捏在手里当人质,害怕发生人伦惨事的小白兔只有乖乖听话,配合着媳妇的欲望,发出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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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漫很喜欢些一些小人物的故事:一个猥琐的丫鬟,一个受气包跟班,一群狡黠的狗友,一个闷骚的犯人,不管情节如何发展,这些人都会像璀璨的焰火,绽放小小的美丽;男女主人公的婚姻生活很博彩,小人物也有感情!希望这些小小的调味料,让整个故事更加饱满动人!(笑)
☆、媳妇是禽兽 041:王爷没有大胸脯
夏雨时节,梅雨连连。
待好不容易等出一个晴空,保定帝孤身一人站在城垣上,看着不远处黄烟起、车轮响,大队人马齐刷刷的高举延平王府的小红旗朝着关西方向缓行。
一丝苦笑,出现在这个明君仁帝脸上。
别人当皇帝,他也当皇帝;可大周自建国以来试问哪一任皇帝做的比他辛苦?
父皇在世时,虽然四国大乱,大周边境动荡不安;父皇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却有个文武双全、肝胆相照的兄弟——荣亲王;平乱,荣亲王冲在第一个,赈灾,荣亲王马首是瞻,抗敌,荣亲王当仁不让;硬是用一双铁拳头护得这大周江山固若金汤,让父皇捡了个轻松地皇位,就算是死也是因为得了富贵病脑溢血嘎嘣就没了。
父皇走了,留下大好江山,也留下一个烂摊子给他收拾。
天宝元年,西南流寇动荡,派了虎狼军前去镇压,一打就是半年。
天宝二年,江北大旱蝗虫为患,派去三位钦差倾力协作,大开国库放粮赈灾,又是折腾了大半年。
好不容易在天宝三年过得舒坦点,却不想那楚玉郎顽劣,带着他的混混军团硬是将西夏来的多铎皇子打的骨折,原因是多铎皇子看上了他喜欢的花娘,两个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多铎皇子作为前来议和的大使,在大周重伤实在不妙;他派人扣押楚玉郎想要给多铎皇子一个交代,却不想荣亲王绑子上殿,拿着小柳条抽打着细皮嫩肉的儿子,楚玉郎疼的哇哇叫,他被吵的没了气,只能看在老王爷的面子上放了他的独生子,恬着脸亲自去给多铎皇子赔不是。
天宝四年是个多灾又多难的日子,先是颁布的私盐私矿尽数充盈国库的圣旨被驳回,再者是备选秀女时宫中女人嫉妒成性,居然惹出人命让天下百姓贻笑大方。
最后是他发现,他当了四年的皇帝,居然成为孤家寡人,身边连可信任的亲信都没有一个。
那时,他悲伤、叹息、甚至一度想要出家;但,终有一日,他发现一个混小子,穿金戴银、一身富贵的站在他面前,恬不知耻的问他讨要定北宫中的一个商汤时期的大瓷碗时,他问:
“楚玉郎,你就不能学学好;身体不好就多读书,读书不好就当个好人,可以吗?”
那时候,混小子年纪十八,露出一双可爱的小虎牙,弯成月牙的眼睛微微一笑,可爱灵气的模样,双手抱紧了大瓷碗,宝贝似的捂着,道:“皇兄,你知道我是个废物还对我有如此期待,你脑子坏了吧!天下,谁不知道咱俩是亲兄弟,我父王为你父皇保驾护国,你就要给我荣华富贵;亲兄弟相互关照,你不疼着我还要疼着谁?!”
那时候,混小子一派天真,眼神坦诚;那双眼睛是他看过的最漂亮干净的。
恍然间,他突然不想出家了,突然找到了一个可以寄托精神的人;他可以跟楚玉郎大打出手,可以痛骂这只废物,可以在无聊的时候把他叫进宫里斗斗嘴;因为跟他相处,他自在、自由,楚玉郎天性自由奔放,成就了他不卑不亢、乐天知命的性格;他不会拐着弯的欺骗他,不会想尽办法的欺瞒他,更不会利用他这个皇兄的地位祸及他人。
人生有了希望,有了盼头,也有了动力;从此,在他内心的深处,有一个特殊的位置,留给了这个废物。
天宝五年,他珍惜这只废物,甚至想要锻炼这只废物;荣亲王太出色,衬托的这个儿子十分不中用,但是他知道,楚玉郎有才!而且是,惊世之才!
想到这里,保定帝脸上的苦笑变成了灿烂的笑,看着已经远走的队伍,双手扶在城垣上,由心而发、真心实意的道:“废物!别死了;事情办得好,回头给你升官!”
……
坐在车撵上的楚玉郎突然打了个喷嚏!
无精打采的揉了揉鼻子,头一歪,往媳妇怀里噌。
乔羽正在擦铁鞭,见楚玉郎提不起劲,刚伸手去摸,却被他挥开:“别乱碰,我没生病!”
露齿一笑,扔掉手里的铁鞭,抱着怀里的宝贝,嘿嘿笑着问:“是不是昨天累着你了?”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就不能矜持点?
楚玉郎咬牙切齿的瞪着无耻的媳妇,想到昨夜的欺凌,唯有泪千行、心生碎!
翻个身,抱着媳妇的腰,瓮声瓮气的警告:“你敢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爷会让你死的很忧伤。”
乔羽点头,附和着他的话:“放心,我不说!”
听见这声满意的答案,楚玉郎才合眼;唉!累惨了!这种粗活,的确不适合经常干。
延平王爷带着家眷前往关西之事随风而走,大家都心知肚明王爷此行的目的;就如保定帝所言,纵然一路上有人想要谋害楚玉郎,但碍于荣亲王这个活阎王,下手时都要抖三抖;再加上延平王在离京前,荣亲王将手底下的小队虎狼军送给儿子当车夫侍卫,保定帝将帝皇军借予延平王当打手随从。
长长地一队人马,高举小红旗;青帐宽大的马车排排行进,垫后押送的车队重兵把守,用固若金汤这四个字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然而,延平王又是个高调做事的人,一路走下来惊动各州官府相迎,各地豪绅排队朝见;一时间民间百姓口口相传的热头话题又是楚玉郎。
次日
夕阳黄昏下
没赶上城镇的队伍只能安营扎寨在荒郊野外,好在虎狼军常年征战沙场,对露营这回事最拿手;所以,当楚玉郎随着媳妇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一座座白色的小帐篷已经撑好,篝火燃起,铁锅吊挂!
虎狼军总指挥莫雷是荣亲王看重的前锋,在他有条不紊的安排好今晚守夜的人手后,走到正陪着楚玉郎散步的乔羽身边,大咧咧的他猛地一拍乔羽的肩膀,酣畅的笑容尽显在那张粗狂老实的脸上:“兄弟!东西都交代好了,过会儿就能开饭!”
楚玉郎坐在光溜溜的大石头上,看着媳妇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装作没看见的转过头,却听见乔羽爽朗的声音:“辛苦兄长了,告诉大伙儿,等会儿开几坛好酒,陪着兄弟们喝几杯。”
莫雷是个极坦率的人,当他第一眼看见王爷身边跟着个这么俊俏的‘男人’后,就拉着乔羽的手喊着拜把子,直把楚玉郎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哭爹喊娘的要乔羽变回女人;但奈何乔羽习惯男装示人,几天下来,所有跟随的虎狼军和帝皇军都把他媳妇当成了他的跟班,将小喜丫头当成了王妃。
“好!兄弟真是痛快人!兄长这就通知其他人!”
看着莫雷大步飒飒离开的背影,楚玉郎阴郁了。
乔羽嘴角带笑坐到石头上,看小白兔面色不好,就知道他又闹别扭了!
拉过小白兔软乎乎的手捂着,看着一团一团燃烧的篝火,笑颜道:“还在为我被认成男的事不高兴?”
“混账东西!乔羽,你有没有点当女人的意识?”小白兔又炸毛了。
乔羽点头,认真回答:“当然有,女人身该上有的,我都有!”
楚玉郎怒:“但跟别人称兄道弟的时候,你咋就没有女人的羞涩呢?你看看你现在,跟着一群粗爷们称兄道弟,听说昨天还跟着王二麻子他们讨论小秦宫里的哪个小娘子pi股大;乔羽,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乔羽看小白兔瞪红的眼睛,有些内疚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从小就被当成男娃养,改不了了!大不了下次不跟他们讨论女人pi股大的问题。”
见媳妇软了,楚玉郎的火气也消了些;聪明的他知道这是教育媳妇的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言传身教之时,叫来躺在车撵里偷懒睡觉的小喜,指着小喜丫头可爱灵巧的相貌和身上名贵漂亮的裙子,说:“做女人,就要像小喜这样;头上别几个漂亮的金步摇,身上穿着长长的裙衫,胸脯垫的高高的,小腰缠的细细的;说话奶声奶气,走路一步一晃腰,要多柔媚有多柔媚,你懂吗?”
乔羽一听,立马摇头!
小喜一听,立马点头!
楚玉郎气的嗷呜一声趴在媳妇肩头,千行泪都流下来了。
乔羽不明白楚玉郎在伤心个什么劲,她从小就这样打扮说话,穿男儿衣服也是因为行动方便;女人的衣裙固然漂亮,但她穿上就摔跤;只有送给小院里的妻妾和房间中伺候的丫鬟,至于那些金银头饰,她更是分发给漂亮的丫头带;在乔羽看来,这些东西都是随口活儿,将府里的丫头们打扮的漂漂亮亮,看着也舒坦;谁让她喜欢瞧美人呢?
一边
莫雷速度极快,炊事班很利落,不一会儿就开锅做好饭;阵阵饭香飘在辽阔的原野上,别有一番滋味。
等着喝酒的兄弟们酒虫发作,拆了几坛好酒就站在不远处的篝火旁喊乔羽。
这边,乔羽安慰着怀里的楚玉郎,招了招手后,留下小喜和猫儿伺候楚玉郎,转过身,欢畅的朝着她的狐朋狗友奔去。
王老四:“乔兄弟,王爷真是个好人,知道兄弟们路上辛苦,居然拉了几大车好酒,弟兄们一天行走下来,就盼着晚上喝几口解馋!”
乔羽坐在光秃秃的地上,干了一大碗,擦着嘴,嘿嘿笑:“王爷体贴,特地吩咐人买来犒赏大伙儿的!”
李三也干了一大口,别着脖子说:“要我说,王爷除了身体弱点,其他都好!体恤兄弟,照顾下人;就是那延平王妃一天到晚爱钻在车撵里偷懒睡觉,着实要兄弟们看着不舒服!”
乔羽的嘴角颤了颤!
王老四敲了李三一爆栗,喝着嗓子喊:“王妃凶名在外,晚上又把王爷欺负的嗷嗷叫,白天不好好补眠,晚上咋伺候王爷?”
众人一听这话,哈哈大笑。
乔羽的嘴角又颤了颤,干了一嘴水酒后,拽了一口手里的水煮牛肉,也跟着没心没肺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