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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变乖!”
“大哥,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你大哥的怜香惜玉都给了小王爷,还会在乎别人?”
“得!阿羽,就你这火候脾气,等会儿乖乖的伺候着你的小白兔,我们你就别管了!”
这一人一句,着实将乔羽狠狠地嫌弃了;乔羽瞪大眼睛,觉得苗头不对,这媳妇还没娶回家就开始嫌弃兄弟,这很不对劲呀!
别开生面的一场聚会,当莫雷几人英姿飒飒的出现在宴会上时,楚玉郎风姿卓越的半躺在嵌绒地毯上,华丽高贵的地毯,端的是几个相貌英俊的男子彼此落座,几位郡王爷已经开始把酒言欢,琳琅满目的糕点,错落有致的水果,还有珍贵无比的金血燕窝、千金难求的东海大鲍,怎么看都是一派奢华精致,着实要乔羽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楚玉郎看见媳妇出现,从靠在身下的垫子上坐起身,笑眯眯的对着乔羽笑,招手。
乔羽会心的走过去,自然是引来了几位表小姐的侧目,只是大家小小的暗付了几声后,就被坐在对面的几位英武的将军吸引了过去;少女闺阁之乐不外乎绣绣花,弹弹琴,何曾看过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少年将军坐在自己对面;一时间,本是戏乐的几位表小姐顿时变成了小家碧玉般的小媳妇,个个羞涩的低下头,一派温柔敦厚的模样。
乔羽没看见这一幕,只顾着走到楚玉郎身边,坐下身的同时,将身边的小白兔往怀里搂了搂;她很喜欢抱着他的感觉,所以不外乎外人在场的时候,也会做出亲昵的举动。
楚玉郎端了一碗松子露,淡青色的勺子轻轻地搅拌了几下,舀出一勺,轻轻地递到乔羽的嘴边,含笑的眼睛里带着晶亮和期盼。
乔羽低下头轻抿了一口,过于甜腻;只是楚玉郎本就喜欢吃甜食,所以她也就随了他;在小白兔带着期盼的眼神中,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嗯!很不错!”
“这两天我看你火气大,就要猫儿让厨房做了这个,能下火的!”
楚玉郎看见媳妇喜欢,就又舀起一勺递上去,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只是很喜欢他女人被自己喂食的样子。
一边,明瀚瞅着眼疼,装模作样的捂着眼睛,唧唧歪歪:“呦呦呦!眼疼!眼疼!是谁现在变成了二十四孝夫君连媳妇吃饭都要一口一口的喂着!”
大伙儿都被明瀚的话引起了好奇,转过头正好看见乔羽低下头浅尝松子露的模样,个个面露暧昧,嘿嘿嘿的傻笑。
几位表小姐也被明瀚的话惊起了好奇劲儿,性格泼辣的明媚抓住明瀚的袖子,求证:“表哥,她是女人?”
明瀚瞪了一眼明媚,“什么她她她的?人家可是延平王妃,小心你这说话大大咧咧的小妮子惹恼了延平王,人家剪了你的舌头!”
明媚吓得一缩脑袋,弱弱的看向乔羽,在见到那剑眉星目的女子被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疼爱的时候,还是有些吃不住,怎么看都是一副男美女俊的模样,实在是让人无法消化。
剩下几位表小姐虽然也都好奇,但是当真是被明瀚的话吓住了,延平王爷的胆大和张狂她们自小就已经如雷贯耳,剪人舌头的这种事儿,他绝对做得出来。
嘻嘻闹闹的一场聚会,因为大家慢慢的熟悉而渐渐放开,最后,当夜幕西陲之际,胆大的明媚居然要李廷峰骑马送她回去;只要想到这么一位大小姐红着脸站在高大英俊的李廷峰身边,一双羞涩的眼睛带着点渴求的看着眼前英伟的男人,喊了一声“峰哥哥”,李廷峰这铮铮男儿就软了下来,装模作样的端着架子去牵马的样子就让大家在后面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回去的路上,楚玉郎许是身体刚好,所以已经有些乏了。
靠在媳妇的肩膀上,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道:“看见这几个混小子,爷就骄傲过去的丰功伟绩!”
乔羽抬了抬眉,“有什么好骄傲的,被外人说成是风流王爷,你就这么开心?”
楚玉郎嗤嗤的笑,眼神里带着淡淡的郁结,似乎解不开:“小的时候身体穰,三天两头都病着;父王出征,娘亲就日夜守护在我身边,父王回来,娘亲就会跟父王一起守护在我身边;渐渐地大了,身体强壮了些,又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喜欢漂亮的小娘子,喜欢跟人找茬,喜欢斗嘴摇骰子,总是想着过一天是一天;那时候,老子才不管外面对爷的评价是什么,别人羡慕小秦宫里的花魁只是爷一人的入幕之宾,羡慕嫁给睿亲王的小妾以前钟情的人是老子,羡慕老子出门前呼后拥,就算是为人不齿但也依然骄傲。”
说到这里,楚玉郎抬起头看乔羽,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让她本就寡淡的脸颊上带着一丝沉稳和冷然,“现在想想,过去的荤事儿也不过是个乐子,因为没什么奋斗的活头,所以过的没心没肺了些。”
乔羽没想到楚玉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淡淡的一笑,眼角有着藏不住的温柔,“那你的意思是现在不没心没肺了?”
“屁的话!爷要是有心有肺,那还叫楚玉郎吗?”说着,这个家伙就无耻的一抬头:“妞儿照玩儿,架照打,美人照看,骰子照摇;老子有个不可一世的父王,有个英明神武的王妃,不张扬的活着对的起你们吗?”
对于楚玉郎这番惊天动地的宣言,乔羽唯有无奈;只是也是因为他的这份坦真和率直,所以她才会这般纵容他!
……
秋意越来越深,当偏偏黄叶从细长的枝干上坠落的时候,佳节临近,整个京师沉浸在一片欢腾的红海之中。
保定帝坐在龙椅上,看着户部尚书,道:“近日来上京总是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百姓虽然没有什么发觉,但是朝臣中还是有不少流言蜚语,将中秋办的喜庆点,宫中后妃,亲王、郡王的封赏一个都不准落下;再传朕的旨意,中秋佳节当晚,在庆合宫中设宴,一品大员和皇亲国戚都来!”
户部尚书眨眨眼,看着一脸凝重的保定帝,“皇上,最近户部要应付江北水灾,如果大办中秋喜宴,恐怕是要出一大笔银子!”
保定帝的眉心更紧了:“你们这群当官的怎么回事?朕要设个宴国库都拿不出银子吗?”说到这里,保定帝眼角一挑,看着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随意往龙椅上一靠,意有深意的说:“朕要粉饰太平,爱卿不能为朕分忧,真是让朕心寒啊!”
户部尚书不敢多言,咬着嘴唇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模样,“皇上,臣、臣会想办法!”
保定帝一听,很欢喜:“真不愧是朕钟爱的爱卿,朕心甚慰!”
户部尚书走出定北宫的时候,只感觉头晕脑胀,双腿发麻!
皇上越来越奸诈了,越来越邪恶,越来越喜欢玩阴招了!
……
几日后
延平王府中
楚玉郎看着媳妇那一身怪模怪样的衣服,还是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穿男装吧!”
乔羽瞧着神还是那个的淡青色长裙,这不是他专门从云霓坊中买出来给她穿的吗?现在怎么又要她男装示人了?
“不好看?”乔羽转了两个圈圈,好奇的看着楚玉郎。
楚玉郎低下头,无语:“不是不好看,只是觉得怪!”
乔羽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虽然长发还未挽起来,娇丽美艳虽然没有,但也不难看出落落大方,“当真决定要我穿男装了?等会儿被别人误会,你可别怪我!”
楚玉郎坐在软榻上,招了招手;一副无奈的模样看的一边的小喜掩嘴偷乐。
其实小姐相貌端正,长发挽起来还是带着点女人味,只是长时间以来小姐都是男装示人,就算是现在女装罗衫的穿出去,看多了英俊帅气的小姐,突然瞧见耳鬓上带花的小姐着实要人难以接受;这就好比跟在母老虎的脑袋上戴上了珍珠翡翠,在母狼的脖颈上穿上了宝石项链,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经过一番打扮,楚玉郎就带着媳妇坐着马车朝着宫中方向晃去。
此次中秋佳节,许是皇上也察觉到近来围绕在京城的古怪气息,为了做出样子给天下人看,居然下旨普天同庆不说,还邀请皇亲贵族前往庆合宫中赏月嬉玩。
虽然这种方法有些俗套,但是却也是最快堵住悠悠众口的决策;父王已经亲笔书函前往西北边关,下令几位将军务必小心东蛮动静,虎狼军的大批精英也从四处开始慢慢聚拢,包括帝皇军的不少将士,也开始偷偷地前往西南、东南边境,分别关注着西夏、北秦边陲的动静。
整个大周,表面上依然是一片太平盛世,可是,暗暗已经有激流涌动,空气中的硝烟味,依然慢慢腾起。
乔羽坐在马车中,撩起帘子看向车外,就看小贩吆喝着叫卖的声音,酒楼中宾客络绎不绝,珠宝商铺里富丽堂皇,掌柜一派好客的模样;实在是难以看出就是这样的一副太平天下中,战况已然升起。
马车走到东大门的时候,就慢慢停下来;轿夫垫着马镫,楚玉郎先走下来,接着,伸手扶着欲要下车的乔羽,反过手一抄,就紧紧的扣住了媳妇的大手。
上一次乔羽来是一身长裙示人,今天却是男装英俊,墨发不羁的模样;着实要先后到来的几位皇亲们着实怪异的瞅着延平王拉着一个‘清隽少年’的手。
楚玉郎对于这种眼神已经看多了,自然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反应;再加上已经是西陲暮色,大伙儿的眼神就算是再乍眼也很快就被暮色吞没。
荣亲王携着荣王妃很早就来到了庆合宫中,因为荣亲王战功赫赫,又跟保定帝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座位被安排在了仅次于皇位之下的虎啸宽背靠椅上;楚玉郎是小辈,纵然已经是一朝王爷,但也不能与父王同坐,只能坐在跟他差不多大的郡王身边,还好身边有几位损友在场,所以,一桌子人嘻嘻哈哈,倒是也落得轻松自在。
乔羽是第一次看见夏侯青他们带着自己的郡王妃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好奇的打量了几眼;就看个个郡王妃生的娇美艳丽,身上贵气逼人,只是眼角的一丝娇宠和傲气着实有些显得冷艳清高,这让生性随意的乔羽也没什么兴致主动说上几句话;待保定帝酒举三杯,宫女娉婷而来端着金杯酒盏出现的时候,便自顾自的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细嚼慢咽的吃起嘴边的糕点来。
楚玉郎知道自家媳妇性子淡,也就没说什么,只是指着不远处平静的湖水,道:“听说等会儿会放烟花,是不是真的?”
明瀚往嘴边塞了一块上好的驼肉,眨了眨眼睛,道:“应该是真的,先才去姐姐宫中请安的时候,姐姐还讲等会儿要我离湖畔远一些,因为另一边要放烟火。”
“烟火一般都是在将士出征或者胜利归来的时候大家才有幸看到,没想到今天皇兄出了大手笔,小小的金秋佳节却要内务府准备了大批的烟火。”夏侯青散漫的说道,一双幽幽美目,淡淡的看着那一澜平静的湖水。
乔羽慢慢放下酒杯,看着那汪湖水,觉得这庆合宫的确是景致极美的一处宫阙;前先不说华丽的雕龙画栋让人眼迷,就是这四处围湖环绕的景致都是难得一见的障景雕饰,着实精细华美。
就在乔羽轻抿着手里的美酒,赞叹着如此夜色的时候,突然眉心一蹙,好像有什么地方有些古怪;然后就看她伸长脖子在四周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胭脂香气以外,还有一股味道极为清淡的柔和在这片香谧中。
见乔羽伸长脖子到处闻,楚玉郎在桌子下轻轻攥了攥她的手,道:“怎么了?是闻见更美味的酒香了吗?”
乔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