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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渐因为战斗而开始觉醒好久不曾出现的残忍表情,冷笑道:
“我没有那个东西。我只是‘鬼之子’而已!”
血液也因为杀意与搏斗而沸腾,这个毫无掩饰散发着赤裸裸冷酷无情的我,才是我最真实的一面吧?一郎看见这样的我,还会坚持“宗次郎哥哥是最好的哥哥”吗?我发觉我害怕去探究这件事的答案。现在,我只有斩击、再斩击!
“——喝!!”
在有效的最后一击中,我的剑最终深深切进了虚的头,它也像那次一样,化为碎片消失了。“呼!呼!”我喘着粗气,对付这个家伙,我也花费了许多体力。如果是以前还患病的时候,定然坚持不下来吧?可是还不等我安心,空间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口子,虚接连出现,才刚刚取得胜利的我,再一次被包围了!我瞟了一眼自己抢来的那把剑,剑刃也已出现了裂痕。看来是坚持不久了呢!现在还陷入了包围……真是不妙!
局势容不得我多考虑,那些虚已经先后发起了进攻。幸亏它们并不都如刚才那一只那样厉害,我得以再次斩碎2、3只虚的面具。然而,伴随了我一段日子的剑也终于断裂了。我陷入了最糟糕的状态!虚的包围没有任何松动,它们在逐渐挤上前来。一个个都露出了迫不及待的贪婪目光。我手无寸铁的处在这样绝望的环境里,灵力因为危机而焦躁不安的鼓动着,随着心跳的节拍、随着虚的接近而不断壮大!
“扑通!扑通!”
逐渐的,连我自己也无法分辨这搏动的声音究竟是属于我心脏的跳动,还是灵力的韵律。围困的死境、接近的危机、不安的灵力,我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下反而头脑更加清醒。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如果再坚持下去的话,什么东西就要改变。改变的究竟是什么,我现在却也说不出来。“扑!扑!”有一只虚从嘴里吐出了绿色的粘液,我连忙跳起躲闪。
还在空中的时候,挨了另一只虚趁机出手的一下。肩膀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落地以后,更是有7、8只臂膀同时向我打过来。我只有奋力跃上空中,由于灵力的渐渐壮大,我起跳很高。幸运的躲过一只打过来的爪子。那只吐口水的虚再次瞄准了我空中的身影发射了绿色的粘液,眼看就要被击中了,我心里一急,不知怎么,竟在空中横移了两米,那绿色粘液擦着我的身体飞了过去。
双拳难敌四手,闪开了那不知名的粘液,却来不及反应,被另一只虚鞭子似的尾巴抽中,狠狠砸到了地面上。我仰面躺到在地面上,感觉不到撞击带来的疼痛。反而发觉全身都被灵力的波动充斥着,心跳得厉害,灵力随着心跳声震颤。
有件事,马上就要发生了!我在那奇特的感觉中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看见虚纷纷举起的爪子,准备给我致命的一击……我会死在这里吗?在这里失败?……不!我不能放弃,我要……胜利!!
在最后一击纷纷打中我的一瞬之间,那蠢蠢欲动的力量终于勃发而出,爆发出青色的光芒围绕着我。那是我的灵力围成的护罩,一柄日本刀就这样凭空出现在我的手中,破碎的衣服被一件熟悉的黑色衣服所代替。力量……源源不断!
是时候出击了!我左冲右突:翔尾闪、虚空杀、无明剑任意挥洒着。仿佛回到了从前斩杀敌人的时光,我的四周到处都有敌人倒下的身影。冲杀之间,一段记忆浮现在我的眼前,耳边有这样一首诗在回旋着:
来到壬生已有一年
我现在已是一番队的队长
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有晴朗的夏日
也有血腥的 雨夜
但是 我 并没什么改变
只是拿着剑 守护重要的人
为了我身边的人
以及并肩作战的同伴
拿起剑
”剑之道 如同光之道
走错一步
便会堕入黑暗化为修罗”
你曾经 这样说过吧
但 如此也无妨
为了守护重要之人的志向
让我化身为鬼吧
即便被称为壬生狼
即便被称为人斩
也全无所谓
只要我们所走的路上
飘扬着”诚”的旗帜
身不动 能否褪去黑暗 花与水
是的,这便是我吧?我可以想象到自己现在的面容,那是被人称为“任生狼”嗜血的目光。我还在暗自庆幸一郎没有看见这样的我得时候,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声音:
“宗、宗次郎哥哥……”
什么?!他、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这样一分神,立即实在的挨了敌人一下。在倒下去那个天地倒转过来的时间,我绝望的看见一郎那惊恐与惧怕的脸。就是这样了吧?看来,除了从前新撰组的同伴,哪里也不是我回去的地方……
“呵呵,没想到这次拣到了有趣的东西呢!”
堕入黑暗以前,我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
第五章 静灵庭的四番队
我知道自己的伤势很重。这样的两道伤口,在草鹿区的环境下面是难以活命的吧?原来的日子我也没少得罪人呢,看来,到了他们报仇的时候了。一郎也不敢再接近我了吧?终于我又是独自一人。土方先生,你现在又在何处呢?
伤口处有温温的感觉,这让我馄饨一团的思想清明起来。可是眼皮仍然很沉重,只能听见有人围绕在我身边谈话,一个温和的女士说:
“这便是那个少年么?听闻他凭借一己之力觉醒成为死神……”
“是啊!我当时正在78区闲逛——因为说实话,那里出产的酒还是不错的,发觉79区出现了虚就马上赶过去。当时就看见这个小子拿着一把普通的剑和一只虚战斗,我还在想竟然有这样不自量力的人的时候,他竟然就那样把虚斩杀了,很意外对吧?”
另一个爽朗声音的女人很兴奋的说,我可以想象得到她连说带比划的样子。
“是的,普通的刀剑一般来说并不能对虚造成伤害。”
“这还不算完哦,他才这样获得胜利,马上又有20来只虚出现……”
对话还在继续,我没有听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到一觉醒来,身边已是一个人也没有。而我所处的地方,有着浓浓的草药味道,这里是医馆?我身上的伤口被好好的治疗过,包扎上了白色的绷带。试着用手支撑上身缓慢的坐起来,我的剑就摆在我的身边。它的样子是我再熟悉也不过的,看到它的刹那,我的喉咙好像哽住了一样,好想哭。菊一文字则宗,你来了!不由得把它握在手里,轻轻摩挲。拔出它细细端详,真是没想到竟然再次与它相遇了。然而,我当时却没有想到,它是菊一文字则宗,却不是我从前使用的那把菊一文字了。它正是我的斩魄刀:菊一文字则宗!
窗外欢快的鸟鸣打断了我的回忆,往外面看去,现在已经是清晨了。真是不可思议,我竟得以再次看见初生的朝阳。忘情的看着它,有些难以移开自己的视线,浑然没有注意有人拉开了门走进来。昨天听到过的那个温婉女子的声音说着:
“你醒过来了?昨天为了治疗,曾经使用过‘震点’,可是好像没有效果。又用了‘崩点’才让你睡下。看来,你的灵力也十分强大呢。”
我回头一看,乃是一个长发女子。她黑色的衣服外面还有一个白色的袍子,袖子上还有一个醒目的标志。我想,她应该是一位居上位者。而且……仔细看她和紧跟着她走进来的几个人就可以发现,他们都携带着剑,他们是某个组织的成员么?我忽然想起了“死神”,这才想起听闻的传说与现世见到过一次的死神,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话说回来,”
那女子稍微偏头,对那些跟着她进来的人说道:
“浮竹队长、市丸副队长、松本副队长,你们为什么也跟着进来了?”
那位被称为浮竹的白发年轻男子微笑道:
“有什么关系?卯之花队长,我们都想看看那个厉害的青年嘛,不会打扰您的工作的。”
“你们……”
我意识到得说点什么才好,赶紧低头致谢:
“感谢各位的救命之恩。”
卯之花队长微笑道:
“用不着谢我们哟,把你带回来的,是这位松本副队长。”
顺着她的手看去,我不禁脸红的转移视线。那位头发金色的女子,有着过于丰满的……胸部。无论如何,这样衣冠不整、袒胸露乳是有欠考虑的。我的声音也因此相当的尴尬:
“谢……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松本副队长……”
“哎呀,哎呀!这位小哥好害羞啊,好~可爱!”
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已经被她把整个头部埋进了那异常丰满的胸部里面。她……她怎么能这样?我害羞的脸色恐怕就快比现在的朝阳还要鲜艳了,害羞得无地自容,我徒劳的挥舞手臂试图从她的怀抱里挣出来——尽管很舒服——不!我在想什么?!
“乱菊,”
一个听上去像是在笑,却会让我本能上,产生毛骨悚然的警戒感的声音解救了我。他似是把松本副队长拉了开来:
“别作弄病人了,再让他失血的话,说不定会死哦!”
是啊,我内心中不得不承认,我就快流鼻血了。唔……好丢人!卯之花队长适时插话:
“病人需要治疗与休息,各位队长、副队长还是请回吧。”
病房这才随着逐客令的下达而安静下来,太好了!我总算有时间镇定一下纷乱的思绪,卯之花队长在我身边跪坐下来,开始替我换药。
“卯之花队长,这里是?”
“这里是静灵庭的四番队。能否请问你的名字呢?”
“冲田总司。”
我回答道。静灵庭啊,这里是死神的大本营呢。在79区,虽然基本上没有见过死神,可是在那里生活的人却都很厌恶死神。和当初我们新撰组被称为“任生狼”的境遇非常相似。现在,本来包裹的绷带已经全部被拆了开来,我这才想到一个问题:
“那个,卯之花队长。您其实用不着亲自帮我换药的吧?”
她笑了,那样的笑容任何时候都可以带给人安心的感觉。她很干脆的承认道:
“确实如此。不过,我是想要问你的志向才过来的。那么,冲田先生,你愿不愿意做死神呢?”
啊,是这个啊!我想起来自己现在事实上已经算是一个死神了呢。做死神的话,就可以继续与虚作战,这与我们当初守护京都有争议的行为不一样,杀死那种叫做虚的怪物,是对着任何人都有益的行为。而且,我的内心里也不容许曾经吃掉了像佳夜那样可爱的女孩的怪物存在。于是我很快做出了回答:
“是的,我很乐意。”
卯之花队长很细致的把伤药涂在那看来狰狞的伤口上,声音显得波澜不惊:
“听到冲田先生这么决定,实在是太好了。相信你一定能在静灵庭有一番作为的。”
然后,我感觉头又昏沉沉的。奇怪的问:
“卯之花队长,您在药里面加了什么东西吗?”
困倦的感觉重重迭迭压到我的眼皮上,可是我还不想这么再睡一觉,勉力支撑着。只听卯之花队长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没什么的,为了后续治疗,我放了一种名为崩点的麻醉药。冲田先生证实了我的猜测:昨晚明明给你用了‘崩点’,我觉得你早上醒来的时间太早了,就怀疑你是否有着过人的灵力,才能够对‘崩点’这样的麻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