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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瞄瞄西看看,篮子里面貌似已经堆满了各类工具。嗯,看看,还差最大号的排笔,在哪里呢?……找到了!还有最后一只!当本小姐的纤纤玉指接触到那只幸运的排笔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与我同时看上了它。
是那个没长眼睛的敢和本小姐抢东西!?抬头,恶狠狠得瞪向那个没眼光家伙……我傻了,美男呐,那眉、那眼、那鼻、那唇,笑起来身后百合盛开。半响,才意识到自己犯花痴了,不过我开始庆兴自己带了墨镜,美男看不到我如饥似渴的眼神。
收回手,回复正常表情,我取下墨镜,眯着眼镜光明正大看美男。
美男眼里闪过惊艳,也许是被我看得不自在了,请客了一声,“咳,这位小姐,不好意思,这只笔我有急用,你看能不能……”
我微笑,摇摇食指:“那可不行,我是从东京来的,不方便呢~”
“这……”美男不愧是美男,就连皱眉头都这么与众不同。
“要不这样,我买,然后借你。”这样就能和美男继续来往了,“记得要还哦~”
美男一愣,点点头,笑得如沐清风:“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是立海大三年级的幸村精市。”
幸村精市?难怪美得这么人神共愤呢,女神级人物呐!
我眼镜一亮,“原来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美人部长啊。我是冰帝二年级,柳盈娇。”
幸村脸上的笑意加深:“原来柳认识我啊。那么柳对我的相貌还满意吗?”
“嗯,的确挺惊艳的。”我很认真得点点头,“不过跟我比起来还差了点。”
“呃……柳相当的自信呐。”我有看到哦,幸村美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某啦:……这应该没什么自豪的吧,女儿,美人都被你搞得没话说了。)
“那是当然,本小姐有那个资本。”一个得意,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看着幸存美人笑得花枝乱颤,我的冷汗哗啦啦的流,完了,妈妈你得挽救我的形象啊!(某啦:哼,现在知道求你妈我啦?嗯?)
“呵呵,柳真是风趣呢。”
我重新戴上墨镜,干笑着:“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幸村君再见啰!”
匆匆付完钱,我提着一大袋东西,跌跌撞撞得跑出了商店。
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起,貌似还没有得到幸村美人的联系方式,那么我的“排笔归还计划”不是腹死胎中了?呜,妈妈啊,我绝对不是你亲生的!(某啦:答对了,我就是一后妈!)
× × ×
我是真没意识到,危险原来离我这么近!
欧阳家——
他们为什么会在家里?而且一脸变幻莫测的表情看着我?偷偷瞟一眼手表:4点28分,这个时间他们貌似应该在社团训练吧?
辰宝宝的脸色很不好呢,呜,今天真是倒霉的一天。
抬起头,认命的笑笑:“迹部、忍足、辰,好久不见~”
《[网王]美人如此多娇》芭芭啦 ˇCapter。8ˇ
迹部挑挑眉:“的确是‘好久不见’呐。”
看着迹部,我又开始不爽了,听不懂本小姐说的是客气话吗?学学人家小狼,不该说话时保持沉默,这才叫绅士,这才显得有文化。
“不知道迹部SAMA屈尊到此有何贵干?”
听出了我话里的讽刺意味,迹部脸色一青正准备开口,忍足抢在了他的前面:“公主殿下,我们听欧阳说你生病了,特意来看看你。”
我点点头,看到没,这才是聪明人,忍足侑士为什么能当上冰帝华丽丽的军师?就是凭他智商高,懂得为人处世之道!“嗯,我很好,谢谢忍足前辈了。”无视某孔雀~
解决完外人,我开始全面向脸色不善的辰宝宝进攻。
蹭啊蹭啊蹭,蹭到辰宝宝身边蹲下,陪着笑脸,拉拉他的衣角,“辰~,不要这样生气啦,我睡了一早上,下午觉得好多了,于是出去买了些美术用具……辰你最好了~”见他低着头僵硬在那里,我掐掐大腿,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扑闪着本小姐那美丽的水汪汪的眼睛作可怜无辜状。
辰宝宝抬起头,清澈的蓝灰色眸子忽闪忽闪,看到我‘哭’,一下子慌了神,“阿娇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没有生气,我、我只是担心阿娇身体不好还出去买东西,我应该陪阿娇一起去的……”
靠,搞什么嘛!?原来他不是生气,是自责啊。不过辰宝宝,你这个样子我让很于心不忍耶,拜托,我的弱点就是可爱系生物了~
就在我和辰宝宝泪眼相望时,“咳咳”一声咳嗽响起。
我这才意识到此房间里面还有两大神人,僵硬着回过头,果不其然那两人正看好戏似的看着我。
我现在特想唱一首歌:神啊,救救我吧~
优雅起身,坐到辰宝宝身边,纤纤素指从茶几上的纸巾盒抽出一张纸巾,光明正大的抹掉眼角的泪珠,然后端起一杯茶放到嘴边抿了抿,“这茶真不错呢~”
抬眼,看到忍迹组合有些忍笑的表情,我就是装作没看到,我就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本小姐告诉你们,刚刚那一切都是幻觉!
大家都静静喝茶,一时间心中各怀鬼胎(?),我估计着辰宝宝还在自责过程中。
迹部放下茶具,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站起身来,“好了,不早了,本大爷要回去了。”
我‘唰——’一下站起来走到门口,开门,站在门口像个忠实的护卫一样:“是啊,时候不早了,迹部SAMA和忍足学长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忍迹一愣。
我忙道:“我没别的意思,真的不是故意敢二位走的。”
忍迹额上一根青筋冒了出来,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那,那个……”那个什么来着~怎么就词穷了呢?
忍足理解的一笑:“啊啦,公主殿下应该是累了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再见喽!”
“呃,再见。”我木木的开口。
忍足轻笑着出了门,迹部长腿一跨,在经过我身边时,我听到他说:“为什么你,一定要像个刺猬一样呢?”
× × ×
送走忍迹,我逃回房间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迹部最后那句话对我来说还是很有触动的。呵呵,真不愧是女王殿呐,洞察力果然一流。
突然就觉得有些内疚呢,别人也许、可能、说不定是真心关心我的,为什么一定要曲解他们的意思呢?
是不是因为看过动画,对他们有了一定的认识,所以就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很了解他们了呢?我一直认为,冰帝的大少爷,迹部和忍足,他们只是觉得我有些与众不同(某啦:你那哪叫‘有些与众不同’?明明就是怪胎一个。),为自己沉闷的生活寻找乐趣,而我,不愿意成为他们乐趣的源头。
我,柳盈娇,不管在哪里,都是骄傲的,我有我自己的尊严,所以我,不允许别人的践踏,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对迹部忍足产生排斥的原因,我不想,像一个跳梁小丑,在他们的掌控下舞动。
是自卑吗?因为上一世自己一直是孤儿,所以潜意识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所以不论在哪里,我都要把背挺的笔直,我只有我自己,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所以我,对于自己不能够掌握的事情,往往都会逃避。我讨厌那种,知道开头,却猜不中结尾的感觉。
在迹部和忍足的面前,我选择的是像刺猬一样,保护自己,同时因为自己自私的举动,伤害了他们。
是不是,做错了呢?我也只是在保护自己啊,害怕接收害怕拥有,只因为不想失去。
我没有勇气,至少现在没有力气,去把某些东西牢牢抓在手里不放开。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hump; my lovely little lumps ……”床头的手机响起,很不想动呢~
可是铃声不依不饶,硬是不肯听下来,有些烦躁的抓起电话,口气不善地问道:“MOXIMOXI,哪位?”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后淡淡笑开,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呵呵,阿娇,你有烦心事啦?”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紧紧抓住手机,“Beryl!?”
《[网王]美人如此多娇》芭芭啦 ˇCapter。9ˇ
Beryl在银座酒吧名字叫“Victoria”(维多利亚),其实个人觉得“Venus”(维纳斯)比较好听。
匆匆赶到Victoria,嗯,很不错,不像一般酒吧那么嘈杂,音响里放着小野丽莎的歌曲,暧昧的暗黄色灯光,现在还是傍晚,所以人还不是很多。
快步走到吧台前,恶作剧似的往正在调酒的某性感女子□的香肩上一拍,果不其然看到她迅速回头,然后张着嘴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Joyce,你这么快就来了啊!”joyce是我的英文名,之所以选这个名字是因为它的读音跟‘娇’很相像。
我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坐到吧台前高脚凳上,敲了敲吧台,“你丫还挺有钱的,这吧台还是水晶的啊。”
“开玩笑,你以为我那么多年白混的啊?!”Beryl对给我一个‘这是当然’的眼神,“喝点什么?”
“Pink Lady吧。”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早点联系我啊?”
“我一回来就先去了本家,好不容易出来了忙着开酒吧,现在忙完了当然要第一时间联系我亲爱的Joyce喽!”
我不置可否的哼哼。
Beryl笑,将调好的‘Pink Lady’放到我面前,“呐,尝尝我手艺进步了没有。”
Pink Lady又名粉红佳人,是一种很普遍的女性鸡尾酒。颜色鲜红美艳,酒味芳香,入口润滑,一点点甜,一点点辣,是我很喜欢的酸甜味道。
轻轻抿了一口,我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以前你调的Pink Lady有点偏淡,这次好多了。孺子可教也~”
Beryl伸手一个暴栗敲在我脑门上,“没大没小!”
我咯咯直笑,是真的感觉到开心呢!
Beryl比我大五岁,是我12岁那年在巴黎认识的。那时她身上只有200美元,一个人在巴黎这座陌生的城市闯荡,先是在酒吧唱歌,再到调酒,然后自己开店。我很欣赏独立的女人,而Beryl是个美丽性感又独立的女人。而且她和我一样是日本人,于是干柴遇到烈火(?),我们狼狈为奸(?),一点一点侵蚀危害着法国首都良好的治安环境。
其实真正对她倾心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一起喝酒,不知不觉有些醉了,我问她:“你相不相信,我从生下来就记得上辈子的事情?”
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时她说,“我相信,因为我一直觉得你不像是个只有12岁的孩子。你的眼睛里面,总有我看不懂的东西。所以Joyce,我相信。”
不管那时她醉了也好,随口说的也好。那时的我,一个人在异世飘荡,在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环境下,有那么一个人,她相信我,懂我,并且陪在我身边,这无疑是一种最大的鼓舞。
“喂喂喂,你傻了啊!?”回过神来,看到Beryl的手在我面前晃晃,“想什么在呢?”
“唔,没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我没听到。”
“我问你在念哪所学校,有时间去看看你。”
我摆摆手,“我在冰帝——你别来啊,就你这社会青年不良少女的样子,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