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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哥还好吧?他有没有什么突然的变化或者说不认识人了什么的?”幸儿启道。
静琬皱着眉头,“没有啊,哥跟从前一样啊,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啊。他今早去上学之前还好好的啊,是不是生病了?”
她着急的抓着幸儿的手,幸儿赶紧安抚这位焦急的表姐,“他没事,没事,是我好几日没见他,所以随便问问。”
静琬听了幸儿的话,才放下了心,拿起茶喝了一小口。
瑞冬说过静琬的哥哥是那个仲闵,既然仲闵没啥问题,那现在就剩下那个继谦了,可恶的是他也没个姊妹什么的,要不然也可以拿来套套话……林子啊,你在哪里呵,你在哪里?
你可知道,我很想念你……如果继谦再不是,我还能到哪里去找你?……
“幸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头不舒服了?”静琬关切的问。
“啊,不是不是,我挺好的。那个,琬姐啊,你跟那个继谦熟吗?”幸儿心虚的问。
静琬摇摇头,“不是很熟,不过我哥跟他一起进学,应该很熟的,怎么了?”
看着对方一脸迷惑的样子,幸儿才现自己一直在打听各家少爷,好像殊为不妥,“我就是好久没和大家一起玩儿了,觉得有些闷。”
幸儿的借口释去了静琬的怀疑,“你躺了那么多日,肯定是闷了。”
“嗯,要是大家能一起玩儿就好了。”幸儿悠悠的说,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凭借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或者偷偷说几句关键词试探一下,就不信林子还不现身?!
“那我陪你玩吧,咱们玩什么好呢?围棋我也玩的不好,不如我们玩藏钩吧。”
“藏钩?”听起来很高雅复杂的游戏诶,幸儿跃跃欲试。
“是呀,我看我娘跟舅母她们过节的时候也常玩,有时候输了的也会罚酒喝呢。”静琬的语气里有点向往。
“这么有意思啊,那咱们玩,嗯,输了的就罚――青蛙跳!”
“什么是青蛙跳?”静琬睁大眼睛问。
“就是扮成青蛙的样子在地上跳呗!”幸儿说着,把手背到身后,蹲在地上跳了一个标准的青蛙跳。
静琬瞪大了眼,“这……这不太好吧?你看,你的裙脚都在地上弄脏了。”
幸儿转头看看自己的裙摆,好像是粘了些尘土,“那就贴纸条,谁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直到把脸贴满为止。”
“啊?贴在脸上,那不是很难看?”静琬捧着自己的小脸,担心的问。
“就咱俩玩儿,图一乐呗,我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幸儿说罢,翻箱倒柜的终于找到了在一个抽屉里放着的一卷纸,幸儿先把纸撕成一条条的,遂豪气万丈道,“好了,开始玩儿吧,怎么玩?”
静琬小心的从头上摘下一朵珠花,“也没别的东西了,就用这个吧,”她把双手背到身后,接着又伸出两只攥紧的拳头伸到幸儿面前,“猜猜珠花在哪只手里?”
幸儿的万丈豪情霎时灰飞烟灭,“就这……?这就是藏钩?”
“是呀,”静琬还一脸兴致勃勃,“你快猜!”
幸儿瞥了一眼,看她左手明显有缝,攥的没那么紧,“左手。”
静琬沮丧的说,“你怎么知道?”然后把珠花放在幸儿手里,“换你了!”
幸儿无奈的拿过珠花,也把双手背到身后,又伸俩拳头给静琬猜,静琬极有兴致,先猜右手,又猜左手,反复了几次,最后终于决定是右手。
幸儿把右手摊给她看,“空的!”她失望的叹道。“好了,那你贴我纸条吧。”静琬很认命的闭上眼。
幸儿叹口气,左手伸到身后拿起刚才藏在背后的珠花,放到了桌上,颇觉胜之不武,“咱不玩儿这个了吧。”
“真的?太好了,我不用被贴纸条了,你不知道我刚才多紧张呢。”静琬喜笑颜开。
“……”
“那咱们玩投壶吧?”静琬接着建议。
“怎么玩儿的?”有了前车之鉴,幸儿决定还是不抱太大希望。
“就是把箭杆投到壶里去啊,壶的开口很小的,跟酒壶很像的,很不容易投。”静琬边说边比划着。
“就是把杆儿扔到像花瓶那样的壶里?隔多远扔?扔进去了有什么奖励?”
“是投,不是扔,”静琬一本正经的纠正,“也不是很远,但是壶口不大,如果投中了就……就表示你很厉害。”
“……”
和套圈没啥区别吧?唯一的区别是套圈儿套中了,圈儿里的小玩意就是我的了,这投壶投中了好像不能把箭壶搬回家吧?!
看幸儿兴致缺缺的样子,静琬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好玩的游戏?”
“我……哦,我本来也不知道,后来听瑞冬她们聊天的时候听来的。”在重要关头,幸儿终于想起了自己贵庚只有八岁,不能表现的太出格,“不过要很多人一起玩才行,叫杀人游戏。”
“啊?杀人?”静琬吓的一抖。
“不是不是,说错了,”幸儿赶紧补救,“叫天黑请闭眼。”
“天黑请闭眼,这名字倒有意思。”静琬笑道,“怎么玩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跟静琬大费口舌的解释了一番,静琬大呼有趣,恨不得马上就玩。
“不过这游戏得好些人一块儿玩才行,可是……大哥他们每日要进学……”幸儿故作失望道。
“明日是我哥的生辰,娘还说明日请大表哥他们吃饭呢。我让娘多安排点好吃的,你再让大表哥一定带上你,我们不就可以一起玩儿了吗?”静琬高兴道。
“好啊!”幸儿眯眼笑道,林子,我来了!……
…………………………………………………【第三章 生辰聚会】…………………………………………………
继谦……单继谦……蒋林……林子,幸儿一边念叨着,一边挑剔着床上的衣服,短襦长裙,虽然很不习惯这种勒到胸口的穿法,不过,至少这样穿比较显高……现在实在是太小不点了!
最终,选定了一件白的绵襦和红色有花纹的裙子,这样看起来比较醒目……
早上在大哥李震那边一说就应,幸儿烦恼的是,给表哥贺仲闵庆贺生辰的话,是不是要带礼物啊?送什么好呢?
如果自己是个画家,可以画幅丹青相送;如果是个书法家,可以挥毫泼墨写幅贺联相送,如果是个医生,可以送他一个长寿养生秘方(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少年,但是……爷爷都是从孙子走过来的);幸儿摇头叹息:前世咋就非是个程序员,要不,写两句排序算法送他?
幸儿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向四周不停环视想找些灵感,触目所及是桌椅板凳床榻几案,还有箱笼,屏风……横不能自己动手,给他打个沙吧?幸儿无聊的坐下,随意看到了针线笸箩里的纸样子,忽的想起以前自己下了班总喜欢泡在各大手工论坛,对折纸布艺都很有兴趣,虽然水平不高,但是家里也时不时会充斥着纸盒子花布钱包之类的实验品……时间不多,幸儿想到了个最简单的,“瑞冬!”
“什么事啊小姐?”
“瑞夏瑞秋她们在忙什么,把她们都喊过来。”
“给,这个长条纸,每人一条在手上拿好。”幸儿找到昨天没用完的纸,又撕成一条一条的,给她们每人分了一条,自己也拿了一条。
然后,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让三个人看清楚自己的每一个步骤,边讲解边缓慢的折,折出了一颗小小的幸运星。
亦步亦趋的折好之后,连总是很稳重的瑞夏也不由得好奇的问,“小姐,这叫什么啊?”
“这叫幸运星。”幸儿认真的解释道,“知道夜晚的时候天空里的星星吗?一闪一闪的?这幸运星就是天上星星的形状,你每折一颗,就代表了一份幸运的祝福,那么得到这颗幸运星的人会很多一份福气,或者,你可以把你对对方的祝福写在这个纸条上,再折起来,写的越多,折得越多,那么收到幸运星的人就越多幸福……”她滔滔不绝的解释着,三个女孩子看着手里那颗小小的,鼓鼓的幸运星,都是一脸郑重的虔诚。
“小姐是要送给谁啊?”瑞冬问道。
“今日不是表哥过生辰嘛,我想送给他,但是一个人折怕是来不及,所以就喊你们帮手了,麻烦你们。”
“不麻烦,小姐这么说不是折煞我们了。”三个人连忙摆摆手。
“这样,你们先折,我去取些东西过来,待会过来咱们一起折。”幸儿说完,飞跑到娘亲大人那儿,“娘,有没有画画的颜料?”
田氏正在跟喜乐对账目,问道,“你要颜料做什么?是不是上次没让你读书,你又想画画了?”
“不是的,娘,今日不是表哥生辰嘛,我想用纸折一些好看的东西出来送他,但是颜色太少太单调,所以想用颜料涂些颜色上去。”
“你这小丫头,花样还挺多的。”田氏进了堂屋拿了把钥匙递给喜乐,“去,到厢房去,把上次我让你收的那个红木匣子拿过来,这么大的那个。”田氏比划了下大小,喜乐自去了。
“既然贺人生辰的,拿颜料涂上岂不是太寒酸了?正好上次你祖父送了不少蜀笺来,有好几种颜色的,一直没用,白收着,你既然要用花纸,正好拿去用。”
还有这等好事?幸儿喜出望外,“谢谢娘,娘,你真好。”使劲抱着娘的胳膊摇啊摇,好像找回了前世对着妈妈撒娇的感觉,这感觉倒越来越出自真心诚意,这个娘待自己真好。
田氏刮了刮幸儿的鼻子,“别得意的太早,你要折什么东西,折完了拿给我看,可不许浪费了!”
“保证不浪费!”幸儿娇声道。
幸儿拿着五颜六色的花笺回到自己房里的时候,瑞夏她们几个已经折了不少幸运星在桌上了。
“看,”幸儿扬了扬手里的花笺,瑞夏她们惊呼不已,一个个摸来摸去爱不释手。
“这么好看的纸啊,都不舍得把它裁开了,”瑞冬啧啧连声。
看着幸儿大刀阔斧的裁了若干条,三人都是一脸可惜。等幸儿把这些红的,绿的,黄的彩纸条分给她们的时候,一个个都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又蹭才拿起纸条,唯恐把纸弄脏似的。
“没关系的,不会弄脏的,来,赶紧折。”幸儿和她们一起投入了折纸的行列中。
忙碌不知时日过,匆匆的吃罢午饭,幸儿也顾不上午休,接着折幸运星,而瑞夏她们更是热情高涨,让幸儿惊叹不已。
人小手小,幸儿的成果是四人中最少的一个。不过,她也没闲着,回忆着以前折花篮的手法,她用普通的纸试探着摸索了很久,直到纸上面折痕累累,终于给她折出了一个四边翻花边的花篮,又拿了一个长纸条插在花篮对边的花瓣里,作为提手。
幸儿小心翼翼的把花篮一点点拆开,再从头开始一步步教她们怎么折。瑞秋平日里话最少,但是她的手居然是最巧的,学过一遍就能记住,还能指点下瑞夏瑞冬,省了幸儿不少功夫。
幸儿把大家折的幸运星按颜色分开,找来针线,一个红一个黄一个绿的按照各异的颜色把幸运星串成一串,因为实在太多了,就99个串一串,串了四串。又让瑞秋拿各色花笺折了四个花篮,每个花篮里放一串,终于大功告成。
幸儿拿了几串出来,站到床上比划着,“看,这样挂在床头,是不是也挺特别的。”
瑞夏她们看着这么简单的手工能变出这么好看的东西,一个个脸上的笑都快咧到了耳朵。
“真好看。”瑞冬喃喃的说,瑞秋使劲点点头。
“还剩不少呢。”瑞夏把没串成串的幸运星装在一个笸箩里,递给幸儿。
“剩下的你们分了吧,你们折了这大半天,也怪辛苦的。”幸儿把笸箩又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