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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怎么听起来就像蹩脚的韩剧?”颜权舆至死不忘调戏。
“有些事听起来就是那么可笑,可是却真实发生了。”上官天赏也笑不可遏。
“这首歌……不像是情歌呀!”颜权舆有些疑惑。
“这是我爸那会子自己创作的,那时正好流行晦涩难懂的歌词,被其他人解来解去就是河水和磐石的爱恋。”上官天赏笑得很是开心,突然一下又伤感起来,“可是现在想想,却好像有别的什么意思……”
“嗯……我也听出来了。”颜权舆的两条腿在空中不停乱晃,“不过,想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干脆别想了吧!”
“嗯!”两人难得的达成共识。
华灯初上的街头。
“唉,所以说你的《滕王阁序》背的那么流利是因为……哦,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件事的。”颜权舆嘟起嘴,愧疚的望着上官天赏。
“没事,《滕王阁序》是由于很早以前爸爸在这儿工作所以才背的,那时我总是把老爸当英雄,梦想有一天能像他一样。”上官天赏沉浸在往日的幸福中不能自拔。
“那……接下来想怎么安排?”颜权舆比较关心未来这两个绝对不再缺钱用的人怎么办。
“咱们……要么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闵理工?”
“西汉。”
作者有话要说:
☆、欲乱长安(一)
很不幸,这次还是穿越到了大街上,而且还是非常繁华的东市,而且还正好碰上大辟的行刑。
街市上凭空出现两个人,民众们都被吓坏了,一些女人纷纷带着小孩狂奔逃跑,而有些胆子大的男人凑近了这二人,终于来了个识货的,对着加快步伐逃跑的,民众大喊:“诶,这不是鬼呀!这是柏梁台的神君和云中君呀!”
人们又纷纷聚集在颜权舆和上官天赏身边,想要瞻仰一下神君和云中君的风采。
“哇塞!神君和云中君竟然和当年一样耶!”
“废话,他们是神,自然是不会老的!”
……听得颜权舆头都大了……
……于是,没人观刑了,监斩官不开心了,干咳两声:“秩序,秩序!!!”
神君和云中君的热闹看够了,开始看下一场热闹——杀人。
颜权舆终于有机会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站起来,上官天赏很绅士地扶了她一把。
那个被五花大绑跪在菜市口的男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那是谁呀!”颜权舆有点近视,看不清那人的脸,于是问旁边一位胖女人。
那胖女人受宠若惊,眉飞色舞:“神君难道不知道,这位就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一叶楼楼主,上官天赐呀!”
“上官天赐?”颜权舆眉头一紧。
“上官天赐……”上官天赏一手拖着下巴,皱着眉头沉思。
“唉……我说,总归是你弟弟,不得表示一点伤心之情么!”颜权舆撇撇嘴。
“呵呵,还是你的男朋友呢!”上官天赏眉头一挑,反驳道。
“什么嘛……”
“你,回到三十世纪就没有提过一次上官天赐的名字,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上官天赏发问。
“这……”颜权舆终于发现了这个问题。
“我根本就没有弟弟,你到过我家,也清楚这件事,为什么没有问我是怎么回事?”上官天赏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颜权舆无语了。
“这就是你对待男朋友的方式么?”上官天赏叉起手,略有挑衅地看着囚首垢面跪着的男人,可是那家伙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上官天赏眼神挑衅了一会儿没见到反应,自觉没趣,便转过头来看着低着头纠结的颜权舆。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自私?”上官天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颜权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或者,你只是想体验一下有男朋友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上官天赏眯着眼望着太阳,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颜权舆狠狠瞪了上官天赏一眼,“……他,不是你弟弟?”颜权舆还是想确认一下这回事。
“对啊,他不过是个……”上官天赏惊诧地看着上官天赐人头落地,鲜红的血喷的到处都是。
不对,这血,怎么会是红的?不应该是浅蓝色的电解液的么?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喂喂喂……怎么不理我?”颜权舆急了,不停地拍着上官天赏的肩膀,却毫无回应。
赌气ing……
神君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未央宫,皇帝大喜,命人接神君和云中君重回柏梁台。颜权舆看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皇帝,很是诧异:“什么年代了?”
“额……这是,元狩六年……”轮到皇帝的嘴合不上了。
“元狩……六年……”上帝,又过了六年了!神马情况……先不提这些了,回去慢慢研究。颜权舆绽放出春光灿烂的笑容,和上官天赏住进了重新打扫好的柏梁台。
“这时间是怎么回事?”应付完了一堆堆的人情往来之后,颜权舆终于有时间坐在柏梁台的屋顶,和上官天赏讨论起如此学术的问题来。
“因为时间函数的误差很大的,像这样几年几年的,已经做的很不错了。”上官天赏双手抱膝坐着,微眯着双眼。
“那……我们为什么还是很早以前的样子?”颜权舆今天认认真真地照了镜子,确认了自己还和建元元年刚穿越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个问题……就别深究了吧!说多了很恐怖的。”上官天赏挑挑眉毛。
“什么嘛!让你说就说咯!”颜权舆永远如此不耐烦。
“因为我们违背了自然界的法则。”上官天赏试图用小说语言解释给这个文科生听。
“那……就等于容颜不老么?”颜权舆下意识地摸摸光洁好像新剥的蛋的脸。
“不是容颜不老,是长生不老。”上官天赏颇具深意的对着颜权舆点点头。
“这……岂不是厚赐……”谁都想长生不老呀……
“呵呵,你可以试试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作为一个怪物,是多么的,嗯,痛苦。”上官天赏很注意自己的措辞。
“是么……说起来好像你经历过一样。”
上官天赏摇头晃脑,不答话。
元狩六年,这又将是一个颇多大事发生的年代。不过颜权舆现在关心的是,上官天赐为什么会在夏天被杀,依据汉代的法律,如果不是罪大恶极的人,是不应该在除了秋冬两季的季节被砍头的。她虽然现在说服自己承认了上官天赐和她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可是,就算是一个陌生人被杀,也会调动一个人的好奇心的。
他得罪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坏事?颜权舆想不出来,觉得是不是什么时候去找找平阳长公主比较牢靠。颜权舆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她万万没想到第二天皇上会微服来找自己。
“神君,朕记得你以前有一种不被发现缓慢致死的药,是么?”开门见山,很符合刘彻的风格。
“……嗯,好像有的吧……”一见面就提杀人的工具,他要做什么?颜权舆顿时就警觉起来。
“杀人。”皇帝把这两个字说的一文不值。
“杀……杀谁?”颜权舆心中那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威名远扬的刘彻彻底消失了,她现在对于皇帝刘彻的映像很不好。
“告诉你,也无所谓,反正……”皇帝顿了顿,“你一直在朕的监控之中。”
皇帝装模作样的晃了一晃手中的杯子,“霍去病。”听起来这三个字轻飘飘地。
作者有话要说:
☆、欲乱长安(二)
“霍……去病?”颜权舆觉得自己快要噎着了。霍去病是谁呀!上帝,有没有搞错!百度百科上说:“霍去病(前140年—前117年),汉族,河东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人,西汉名将、军事家,官至大司马,封冠军侯。霍去病是名将卫青的外甥,善骑射,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善于长途奔袭、闪电战和大迂回、大穿插作战。初次征战即率领800骁骑深入敌境数百里,把匈奴兵杀得四散逃窜。在两次河西之战中,霍去病大破匈奴,俘获匈奴祭天金人,直取祁连山。在漠北之战中,霍去病封狼居胥,大捷而归。”或者简单的解释,这货是现在大汉朝的国防部部长。
怎么听都有点像金三胖处死姑父的味道……颜权舆面色一变,元狩六年,果然是了……这一年秋九月,霍去病确实死了……
颜权舆咬咬嘴唇:“为什么?”杀人总是得有个理由吧!而自己莫名其妙的的成了间接杀人犯,也得让自己于心能安啊!
“朕杀人,还需要理由?!”刘彻的脸色不好了。
“就算他不是大司马,也是一条人命……”颜权舆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恐慌堵进了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脖子就被两把亮闪闪的钢刀架住了,刀背还反射着森冷森冷的光。
“人命?你不是才看到上官天赐是怎么死的么!”刘彻缓缓站起身,俯视着此时跪着的颜权舆。
“哦,对了,你并不知道为什么……”刘彻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半天,手中拿着的杯子抵着颜权舆的鼻尖,泛起一阵凉意。
“慢!陛下要的药,我已经配好了!”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颜权舆不自觉得回头一望,果然,又是上官天赏。
“很好!”刘彻笑得很是阴冷,颜权舆不由得打了个寒战。皇帝挥挥手,架在颜权舆脖子上的两把刀霎时就消失了。
皇帝满意地抛了抛手里的一包药粉,鄙视的看着颜权舆:“你不是想知道霍去病为什么得死么?因为他就是该死!他就是放不下卫青,放不下卫家!一个家族,出了一个大司马已经很令人讨厌了,现在还要再出一个!这让朕如何是好呀!”皇帝飘飘然离去了,颜权舆瘫软在地上。
“把伤口处理一下!”上官天赏蹲在颜权舆身边,用沾了酒精的消毒棉花团轻轻捧着颜权舆刚刚被刀擦出来的伤口。酒精碰到伤口应该很疼的,然而颜权舆却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为什么呢……”颜权舆苦恼的望着房梁。
“别想这么多。”上官天赏开始往伤口上涂云南白药膏了。
“权利,欲望……很重要么?”
“看对谁。”上官天赏把带血的棉花扔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好了,起来吧!”
“哦……这个世界,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颜权舆皱着眉头站起来。
“其实这个世界也可以是另外一个样子……”上官天赏用湿巾擦擦手,“好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以前那个勇猛异常的颜权舆去哪了?”
……真是,至死不忘调戏……颜权舆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换来上官天赏毫无廉耻的嘲笑……
鸡飞狗跳……
真正勇猛异常的霍大司马霍去病同志在皇帝“惨无人道”的病痛折磨中丧失了青春美好的生命,年仅23岁。
颜权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鲜活生命的逝去,似乎还在不久以前,她还和这个孩子一起玩耍,还给他加油打气——可是在皇权和亲情的倾轧之下,就这么一下子没了,就好像一片树叶,悄无声息地就飘落了。
霍去病出殡的那一天,颜权舆站在高高的殿门前,看着西风呼啸,卷起枯黄的树叶,在清秋明净的天空划出透明的弧线。
刘彻把柏梁台的周遭全部布置了重兵,她和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