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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君快请起,诸位也快起磕吧。”李隆基笑道:“朕早听说圣君之名,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之外啊。”
“陛下过奖了,有志不在年高。况且我们与人类不同,便是年岁再轻,可一出生也是知晓世事的,所以我自认比起陛下也是不差什么。”
李隆基见自己讽刺其年岁小,还是嘴上无毛的话,被对方轻易的破了去,便笑了笑,果断的转开了话题:“圣君身后的那位身着白衣的姑娘就是聂姑娘了吧?果然是清新脱俗,俏丽动人。朕早先在国师口中得知了聂姑娘的事儿,有心想收聂姑娘为义女,好为姑娘的婚事添砖加瓦,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啊?”
聂小倩自然是心动了。她虽然是七夜的义妹,可是现在已经从小狐妖变回了人类,而且又是嫁到了人间界,那么魔宫公主的身份已是不够用了。而且聂小倩在阴月皇朝长大,自然也知道只要有点志气的小妖,总会希望能在七夜圣君的身边做事,便是一名小小的侍卫,那也是一种荣耀。
虽然聂小倩不是真正的狐妖,可她毕竟以狐妖的身份活了十六年,而且从出生开始便自认是狐妖,自然也就学会了一名狐妖该学习的东西。比如如何揣测一个男人的心。
聂小倩曾经听宁采臣说过,宁夫人希望他能高中状元,为皇帝效命,光宗耀祖。而宁采臣说话时的口气,也让聂小倩知道,这也是他潜在的希望。而说到光耀门楣,又有什么是比得到皇上的赏识,然后娶一位公主回家更荣耀的事情呢?
聂小倩几乎想尖叫着答应,但她好歹还记得自己是阴月皇朝的人。没有阴月皇朝为她撑腰,大唐的国君根本就不可能看得上她,甚至要收她为义女,封她为公主的。所以,若七夜不同意,她便不可以答应。
聂小倩忐忑不安的看向七夜,在七夜转过头来时点了一下头后,聂小倩总算还记得不能丢了阴月皇朝的脸,而按纳住心中的欣喜,只在脸上微微的带着笑意,态度和缓的福身谢恩:“承蒙陛下厚爱,小倩自无不庆的道理。”
“好好好。”李隆基连说了三个好字,一副很是高兴的模样。“国师啊,小倩现在可是你的晚辈了,你可要好好备一份大礼给她啊。若是差了,朕可不依的。”
雍正闻言,只是毕恭毕敬的答道:“公主千金之躯,臣不敢怠慢,自是会备下一份厚礼。只是圣君与公主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呢,臣只好承了陛下的话,托大一回,以公主和圣君的长辈自称,望圣君和公主莫要嫌着臣所备之礼简薄才好。”
原来雍正听出来了李隆基话里的意思。他本就有心与七夜撕撸开,依他如今的年纪,再加上身份,做一回公主的长辈也并非不可。但做圣君七夜的长辈,身份上却是差了点儿。但李隆基既然发了话,让他做公主的长辈,那他就是名正言顺的长辈,而七夜既然是公主的义兄,便也只能跟着做一回晚辈了。
七夜也不是蠢的,见上有情敌稳坐着,底下雍正又摆明了要与自己撕扯开,心中便有些不忿。可这不忿,七夜不敢也不愿对着雍正,只冷寒着一张脸,眯着眼睛就往上瞧。
李隆基竟就被七夜瞧出了通身的寒意来。
这时,李隆基才惊觉,面前这个看似年轻的少年是魔,而非凡人。他若要害自己,没有国师护着,自己竟是定活不了的。可若要将雍正就这么让给对方,李隆基又着实舍不得,便只能打定主意,暂时装聋做哑了。反正照着雍正刚才的态度便可知,他对七夜并不太待见的。
于是,李隆基摆正了态度,再不刻意的为难对方。七夜见李隆基开始识相了,便不好在明面上做什么了。只是,人通常都很记仇的,更别说是魔了。七夜把阴暗的心思一收,好歹就来了个平安收场。
☆、第五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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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雍正有心与上一辈子一样;在七世怨侣的婚礼上再来一次除魔行动。
可惜一想到七夜今非昔比,新郎是个普通的书生;聂小倩是个公主;倒不好再下手了。更何况七夜此次定是再有了防备。
可是,聂小倩真的能跟宁采臣结婚吗?七夜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想到十几年前七夜说要与自己交易的话,雍正就觉得头大如斗。雍正想不明白七夜要干什么;只能拧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以缓和他那烦躁的心情。
便在此时;七夜的声音传了来:“七世怨侣之怨气;只因求着不得。如此;你还想不能我要做什么吗?”那声音明明如同在房间的四面八方传来,可偏偏雍正的直觉让他只往窗口处瞅。
果然,就见一道黑色的轻烟从窗口的缝隙间飘了进来,随即凝成了一个人形。“你怎么来了?”虽是这么问,但雍正却有了果然来了之感。
本以为七夜有十年的时间没有来找自己,必是因为已经对自己失了兴趣。可在阴世幽泉那处,雍正又瞧着奉承的态度不像。这一回七夜来了洛阳,自己在朝堂上又拼了命的想与其撇清关系,他若不来倒就有鬼了。
在玄心正宗里,傍易的时候,本该是雍正在玄心大殿里打坐,感悟天地间道法之所在时,可他既没去,反而转道回了房间,自也是有等七夜来的缘故。毕竟事已至此,七夜不该再瞒着自己,而该来与其解惑了。
七夜这一点拨,雍正立时就想通了,因而倒抽了一口冷气:“怪道当初阴月太后鼓舞着聂小倩到人间寻找真爱,而不是撮合你们两个,再让你们求而不得,原来竟是打了这般的主意。”
倒不能怪雍正如此心凉,只是他虽早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思但凡深沉起来,便是帝王也不好对付。只是七夜和聂小倩好歹也是阴月太后养大的,便是一只狗,养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些感情了,她怎么就为求稳妥,而寻思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来?
正如七夜所说,七世怨侣之怨气是因为求而不得,连着六世积攒下来的怨气,自是惊人。阴月太后让聂小倩去喜欢旁的人,而不是七夜,便是为了这求而不得。因为她早就看出了七夜对聂小倩有感情,偏聂小倩却一脸蒙懂。
如果聂小倩真的爱上旁的人,而且还与那人成亲了,那七夜却不就该把六世的怨气在这第七世的时候发泄出来了吗?而即便七夜与聂小倩在一起了,可聂小倩心中有了旁的人,再加上是女人最之珍重的初恋,明明两人相爱却因为是七世怨侣的缘故而要嫁给七夜,那那般的怨气就该在聂小倩身上发泄出来了。
不管七夜和聂小倩最后是何等的结局,而天魔下凡必然会发生。只不过是谁入魔的问题罢了。
可前世聂小倩会爱上宁采臣是阴月太后一手策划的,而今生却是七夜也掺了一脚,便是动作不大,也有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想到这儿,雍正便忍不住赏了对方一道白眼儿。
七夜却浑不在意雍正的冷眼,反而乐不迭的往他跟前凑。而且他也把雍正的心思弄了个明白,只辩驳道:“你也不能怪我啊,我也好歹是为了解天魔之祸啊。”
“呸!”雍正起了性子,倒顾不得形象了。“本座倒真没见过尔等这般不要脸面之辈。胡搅蛮缠便罢了,还能厚着脸皮说是为了解天魔之祸?”
“你且听我说啊。”七夜难得见到雍正竟还有这一面,反而觉得心中高兴的紧。解释时语气便也带上了几分窃喜:“我如今心中只有你一人,若小倩真喜欢了我,可不又与前世阴月所打算的一般了吗?所以我才在这回随了她的意,让小倩再一次爱上宁采臣。如今只要他们两个一成亲,便只剩我们两个的事情了。”
说罢,七夜执上了因为又惊又吓而呆住了的雍正的手,深情款款道:“放心,我必不负你。”这一番话非但没让雍正惊喜,反而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莫非?自己这一世竟要做一回魔后不成?
自己堂堂男儿,怎可如此失了脸面?可若不做,那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天魔下凡?就这么一阵,雍正的心中已是千回百转,愁断了肚肠,只觉得七夜是光明正大的在自己面前挖了一个坑,而自己明知是陷阱,雍正却只能想该如何跳下去,才不至于伤筋动骨……
如此一来,如何能不让雍正淆然泪下,悲从中来呢。
当雍正好不容易挣脱了伤怀的心思,却见到七夜趁着自己想事儿的时候,竟是托着浑浑噩噩的自己上了床,连着身上的衣裳都解了开来,只□的亵裤还在身上。
雍正只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招玄心正宗的心法就使了出来。七夜正常发挥,很容易就躲了过去。而在七夜躲过去之后,雍正使出的心法便毁了床顶。
索性雍正跑的快,不然压下来的床顶就要把他也给伤了。
七夜见雍正已是清醒了过来,不由得暗自叹息自己还没占够便宜的。但见对方面色狰狞的看着自己,七夜也怕对方气坏了身子,只能说上一句:“我改日再来看你。”便化作一道黑色轻烟溜了。
只余下雍正顶着一张乍青乍白的脸儿,怒吼一声:“七夜,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那声音在传不到外面的时候,便在这房间里久久的回荡。
虽则雍正实在不想见到七夜,无奈身为国师,为了皇室安全计,也不能在这时候躲懒。再加上当初李隆基金口御言,让雍正白担了这长辈之名,因而更是避无可避,只能日日见着七夜,让雍正心里暗自置气不提。
只是,雍正既然身为国师,又为着这桩婚事而事事过问,少不得就要见到一个人——宁夫人。
当年,红河村中,七世怨侣出生,魔君六道一心想要得到七世怨侣。金光见大势不妙,少不得便开了杀戒,将聂小倩的父母当场格杀不说,还连带杀了宁采臣的父亲。虽则别人只看到他的心狠手辣,可又有谁能知道他当时为此流下的一滴泪呢?
不过,便是知道了,怕也只会冷哼一声,说这是鳄鱼的眼泪吧。
可在当时还年少的金光心中,尚是有着对聂氏夫妇和宁氏夫妇有着一份愧疚在心的。只是聂氏夫妇已死,宁氏的当家人也不在了,只有宁夫人一人存活。只是,后来金光经历的事情多了,心也便渐渐的硬起来了。但那个第一次杀人的感觉,及后来七世怨侣的婚礼上宁夫人的死,和后来利用她的尸体引来七夜,无一不证明了金光欠着宁夫人。
所以,雍正也欠着宁夫人。
而宁夫人虽然也恨金光杀死了她的丈夫,害得自己孤儿寡母的生活,很是辛苦。但她生性胆小,又怕其有一日找来要杀了宁采臣,因而也不敢来玄心正宗找麻烦。
今日一见,两人都很是尴尬。宁夫人低着头不敢说话,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而雍正却是有些说不出的心情。
面前这个女人是自己连着两世害惨了的,虽雍正有心补偿,但也不过只能每隔段日子便送些银两了事。虽然宁夫人迫于生计不得不收下,让雍正心中好过了些,但愧疚之心却丝毫未减……总该找个时候把这段因果给了了的。
雍正叹了口气,率先开口:“放心吧,本座既然向陛下提出了这个婚事,自然不可能再出尔反尔,再杀宁采臣的。只是,你当年生的应该是一对双胞胎吧?”
听到雍正说不会杀自己的儿子时,宁夫人着实是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