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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办法来对付七夜,因此只能见机行事了。
其实这种情况下,月魔也可以直接抛下阴月太后的肉身遁逃的,只是她面上安稳,可实际上却多次想挣脱肉身,可不知为何却无法成功。随后她福至心灵的抬起头来,看向了跟着七夜一起进来后,却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看戏的雍正,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这般情景,必是因为他的缘故。
月魔对雍正恨得牙痒痒,却又偏生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切齿道:“你想做什么?就算是我月魔又怎么样?哪儿还有旁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不成?所以我若是出了什么事,被我依附着的阴月太后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到时候,旁人只会以为你七夜圣君竟然连养母都下手暗害,却不会听你的解释的。”
月魔满以为七夜便是再想除掉自己,听到这一番话后也该有所动摇的。
月魔最擅长的就是挑拨他人的心绪,七夜的性格与前世相比真可谓是强悍了许多,轻易动摇不得,但一旦他动摇了,就是月魔的可趁之机。
可令人失望的是,七夜只是冷笑几声,然后手一把抓向月魔的脸部,把她整张脸都给覆盖了起来。
月魔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挣扎抵抗,骨子里也沁出了一股寒气来,而热气却集中在脸上,然后缓缓的流入七夜的手中。月魔的直觉告诉自己此时情况很是不妙,但又无计可施。不过转瞬,便再也没有了意识,软软的瘫倒在床榻上。
七夜这才松开手,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看向雍正时,带着求表扬的态度,眼瞳炯炯发亮。
有那么一刹那,雍正真的有股冲动,很想上前夸奖一下对方。可惜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先不说他根本就没搞清楚对方做了什么,怎么夸?单只说他的性子,也不可能去夸一个……一个什么?雍正也有些不清楚自己对七夜的定位了。
不可否认,七夜失望了一下,但很快就解释道:“我方才把月魔从太后的身体里吸了出来,顺手把她炼成了魔核。太后的身子已经败了,有了这东西,等她醒了之后,正好给她服用,这样一来就能大好了。”
说着,七夜伸出手,掌心处放着的正是他方才所说的月魔的魔核。那是一颗黑色的圆珠子,初见只觉得平凡无奇,可若仔细观察,便能瞧见之中隐约有红色的流光闪过,很是美丽。
而所谓的魔核与妖丹很像,但却比其强大了许多。食用者若同为魔族,便是比那魔核之主要弱些,也能顺利的收容下魔核中的魔力。但若是妖族的话,实力若不够,勉强吃下了魔核,最后也只会反被吞蚀,被魔核之主取而代之。
不过,若七夜真的有心要帮阴月太后的话,凭着他的魔力辅之,让阴月太后慢慢的吸收,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雍正方才才听七夜说过,不想让太后这么快就恢复的,如今这态度怎么就转变的这么快?
雍正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便有人开了口:“我儿有心了。可惜哀家是妖族,要吸收这魔核实在是太过勉强了。”
阴月太后这回是真正的清醒了。不过,月魔附身时发生的一切事情,阴月太后竟然也是知道的,就好像是透过眼睛在看一场自己无法插手的戏。因此,太后知道了面前这个轻易就可以消灭了月魔的七夜,果然不再是她印象中的模样了。
阴月太后真的很爱六道,所以一心想完成六道的遗愿,那就是让阴月皇朝强大起来。而七世怨侣,就是实现这个愿望的踏脚板。所以,阴月太后即使对从小当儿子养大的七夜有再多的感情,为了阴月皇朝,更是为了六道,便是再痛心,再不舍,她也会将七夜舍弃的。
可是在这一刻,阴月太后看到了另一个希望。
也许七世怨侣果真是有成魔的资质的。那股收熄自如,只笼罩住月魔的魔力让阴月太后为之震惊,但也觉得也许不用七世怨侣灭世,阴月皇朝有七夜这个圣君在,也能让六道如愿以偿的。
当年六道身殒,她强撑着抱着七夜和聂小倩回了魔宫,却牺牲了自己那还未出生的儿子时,阴月太后是真的把七夜当成了自己那个还未出生的儿子,这一份感情从未作过假。尔今半梦半醒之间,又听七夜说要用魔核帮着自己恢复身体。这时,阴月太后久违的母爱再次涌上了心头,强忍着满身的难受,颇为慈爱的看着七夜。
而七夜,在吸收月魔的魔核时,就察觉到了阴月太后实际上是清醒的,她正透过眼睛看着这一切了。因此七夜索性将计就计,演了一出好戏来。若能成功,那么仪式举行时,有太后坐镇自是再好不过的。便是不能,让她再病上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难事。
而很显然的,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雍正也立刻明白了七夜的打算。虽然有些鄙薄他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别人,当又想到自己当年又何尝不是殚精竭虑的才登上了皇位。只不过,这个世界已不需要自己再算计的太多罢了。
一时间,雍正只觉得若有所失,若有所得,但大多是已经不再重要的了。
看着七夜换上一副惊喜交加的假面孔与阴月太后周旋,雍正叹了口气,总算刚才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害得七夜临时拼凑出来的计划有所闪失。
☆、第五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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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对着阴月太后表达了一番这段日子以来对她昏迷善的担忧;又表达了自己愿意助太后吸收魔核。
而阴月太后也选择性的遗忘了;当初自己不允聂小倩和宁采臣婚事时,七夜那无礼的行状;二人好好的表演了一场母慈子孝的好戏。
只是雍正这么一个大活人伫在这儿;阴月太后也不可能看不见。虽然对雍正将要成为圣后的事情有些纠结,但此事虽然有弊,但也有利;权看如何操作罢了。所以,她并不怎么反对;反而满脸慈爱的对雍正招了招手;笑道:“宗主;劳烦你过来一下可好?”
客气有礼却略带疏离的语气,却让雍正极为佩服阴月太后的大局观,知道对着自己时不要露出敌意。果然,能在六道魔君死后掌管阴月皇朝十几年的太后,不是普通人。
雍正从容不迫的上前,阴月就这么打量了他好一会儿,便与有荣焉的感叹着七夜的眼光:“怪道我儿为了宗主神魂颠倒的,宗主果然相貌不凡。虽说我们十六年前曾经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天色昏暗,因此只有个大概的印象。如今再见,却也不知道是不是哀家记错了。因为哀家只觉得宗主这十六年间竟似一点都没变成一般,只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雍容贵气,让人见之忘俗。”
“太后谬赞了。”雍正虽不知她所言之真假,但照着人间界的习惯仍把她的话当成一般的奉承。却不知这些确实是阴月太后的肺腑之言。
虽然妖族多狡诈成性,但身份高贵如阴月太后,早已不需特意的用溢美之词去盛选一个人了。便是要攀扯,也该是由身为准儿媳妇的雍正来巴结她这个婆婆才对。但阴月太后也知道依着雍正的性子,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因此并不强求。
如今见雍正只说了一句话,便又退了回去,像根木头一样的站着,阴月太后禁不住在心中为儿子叹了口气。七夜喜欢上这么一个人,怕是很难取得他的真心了。看样子,阴月太后竟是不由得为自家儿子的婚后生活操起了心来。
阴月太后虽然已经清醒了,但身子仍有些虚弱,而魔核中所蕴含的魔力太过霸道,纵然有七夜帮衬着,也很难在这个时候把其中的魔力归为己用。所以,阴月太后只能先暂时养着身子,好生的调养,等过上几日再行运功。
阴月太后拉着七夜聊起了他的小时候,虽然有很多的趣事,但对七夜来说却是发生在五百多年以前,早已是忘了一大半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陪着太后聊着。好不容易等到阴月太后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的疲意,便忙道:
“母后如今身子尚未大好,便是再有什么要与儿子说的,过上几日再说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请母后早日养好身子要紧。”
阴月听得心中妥贴,自无不应的道理。
哄睡了阴月太后,七夜迫不及待的就把雍正拉了出来,招呼着魅姬让其好生伺候着太后。
魅姬偷偷的瞧了七夜和雍正一眼,并未觉有异,一时间也闹不明白他们到底有没有跟太后闹翻。左思右想之下,魅姬还是决定按着七夜的意思行事,好生照顾太后才好。
雍正像根木头桩子似的站着,且一站就是大半天,早就心中不耐了。待七夜好不容易交待完话,便冷着一张脸挣脱对方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魔宫构造复杂,第一次来的人便是走过一次,大多也还是找不到路的。偏生雍正方向感极好,凭着走过一次的印象,竟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七夜跟着对方一起进了房间,笑道:“可是站久了腿脚不适?都是我对不住你,本以为收拾了月魔之后便能回来,没想到太后的意识竟一直是清醒着,我才想干脆打铁趁热,将计就计,好早点把事情了了的。”
雍正听罢摇了摇头:“本座原不是怪你这个,只是有些想不通跟着你去到底为何。本以为是你有需要本座协助之处,如今看来却像是个多余的。”
“我原本就没想着让你帮我做什么,又怎么会是多余的呢。”七夜笑着坐在雍正的身边,眼神灼热的看着对方:“上你一起来只不过是为了成全我心中那点小小的念想罢了。”
“念想?什么念想?”被七夜的眼神看得极不自在,雍正问道。
七夜笑了笑,声音很是低沉温柔:“我希望宗主的一切能有我的参与,也希望我的举动之间,也有宗主陪在我的身边。
这甜言蜜语一说完,雍正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志,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严重的伤害了七夜的心。
不过,七夜的心可不是由玻璃做的,透明易碎,而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况且这点小小的挫折看在七夜眼中实在不算什么,因此用轻快的声音道了句晚安,便不再计人嫌的回自己的房间了。
却不知,雍正为了他这句话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一夜未眠的雍正好不容易才有了些许的睡意,就被伺候的女妖们唤醒。
雍正虽然意识有些迷糊,但好歹还记得今儿个是举行仪式的日子,便对自己施了一个有助于清醒的符咒,这才喊了一声:“进来吧。”
女妖们捧着一应物件鱼贯而入,伺候着雍正洗漱完毕后,就有女妖捧着今日要穿的大衣裳过来。
雍正的身形是早就量好送到魔宫的,所以并不存在不合身的问题。问题是,就在女妖们要为雍正穿衣之时,今日轮值的玄心护卫雷径云和汪友庭到了。倒不是他们想这么迟才来的,而是现在这个时辰才是以往雍正起身的时间,女妖们来的显然是过早了。
雷径云和汪友庭黑着脸放下手中的脸盆和毛巾,上前接手过那身衣服。女妖们早就得了吩咐,因此也不说什么,只是由着他们服侍。
也许是因为阴月皇朝的第一任魔君原先是人类的关系吧,所以阴月皇朝的妖族们以黑色为贵,金色为尊,所以雍正这一身衣服是以金色为主,与他平日里穿着的国师的衣裳很像,却更为繁复奢丽。其中又以更深一些的金色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