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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父子再次开始,小手一洒,“叮叮当当”过,佐哥儿瞅着点子记住;大手一抛,“叮叮当当”过,王爷来教儿子:“这是十一、十二,十三……。十八点。”
不管怎么掷,安平王统统十八点。
对着自己的儿子作弊也许不对,不过王爷心里,是毫无内疚心理。
半个时辰后,赵星回话:“小陈大人来见。”王爷才和儿子结束赌博,佐哥儿耸拉着脑袋出来,赵赦是满面春风在他身后还要交待:“今天晚上为父回去,就要背一首出来。”
没精打彩的佐哥儿来找母亲,真姐儿管家才回来,偶得闲暇时间赶着表哥的针指,见儿子进来,随口道:“回来了,快来吃点心。”
“母亲,你要先教我背诗。”佐哥儿很老实,愿赌服输这话,在书房里听父亲说了不止两、三次。
真姐儿诧异了,小儿子从来淘气,让他念书要哄着才行。今天,这日头从西边出来的?看看外面,也不是啊。
对着儿子受尽了委屈的样子,真姐儿把他抱在怀里:“好宝贝儿,告诉母亲,你怎么了?”佐哥儿倚在母亲怀里才有笑容,极为难为情的道:“我把母亲输给了父亲。”
“啊?”真姐儿微张着红唇,对着儿子歉疚的小面庞,忽然吃吃而笑:“你说什么?”佐哥儿嘟嘴,把怀里那枚骰子给母亲看:“就是这个,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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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了,总算是赶上了哈,还早了一些。一写到佐哥儿,仔仔就想笑。真可爱,也淘气。
为了淘气的佐哥儿,还有腹黑到儿子头上的安平王。亲们,投出你们的票票,让仔仔少为票票忧心一些哈。
O(∩_∩)O
第一百七十三章,要和母亲一样的人
5
真姐儿不知道自己此时心情算什么?百感交集,肯定不是。
把佐哥儿抱在怀里狠狠亲着,真姐儿和儿子一起笑起来。
佐哥儿是被母亲的吻弄得格格笑,真姐儿是为儿子而格格笑。“好宝贝儿,真是个好孩子!”真姐儿适时夸奖儿子。
要知道,他居然肯为着自己,去和表哥赌一回。当然这个起兴的劲头儿,也有为他喜欢的布偶,为他喜欢的好吃点心而来。
这劲头儿,太值得夸奖了!
“红绢,把小厨房里菜报给我。”真姐儿抱着儿子同他笑靥相对,又喊丫头们。佐哥儿兴高采烈,抱紧母亲面颊也来上一记,在丫头进门凑在母亲耳边问她:“是因为佐哥儿把母亲输了吗?”
真姐儿嘟嘴笑:“不是,是为你肯为母亲去赌。”再想想,又道:“可不能和别人赌。”儿子这么小,就有这样的赌性,到大了……是不是应该堪忧?
这莫明的忧愁,被佐哥儿的童稚幼语全打散。小脸儿鼓着的佐哥儿认真的道:“输给父亲,母亲还是在家里,输给别人,就完了。”
“哈哈哈,”真姐儿难得笑得有些失态,把进来的红绢吓了一跳。见王妃收住笑容对着自己点头,红绢也敢回话:“大厨房上有什么,咱们就有什么。鱼和虾全是新鲜的,还有新鲜螃蟹从江南到这里,各式水菜,水匠、葫芦、王瓜……都有。”
全是新鲜菜,佐哥儿听得眼珠子滴溜溜转。最爱赖在母亲怀里的他主动下来,扯着母亲衣角:“去做菜来。”
“咱们走,”真姐儿含笑弯身,轻刮一下儿子小鼻子。母子来到廊下,见赵如大步过来。佐哥儿在廊上冲着赵如弯腰伸长小脖子发脾气:“如大叔,不许你过来。”
赵如笑眯眯欠欠身子:“小爷,这是要紧的话,必回。”佐哥儿气呼呼,他虽然年纪小,也知道赵如和赵意一来,母亲就要有事情。
“就在这里说吧,”真姐儿还在挽袖子,不是大事情不能扫儿子的兴。要是大事情,还有表哥在。
真姐儿笑陶陶,还有表哥在呢,让他去公事,真姐儿还是做菜。
“是击登闻鼓上来的两个案子,是张大夫家公子,和梁大人,都有逼迫民女为妾的事情,王爷看过,让送给王妃处置。”赵如就在这院里说出来。
冷光一抹在真姐儿眉间闪过,她挽好袖子的手接过来看,面上神色更寒。真是大胆,何大人纳妾以后,这些人以为自己这就算让步了吗?
对赵如道:“全抓起来审问,按律法处置。”
院子里西风瑟瑟,王妃声音清脆,和西风一样,带着相同的肃杀。赵如不再犹豫,行命出去。真姐儿重换上笑容,携起佐哥儿小手:“走,咱们做菜去。”
小厨房里人早就在侍候着,菜洗好,盘子也摆好。王妃系好围裙,自己来切来弄。佐哥儿得了一小团面,在厨房里玩了半天没有出去淘气。
金黄的葫芦丝贴饼出来一盘子,佐哥儿先开始大嚼。真姐儿把贴饼做好,让人泡上香茶,给赵赦和赵佑也送去。余下的,由着佐哥儿开吃。
赵赦在书房里心里正发空,见送来热气腾腾的葫芦丝贴饼,赞一声:“好,”这送的正是时候。赵佑在隔壁,和沈少南也开始分吃。
父子各自吃着,都问人:“王妃还做的什么?”听到别的菜时,赵赦命人:“给王妃给我留一些宵夜。”晚上不巧,不能回房去吃饭。
赵佑也揪然不乐,父亲说晚上有事,让自己一同去。这些菜,全便宜佐哥儿一个人。
西风把红日吹落西山,佐哥儿在房中面对一盘子菜笑哈哈,父亲和哥哥全不在,佐哥儿这顿晚饭,还是吃得很喜欢。
吃到一半,佐哥儿有半饱时想了起来:“父亲吃不到,哥哥也吃不到。”真姐儿笑眯眯:“母亲呀,给他们留了,你说好不好?”
“好,那这些,我全吃了。”佐哥儿的父子兄弟亲情就此一闪而过,开始据案大嚼。真姐儿不时帮他布菜,看他吃得香心里很喜欢。
儿子饭量要大于一般的小孩子,所以力气也不小,这么小的年纪,拿一根轻的钓竿,能从窗户外面钓出父亲的东西来。
月上柳梢头,真姐儿微笑在眉头。表哥能开百石弓,孩子们是天生随他,也是天生的力气才对。
隔壁的温泉水中,来了真姐儿和佐哥儿。真姐儿是一袭纱衣,看上去是丝毫不露,佐哥儿是光着屁股,只系着小肚兜。
洗过,换过一个新的红色绣百子的小肚兜。见父亲还没有回来,佐哥儿一如既往地赖到母亲床上去,让她讲故事听。
“……女娲娘娘造人,就有了人。”故事说得佐哥儿要睡不睡时,外面丫头们回话:“王爷回来了。”把佐哥儿又弄醒。
他眨一眨眼睛,小身子往下面出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在被子里低声道:“别对父亲说我在这里。”
当母亲的当然是包庇:“你放心睡吧,我不说你在这里。”
宽大的大床上,佐哥儿理所当然的认为父亲看不到自己。
赵赦进来,装着看不到床上鼓一块,欠身子亲亲真姐儿,对她道:“今天我把佐哥儿赢了,这孩子,应该是个愿赌服输的人吧。”
笑得有如花枝乱颤的真姐儿,对赵赦合起双手拜了一拜,那意思,表哥就容他今天晚上睡这里吧。
“真姐儿,你说佐哥儿,是个好孩子吗?”赵赦不肯放过,在床沿上坐下来又这样说。
被子拱几拱,佐哥儿愁眉苦脸钻出来,光着屁股对父亲道:“这一次算我欠父亲的,以后我赢了父亲,也容父亲一回行吗?”
赵赦又要乐,眼角瞄瞄真姐儿求情的神色,大方地和儿子成了交易:“那就记上你这一次,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小身子走过来,眨巴着眼睛的佐哥儿拿起父亲的大手亲了一下,笑逐颜开道:“好。”
这温暖的小嘴唇贴在手上,赵赦心里暖洋洋。手上还有儿子的口水,王爷舍不得擦,又对真姐儿道:“儿子为你和我赌一回,哎,可怜表哥我,没有人愿意为我赌。”
真姐儿笑靥如花,殷勤地道:“表哥,我愿意为你赌。”佐哥儿也开了口:“我也愿意为父亲赌。”
房中虽然生了火盆,光着身子冷的佐哥儿,坐到母亲怀里去,攀着她头颈道:“我和母亲赌,把父亲输给母亲,这样,父亲也在家里,母亲也在家里。”
夫妻一起微笑,赵赦大手拍拍儿子脑袋:“今天晚上,你可以睡这里,明天,也可以睡这里。”佐哥儿嘻嘻,对父亲看看,又对母亲看看,渐有睡意,打了一个哈欠。
月亮似与繁星一般远时,只着里衣儿的王爷和真姐儿相拥在一起喁喁私语。
“这样儿子,多生几个也罢。白天世子取功课给我看,长进许多。”赵赦勾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刮着真姐儿鼻子:“小丫头,几时再生呢?”
真姐儿抚着腹部笑容满面:“快了快了,可怜表哥你等急了。”
一个饿虎扑食势子,王爷把真姐儿按在身下,双臂禁锢着她而笑:“这事情,要表哥用心才行。”
解着真姐儿衣服,又对旁边的佐哥儿无奈:“这孩子,今天晚上我不舍得抱他一边儿去。”真姐儿眨眨眼睛:“那表哥要怎么样呢?”
“那就把你抱一边儿去,”赵赦一把抱起真姐儿,往外面锦榻上去,边走边笑:“小丫头,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真姐儿假模假样轻呼:“表哥饶命呀,让真姐儿也欺负你一回吧。”
绣着如意纹花鸟的锦榻上,来了这一对情热如火的有情人。
雪白的肌肤相互抚摩着,细细的汗珠沁出彼此的体香……
窗外西风转冷,一到半夜里就好似北风。而房中的这一对人温度不减,好似在热恋中。
“表哥到了京里,你可不许乱出去。”再回到床上时,真姐儿是嘟着嘴要计较以前。这泛着红晕的面庞上娇嗔实在可爱,赵赦举起一根手指在真姐儿红唇上轻点,逗着她:“真的吗?”
真姐儿:“哼,你要乱出去,哼哼,”
赵赦乐不可支,搂着真姐儿在怀里道:“我的亲亲,这哼,哼哼就完了?”真姐儿突然想到,用手拧着赵赦手臂蓄劲不发,更不乐意地问道:“这句我的亲亲,喊过多少人?”
“这,”赵赦一时语塞,拧一把真姐儿面颊道:“你这孩子,这就不讨人喜欢。”真姐儿露出咬着的小白牙,凶巴巴地道:“表哥你以后,还会乱喊别人吗?”再得色:“这句话中听了吧?”
在赵赦的低低轻笑声,真姐儿举高他一只手,再道:“表哥,你发誓,说以后不会再风流。”
“哎,人不风流枉少年,”赵赦才说过这一句,见真姐儿一脸委屈,赶快再道:“表哥已经不少年。”
真姐儿瞅着他,赵赦满面笑容;真姐儿再瞅着他,赵赦开始喃喃:“我说的句句是白话,难道这孩子今天晚上傻了听不懂?”
“哇,”真姐儿小小来了一声,赵赦故作惊跳:“卿卿,你总算明白了。”真姐儿一本正经地点头:“明白了,表哥,我以后还要多多看的人,还有佑儿。”
赵赦失笑,举起自己的大手掌亮几亮:“你这个坏孩子吓表哥,快把小屁股送来。”真姐儿嘻嘻:“有儿子的一个在这里。”再自语:“不对哦,佐哥儿这么疼我,我不能送他的,”不怀好意地对赵赦笑得讨好:“表哥,请代劳如何?”
“哼哼,”赵赦把真姐儿按在怀里,在她耳朵上道:“表哥的哼哼,就来的是现形的。”大手掌在那俏圆的臀部上摸来摸去,真姐儿怕吵到佐哥儿,笑得抖动着身子求饶:“痒,哇,不再取笑表哥了,表哥也不再吓真姐儿。”
这动静,多少还是会吵到佐哥儿,他翻一翻身子,当父母亲的两个人立即吓得不再乱动,直到确定佐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