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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拿出去给先生们看,都说是好诗。”
明华和宝华一直阻止她:“大嫂,看别人会笑话。”宝京王妃喜不自胜,刚才已经给过见面礼,又取下自己手上镯子给她们戴上:“别嫌弃不好,是给你们会做诗的嘉奖。”
“母亲,我也会做呢,我也做了一首,世子说不好,不必丢人,不过我也做了。”柔庄跟在后面要东西,宝京王妃恨得给她一下:“给你一顿打,快招待你的客人,别打扰我和郡主们说话。你看看多么乖巧的两个孩子,你几时有这样过。”
柔庄对姐妹们笑:“咱们说话,别打扰我母亲和妹妹们说话,我母亲一见到妹妹们,我就得站到门后面去。”
良月拉一拉母亲的衣袖,对她低声道:“你要这样巴结我的姑子们?”看着就让人身上发麻。
良月的母亲甩开她,聚精会神看着两个小郡主。安平王府的两个郡主是名符其实的掌上明珠,每一次看到她们的穿戴就可以明白过来。
明华是杏黄衣裳,宝华是水红衣裳,全绣着芙蓉白凤花样,衣襟上挂着小荷包,上面各系着一串猫眼石。
发上是红宝石的首饰,迎面大珠凤,两边各有一个镶蓝宝石的簪子,戴珠花,花蕊的珠子全有手指头大小。
珠花旁是一串新鲜的香花,散发着扑鼻的香气。房里姑娘们正在说香花:“刘家铺子里,每天都有新鲜花球卖,他们是穿好的,拿回来就可以戴。早上让丫头们去买,有时候晚了就弄不来。”
姑娘们最爱的,就是花儿粉儿朵儿。正在说着,世子进来,这房里也没有安静下来。世子问候过宝京王妃,坐下来不看别人先看妹妹们。
他满面笑容问小小毛儿:“哥哥给的东西,喜不喜欢?”小小毛儿手扶一把蓝宝石簪子,道:“喜欢。”
四表姑娘的三个女儿在这里,听到就要细声细气地讨要:“我们也要,怎么不给我们。”这房里一圈子表姐妹,有一个带头的,顿时都来讨要:“买花儿去,给我们一人一串子带就不再烦表哥。”
赵佑笑起来:“安静下来,哪一个吵闹就不给她。”姑娘们嘻笑着用帕子掩口候着,赵佑先问妹妹们:“要什么样的?”
明华道:“要表姐才说的那花,家里好多花,独没有表姐们说的那样子花球,把伙计请来让他忙上一天。”
宝华道:“要是有现成的,先拿些来给母亲和大嫂带。”宝京王妃又喜欢上来:“我的儿,大嫂不给她,只给你们姐妹和姑娘们罢了。”
赵佑带笑对柔庄看一眼,柔庄对他做个鬼脸儿,再就老实坐在那里。明华和宝华迟疑着,对倾城微笑:“你也要一个好吗?”
柔庄赶快推推倾城,并为她回答:“要呢,也给倾城姐姐一个。”良月有些伤心,这房里全是她们的表姐妹。
赵佑喊来自己的小厮:“去到那卖花铺子里去,有现成的拿些来,说他们生意卖得好,只怕没有。把老板和伙计请来现做,好生着请,不要吓到他们。”
和妹妹们说话等着,问她们:“可还要什么,每天要什么,只来找哥哥要。”眼角看到倾城在,世子想想,应该让佐哥儿来和她说几句话,对柔庄使一个眼色。柔庄偏偏没看到,正和别人高谈阔论。
“柔庄,”世子不悦,柔庄这才听到,赶快看他:“怎么?”世子沉下脸:“喊你呢,你偏听不到。”
明华对哥哥皱鼻子:“母亲说,你不要对大嫂不好。”宝华道:“是啊,我们去告状吧。”柔庄哈地一声笑出来,良月听着这笑声,把脸转到一旁洒下几滴子泪水来。
世子对妹妹们只能是笑脸:“哥哥和你们商议,这状不告也罢。”明华和宝华一起轻摇头,世子道:“一人给做一件衣服?最好的给明华和宝华。”
宝华有些动心,明华还不动心:“父亲让人做去了。”世子哈地一声笑:“这就为难了,那吃的玩的,随你们要,就是以后少告状。”
小小毛儿还没有想出来,表姐妹一起不答应:“偏心眼儿呢,不给我们,我们一起告状去。”世子举起手,点着她们:“看看,全来劲了。”
一眼见到柔庄坐在旁边,捂着嘴窃笑,世子瞪眼她:“还不快来哄妹妹,坐在那里只知道笑。”
良月的母亲用心用意对宝京王妃看着,宝京王妃只装看不到。她的眼里,只有她文武双全,但是在父亲和岳父之间,一定听父亲话的女婿。至于她的女儿,出落得明艳照人,有婆婆护,也有妹妹帮着,宝京王妃看赵佑,是多么好的一个女婿。
赵佑重出门,让人喊佐哥儿来。喊的人不一会儿回来:“和威远侯府的小侯爷出门去了。”世子微怒:“胡说,今天不管什么日子,没有出门的理儿。让人寻去,今天客人多,他不在家又想讨打!”
佐哥儿此时和周期匆匆行在路上,往相熟的一个朋友家里去。“是真的吗?”佐哥儿在马上问周期。周期提着马缰:“你不信这不是一起去看他。”
跟来的人在后面不时提醒:“小爷,家里在待客,早回吧。”两个人不听,打马来到一个门前有石狮子的府第,这是陈御史家。
下马来问门人:“你们家公子呢?”门人认识他们:“我家老爷夫人去您府上拜寿,公子得了不是,挨了打在床上躺着呢。”
“我没说假话吧,”周期拎着马鞭子晃着:“还要去别家看吗,我一家一家陪你。”佐哥儿捶他一拳:“来了怎么能不去看看,咱们进去。”
陈公子在床上睡着,见到这两个人来,取过自己枕头就砸周期:“你倒好好的没事。”周期一把接住在手里,对他有些点头哈腰:“兄弟,我一身不是你没有看到。”
见陈公子有些泄气,周期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揣着小心走过来:“我也不知道你要和表妹私奔,我要是早知道,我就劝你了。”
“佐哥儿,你不打他!”陈公子动一动身子,疼得哎哟一声,就来寻佐哥儿,手指着周期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子自己要私奔,怕没有人陪他,请我们一场,鼓动我们一起私奔。我只问你,我们全私奔了,你看看,我让我爹打成这样,压根儿没有跑出二百里地去!你呢,你和哪一个私奔的!”
周期陪笑,媚笑,低声下气地笑:“我真的私奔了,就是不能说。我实告诉你,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我爹不要我了,要把我发配到大伯父的军中去。你想想,好兄弟,我以后要到那戈壁滩上去,写信对你求点儿吃的,你想想我多可怜。”
陈公子又消了下气,用余怒道:“我半点儿东西也不给你寄!”周期陪不是再陪不是,陈公子勉强消气,答应以后至少给周期寄一包子四块点心。
他完全不知道佐哥儿的事,还在对他道歉:“我实在是动不了,不然伯母寿日岂有不去之理。”佐哥儿安慰了他,在家里还有客人,和周期没有多坐走出来。
到了街上,周期对他笑:“如何,我说得陪你肯定陪你,还有几家也这样,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兄弟一场,大家陪你才这样,去看看吧。”
“小王爷,”有一个家人追上来,抹一把面上的汗:“世子爷发脾气呢,让您赶快回去招待客人。”
佐哥儿张开手臂,在马上抱一抱周期:“好兄弟,不愧是我兄弟。不过这些受你鼓动的兄弟太可怜,你小子压根儿没私奔。”
周期笑得贼兮兮:“我是打算那么着,可是公主出宫,你说是不是按律要说一声。贤妃娘娘听过对我们说,你们不必急,先去吃饱了再说。我们就去吃东西,等我吃完,我父亲就到了。”佐哥儿笑得快从马上摔下来,眼角看到一旁的家人,忙又坐直:“没说的,到了军中你我一心。走,现在先回家待客去。”
兄弟们嘻笑着回家去,大门上真姐儿的丫头候着他们:“王妃让去。”真姐儿听到儿子回来,从客人身边走过来单独见他们。
对儿子冷下脸:“没献几天殷勤,你又乱跑。刚才你老子还喊你,是我拦下来,说打发你出去买东西。你这孩子,差一点儿你又要触你老子的霉头。几时挨一顿狠的,你就老实!”
真姐儿是担心倾城过来,佐哥儿和她私会,让赵赦知道,又要惹他生气。她指着儿子先一通骂:“不是大家公子的作为,你全不要来!”
佐哥儿忍不住笑,真姐儿又要骂他:“去看陈家的小子,那又是一个不知道丢人的,刚才陈夫人来,拉着我背地里说了半天,她气得不行,说一会儿只怕不能终席就要走。你这些常玩的兄弟,怎么都这样。姬家你表弟也这样了!”
周期虽然很想忍住,但是心情实在难以控制,他扑哧笑出来,引得真姐儿嗔怪他:“期哥儿,你又捣蛋了?”
“没有,大伯母,我就是笑一笑。”周期对她嘻嘻。真姐儿对他的了解不亚于周期的母亲,她板着脸看佐哥儿也笑起来,和周期还交换眼色。
“说吧,干什么去了?我知道,有事情帮你们拦一拦。今天是我生日,表哥不会打你们,不过先记着也是有的。”真姐儿对两个孩子看着。
佐哥儿哈哈笑了一声,周期就更忍不住。他上前来对真姐儿把话说一遍:“……大伯母不用再担心,私奔的人不止一个。如今京里的风气,就是私奔哈。”
说到最后,他一个人笑得止不住。
真姐儿白眼他,一直白眼他,再怒目自己的儿子:“这是什么好主意!”自己身上脏,再把别人拉下水:“这也叫风气,哼,两个气死人的孩子!”
佐哥儿老老实实站着,周期还有话说:“大伯母别生气,我们兄弟做什么,就是这京里的风气!”他再咧一咧嘴:“当然这话太狂躁,不该当着人说,不过大伯母不是外人,我才说出来。”
真姐儿对他只绷着脸,她要是不绷着脸,就是哭笑不得。“出去!”把这两个怂孩子斥走,真姐儿手抚着额头无奈的笑,孩子们,长大了!
虽然这个时候这心思有些不对,不过孩子们是长大了!他们兄弟做什么,就是这京里的风气这话,他们也会说了!
佐哥儿和周期出来捂着嘴对着笑,携手往客厅上去,遇到世子赵佑过来。赵佑二话不说,过来一人给两巴掌:“今天是该出去乱跑的日子吗!”
“大表哥,这不是回来了。”周期揉着头嘀咕:“回来了就赶快来帮忙。”赵佑再给他一脚,给了佐哥儿两脚:“到了军中不守军纪,看我收拾你们!”
挨打的佐哥儿嘻嘻:“大哥,附耳过来。”他伸长头颈在世子耳边下说了一通话,世子赵佑也露出笑容,对周期赞赏地看一眼,夸奖道:“你有点子。”再翻脸骂道:“到我手底下,要再自作主张,更要收拾!”
周期和佐哥儿一起缩头,世子又骂弟弟:“父亲才刚喊你,我回说你在库房里取东西,再有下次,我可不帮你!”说过世子走了。
“什……什么?”佐哥儿和周期面面相觑,母亲说自己出了门,哥哥说自己在库房?春风拂来,佐哥儿觉得背上一阵寒冷。他想一想对周期道:“我还是老实地去找父亲认个错比较好。你别去,你这件事办得好,不过只有母亲和大哥才会放过去。到了我父亲那里,把你也饶进去。我一个人去,你在外面候着,要是有什么,去找我祖母。”
周期摸着自己胖脑袋:“你自己去吧,我在外面帮你喊人。我不是没义气,是不敢陪你去。我父亲打我几下,不过了了。大伯父要是打人,打一下是一下,这事情上,没有兄弟情,你自己去,反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