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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的他想去蹭食吧,可惜今天真的不行呢。只是某些时候他非常人一般的固执真让人可恨呵,而且他常会用这一点将人逼到崩溃,还有一点的就是他的这一招最有效的就是用来对付我了。
就在我忍不住决定投降的时候,身后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感觉有些不妥,我猛然转身却没看到他。心急地快追了两步,在转角的一条小巷里面我看到了他。
他正被四个衣着整齐耳上挂带着蓝牙耳麦的高大男子压在地面动弹不得,而且这四个男子貌似正欲对他实施什么暴力行为。
看见此情况,我朝着那四人焦急地大怒一声。
“不许动他,还不给我拿开你们按在他身上的手!”
22、无法被治愈的旧伤痕
22、无法被治愈的旧伤痕 。。。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我猛更了这么多文文的份上,民那就浮上来撒点花花留点言吧,泪目奔走。。。。。。
我这一声怒吼落下,那四个人的眼神都朝我瞟来,并弯腰低头无声地朝我鞠了一躬。
然后那里面一个也许是负责人模样的走了上前,对我指着越前南次郎说道。
“大小姐,这个人形迹很可疑。”
看见他们停下了欲揍人的举动,我的语气不由得也跟着软了下来。
“你们几个是新换来的吧,快放开他。是我认识的朋友,并不是什么坏人。”
他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我也并不想太为难他们的。
这声吩咐落下,其余三人犹豫了片刻真的将南次郎大叔松开了。
被松开了的南次郎大叔立刻站起身来朝我奔了过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略带兴奋的语气地对我说着。
“哇呀,他们好快的身手啊。大叔我可是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放倒了呢,由夜酱。”这一声嬉笑的言语落下,他呲牙咧嘴地喊了两声痛。
“伤到哪儿了吗?”看着他皱起眉头不停地揉着肩窝处,我心头一阵酸涩连出口的声音也带着些鼻音。
“没伤到什么呢,由夜酱不用担心大叔哦。”笑笑地抚摸上我的头,他转面向我望了过来但却随即眼色一沉。
“谁欺负我们家由夜了,是学校里哪个该死的混小子还是丫头片子欺负的你?快告诉大叔,大叔去替你报仇。”他的话语里满是气愤,抬起的手也碰触上我嘴角的破皮处。
呃,我想我完了,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想借机揩油呢是吧,萝莉控大叔。”虽然嘴上说着倔强的话,但心头却还是为着他的担心浮现了暖意。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遮掩事实,也只好对他撒谎了。
“哪个摔跤的姿势能让人脸上摔出一个掌痕的,这分明是被人打的好不好,而且能打出这么重痕迹的一定是男孩。快说啊,由夜!”他这句质问的言语落下,那边的四人也吃惊不小全都朝我围观了过来。
待他们看清了我脸上的伤痕后,其中的某一个即刻拨通了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汇报着我的伤情。
一直都是这样的,幸村家的人永远在掌控着我的生活,只有学校是我争取来的唯一不被监视但同样被掌控的地方。
“都跟你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走吧。”偏开了头我躲开了他的碰触,接着便拉着他手转身欲离开这四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大小姐,你等等。宗主说会过来看一下,他吩咐大小姐去不二家那里先等着。”四人里面那个看似负责人的家伙朝我喊出了这一句,我愣在了那里有些迈不开步伐。
“嗯,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跟在我身边的人每过不久就会换一批新的,而且所有生活的细节都会向幸村家汇报。
为什么会换人呢,我常常疑问这个很久。后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每次新换过来的人都对我一无所知。每每从陌生到熟悉,或是还没到完全的熟悉就会被换走。
早已经习惯了吧,这样被约束得不能做任何反抗的生活。
“喂,大叔,我们老地方吧。”
“嗯,大叔我今天玩小钢珠赢了点钱,今天就大叔请客了哦。”赢了点钱请客,哪次都是他付的钱好吧。谁与我在一起都似乎不用我付钱买单呢,原因为何。
也许他们知道我与幸村家在做着无谓的抵抗,不肯接受他们金钱上的帮助。但其实这只是自我欺骗罢了,我所有的花费还是幸村家所出的。
南次郎大叔懂我的一切,包括不为外人所知的身世。但他从没轻言谁对谁错,只是无畏地在被幸村家警告过很多次的情况下依然买着那过期的糖果给我吃。
“手臂也伤到了吧?”走进我们经常光顾的店子里刚入座,南次郎大叔含着些不愉快的语气揭开了我想掩藏的事实。
“嗯,在学校里已经被接回去了,只是还有点肿有点疼罢了。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没事。”
“谁干的,新学校的同学不会有这么大恨吧,而且还是男同学。”南次郎大叔很难对付,虽然他常常装作很白痴的模样,可一旦他固执起来是谁都无法抵抗得了。
“幸村家分家的居然有两个也在冰帝学校读书呢,今天无意中碰到了。”我这一言落下,无疑是对南次郎大叔坦诚了伤我的人的身份显赫。
“呀,气死大叔我了,气死大叔我了!难道你就不会打回去吗,教你的左勾拳右勾拳什么的用尽全力朝他脸上挥过去啊!”看模样南次郎大叔又暴走了,因为他已经开始猛捶着桌面了。
我们是这间店子里的常客,南次郎大叔这样的模样凡举是店子的常客老早就见怪不怪了,而店员呢往往也只是瞟了一声带笑的警告眼神就会作罢。
“我有打回去的,只是我打不过他罢了。”不同于南次郎大叔的激动,我很平淡地述说着好似并不是我亲身所遭遇的事情。
但是我依然看到了大叔捏得很紧的拳头和正在抖动的肩膀,我知道装作不为所动是最好的办法。
若是哭泣或悲伤,那么为我个人的遭遇悲伤的人只会更多。那些伤心的往事,我其实很想告诉他们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哭泣的小女孩了,我可以在他们无所不在的监控下活着,因为我已经习惯到漠然了。
因为人是一种心不动则无情,无情则不会痛的动物,对幸村家我只想要学会去不在乎或是将他们淡化出我的人生。
为此我会努力开心活着,为此我想我身边所爱惜我的朋友们不再那么替我担心。
“……由夜酱,跟大叔我学习打网球吧。这可是强身健体的好方法哦,只要你学会了网球就会打得赢别人了。”说完这句话,南次郎大叔撩开衣袖对我展示着他胳膊上的大块肌肉,并一副对我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我记得的,从我们相遇的那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蛊惑我学习打网球的。可是他也知道我对网球的喜爱并不太深,除了用嘴说说而已他唯有无奈。
“嗯嗯,等你有时间了有机会了就教我吧。你吃饱了没有,其实我在学校已经吃过了。刚才你也听到了老爷子似乎要召见我呢,我要先回去了,你吃不完就记得打包回去给阿姨他们吃哦,别浪费。”猛咬了一个甜点进嘴里落下这含糊的一番话,我朝南次郎大叔挥了挥手便飞快地往外跑了出去。
出到外面我用着最快的速度往舅舅家赶去,舅舅家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在花费了大半个钟头后我总算是站在了舅舅家们前。
本来想等待着喘息停下再按响门铃的,结果刚抬起手就碰到了也是刚刚放学回来的周助。
“由夜?”依然是轻轻如暖风语调,但却带着点惊讶的味道。
“嗯,是我。”不得已,我只好转身面对着他笑笑地打着哈哈。
这样一来我脸上的伤又要被他看见了,不过来到这里最坏的可不是这个啊。很快我看见他惯有的月牙眼敛去了,嘴角的笑意也瞬间不见了。
“怎么回事?”这是一声绝对很严厉的逼问,我知道通常在周助的这个模样下我必须得乖乖回答,不然他发起火来是会很可怕的。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学校体育课的时候与人发生了点小矛盾碰撞导致的。”
“由夜!”这一声后周助的脸色变得很可怕,并且眼神凌厉。这是我最不愿意看见的了,心下忽然起了满满的酸涩。真的不想他们这样紧张呵,我现在不是易碎的娃娃了,可是每每受一点点小伤就让他们紧张成这样。
“表哥,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一向都很害怕这样的他,在我六岁那年被接到周助家初初认识这个表哥开始,我就一直很怕他身上偶尔会流泻出来的这种阴暗味道。
虽然说他身上的这种阴暗味道只限于愤怒或是保护自己家人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他温柔笑笑时的样子。
“表哥,我们快进去吧,待会幸村家会有人过来。”往往在他真正生气的时候我才会叫他表哥,而且现在真的有比他生气还麻烦很多倍的事情快要来到。
盯着我看了许久,在我说出幸村家要来人时他也不予理会。直到我走了过去呢哝软语地拉起了他的手,他总算是敛去了严肃并抬手轻轻碰了我嘴角的伤处叹息了一声。
“我会打电话给迹部的。”话音落下,他按响了自家的门铃。
当我们手牵着手走进去的时候,舅舅和舅母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似等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想幸村家肯定是有打过电话过来了。
不过让舅舅与舅母这样等着,我心里很难过。我不想他们再为不二京子这个傻女人犯下的过错去对幸村家卑微低头了,真的不想了。
“舅舅舅母好。”用着最无谓的笑容打着招呼,我抬起了脸面向了他们。毫无疑问的是从他们的眼里我看到了疼惜,那种焦心却无奈的疼惜。
“没事的,幸村家来人了就这么说,在学校读书这样的事情应该很多人都会有的吧。”堆砌起满脸的笑,我很快地走到了舅舅舅母身边在他们中间的位置上坐下。
“呐,一早就没事了,就是破了点小皮罢了,舅舅舅母你们看看。”故意地将脸凑到舅舅眼前,我笑笑地转而扑进了他怀里蹭来蹭去地闻着他身上的温暖味道。
但舅舅却只是叹息了一声抬手摸上了我的头揉了揉,转而落下无奈一声。
“快进去换身衣服出来,顺便也将脸洗洗。”
我依言起面转身的,但在转身的瞬间眼泪却从眼角滑下,哽咽的声调就快要隐忍不住。
快速地奔回了楼上我所在的房间,我急忙走进卫生间和着水声靠在墙上抽泣。
为我的倔强和软弱付出代价的为什么总是舅舅舅母呢,这颗心真的为他们感到疼痛。
所有事情的源头说来只不过是一个很常见的可悲爱情故事,不二京子这个已经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