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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看我的神色很是不悦与严肃,眉峰也微微皱起。
若不是他的折磨我能睡不好觉吗,这个恶魔还好意思这样说。
昨天晚上不单止跟着我回到了大院,还连番对我疲劳轰炸,而且六点还没到就硬拉了我来到学校。
于是我没有理会他的这番话,又极其不顾形象地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靠在他的肩头继续打盹。
“精市少爷,您就快要迟到了。”虽然我的人处于疲劳之中,但耳朵还不忘接收住这道微微有些焦急的语调。
这都是这个司机第几次催促了,幸村家的人啊,似乎永远都是这么的尽忠职守决不允许自己犯任何的错误。
我朝幸村精市瞟过去了一眼,又朝着站在不远处的司机瞟了一下,见那司机模样焦急地在频频看着腕上的时间。
立海大离这儿可不算一段小距离了,他也的确有急的道理。不过幸村精市他早起是他的事情,也不用拉着我一块起床啊。
再说来他是不走错了学校呢,这可是我就读的冰帝学院,不是他的立海大。而且他的模样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我想我们已经等在这里有超过一个钟头了。
我都靠在他身上睡了浅浅一觉了,是感觉到耳畔传来的阵阵惊讶声才醒过来与他吵架的。
“哇,这人是谁啊,长得……好美啊……哇……”
“呐,呐……她不是对迹部学长投怀送抱的那个女生吗,竟然这么不要脸又靠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了。亏得我们迹部学长还在学生餐厅问究竟是谁对她动手了呢,还吩咐要我们好好与她相处呢,这家伙也太给脸不要脸了。可说回来,为什么总有这么好的男生对她这样呢?神啊,你也太没长眼了吧。”
听到若干女生感叹完毕后,我抬眼望去见某些嘴角差点就要留下来口水,不过也难怪幸村精市的确长得很精美漂亮。
不过她们怕是因为迹部恨我失去了于常的眼神了吧,我虽然性格恶劣了那么些,但与幸村精市长得还是长得很像的,虽然说气质隔了十万八千里。
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生感叹完后,随即还有某些个大胆的家伙朝着我与幸村精市的地方走了过来。
“呃,这位同学,你穿的好像不是我们冰帝学院的校服,难道是来找人的吗,需不需要我替你带个路呢?”
也是由这声开始,我与幸村精市接下来的等待时间一点也没有浪费掉。因为本来坐着车进去的好些个女生,很多个都会又故作模样地走出来,就为了与我身边的幸村精市能搭上一两句话。
可这家伙就是个美丽的石头是无心无肺的,每每还不等人家走进的时候,就冷眼飞射过去吓得那些女生连忙退开点点只敢远远观望。
“喂喂,你总是这样下去会找不到老婆的哦,到时候幸村家的血脉就会毁在你手上了。”说完这番话,我再次扬手挡起嘴吧打了几个大大的哈欠,然后便欲转身走朝学校走去,微微有些小开心呢。
因为迹部景吾那家伙还会有心去找欺负我的人,看来还不是完全的良心泯灭,看来或许还有那么点在乎我也说不定。
“喂,够了吧,放手。我都陪你站在这里当风景了一个多小时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你也要迟到了吧。快走吧,有事情也不急这一时间是吧。别担心我,待会我自己会补眠的。”
说完话我使劲想要挣开手,奈何他的力量根本就不是我可以抗衡的,但是片刻后他却眉峰微微松懈地丢下一句。
“总算来了。”
“谁来了?”
“迹部景吾。”
“搞了大半天你是在等他呢,费得着吗,再说了这不是降低幸村家的身份么,无聊的举动。”喷下了这句话,不凑巧地我看到了幸村精市再次对我扬起了冷冷且淡漠的警告眼神。
那眼神仿佛似在说,造成他降低身份在这里等待我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我什么时候有求他来了吗,是他自己硬要来的好吧。
刚敛去这般思绪,迹部景吾的车还没到身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我想坐在里面的他也许已经看到了我与幸村精市了,毕竟说来幸村精市的存在感是这样的超强。
还有一点就是但凭围在周围远远欣赏幸村精市美色的女生,迹部景吾的车座也别想从容过去。
“还以为会是谁呢,原来是幸村啊。怎么,什么风把你吹到本大爷的冰帝学院来了。”笑笑的嘲讽士微扬的声调传来,不是迹部景吾又会是谁。
比起手冢他们来说,我想也许幸村精市更得迹部景吾的好感。因为迹部景吾这家伙是个看重家世存在感的家伙,从早某种程度上来说幸村精市的各个方面比起手冢来说更符合他对人生哲学以及他那所谓的美学,而手冢除了网球其他的地方却又有那么些欠缺。
迹部景吾这家伙更喜欢挑战更全面的王者,这是我追逐他几年下来发现的他的一个习惯。对于弱者,通常情况下他会直接无视掉的。
“迹部,近来可好。”这一语落下,本是围绕在幸村精市身边的一些女生都各自散开了替迹部景吾让开了一条通道。
果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呢,迹部景吾这家伙硬是将他爱现的风范展露无疑。
待走到我们身边时,他一个扬手打了一声响指,然后再朝周围的一片女生眼神扫射过去。
无需再开口说些什么,那些女生随即都飞一般地遁走了。刚才无论幸村精市用了多少冷眼秒杀都不能完全的清场呢,迹部景吾挥挥手指头居然就达成了这样的效果。
“很好,安排个时间两校打场友谊赛如何,幸村?”
迹部景吾这家伙完全无视了我好吧,我这不是都将脸凑到他跟前了吗,他却仍是只顾与幸村精市对话。
“我今天来是为芽衣。”
“为她,嗯?”言语落下,迹部景吾的眼神终于转到我身上来了。
为什么我突然有种很想流泪的感觉,如果不是幸村精市的提醒,究竟多久之后他才会将视线集中到我身上来呢。
这是一个可以深究的问题,非常悲催的可以去深究的问题。
“芽衣昨天在学校受了伤,我想你知道吧,迹部。”
“嗯,知道的,也做了应急处理了。还请转告幸村宗家的,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希望能如你说的这样,那么我就先走一步了,芽衣暂时就麻烦你了。”我听到了,幸村精市那句暂时咬得颇有些重。
在他落下这番话后,迹部景吾坦然地扬起了嘴角的弧度拍了拍幸村精市的肩膀笑笑着再落下一句调侃式的言语。
“人在我这里,你大可安心。耐心等待长辈们的游戏结束吧,幸村。”迹部景吾这家伙真的个说谎连眼睛都不眨的家伙呵,他又主动参与了大人们的游戏了好不好。
瞟了一眼过去幸村精市的面上,却见他的神色在迹部景吾这个保证下似乎还真的松懈了不少。
“嗯,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放心了。芽衣,我先走了。”落下这一句后再次抬手压了压我的头,幸村精市便走去他的车座走去。
他黄色的立海大校服,在风的吹拂下扬起了一个很飘逸的弧度。
我想他仍然是关心我的吧,所以这才会站在这里一个多钟头只为得到迹部的一个承诺。
多么不可爱的家伙呢,分明就是隐藏不住的关心,何必又故作这冷然的模样呢。
“芽衣,不错的名字,比起由夜这个名字来说更符合本大爷的美学。”呆呆望着远去的车身,我的头又落入了一个大掌之下。扬眸一眼,对上了迹部笑笑的眼。
“迹部,你骗了幸村呢。你们一家子都是不折不扣的商人,你更是。”这句话我知道他懂,于是在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嘴角荡开的弧度加大。
然后他也并没有反驳我的话,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讨厌我吗,嗯?”这句话很突然而来,与我现在与他交谈的话似乎有些链接不上。而且他的身体也俯下靠我太近,眼神里也溢满诱惑的邪气的意味。
而且他没有用上本大爷这个称呼,而是用了我,我的心为着他这一举动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但是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我无法找到言语对答,当然我也绝不会真正的有讨厌过他。
因为在这件事之前,我已经喜欢了他太多年了,喜欢他到不能自主控制。虽然在某时我常常会痛恨自己的这种悲催暗恋,但喜欢他这件事情已经像是一颗毒瘤早在心底深处生根发芽了。
“不讨厌是吧,那么我们也许还真有结姻的理由呢。最重要的是你得先承认你幸村芽衣的身份,必须像一个高贵的公主站在云端等人采撷。”
他这番笑笑无害的言语落下,不若他嘲讽人时的那种犀利,但却让的心微微起了一丝痛感。
他不喜欢我,他喜欢的是我那所谓的幸村家身份,喜欢他只是我一个人的事呢。
当然,我知道他还是将来迹部家的接班人。对于找一个自己能接受的并喜欢的人结婚,他当然会更看重给迹部家制造一些商业机会。
但是长久这样下去他不会寂寞吗,应该会有感到寂寞的时候吧,只要是个人都逃不开这种劫。
细细回望着他的眼,我发现他的眼底并没有被迫承受这一命运的无奈感,有的全是欣然接受,仿佛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比赛一般的神色。
这样的他真的是我能要的起的吗,他的心能有一天为我动吗?应该很难吧,这样的人通常对自己的情感的尺度掌握得非常好。
“我喜欢你,迹部,喜欢了很久很久了。”在他久久的凝望当中,我叹息了这一声后投降了。
我说不出讨厌他的话,对一个救命的恩人我说不出讨厌的话,且不论我早已经喜欢了他很多年。
“嗯,这样很好。这个游戏若你投入身心去玩的话,也许不那么枯燥是吧,别抗拒芽衣,顺着你的感觉走下去吧,嗯。”他的话语里满是引诱的意味,而我似乎也有些明了他的意思。
对于两家私底下有着什么样的默认或观望,其实我更讨厌的是自己总被迹部景吾主导着情绪。我的确是想与他站在一起,可这种精神上的差距是我所不想要的。
他的话无疑是想将我激怒,而他也做得很好。我很愚笨,而且也预备跳进这个坑里面去了。就为了他的轻视,就为这他将我的感情当做一场可利用的游戏。
还有一点就是他绝对会输,只要是人都抵抗不了太长久的寂寞与冷清,因为人是个会本能寻找温暖与热源的和喜欢群居的动物。
而且我坚信着爱情,相信一颗心总会被温暖感动。若不然这世间为什么房子总比监狱多,相爱的人总比分手的人要多呢。
再说谁有规定过游戏一定得按照他的规则玩下去呢是吧,等着吧,他的游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