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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吧。今天我心情可不太好,没心思招呼你们!”
怒狠狠地落下这一句话,我连忙大力地想要关上门。
可谁知迹部景吾却喊了一声桦地,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哪能是桦地的对手,无奈之下只能让他们这一群人进到了院子里。
唯一值得可喜的是我发现小白真的是一条无比忠诚的好犬呵,因为在迹部景吾等人一进到院子里后它就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对他们这一群人狂吠不止。
“怎么了,怕了?”笑看了一下迹部身后众人的面色,我微微有些得意升起。好歹这还是我的家吧,这几个家伙也太不将我这个主人看在眼里了些。
可谁知迹部景吾抬眼笑看了我一下,接着便朝着狂吠的小白走了过去,而且他的眼神收起了嬉笑之态装点上了冰冷与严厉。
接着下来,他居然满面认真地与狂吠的小白对上了视线了。一人一犬对视了有那么番功夫,最后小白的狂吠停止了下来,而且还呜咽一声地躲到了我的身后。
呸,将一条狗都逼迫到如此地步算什么英雄好汉。呸,他也根本就不是什么英雄。
“岳人,与犬类对视的第一眼不可输掉了气势,第一眼若输掉了就会涨了它们的气焰。在赛场上也是一样的,出场先不论球技如何,单论气势就不可劣于对手。若不然还没开局,你就会在心理上先输给了对手。知道了吗,嗯。”
见小白败落后躲入我身后,迹部景吾望着我的却给蹲在围墙上不敢下来的向日岳人丢下了这一番训诫的话语。
这混蛋他说向日岳人就说他好了,干嘛朝着我这边看过来呢,这不得不让我去怀疑他言语里的深意指的是他与我或是他迹部家与幸村家眼下的对局。
话音落下只见他抬起了臂膀向天打响了一声响指,在这声响指结束后我看到了门外依序进来些提着大包小包东西的女女男男们。揉了揉眼过去,我发现这些人全都朝着我围聚了过来。
围聚过来后,他们均是朝我点头鞠躬,然后一位年岁略高的男管家模样的人站列了出来向着我问了声。
“芽衣小姐,麻烦告诉我们厨房在哪个方向。”
惊讶于这帮人的突然出现,我呆愣地抬起胳膊指给了他厨房的位置,但随后我惊醒了过来地朝着迹部景吾大吼一声。
“喂,迹部,你带着你迹部家的家仆过来干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家,带这么多人过来有跟我打过招呼吗?
“你有邀请我们过来聚餐的,忘记了吗,嗯?”一声带笑的回复落下,我的胳膊被他不容拒绝地抓握起带走奔走。
“桦地,侑士,你们先带人准备着,我等会就出来。”他这番落下的同时,我被他拉着朝一个房间走去。
我没记错的话,他拉着我走去的正是我的房间。看着他这熟悉的方向感,我不得不怀疑他有找人调查过我的一切。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迹部。”我想我的话听来有那么几分无力感,更像是在哀求于他。
爷爷留给我的这栋大院是完全日本的和式建筑风格,而且也完全的木质。平日里我觉得这栋大院实在走得很费劲,但现在被迹部景吾这连拖待拽的,等到达我房间里被甩到柔软铺垫上的时候,我觉得似乎也没费多久的功夫。
只可惜,若不是察觉到了迹部景吾眼底荡漾着的别样气息朝我慢慢地靠近着,也许我的心就不会狂跳得这么厉害。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靠过来?”这句微微胆颤的言语落下,我一步一步后退着,他却一步一步在逼近着。
我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的别扭呢,这里可是我的家,无论怎么说迹部景吾还不至于对我做出任何不得体的事情出来。
而且再说了,这会怕已经有人给幸村家那边通电话了。我这副耸样是演的哪一出呢,真是在这家伙眼前丢尽了颜面呢。
等我完全醒神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迹部景吾这家伙靠在墙沿肆意狂笑的模样。怎么,他还真拿我当小白那样试验了一番。
“你混蛋!”怒喝的言语落下,我愤恨地站起身朝他抬腿攻去。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举动跨步过大,身体在站起的瞬间失去平衡朝地面倒了下去。
感觉失衡的时候身体已然倒了下去,但片刻后觉得身下有微软微热的软软触感。
睁眼一看,我居然将迹部景吾这家伙压在了身下了。这摔倒得也摔倒得太巧合,不得不让人起疑心呢。
“怎么,沉醉在本大爷的美色里终于迫不及待了吗,嗯。”这声笑言落下,我急忙欲推开他站起身来。
就算我平日里再大大咧咧都好,眼下我也意识到了现在与迹部景吾这个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迹部,你快放开我。”虽然我明知道他这只是戏撩一番与我,但隔着这样近的距离看他,我的心脏实在超过了能承受的极限,狂跳得似乎要飞出这胸腔。
“呵,你现在的举动可是在挑战我的隐忍能力呢,芽衣。”这一声轻笑的话音落下,我的腰部被他的大掌用力压下紧贴上了他的身体。
等我醒悟过来贴服的那抹灼热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我才猛然停下了一切的挣扎半句话也不敢发出地僵直住了身体。
这样僵直了片刻,就在我快要隐忍不住这阵热潮打算推开他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之时,却忽然一阵翻腾,转瞬却是我反被他翻转压在了身下。
“芽衣这脸红的模样越是让我隐忍不住呵……”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炙热的吻落在耳畔,而且还顺着耳畔渐往锁骨慢慢下滑。
“喂……喂……迹部,不能这样的……”被他这道吻惊吓到周身无力,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说出的话却显得这样的无力更似在娇吟一般。
“别这样说话,否则我真会压制不住自己的。知道吗,嗯。”随着这道听来的确有些隐忍的话音落下,迹部景吾还真的停下了他的举动将头埋首在我劲畔轻轻喘息,片刻后便移开了他负压在我身体上的重量躺到了一边。
我傻掉了,在他这轮番的举动下,我找不回原本该来的怒声谴责或是站起身来赏给他一个大力的巴掌。
随后我饮泣了起来,醒悟了自己原来对于他的碰触,在历尽这种种之后竟然还是不会也不想去抵抗。
我恨对他无比执着的自己,恨自己竟然会这般无能地对他任何的举动妥协。
“呵呵,大声宣布迹部景吾是你的东西那种气势呢,我活到如今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孩有这样的气魄呢。说实话在那一瞬间我犹豫了半秒,但这犹豫的半秒让我很不快。我想从你这里找到答案,可现在看你这副的模样。也许那瞬间犹豫的半秒只是本大爷的一种错觉,一种错觉罢了。”
这道言语听来很轻柔,略微带着些我道不来的隐隐寂寥味道。
努力压下心间羞涩,我朝迹部景吾抬眼疑惑地打量起来,想要认真地看透他分毫。
他维持着一个单手托起头部的姿势认真地望着我,这道视线没有了平常那种时常高高挂起的嚣张与冷冽的嘲讽,而是轻柔得仿佛如一阵和煦的微风。
看着这样的他,我觉得在这一刻他卸下了华丽的面具,至少眼前的这个他是直接的,是真实的。
虽然看上去还是这样的调笑语气与慵懒的模样,但寂寥的感觉一如我这些年在他身上嗅到的那些,淡淡的萦绕挥之不去。
“迹部,你知道吗,你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但却无人敢采撷在手中。虽然看似不顾一切地也要站在顶端,其实是比起其他人更害怕输掉的感觉吧。你并不是什么帝王,也许只是一个比起别人更害怕输掉的家伙而已。”不由自住地看着这样的他,这样一番话就从口中流泻而出。
“呵呵,输掉吗?迹部家的教育模式里可没有这一条哦,不论遍体鳞伤也好,不论被逼到怎么样的绝境也好。迹部家的宗旨里永远都不会有认输这一条呢,所以对手是我,你的赢率会极低呢。要赌吗,赌我曾有过对你的半秒遗憾。”
“如果我说不不要参与这场赌注,你的感觉是如何的。我要你说真话,问自己的心,不是虚假的带着某种引诱目的的心境。如果你能认真回答,我才能真正考虑去如何面前眼前两家长辈们的态度。”
“问自己的心吗?”他的这一句问语落下之后,接着我们两都陷入了沉默中。不知道道为何的,看到他的迟疑与沉默我居然开心了起来。
因为就这样看过去,他真的有去认真考虑我的话。是没有带着面具的那种,很执白的模样,如个孩子。
沉默了有那么一会,他收回了视线对上了我的眼。
“有点遗憾呢……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次遇上呢,呵呵……”他这声低沉的自嘲,听来确实有那么些遗憾的味道。而我的心随着他的这声,也无端地起了点点期待。
“遗憾什么?”不由自主的,我想知道那半秒他的遗憾是什么。也许他对我,也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可以期待吧,但又害怕听到会心痛的答案。
“想看到那番言语下的表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姿态,在脑中想像了很久却怎么也都无法还原到让自己满意,因为接近不了真实。”
“什么表情?”我问落了这样一句,心下有些道不明的期许。
“你大声宣布不迹部景吾是你的所有物的那幅表情,我想像着你应该是带泪的,眼神该是坚韧或铿锵不移的。
但我有了半秒的遗憾,这样一幅面孔我却没能亲眼看见。因为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人让我觉得我是他们生命里这么重要不可缺少的存在呢。所以在你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竟然犹豫了那么一下想要认真看看你。你觉得这样的我可笑吗,嗯?”看着他努力想寻找答案的疑惑眸色与自嘲的语气,我的心忽然疼得往下一沉。
现在的他不若他肆意展现华丽时的姿态,而是真正的陷入了疑惑,现在的他不若他万丈光芒在赛场时那般耀眼,。
但印入我心底的原本就是他深藏在华丽背后的这抹姿态,固执而任性却又带着点点的迷惘,真的散发着别一番的惑人色彩。
相遇的那个午后,他眼底的泪花对应了他眼前的这份迷惘。我也许能懂一些,他渴望被人需要认同的这份固执与任性。
懂了他无论怎样也要站在高处的倔强,因为只有这样身边才有聚集起万众视线,才会被在乎的人看到如此引以为傲的模样。
为着那认可他选择了一条积聚光芒的大道,而我选了一条破罐子破摔的独木桥。于是我输了,在他自嘲说着疑惑的那秒,我听见这颗心往下坠落的声音。
因为在很多很多时候,我也有如他一样的寂寥感觉。这种不被人需要只为一个责任与义务的存在,我是如此的痛恨。而且对他这般疑惑认真的姿态,我发现自己竟是这般如此的无力去抵抗。
“我还等着你的回答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