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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她碍于她的身份,也许是她平日里的人缘本身就好。
“……不……”我原本想说声不渴的,但嗓子眼实在干渴得厉害,星点半字也吐出得有点艰难。
“呐,喝点吧,我特意为你拿来的。”她还是面带着最善美的微笑落下这温柔的一句,将姐姐整个角色演得在我看来都是极其的完美。
难道总这样她不闲累吗,而我实在是无力应对她的虚伪了。
接下来她肯定会以为我会不屑地打翻这瓶递过来的水吗,说实话在上一秒我的确是想配合着她这么演下去的。毕竟她喜欢演绎美好柔弱又坚韧且疼爱倔强妹妹的好姐姐形象,而反叛倔强的坏妹妹貌似我也演绎得极其拿手。
但是今天我的心情实在不算太好,所以她还是眼尖一点地别来招惹我为妙,不然我不知道自己犯起倔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看着着这人满为患的情景,我觉得我还是没必要在今天替自己再惹来什么麻烦。
所以在香菱递水过来的时候,我扬起了微笑很平静地接过了停留在空中的水瓶水扭开了瓶盖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痛快。
“谢谢你的水。”这句落下,我很满意地看到了她漂亮的细眉纠结而起。大概是我偏离了她的预期,她接不上递水而后的下一曲戏目。
但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随即立刻扬起一副哀伤的面容。
“芽衣,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话音落下,她由校服口袋里抽出一块方巾朝我扬手走进。
“走吧,演戏到此为止吧香菱。”我的话她听不入耳,接近我后她举手状似轻柔地在替我擦拭嘴角的水渍。
对于她这样的近身接触我心底深处的抵抗情绪很重,而且她的戏目也很顺畅地再次连接上了,因为我终于也是隐忍无能地将她大力地推倒在了地面,这只是我厌恶她的一个本能反应。
她很厉害,看透了我的厌恶,也利用了我的厌恶。她用这一招小时候胜过我太多次,想不到如今也依然有效果。
而且这一个人的独角戏她总也不闲疲惫的,倒地之后她再次悲伤欲绝地哭开了。在她这番伤心的哭泣下,围观的大批人潮开始大声地谴责我的所为,有的还弯腰扶起地上的人,不知道真假地开始软声安慰着。
“……香菱,别哭了啊,就她这样绝不可能得到迹部君的青睐的。我们都支持你呢,你可不要先认输啊。”这是某女A的愤恨言语。
果然还是这样呵,往往很多时候香菱这丫头根本就无须自己动手。不可否认的是,香菱是个极聪明的人,但这些聪明却偏偏全用错到了我身上,因为我根本就无心于他争斗。
“一个不是流着幸村宗家正室血液的野种,你犯得着对她这样低声下气的吗?香菱……你别这样……”这是某女B的大声攻击。
这些多么低级趣味的攻击呵,早就应该随着我来到冰帝学院那天开始就传开了的吧,应该也是熟知我过去的人散播出去的吧。
生气吗,是有那么点点的,毕竟那个生我的女人是我心底摸不去的遗憾呢。可是我知道这是香菱的戏码,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不想按照她的步骤玩下去。
“椰华,你说什么?难道她真的如谣传的那样是外面的情人所生的,这是真的吗?你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这是某女C的疑惑。
“原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情啊,原来我就奇怪她怎么有两个名字的呢,现在总算是清楚了呢。那为何迹部家还要与这样低劣的家伙扯上关系呢,这不是很荒唐!”这是某女D的轻蔑。
而且很快地,围观的人群开始为着这些蔓延开的猛料炸开了锅。随之大声愤慨与嘲笑奚落的攻击如潮水涌来,似乎想将我攻击得无处可躲。
然而在这阵人声沸腾中,幸村香菱却又开始做戏了。
“……求你们求你们别这样说芽衣了,拜托你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是无辜的啊,犯错的只是她的母亲而已。她是无辜的,求你们不要再这样……”幸村香菱这一番感人肺腑的话音落下,人浪声还真的安静了不少。
但我绝不会感激她,而是迈动僵直的腿走过去轻轻给她来上了一脚。我这一脚下她重重侧翻在地抱腿眉目纠结而起,仿佛正忍受着剧痛般的神色,实在让我怀疑我刚刚落下的一脚是否真的那么大力。
“喂,香菱。看你实在是下足了本,我要是不奉陪的话也是太对不起你来送水了一番是吧。那就如你所愿吧,我的好姐姐。”我的举动和这番言语落下的那刻起,人潮更大声浪地喧嚣开来。
“打人了,打人了,藤香由夜又打人了……快去找老师,快去找老师来……”
“香菱,你有没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要去医务室吗?”
“你这人是怎么搞的,三句话不对就动手大人。没教养的家伙,谁赋予你在学校这样横行的权利的,你还并不能算作是幸村家宗家正室的血脉呢。而且就像你这样的野蛮性格,迹部君才不会看上呢。疯子,你是个疯子……”大声的谴责怒骂响起,围观的人潮也越来越多。
真吵,这些人,看这情形幸村香菱的计划也达到了吧。可我有说过我稀罕幸村家了吗,她为何总揪扯着这个不放。
喜欢迹部若没这个身份的干涉,也许我能更大胆些呢。这个身份于我只是负累而已,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她才会明白这点。
“……求大家别再说了,芽衣,你快对大家解释下啊……绝不是那样的。”软坐在地面的幸村香菱似乎也不想落于人后丢掉了主角的机会,连忙在这可以淹没死人的声浪声哭喊着。
随即,她还顺着我的腿脚故作艰难地爬了起来靠在我的肩头,最后却是低低笑笑着落下一语。
“呵呵……芽衣,你认输吧。只要你认输低头,我可以既往不咎的哦。如果你还敢同我玩下去,我发誓你由我这里赢不了一局的。”我看不到她的面容,而且她这番话说是俯在我耳畔极是小声道来。
但我可以想像,她本来就很美很美,就算是假装的面貌也有着非人的姿色,但是我真的很累不想再同她继续这无聊的游戏。
“香龄,其实我不想再同你玩这无聊的游戏了。因为在我眼里,你这样的举动真的很白痴,白痴到无药可医。究竟要什么时候你才会醒悟过来,我并不想同你争些什么。但现在我很后悔了,也许是我一贯的退让才造就了你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你也刺到了我的伤心处啊,唯有那个女人你不该轻易地拿来嘲笑,为着这个或许我会将你推向地狱让你也尝尝当年我所受的苦。”
言语落下,我有些无力地勉强将她推开。借势倒地是她的拿手绝活,我总会败在她这一举动。
接着下来场面似乎不能受我控制,某些人潮开始朝我涌来,大力地撕扯着我的头发,或重或轻的拳头三三两两地落在我身上。
或是为幸村香菱,或是为她们自己内心的不平找一个发泄的渠道。不过我无心去计较太多,因为我也很愤怒地发疯似地回击了起来。
任人打而不还手这样的事情我再也不想做了,用拳头去反击时才明白原来一直压抑着心情真的很不痛快。既然她们都逼迫我去做选择,那我还不如抛弃所有的隐忍完全遵照自己的心来走。
天使的形象与我不符合,还是魔鬼比较妥帖些,因为打架这种事情我发现我做来居然会如此的顺手。
就此疯癫到最后的末了,我扬手拨了一些发丝于耳后,轻轻发笑地看着一些女生全部往后退去。
她们眼底有着惊恐,衣衫与发丝如我一样的狼狈。见此,我的心底居然扬起了无比畅快的感觉。仿佛纠结若干年的束缚,有随着这一架烟消云散的感慨,一种很轻快的感觉遍布全身。
是因为发泄吧,不可否认的是,我将这场由幸村香菱开始的独角戏演变成了我一场发泄的渠道。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全部都散开?”还来不及喘口气,人群的最前端传来了一声大吼。
在这道声中围观的人群让开了一条道来,朝我走来的是那让我领罚到现在的老师。他面上怒气横飞,但唯独朝我抛射过来不认同与愤怒的责备眼神。
无疑的,这又是激起我内心的一阵悲凉。到这份上了,再想维持好好学生的模样怕是很难很难了。而且跟随老师一起过来的还有迹部景吾与忍足侑士等人,迹部景吾的嘴角还是挂着惯有的弧度。
怎么,看戏的心态吗。某时候他这孤傲可真是伤人呢,就如眼下他笑笑无谓盯着我的眼神。虽是他惯有的嘲讽,但真是像是一把利剑在我心上划拉着一道伤口泛滥着疼。
“由夜同学,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老师如是说道,面上已然全盘卸下了以往对我的隐忍。
“已经没有去的必要了,任您去联系家长吧,老师。”
“你这是什么态度,打了人还硬是这么有理。”这句落下,老师已经激动到不行,脸色红绯满面。
“解释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懒得去做了,因为太麻烦,您若是说我打人那就是打人了吧,呵呵……”这句落下,我荡开唇角的弧度。
接着慢悠悠地上前几步走到幸村香菱的身前少许,她还软跪在地,还在流着眼泪。
“香菱,我讨厌你。”我这句落下,她仰头望我。然而我却瞬间脚朝她还放落在地面的手腕狠狠踩了下去还就此仰头走了过去,而她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我用的力道很大,香菱的惨叫也很凄凉,而且自然不全是假。
然后我再次冷笑起来朝着全场一片抽息与惊叫声的面孔望去,最后却是将视线对上了老师大为诧异的眼眸。
“老师,这样才算打人吧,刚才那个只是自卫而已。既然注定要背负这个骂名的话,那我干脆就做得再漂亮点。”于是在话音落下的这一秒钟,我再次抬手顺了顺微微凌乱的长发迅速转身,又朝着香菱的背猛踩了一脚下去,拼劲全力将她压在脚下。
她奋力扭头过来朝我射来了再也掩藏不了的恨意,说实话她这样的表情是我喜欢看到的,真实而直接。如果她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与我战斗,那么我也许会兴趣再浓厚些。
那些年里也许可以一早地就开始学会反击,不用每天被她与那一众旁孙们欺负得犹如一个软脚虾般的傻瓜。
“真正挨打的滋味不好受是吧,香菱,对你的怜悯从这刻开始就断绝吧。你就从这秒钟开始祈祷,祈祷你最好别再犯在我手心里吧。不然我绝对会让你尝尝真正发起疯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哦,忘记告诉你了,迹部景吾你也趁早放弃吧,省得将来丢人丢大发了。于你我反正早就没有了任何颜面所以可以去肆意挥霍,所以你最好能清醒地看看现状不要再来撩惹到我的怒点。”
这番狠厉的话语落下,我横扫了围观的人潮一眼。某些个被我抓伤的女生在我的眼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