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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对自己的毛笔字没有信心,而是这下面的一叠写的都是他的名字。
我看着这已经被翻了一半多的纸,看着他脸上遮不住的喜悦和甜蜜,知道他已经看到那些字了,我这样遮着也只是掩耳盗铃,索性松开抓着他的手。
郝连天佑反手将我的手握在手心,拉过我在书案前说道:“这个佑字你写错了!应该这样写!”他在我耳边柔声说道。一手把我禁锢在怀中,一手握着我的手沾过这砚台里的墨在纸上写这佑字,边写边意味深长的说道:“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以前写的那个佑字习惯了,而这个朝代的佑字不是那样写的。他是告诉我他的名字的意思。被他这样握着些这几个字,闻着兰香和墨香的混合,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那个位置如雷般的声音,我沦陷了,又一次陷入了他的温柔中。
“闭上眼!”他放下手中的笔,柔声说道。
我听话的闭上眼,只觉得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叫我睁开眼。
看着自己刚刚还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却站在山顶,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带我到这里来了?”
郝连天佑捏了捏我的鼻子,好笑的说道:“你不是说要看星星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很想看!”看着这四周的绿草地和零零落落的岩石,我纳闷的说道:“可是我是想让你带我在屋顶看看就可以了!”
郝连天佑当真的说道:“我以为带你到这里来,你会喜欢的,既然这样,我们回去吧!”
“啊!又回去?这里很美!”其实我挺喜欢这里的,前提是有他在身边!
我们靠在一起躺在一块平坦的石块上,静静的凝望着这夜空。
看着月光从山顶上,顺着直立的、深深的谷壑,那清涟的光辉倾泻在视平线中不见,就像一道瀑布,又像一匹素锦从山上挂起。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我靠在他怀里问道。
“以前来这里狩猎时发现的!”郝连天佑解释着,语气中透露着对那段时光的怀念。
听到他说到狩猎,我想着那天他一个人在下面面对着自己的父皇的讽刺,他怎么会让自己的父亲如此讨厌自己?我不想提起那些他痛苦的回忆,只是想给他制造幸福的回忆!
“四爷,这颗是什么星?”我指着那颗最亮的星星问道。我对星相什么的懂得很少,在现代也只是知道十二星座,只是好奇这个朝代对星相是如何称谓的。
“哪颗?”郝连天佑朝着我的手望去依然不知道所指的是哪颗星。
“就是最亮的那颗!”我补充道。
“那个是斗!”郝连天佑自然的说道。
“什么斗?”我好奇地问道。
“就是二十八星宿的北方七宿中的斗!”郝连天佑耐心的解释道。
“有东南西北二十八个星宿吗?是根据形状命名的吗?”我猜着问道。
“是!东方苍龙、北方玄武、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其中东方苍龙有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有、、、、、、”郝连天佑在一边饶有耐心的讲解着。
我只知道耳边的声音是那样的舒服,那些什么星座的我没有兴趣听,只是喜欢听他说话。听着听着就闭着眼靠在他怀中睡着了。
郝连天佑老半天都没听见怀里的人出声,听着均匀的呼吸声,知道怀中的人儿是睡着了。好笑的抱着怀中的人儿下山。
V2
一夜无梦,我睁开双眼,看着自己依然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切就好象是一场梦。我慌忙跑到书房里,看着桌上那不是我的笔迹的那几个大字,我知道这不是梦,他昨天是真的来过。
门被敲响,我唤道:“进来!”
秋莲端着盥洗的水走了进来,我一脸喜悦的走了过去,清理起来。
秋莲比划着说道:“公子,今天有什么喜事么?公子今天看起来很开心!”
我洗过脸,说道:“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秋莲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看着我。
“秋莲,秋浩的伤口怎么样了?”我想着应该好得差不多了,记得上次我背部受伤只用了一个晚上就痊愈了。
秋莲摇了摇头,比划着说:“涂了公子的清创药后,是好了不少,伤口还是没痊愈,现在还不能下来走路!”
待会一起去看看他,我纳闷的想着难道这金创药快过期了,药效减了这么多?
推开门就看到秋浩像一只沸水中的青蛙一样趴在床上,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忙走过去,探着他的额头,惊呼道:“这么烫,一定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秋莲,快去叫秋灵把府里的宋大夫请来!”我只好让秋莲去办这事。
打了一盆冷水,将毛巾打湿,拧干后替他擦起脸。
“公子,老爷知道又要罚我了!公子还是不要管我了!”秋浩高烧的厉害,还不忘这些规矩。
我看着赶来的宋大夫,忙起身让他给秋浩好好诊断。
“宋大夫,快给他看看吧!”我急着说道。
“公子莫急,老夫这就给他看!”宋大夫扶了扶自己长长的胡须,紧了紧眉头说道:“情况恐怕很不乐观!”
我急着问道:“宋大夫!他情况究竟怎样?”
“这孩子即使过了这关,下半身可能会瘫痪!”宋大夫忧虑的说道。
“怎么会,你上次不是说只要按时用药就无碍吗?”我责问道。
“公子,老夫这是第一次给这个孩子看病,何时有说过这话!”宋大夫解释道。
我盯着秋莲,等着解释。
秋莲比划着说:“公子,府里的仆人是不可以请大夫的!”
我听着这该死的规定,心里就一阵窝火,碍于秋浩病情紧急不好发作。
“宋大夫,请您务必要治好这孩子的病!”我诚恳的请求到。
“公子,老夫会尽力的!”宋代夫写过药单,说道:“这是退烧的药单,至于这之前的旧伤,还得要一味重要的药材才可以治好!”
“什么药,宋大夫但说无妨!”不管是什么药,我一定要为秋浩找到。
“是仙木!”宋代夫忧虑的说道。
“此药如何可得?”我没听说过这种药,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可以拿到它。
“老夫只听说七王爷府中有此药!”宋代夫如实回着,“但是此药十分难得,恐怕很难要到这味药。”
我心下想着这七爷郝连天逸平日里和我的关系挺好的,向他要这药应该不会很难吧!
月季园外,我独自一人在门口等着郝连天逸。今天早上在他的王府问侍卫,侍卫说他没有回来,想到他平日里常去六王府,又去了六王府,可是还是说六王爷没有回府。我想到了这里,果然,他在这里。
昨天晚上看着郝连天逸扶着郝连天泽走上马车,自己也是很担心的,但还是选择了沉默!
“公子说不见!你回去吧!”丫鬟月季走到我面前想把我赶出这月季园。
“你告诉七爷,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他愿意出来为止!”我对她的讽刺和嘲笑视若无睹。
“七爷?原来公子是王爷!”月季心中一阵喜悦,脸色稍稍好了些,“你等着,我去通报七王爷!”
“有劳姑娘!”我还是以礼相待着。
屋内,郝连天逸看着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六哥,听着丫鬟月季禀道:“外头自称为石承泽的公子说一定要见到王爷您!”
郝连天逸点了点头说道:“你下去吧!不用管他!”
你叫我拿你怎么办?石承泽,你真的是六哥说的那个种蛊的人吗?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是来看自己的任务有没有完成吗?
郝连天逸是怎么了,他怎么会不见我?难道是因为郝连天泽的病很严重所以才脱不开身!如果是那样,我愿意一直等到他有空为止。
夏天的太阳毒得很,我只知道后背的衣服紧紧的粘着后背,一阵头晕目眩,我受不住跌坐在地上。
郝连天逸看着那个在烈日中傻等的人,那个人是别人可能不会让他的心有一分动摇。他们皇室中的皇子从小就看着血腥的事件发生,心早已被冷冻起来。可是那个人是他在乎的人,是他活到现在为止,除了同病相怜的六哥,唯一一个能让他愿意敞开心扉接受的人,是唯一一个能让他有了保护的冲动,看着他第一天在军课上出尽洋相,一脸无助的样子,怎么会有人笨到连弓也会拿反。自己一直默默注视着他一步一步的成长。他一直都是那么努力,即便是我们这些皇子王孙贵族嘲笑他,他还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很优秀。那天自己部下阵,本以为他会困死在林中,他却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这个阵。自己也开始质疑起那些人口中的草包石承泽真的是他吗?那天在狩猎场里自己暗中派人杀了那些藏在暗处刺杀六哥和自己的杀手。郝连天佑看着那些被我派去的人歼灭的死士,一定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会让他永远也不能说话!不料,他的功夫一直是深藏不漏,我训练了很久的得力杀手就这样被他灭了。看着你一直盯着出口看,我知道你在等谁,心里莫名的一阵嫉妒。听着父皇讽刺着郝连天佑,我心里直叫好。
V3
而你,却握着他的手。更令人气愤的是,郝连天佑居然紧紧握着你的手,那只手是那样碍眼,我恨不得废了他那双手。你站出来顶撞父皇,只为为他抱不平,我当时为你捏了一把冷汗,想着父皇要是赐你死罪该怎么办?你如此机智,将父皇带入你的语言陷阱,最后竟然可以让父皇龙颜大悦。我为你松了一口气,回头看着你和郝连天佑那样真诚的笑着,我气疯了。我是男人,郝连天佑他眼中的爱意你看不出来,我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抬头看着挡在烈日前的人,挤出一抹笑说道:“七爷,你终于有空了!”
“你找我什么事?”郝连天逸盯着脚下的人,冷淡的说道。
“我要你的仙木,你要多少银子我都会给你的!”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哼!你认为本王会却这几两银子么?”郝连天逸冷笑着说道。
“七爷,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我看着他这样,心里一阵难受。
“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叫你在四哥体内种下噬心蛊!”郝连天逸步步紧逼,擒住我的下巴,狠历的问道。
我被他突然这样的表情吓到了,“什么女人?什么噬心蛊?”我反问道。
郝连天逸挑眉,邪妄的说道:“不是你是谁!”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莫名其妙,反问道:“你怎样才肯把仙木给我?”
郝连天逸邪魅的看了我一眼,勾起唇角吐出让我心惊的话:“我要你陪我一夜!”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人,这个男人还是那个阳光,那个喜欢和我开玩笑的郝连天逸吗?此时的他是如此的陌生。
我嘲笑的说道:“你好像找错了人,我是男人!”
郝连天逸反而凑近说道:“男人又怎样!”
我看着眼前那个人,骂道:“你疯了!”
郝连捏着我的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说道:“你可以选择不来!如果你考虑好了,别忘了洗干净你这一身的汗味!”暧昧的在耳边说道。
“你、、、、、、我不会来!”我怒视着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男人。
郝连天逸转过身,用着那连背也如此冷的背影对着我,似乎咬定我一定会答应他的条件。
我就不信整个郝连国就只有你才有仙木!我爬起来,挺直腰走出了月季院。这个破院子,每次来这里就没好事,我跟这个该死的院子八字不合、水土不服!
郝连天逸看着那个一步步走着的人,眼中的失落谁也看不见,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