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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曼敏达看着眼前狂妄的男子,心里一动。自己的后宫美男不在少数。但个个都被自己调教的温柔乖顺,自己早就觉得无趣。像眼前这样傲气的男子才能让自己有心动的感觉。
“敏达王爷这是第一次来郝连国,作为东道主自然应当好好招待敏达王爷!”郝连天擎笑着说道。
哈曼敏达春风得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喜悦,洪亮的声音道:“敏达在此谢过皇上!”
古塞王子则一直笑而不语,静观着这眼前的事。
通往宫中皇子的休息室的走廊处,七公主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着,看着不远处的四哥正扶着一个人,只是这个人怎会这样眼熟。定睛一看,正是那石承泽。
七公主甩过搀扶着自己的手,慌忙向前走去,惊慌的问道:“四哥,石公子怎么了?”
“七妹,你能否帮我将卞太医请来!”郝连天佑急切的说道。
“好!”七公主忙唤了丫鬟速去太医院请卞太医。
“七妹还是早些回去,承泽醒来我会派人传信与你。”郝连天佑见卞太医走了过来,忙叫七妹回去。
“是,哥哥!”七公主担忧的看着脸上毫无生气的人,又说道:“哥哥一定要早些告诉我石公子的情况!”
“会的!”招来宫女说道:“送公主回宫!”
“你们都下去吧!”郝连天佑将身边伺候着的宫女和太监都呼退出院子。
“乖徒儿,怎么这么急着唤我来?你可知道我在和方太医那个老头儿下棋下到最关键的地方!今天我很有可能会胜这个老头一局的!”卞太医不满的看着把自己叫来的人。
“师父,快给他看看吧!”
“他是谁?又不是你娘子,你这么慌张作甚!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教你武术,而是教你医术,这样师父我就用不着被你叫来叫去!”卞太医在一边嘀咕着。
“师父!”郝连天佑紧张的看着身边的人,忙着喝止师父唠叨的废话。
“乖徒儿莫急,老夫这就给他看!”卞太医看着眼前急得脸都红了的笨徒儿,抚慰道。
郝连天佑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卞太医这才认真的给床上的人诊断起来。
拉上病人的衣袖,眼尖看到手腕上方的守宫砂,开始打量起病人,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暧昧的看了怪徒儿一眼,说道:“乖徒儿!你和这个女子是什么关系?”
郝连天佑难为情的说道:“师父!她是我喜欢的女子!”
“哦!”卞太医盯着郝连天佑笑着。
郝连天佑被师父这样看着,脸红说道:“还请师父替徒儿保守这件事!”
“为师看在你的份上,就替她看看吧!”卞太医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笑着说道。
卞太医看着站在一边的徒儿,还以为自己那只知治国和苦修武学的徒儿不会懂这些事,这个女子究竟是徒儿的幸还是不幸!
“乖徒儿,她就是伤了肋骨!为师这就替她接上!”
郝连天佑傻站着在一旁,看着不久前还在绿茵场上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人儿,蹦蹦跳跳的人儿,现在却又前些天那样静静的躺在床上。这才几天,她又受伤了、、、、、、我该怎么办、、、、、、
“乖徒儿!为师为她接好了!”
“师父?她为何还没醒?”郝连天佑急着问道。
“她是吃痛的晕过去了,没事!”卞太医安慰道。
“那要不要注意些什么?”郝连天佑细心的问着。
卞太医看着自己的徒儿,诡异的笑着说道:“当然要!她这七天不能乱动!”
郝连天佑认真的点了点头,就好像师父告诉他的是某个武功心诀一样。
郝连天佑送过卞太医出门便吩咐宫女回复七公主。
细心拧干毛巾替床上的人擦着嘴角的血迹。
V8
“这里是哪?”我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难道我又穿了。动了动身子,钻心的疼,我这才想起白天的事,我被那个萨兰国的右前锋突然飞过来的球击中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四爷走了进来。
“这里是哪?”我问着。
“是我的房间!”郝连天佑将碗放在桌上,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是四爷府?”我一阵紧张。
“不是!这里是宫中!”郝连天佑将我恐慌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划过一丝心疼。
“怎么会在宫中?”我记得外人是不能停留在宫中的。
“你受了伤,不能乱动!”郝连天佑制止着试图要坐起身来的我。
“可是不是说外人不能留宿在宫中么?”我不想留在这宫中过夜,对于这偌大的皇宫我总是充满恐惧,莫名的害怕,白天还好些,晚上我可在这里呆不下去。
“父皇念你接球有功,特赦你在这里养病!”郝连天佑解释道。
我这才放下心来。“什么东西这么香?”我闻着都觉得好饿,白天这么大的运动量,现在真的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郝连天佑端过桌上的青花瓷碗,白皙的玉手拿着白玉勺舀了一些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如此平常的动作他做起来是那样的好看。他拿玉勺的手在我嘴边顿住,看着愣着发呆的我,温声说道:“你不是饿了吗?”
我回过神来,含住勺子,理所当然的喝了起来,心里偷着乐。
郝连天佑看着孩子气的吃着粥的我,眼中充满宠溺。
满满的一碗清粥很快就见了底。郝连天佑看着空空的瓷碗,心里也觉得有些空空的。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郝连天佑站起身作势要往外走。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摆,紧紧的握在手心。
郝连天佑身体一僵,转身看着我,柔声问道:“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是真的怕待在陌生的地方,记得刚穿到郝连国的那几天晚上我总是失眠。
“好!”郝连天佑在床边坐了下来。
“真的?”我孩子气的问道。
郝连天佑点了点头,说道:“真的!”
我潜意识的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怕他突然走掉。
门外一阵敲门声。
“谁?”郝连天佑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我!郝连天逸!”门外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郝连天佑好笑的摇了摇头,复而又恢复了那张平静如水的脸,说道:“进来!”
郝连天逸径直走到床边问道:“承泽情况怎样了?”见床上的人儿睡着,声音降低了不少!
郝连天佑说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断了肋骨,休息些时日便可!”
郝连天逸点了点头,两兄弟难得这么和谐的谈论着。
哇哇,居然把我的肋骨给震断了,这该死的萨兰白鹰,下手这么狠!我最近是不是中邪了,等我好了去拜拜神去,真是倒霉的太伤人心了!
“他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色不对!”郝连天逸看着床上的人,不放心的靠了过来。
郝连天佑制止道:“七弟,时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着吧!”
我很配合的让睡颜看起来正常。
“七王爷,哈曼敏达王爷邀您一聚!”太监在门外禀告道。
郝连天逸看了看床上脸色好了不少的人儿,挑了挑那道剑眉,说道:“走吧!”我倒要看看这个丑女人要玩什么花样!
郝连天佑合上门,走了回来,小声的问道:“睡了吗?”
我睁开眼睛无辜的看着他,说道:“我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
郝连天佑在床边坐了下来,说道:“好!”
“要不你睡我旁边吧!”我向里挪了挪位置。
郝连天佑没想到眼前的人会突然这么说,想着自己本就打算在这里陪着这个受伤的患者。脱下长白靴,在外侧躺了下来。细心的为旁边的人儿掖好被子。
我趁他给我也被子的时候,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郝连天佑一顿,脸刷的红了,看着问道:“笑什么?”
我看着他红红的脸,边笑边摇着头说道:“没什么!”
郝连天佑慢慢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我们就这样平躺着、、、、、、
“你喜欢什么颜色?”我想着自己知道郝连天佑的事实在是太少了。
“白色!”
“你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橘子!”
“不是说橘子吃多了皮肤也会像橘子一样黄吗,你怎么这么白!”我笑着说道。
“天生的!”
“你最喜欢的植物是什么?”
“君子兰!”
我听着,想起那天他猜灯谜的时候就是用君子兰这个名字的。说道:“那天你用的就是这个名字!”
郝连天佑转身看着我,说道:“你为什么那天写的名字是高素?”
我听着这个名字,听着他喊着我真实的名字,说道:“你可以叫我素素吗?”
郝连天佑说道:“好!素素!”
我心中为之一震,眼中一酸,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我是素素。
郝连天佑看到眼前的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伤口很疼?”
“不是!你可不可以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叫我素素!”
“可以!”郝连天佑用他那双大手拂过我的脸颊,怜惜的替我擦干泪水。
我复而说道:“你也可以问我啊!”
郝连天佑想了老半天,问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紫色!”
“你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水蜜桃!”
“你最喜欢的植物是什么?”
“梅花!”我心里乐着回答着他问的和我一模一样的问题。
、、、、、、
我听着他说着一些他小时候的事,说些什么我没听到,只是我有些累了、、、、、、
郝连天佑听着身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知道身边的人儿是睡着了。
看着一直抓这自己衣角的小手,笑着在身边的人儿脸上亲了一下。
V9
“王爷!七王爷到了!”宫女通报道,看着主子穿成这样,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你退下去吧!”哈曼敏达自信的看着前方,眼神中透着某种兴奋。
门被推开了!稳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哈曼敏达将胸前透明的红纱又拉下了几分,嘴角勾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真是好一副活色生香图。
郝连天逸迈着悠闲的步子走来,一跨进这拱门,就看到一副勾人心魄的画面。玩味的笑了笑,也不避嫌,直直在哈曼敏达的对面坐了下来。“想玩本王,还要看看你有没这个本事!最残忍的不是直接拒绝,而是让她掏心掏肺不顾一切地爱上你,而你却告诉她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哈曼敏达看着对面这个看到自己身披红纱胜过身上不着寸缕的美人图,没有惊讶也没有惊艳,眼中竟没有一丝波澜,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自己,上下打量着,像是在看一棵树或是一棵草似的。
倒是看得哈曼敏达有些挂不住了,笑着拿过精心准备好的酒,为郝连天逸斟上,说道:“七王爷今夜肯赏脸过来,敏达敬七王爷一杯!”说着便一饮而尽。
将空空的酒杯放在桌上,看着郝连天逸端起酒杯,放在嘴边,作势要喝下。
郝连天逸闻着这酒,了然的喝下这酒。不削的想着像哈曼国这样的国家就应该灭掉,他一向是最讨厌这种国家,想着都觉得恶心。怎么可以大男人窝在家中像个小媳妇似的等着个娘们回家。每次周围的人谈起这个国家的逸闻趣事,自己就嗤之以鼻。
郝连天逸看了对面的哈曼敏达一眼,看着她得意的微笑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哈曼敏达一直给郝连天逸满着酒,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越来越醉的郝连天逸,有些心急的越来越靠近郝连天逸。
郝连天逸故作晕眩的